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是姐姐还是妹妹，但替我问程心好，快一年没见，确实想她了。”
刘悦抬手就要甩李昊一巴掌，没想到李昊提前预判，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李昊平时有健身，也有练拳击，再加上男女先天力量的差距，刘悦竟然挣脱不开他的把控。
“我手机里还有留念的视频，你要一起欣赏吗？”
刘悦终于明白程心的心结所在，李昊现在的样子，只让她感觉到恶心。
“为什么盯上我妹妹？”
“孤儿之间的吸引，令人着迷。”
趁李昊不备，刘悦一脚重重地踩在李昊的皮鞋上，逃出办公室。
李昊很快追了出来，楼梯间里急促的脚步声令人窒息。
大门近在眼前，一只手却突然伸出来，把她拉进一楼杂物间。
12.
“王老师，你怎么在这？”
王铃芳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身后的窗户，示意刘悦可以爬窗逃出去。
刘悦心领神会，从窗口爬了出去，等王铃芳也安全出来之后，她带刘悦躲进一条通往附近教师宿舍楼的小路。
王铃芳的宿舍收拾得十分干净整洁，书桌上没有书，衣架上没有衣服，连床上也没有床上用品，给人一种新房才住人的感觉。
她们在宿舍里弯着腰，喘着粗气，平复了一阵后，相视一笑。
刘悦第一次体会到劫后余生的喜悦。
“这一层就我一个女老师住，不用担心，很安全。”
王铃芳搬出一把椅子，招呼刘悦坐下。
“你和程心长得真像，要不是你能顺利入学，我真的会把你当成她。”
王铃芳眯起眼睛笑的样子，太治愈人了。
“其实我是程心的亲姐姐。”
王铃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关于程心的话题。
“王老师是回去加班吗？”
“下班太着急，忘记拿今晚要批的卷子了。”
王铃芳回身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