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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发力,怎么就稳坐高台了?无删减全文

手中一枝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望舒已经完全清醒,摸了摸女儿的头发:“那一会妈妈去做手术,你再睡会。”宋折月摇摇头,亦步亦趋的跟在宋望舒身后看着她洗漱。“我要在外面等着妈妈,给妈妈庆功!”她相信妈妈一定可以成功完成手术的!她妈妈可是全市都有名的外科圣手!住院里已经完全变了个样子。按照宋望舒的吩咐,诺大的屋子里只放着一张桌子。窗扉紧闭,挡住了外面的阳光,使得屋子里面好像差了好几个度,有些阴凉。宋望舒换了一身消毒过的“手术服”,带着同样装束的孙稗子一同进入屋内。屋外,官远渡等人坐在石桌旁边,皆都脸色凝重。在沉重的气氛里,宋折月高举小拳头,喊道:“娘!加油!”宋望舒噗嗤一笑,眉眼弯弯,关上了屋门。在板床的周围,燃着数十根蜡烛,保证屋内光线充足。江明庭躺在床上,脸上看不...

主角:宋望舒宋折月   更新:2024-12-26 16: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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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望舒宋折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还没发力,怎么就稳坐高台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手中一枝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望舒已经完全清醒,摸了摸女儿的头发:“那一会妈妈去做手术,你再睡会。”宋折月摇摇头,亦步亦趋的跟在宋望舒身后看着她洗漱。“我要在外面等着妈妈,给妈妈庆功!”她相信妈妈一定可以成功完成手术的!她妈妈可是全市都有名的外科圣手!住院里已经完全变了个样子。按照宋望舒的吩咐,诺大的屋子里只放着一张桌子。窗扉紧闭,挡住了外面的阳光,使得屋子里面好像差了好几个度,有些阴凉。宋望舒换了一身消毒过的“手术服”,带着同样装束的孙稗子一同进入屋内。屋外,官远渡等人坐在石桌旁边,皆都脸色凝重。在沉重的气氛里,宋折月高举小拳头,喊道:“娘!加油!”宋望舒噗嗤一笑,眉眼弯弯,关上了屋门。在板床的周围,燃着数十根蜡烛,保证屋内光线充足。江明庭躺在床上,脸上看不...

《我还没发力,怎么就稳坐高台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宋望舒已经完全清醒,摸了摸女儿的头发:“那一会妈妈去做手术,你再睡会。”

宋折月摇摇头,亦步亦趋的跟在宋望舒身后看着她洗漱。

“我要在外面等着妈妈,给妈妈庆功!”

她相信妈妈一定可以成功完成手术的!

她妈妈可是全市都有名的外科圣手!

住院里已经完全变了个样子。

按照宋望舒的吩咐,诺大的屋子里只放着一张桌子。

窗扉紧闭,挡住了外面的阳光,使得屋子里面好像差了好几个度,有些阴凉。

宋望舒换了一身消毒过的“手术服”,带着同样装束的孙稗子一同进入屋内。

屋外,官远渡等人坐在石桌旁边,皆都脸色凝重。

在沉重的气氛里,宋折月高举小拳头,喊道:“娘!加油!”

宋望舒噗嗤一笑,眉眼弯弯,关上了屋门。

在板床的周围,燃着数十根蜡烛,保证屋内光线充足。

江明庭躺在床上,脸上看不出情绪。

宋望舒捧着布包,喊了声:“江大人。”

江明庭点了点头,神色稍软了几分:“宋夫人。”

打过招呼之后,宋望舒没有多话,打开手中的布包,取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

板床很大,在周围放着她早就吩咐好需要的东西。

孙稗子站在一边,看着她快速的解开江明庭腿上的绷带。

伤口比昨天更加的可怖几分,鲜红的血肉隐隐泛白。

孙稗子看了一眼,忍不住心中嘀咕。

这种伤口在腿上,这条腿无疑是废了,不知道这手术到底能不能治好江大人。

宋望舒看了看伤口,脸色严肃警告江明庭:“接下来会很疼,你要忍着。”

没有麻醉药,只能硬扛,

江明庭眼皮微微抬起,“宋夫人尽管动手。”

宋望舒用准备好的汤药,将江明庭的伤口反复清洗了几遍,然后从自己准备的布包里,找出一个瓷瓶,打开,浇在伤口处。

浇上去的那一瞬间,手掌下的肌肉瞬间紧绷。

宋望舒忍不住看向江明庭。

对方下颚紧绷,但是眉峰却一动不动。

伤口清洗完毕,宋望舒将弯曲的细针穿线,动作麻利的将伤口缝合。

先是肌腱,再是肌肉。

一层又一层,全神贯注,屋子里也没有任何声音。

孙稗子站在她身后,目光灼灼的盯着宋望舒的动作,就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在他从医这么多年的时间里,从未见过这么神奇的治疗方式!

从宋望舒的手术过程,他迅速想到了战场上那些断肢的伤兵,残肢可以缝合,以后多少人能够重新活下来?

他一定要学会宋夫人的手术!

宋望舒并未注意到孙稗子的情绪,整个手术过程她一直全神贯注,额头上冒汗。

缝到最后一层,她剪断泛红的线。

她盯着腿上的伤口,发现没有溢血。

她长舒一口气,终于露出笑容:“恭喜江大人,手术成功了。”

她一边取出准备好的药膏涂抹在伤口上,然后用煮过的白麻布将伤口包裹起来,一边轻声吩咐:“至少一个月伤口才能愈合,在这段时间,尽量不要走路,以免这些线崩开。”

这里面的线是宋望舒好不容易攒下来羊肠线。

羊肠线是外科手术重大发明之一,可以被人体吸收,不用拆线,但是同样的也有缺点,韧性很差,容易断裂。

见她开始收拾东西,孙稗子总算觉得自己有用武之地了,都不用宋望舒吩咐,赶紧接过手,替她收拾。


官远渡对她很是客气。

“府上没什么人住,院落都空置着,暂且将您和千金安排在隔壁的院子,院外让陈让守着,免得有人冲撞了您。”

宋望舒对这个安排没什么不满,她只觉得是暂住罢了。

院子里早就候着两个小丫鬟,看见她们恭恭敬敬的行礼。

“府上多是军中的粗人,这两个小丫鬟平日少伺候贵人,若是怠慢了二位,务必告诉于我。”官远渡道。

宋望舒赶紧道:“您客气了,这就已经很好了。”

前面是母女二人休息之处,官远渡不便过去,就行礼告辞了。

宋望舒打发两个小丫鬟去给女儿准备沐浴的热水和衣物,自己则带着女儿进屋。

宋折月瞧了瞧院子外面,没有人在,赶紧将门关上,转身问母亲。

“妈妈,江大人到底怎么样了?”

比起孙稗子,她更加相信宋望舒。

宋望舒摸了摸她的脸,“只是伤口感染引起的发热,消炎药用一下就没事的。

在她们后面,一大一小牵着手走了出来。

为首的女子戴着帷幕,白色纱帘垂落,隐约可见秀丽的容颜。

她牵着一个大约七八岁的小女孩,眉眼灵动,手腕上戴着一串满串珍珠和黄金的手链。

林治淞跟着父亲走南闯北也算是见过世面,但是却从未见过那样圆润饱满,并且整齐光亮的珍珠。

这样的成色,就算是在都城,估计要么是百年世家的当家主母,要么是皇城里最得宠的娘娘才可能有,但是偏偏,这般珍贵的珍珠手串,就的随意的戴在一个小姑娘的手腕上。

林治淞目光闪烁,对这二人的身份有了猜测。

他立即吩咐车夫:“跟上去!”

……

马车轱辘压在青石板路上。

宋折月掀开车上的珠帘,好奇的往外看。

街道上两边商铺林立,商贩吆喝声不断,铺子上大多是一些自制的手工艺品,也有些卖吃食的,孩童嬉笑追闹,穿着罗裙的妇人追在后面叫骂。

宋折月一双眼睛根本不够看,脑袋都要探到窗外了。

“闹闹,小心碰着头了。”宋望舒将她拽回来。

宋折月抱着妈妈的胳膊嘿嘿笑:“妈妈,我看街上好热闹啊,我好想下去看看。”

宋望舒犹豫,拒绝了女儿:“现在不合适,咱们身边跟着的人太多了,等以后的搬出来住了,妈妈再陪你逛街,好不好?”

宋折月抿了抿嘴,但是也知道妈妈说的对。

这么一大群人跟在身后去逛街,逛也逛的不痛快。

她捧着脸叹息:“也不知道咱们还能不能回去。”

宋望舒眼神黯了黯。

“回不去也没关系,只要咱们两个在一起,去哪里都不怕。”她抚了抚女儿的发髻。

马车忽然停下,红英站在车外,轻声道:“夫人,女郎,到了。”

宋望舒让女儿起来,牵着她下车。

一个硕大的“当”字映入眼帘。

红英在宋望舒身后,小心的替她整理裙摆。

陈让抱剑看向宋望舒。

妇人遮住了容貌,但是偶尔露出的手腕却白的像发光一样,行走间裙摆摇晃,风都是香的。

这般女子,却要去当铺。

他没忍住多嘴:“夫人若是需要银子,尽可以像刺史大人讲,何必要当心爱之物?”

宋望舒脚步微顿,白色的帷幕下,声音含羞又软:“怎好总是麻烦刺史大人。”

不等陈让答话,直接牵着女儿走进了当铺。

许是日头正烈,当铺里只有一个老掌柜,正在打算盘。

瞧见贵人进来,先是一慌,将桌子上的账本往下一塞,然后脸上迅速堆起笑:“这位夫人,是需要典当什么?”

宋望舒将手腕上的两个手镯都取下,放在柜台上。

“这个。”

宋折月还没有柜台高,踮着脚眼巴巴的望着那两个镯子。

宋望舒摸了摸女儿的头。

宋折月沉默低下头。

想要在这个陌生的时代活下去,总要付出些什么。

当铺掌柜将玉镯拿起来端详,颜色通透,水绿莹润,又拿起金镯子,发现里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巧的“福”字花纹。

这种工艺,绝非出自漠北城。

说不得是来自大梁都城。

他看了好一会,才不舍的将两只镯子放下。

“不知道您是想要怎么个当法?”

“若是活当,价格低一些,两只镯子,一共四十两。”

“若是死当,我给您出二百两。”

二百两是他心中能给出的最高价了。

若不是看这位夫人身份不俗,身后护卫还带着刀,他少不得要少说几个数。


宋望舒有心想要去看看那位病危的小郎君,沈夫人照顾她们母女无微不至,包吃包住还送华服,她总想要报答一二。

吃过饭,她问红英:“我离家之时带了一些药物,其中有药可以退热,不知道是否方便让我们去见一见沈夫人和小郎君?”

红英闻言眼睛顿时一亮,高兴道:“自然是方便的,我这就带您去!”

府上都在传言,宋夫人母女二人是自中洲来的世家贵人。

毕竟小门小户的可养不出这样的娇人。

都知道天下名医都被世家贵族所笼络,说不得宋夫人手中就有救命的奇药。

红英忙不迭的请了宋望舒和宋折月去外院,陈让沉默的跟在她们身后。

外院的氛围比内宅更加肃穆,来往的仆从甚至不敢高声说话,行色匆匆,整座院子都透出一种暮气。

红英脸上的喜色也越发的减少,逐渐不安。

进院之前,她没忍住停下脚步,凑近宋望舒耳边低声提醒:“宋夫人,我观这院子的情况不是很好,夫人那药……要是没把握,不如……奴婢领你们回去吧。”

这宋夫人人长得好看,说话也温温柔柔的,也是好心过来送药,但是若是药没用,岂不是让大人夫人白高兴一场?说不得还会对宋夫人不满呢。

红英是沈家家生子,但是此时却忍不住为宋望舒母女着想。

宋折月也牵着母亲的手。

若是没有把人救回来,今天这一行就是吃力不讨好。

宋折月虽然年纪小,但是也知道人心难测。

她并不希望母亲走这一遭。

欠沈夫人的人情,日后再想法子报答就是。

宋望舒拍了拍女儿的手,以作安抚,声音温示意红英:“不必担心,进去通报吧。”

红英看了她一眼,不再多说,快步入了院子。

院子里的侍卫早就看见了她们,红英禀报了来意,很快,沈夫人就迎了出来。

沈夫人神色苍白,眼底青黑,显然是一晚上没睡了,瞧见宋望舒,立即上前拉住她的手:“宋夫人,听说您手上有药,可以退热是不是?”

她紧紧拽着宋望舒的手,唉唉垂泪:“若是您有办法,还请务必救我侄子一命,我兄弟就这一个儿子,托付在我府中,若是出了意外,我可真不知道该如何见他了。”

宋望舒柔声劝她:“我先去看看,我家闹闹……就是我女儿生病的时候,都是用这药,但是对小郎君是否起作用我也不知道,您也别抱太大期望。”

闹闹是宋折月的小名,小丫头刚出生的时候十分闹腾,只认妈妈,谁抱也不行,宋望舒就给她取了这么一个小名。

其实宋望舒对布洛芬退热的药效还是很有信心的,但是没有见到那位小郎君的病情,所以不敢说的太绝对。

沈夫人也知道自己情绪实在太过激动,这也不能怪她。

她母亲早亡,和弟弟相依为命,弟弟成婚多年,就这么一个孩子,从那孩子出生,她就当自己的孩子爱护,不是亲子,胜似亲子。

如今这孩子生死一线,而面前的宋夫人又说有药,她岂能不激动?

宋望舒拍了拍沈夫人的手腕,“沈夫人,不如先去看看小郎君?”

“哦,是,是,您快随我来!”沈夫人反应过来,牵着宋望舒快步往屋内走。

宋望舒回头看了闺女一眼,宋折月立即乖乖跟上。

推开紧闭的屋门,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


江逸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痛哭流涕。

“伯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江明庭充耳不闻,手腕转动,又是一鞭落下。

江逸痛到连话都说不出来,趴在地上,犹如一摊烂泥。

江明庭弯腰,手中鞭子抬起他的脸,冷声道:“明日乖乖去宋府,向宋夫人道歉,若是宋夫人不原谅你,你直接回都城,不必来我府上。”

江逸额头上冷汗直冒,连话都说不出来。

没一会,等在外面的江老带人进来,将江逸带下去。

江明庭擦拭着鞭子,“都城那边都传些什么?”

他一贯不在意传言,所以并不知道都城的人是如何议论宋夫人。

江老躬身回禀:“大多是说您看上了宋夫人,想要,或者已经收入府中。”

“收入府中”。若是真的是对当家主母,可不会用这等轻贱的字眼。

江明庭神色微冷:“去查,是谁先传出这些话的。”

“是!”

江老等了一会,没有听到其余的吩咐,不由得抬头,小心试探:“可要去将宋夫人请回来?

江明庭轻笑摇头:“她既然走了,又怎么会轻易回来?”

只怕她早就有了想走的心思,七郎不过是个借口而已。

想要让宋夫人在他这府中多住几日,当真是比打仗还难。

他沉思了一会,吩咐道:“去库房挑些礼物给宋夫人送过去,就说我已经教训了七郎这小子,明日让七郎去给她赔罪。”

江老迟疑:“七郎伤的颇重,明日怕是起不了身。”

江明庭冷笑:“只要还剩一口气,都得给我抬过去!”

好不容易才让宋夫人对他稍微放下戒心,可以离得近些,被这小子一通折腾,一切又回到了原点,说不得宋夫人在心里头怎么编排他不会教孩子呢!

江明庭实在是不想提那个臭小子,摆摆手让江老退下去。

奈何江明庭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还是小瞧了江七郎的威力。

宋望舒现在可不仅仅是编排他不会教小孩子,甚至对江家都避之不及。

宋府。

沈李氏做了些饭食,宋望舒和女儿对坐吃饭。

她和女儿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也正在跟女儿讲江家的事情。

“那个江七郎性子骄纵,只怕江家其他人也不好招惹,你最近最好是不要去江府了。”

宋折月点头,“妈妈你放心,我不去,我有事要做呢。”

江七郎今天这般折辱她妈妈,说来说去不过是看她们母女二人好欺负!宋折月一回来就在琢磨,之前那些小玩意儿可以先停一停,先弄出能够保护她和妈妈不受欺负的东西出来才是!

她一边吃饭,一边在脑海里回想过去在现代看过的科普视频,脑海里逐渐有了想法。

宋望舒给她夹菜,轻声道:“你也别害怕,如果他欺负你,你就告诉妈妈。”

她以为宋折月不说话是因为害怕。

虽然她不想去猜自己和江七郎在江明庭心中谁轻谁重,但是如果真的被逼到了那份上,宋望舒也不会任人宰割。

宋折月摇摇头,笑嘻嘻的安抚母亲:“我才不怕他呢!我是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东西!妈妈,你等着,我要给你个惊喜。”

宋望舒看着她的小脸,也跟着微微笑。

翌日。

宋望舒在实验室里查看样品,红英忽然冲到门外,高喊:“夫人,外面来人了!”

声音很是惊慌。

宋望舒站在门口,没出去,问道:“是谁?”

“是刺史府上的江七郎,他,他被抬到了咱们府门外,说是要给您道歉!”红英慌的不行,那可是刺史府上的小郎君,伤的都起不了身,还想着来给她们夫人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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