知道从哪搞来的我的新号码,他喝醉了酒后哭着给我打电话。
“芝芝,我真的后悔了,我只爱你。”
“我发现我真的爱你,我之所以那样对你,是因为我的身份比你低太多了,我必须把你拽下来,我们才有可能。”
“对不起,芝芝,你能原谅我吗?”
我听了他的话,只觉得可笑又讽刺。
我回道:
“江年,你有无数种方法消除我们之间的差距,可你选了最能伤害我的一种。”
“不要再来纠缠我了,我和阿泽过得很幸福。”
“我在你身上耗费了七年了,你还要我蹉跎多久?”
江年不说话了,我只听得到微弱的呼吸声。
我懒得再听,把电话挂断拉黑后上了床。
刚躺上床,傅延泽的手臂就箍住了我的腰。
“在跟谁打电话呢,让老公等这么久。”
我笑着跟他闹做一团。
要不是跟傅延泽结婚这么久了,我都不知道这个平日里在商界杀伐果断的男人,背地里居然这么幼稚黏人。
没过几天,我听到了江年和他那帮兄弟反目成仇的消息。
江年一一追回了那些礼物,然后打回了我的账上,他的那帮兄弟本来就是些酒肉朋友,冲着江年的钱才对他阿谀奉承,眼看好处没了,一个个临阵倒戈,恨不得把江年踩到泥里。
许多年后,我和傅延泽牵着小儿子在公园散步的时候,居然看到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坐在门岗。
他的脸上全是沟壑,看上去沧桑不已,完全看不出当年少年郎的风姿。
我收回目光,转头搂住了傅延泽的胳膊。
“阿泽,回去做饭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