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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崽崽三岁半,满朝文武排队宠!岁岁君潜最新章节

雨山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低着头,婉婉犹犹豫豫开口。“娘亲,宁儿没......没有......”看她还不承认,杜若将手掌指向床单。“那床单是怎么弄坏的?”杜若嫁到侯府前,也是名门之后,原本就聪慧过人。婆母去得早,她掌家十多年,自然更是眼明心细。床单上,几道新鲜的痕迹,有两处脱丝勾出线头。知道爱女这几年在外面受苦,杜若只希望尽自己所有,好好补偿女儿。担心女儿回来睡得不舒服,她特意取出一床宫里赏赐的江南云绸做成的新床褥,亲手帮女儿铺上。若不是装玩具的盒子,从床上推下去,崭新的床褥怎么会多出划痕?被杜若当场揭穿谎言,婉婉眼中闪过慌乱之色。“娘亲,宁儿......不是故意的......”“你......”看她还要狡辩,杜若脸一沉,“这些可都是你三哥的宝贝,他好心送来...

主角:岁岁君潜   更新:2024-12-26 16: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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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岁岁君潜的其他类型小说《福运崽崽三岁半,满朝文武排队宠!岁岁君潜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雨山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低着头,婉婉犹犹豫豫开口。“娘亲,宁儿没......没有......”看她还不承认,杜若将手掌指向床单。“那床单是怎么弄坏的?”杜若嫁到侯府前,也是名门之后,原本就聪慧过人。婆母去得早,她掌家十多年,自然更是眼明心细。床单上,几道新鲜的痕迹,有两处脱丝勾出线头。知道爱女这几年在外面受苦,杜若只希望尽自己所有,好好补偿女儿。担心女儿回来睡得不舒服,她特意取出一床宫里赏赐的江南云绸做成的新床褥,亲手帮女儿铺上。若不是装玩具的盒子,从床上推下去,崭新的床褥怎么会多出划痕?被杜若当场揭穿谎言,婉婉眼中闪过慌乱之色。“娘亲,宁儿......不是故意的......”“你......”看她还要狡辩,杜若脸一沉,“这些可都是你三哥的宝贝,他好心送来...

《福运崽崽三岁半,满朝文武排队宠!岁岁君潜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低着头,婉婉犹犹豫豫开口。

“娘亲,宁儿没......没有......”

看她还不承认,杜若将手掌指向床单。

“那床单是怎么弄坏的?”

杜若嫁到侯府前,也是名门之后,原本就聪慧过人。

婆母去得早,她掌家十多年,自然更是眼明心细。

床单上,几道新鲜的痕迹,有两处脱丝勾出线头。

知道爱女这几年在外面受苦,杜若只希望尽自己所有,好好补偿女儿。

担心女儿回来睡得不舒服,她特意取出一床宫里赏赐的江南云绸做成的新床褥,亲手帮女儿铺上。

若不是装玩具的盒子,从床上推下去,崭新的床褥怎么会多出划痕?

被杜若当场揭穿谎言,婉婉眼中闪过慌乱之色。

“娘亲,宁儿......不是故意的......”

“你......”看她还要狡辩,杜若脸一沉,“这些可都是你三哥的宝贝,他好心送来给你,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娘......宁儿错了......”

担心因此失宠,婉婉扑通一声,跪到杜若脚前。

“以前,每次宁儿做错事,师父就打我,宁儿就是害怕娘亲生我的气......”

杜若哪会想到,一个几岁的孩子还会演苦肉计。

听说她天天被打,顿时一阵心疼。

“宁儿不怕,是人都会做错事,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

将婉婉从地上拉起来,温柔帮她擦擦眼泪,耐心教导。

“怕就怕,做错事情还不敢承认,那才是一错再错,知道吗?”

“宁儿知道了。”婉婉伪装着乖巧,可怜巴巴地抬起脸,“那......娘亲会不要宁儿吗?”

杜若心疼地将她搂到怀里,安慰地拍着她的背。

“宁儿可是娘亲最疼的小宝贝,娘亲怎么会不要你呢?”

婉婉忙着表忠心:“宁儿也最喜欢娘亲了。”

将脸贴在杜若怀里,她暗松口气。

这个杜若也太精明了,以后还要万事小心才行。

杜若将她扶正,帮她拭拭眼泪。

“来,宁儿乖,和娘亲一起把东西收拾好,去给三哥道歉。”

对自家孩子,杜若虽疼爱却不会纵容。

哪怕对方是自己最疼爱的女儿,也不例外。

婉婉:......

她都跪着求饶了,还要道歉?

看杜若向她转过脸,婉婉忙着掩饰起心情,低头去捡地上的玩具。

两人一起将东西收进盒子,杜若一手抱着盒子,一手牵住婉婉,来到沈蕴礼住的小院。

轻轻推开门,看到趴在床上的沈蕴礼。

她抬手拍拍婉婉的肩膀,温柔提醒。

“快去呀!”

婉婉扫一眼趴在床上的男孩子,偷合理撇撇嘴,走到床侧。

“三哥哥,刚刚是宁儿错了,我向你道歉。”

沈蕴礼没动。

熊孩子,谱还挺大。

婉婉气的暗自咬牙,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软着声音继续道歉。

“以后宁儿再也不敢了,三哥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沈蕴礼还是没动。

看儿子一直不出声,杜若也有些意外。

自家老三的性子,她是知道的。

直脾气,急性子。

来得快去得也快,一向是最好哄的。

怎么会妹妹这么道歉都无动于衷。

走上前来,杜若弯下身,看向沈蕴礼朝着床侧的脸。

男孩趴在床上,手里抓着弹弓,长睫毛低垂睡得正香。

杜若:......

杜若摇摇头,拉过被子帮儿子盖好。

“宁儿,哥哥睡了,咱们先回去吧。”

婉婉:???

她道了半天歉,对方竟然在睡觉。

帮儿子关好门,杜若牵住婉婉走出房门。

看她一脸郁闷,只当她是道歉没成功有些失落。

杜若弯身将小姑娘抱到怀里,笑着安慰。

“没关系的,明天娘亲再陪你来一次,重新向三哥道歉,三哥一定会原谅你的。”

明天还要来?!

婉婉将头靠到杜若肩上,欲哭无泪。

两人重新回到主院,生怕杜若再婆婆妈妈地讲大道理,婉婉闭上眼睛装睡。

看她睡着,杜若轻手轻脚地灭掉蜡烛,起身走到门外。

请众副将喝酒的沈怀瑾刚好回来,杜若忙着拦住他。

“小点声,孩子刚睡下,你轻点!”

“若若!”沈怀瑾压低声音,“宁儿好不容易找回来,咱们是不是办个宴会,好好庆祝一下?”

将沈怀瑾的声音听到耳中,婉婉的小心脏顿时狂跳起来。

前世,岁岁回来的时候,沈家为她举行盛大的宴会庆祝。

全京城的达官显贵都来送礼道贺,宫里的太后、皇上皇后及各宫嫔妃都送来赏赐。

大大小小的礼盒礼箱,足足装满一整间库房。

当时,杜若可是将所有的礼物登记造册,全部留给岁岁当嫁妆。

婉婉缩在被子里,得意地弯起唇角。

岁岁啊岁岁,你做梦都想不到的好东西,现在可全是我的了。

帘外。

杜若转过脸,隔着珠帘看看床上的女孩子,秀眉微皱。

“庆祝的事情先不急,过些日子再说,这孩子现在需要好好教导。”

三多岁的孩子,刚刚回家第一天,就敢说谎冤枉别人。

如果不好好教导,以后如何得了?

侯府是京中名门,设宴肯定会请来不少达官显贵。

若是闹出什么岔子,不光沈家丢脸,自家女儿也会落下坏名声。

事情若传出去,将来的婚配说不定都会受到影响。

身为当家主母的杜若,自然要考虑周全。

沈怀瑾疼女儿,有些舍不得:“宁儿还不到四岁呢,长大自然就懂事了。”

杜若白一眼丈夫,表情严肃。

“正因为小,才要及时教导,要不然以后会闯大祸的。”

“娘子说的是!”沈怀瑾笑着牵住妻子手掌,“家里的事,你说了算。”

沈怀瑾啊沈怀瑾,亏你还是镇北侯。

连自家老婆都管不了,是不是男人啊?

婉婉无力地抬起拳头,气恼地砸在枕头上。

到手的金银珠宝......

又飞了!

......

......

京北行宫。

后花园。

岁岁蹲在松树下,用清荷帮她找来的小铲子,将松针土挖进花盆。

眼看着小花盆装满,小家伙拍拍手上的灰尘,将花盆装进小药篓。

师父说过,松枝土最适合种灵芝。

等一会儿,将采来的金灵芝种在盆里,以后她就有用不完的金灵芝了。

远处,突然传来尖细的声响。

“救命啊......喵......救命......”

听着那声音隐约有些耳熟,岁岁停下脚步转过脸。

草丛后,一道白猫慌乱地突然冲出来,一头撞在岁岁腿上。

小家伙猝不及猝,小身子晃了晃,差点跌坐在草地上。

认出面前的白猫,正是昨晚帮自己带过来的那只猫,岁岁欣喜地咧开小嘴。

“小猫猫,你怎么在这儿啊?”

白猫原本要逃,听到她的声音,收住脚步转过头。

一瘸一拐地撑着伤腿,逃到她脚边。

“喵——救命啊,有人要杀我。”

注意到白猫腿上的血水,岁岁担心地蹲下身。

小心地捧过白猫的后腿,检查一下它的伤口。

“小猫猫不怕,岁岁马上帮你治伤。”

用力将白猫从地上抱起来,岁岁迈开小腿,走向林外的石板路上。

“站住!”

身后,女孩子尖细霸道的声音响起。

听到声音,岁岁抱着白猫转过脸。

不远处,五六岁模样的小姑娘。

一身华丽紫色衣裙,头上簪金挂玉。

手里握着一根细长的鞭子,叉着腰,拧着眉毛瞪着她。

岁岁眨眨大眼睛,右手食指指指自己。

“你叫我吗?”

“废话!”小姑娘一脸嚣张,“把那个死猫给本公主放下。”

“喵,不要......”白猫紧张地向岁岁怀里缩了缩,“她......她会打死我的。”

岁岁两手将白猫抱紧,“它是我的朋友,你不能打它。”

“大胆狗奴才,竟然敢不听本公主的话,看我不打死你。”

紫衣小姑娘上前一步,抬起右手狠狠一挥,鞭子带着风向岁岁脸上抽过来。


注意到沈夫人杜若的表情,婉婉暗暗皱眉。
记得上一世,岁岁被认回来的时候。
杜若搂着岁岁,手都舍不得撒开。
又是让人给岁岁拿吃的,又是让人拿新衣服给岁岁穿。
还把好几大箱子首饰、珠宝抱出来给岁岁挑,说是要给她做首饰......
怎么轮到她时,一切都变了。
就算不给她一箱子首饰,给一两件也行啊?
哪有这么区别对待的?
看杜若一直盯着自己看,婉婉生怕漏馅儿。
吸吸鼻子,露出一脸可怜巴巴的委屈表情。
“娘亲是不喜欢现在的宁儿了吗?”
“怎么会?”沈怀瑾一把将婉婉抱到怀里,“你娘亲就是太高兴,走,咱们回家。”
杜若牵着儿子跟到丈夫身后,心头有些复杂。
沈家多养一个孩子没什么,毕竟也不缺这点银钱。
可是,若是认错人,把假的当成真的,从此放弃寻找。
自家亲生女儿,岂不是还要在外面受苦?
怀胎十月掉下来的肉,当娘的自然容不得半点闪失。
众人回到客厅,杜若屏退众人。
吩咐小儿子沈蕴礼回房洗漱准备吃晚饭,她侧脸向贴身侍女晚晴做个眼色。
“晴儿,给四小姐拿点点心,先垫垫肚子。”
“四小姐,我们去吃点心好不好?”
晚晴从沈怀瑾怀中接过婉婉,抱到客厅桌边吃点心。
杜若拉住丈夫的胳膊,将他带到侧厅,压低声音。
“你当真没有认错?”
“玉佩和胎记都看过了,绝对没错,不信你自己看。”
沈怀瑾手伸进袖袋,取出从婉婉身上拿来的玉佩,送到杜若手里。
杜若将玉佩仔细查看一遍,也没有看出什么异样。
手中的玉佩无论是质地、颜色、式样,都与女儿的玉佩相同。
连上面的红绳和结扣,都是当年她亲手打的,一点不差。
杜若挑起珠帘,看向客厅桌边的婉婉。
听到珠帘的声音,婉婉吞吞口水,强忍着将点心塞到嘴里的想法。
挺直小腰板,小口小口咬着点心。
那姿态,端的是可爱乖巧。
只是......
杜若微微皱眉。
“怎么感觉,这孩子不像个三四岁孩子的样子呢?”
她带过几个孩子,当然是有经验的。
哪怕是自家几个孩子里,性子最沉稳的次子沈蕴文,三四岁时也是活泼可爱。
眼前这小姑娘,实在是乖巧得过分了些。
“这孩子这些年在外面,怕是受过不少苦,刚刚回来,自然人生拘谨。”
沈怀瑾扶住妻子削瘦的肩膀,语气温柔。
“等过些日子你们母女熟络些,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靠到丈夫胸口,杜若含泪点点头。
若这孩子不是自家女儿,又怎么会有相同的玉佩和胎记呢?
也许,真的是她想多了。
......
......
京郊行宫。
落星殿,厢房。
两个小宫女正在帮岁洗澡。
注意到小姑娘白嫩嫩的右臂上,梅花型的淡红色胎记,稍年长的小宫女惊呼出声。
“快看,咱们岁岁连胎记都长得这么漂亮。”
“看着好像是荷花呢!”
另一个小宫女,捧住小家伙娇嫩的小胳膊,仔细瞧了瞧。
“我听老人家说,身上有红色胎记的人,都是天上的神仙转世。”
嗅在房间里淡淡的清香,年长的宫女吸鼻子,凑近岁岁的脸侧。
“我怎么闻着岁岁这么香啊?”
另一个也凑过来,仔细闻了闻。
“真的,岁岁又香又好看,一定是花神转世。”
被两人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岁岁红着小脸低下头,两只小胳膊抱住膝盖。
“神仙哥哥才好看呢!”
君潜是皇子,没有合适的女装给岁岁。
大家只能临时寻来一套小宫女的衣饰,改小改短一些,帮洗得干干净净的小家伙穿上。
绛红色短衫,白色抹胸绣花襦裙。
红色向来挑人,却很适合岁岁。
小家伙生得白嫩,穿上红衣,简直像个雪雕的小娃娃。
普普通通一套宫女装,穿到岁岁身上,也显得格外华美几分。
将小姑娘黑绸子般的长发,一分两为,梳成简单的垂耳髻,系上红绸带。
年长的宫女特意捏过胭脂,帮她在眉心点上一抹朱红。
看着打扮停当的小姑娘,两个宫女都是喜欢的不行。
你亲亲,我捏捏。
哪里舍得让小家伙走路,两个宫女一路抢着抱,将岁岁脚不沾地抱回大厅。
大殿内。
随君潜同来行宫的管事宫女清荷,正在指挥着小太监、小宫女摆菜布饭。
看到被宫女抱进来的岁岁,入宫多年见多识广的清荷,也是惊艳的怔住。
早就听宫女们说,小姑娘生得如何精致可爱,讨人喜欢。
她也只当是大家夸张,真的见到人,才知道众人没有夸张。
哪怕是皇后亲生的德秀小公主,宫里顶尖的美人胎子。
比起岁岁,也要逊色几分。
一众皇子、公主中,只有君潜能与小姑娘媲美。
“岁岁,我是清荷姑姑,殿下的掌事宫女。”
介绍一下自己,清荷笑着将小家伙牵到桌边,抱到椅子上坐下。
嗅到小家伙身上的香味,清荷好奇地转过脸。
“你们给岁岁用的什么香膏,这么好闻?”
“殿下一向不喜欢那些东西,奴婢们哪敢乱用,这可是咱们岁岁自己的香味。”年长宫女道。
“是啊,岁岁胳膊上还有一个莲花胎记,我们都觉得她是花神转世。”另一个宫女道。
清荷推起小姑娘的衣袖,仔细看了看,也是暗暗称奇。
帮小家伙将衣袖整理好,清荷转过脸,认真向二人提醒。
“这些话到此为止,切不可到外面乱说。”
皇宫里规矩多,不比其他地方,最忌讳的就是这些怪力乱神的事情。
一句无心之言,都可能带来杀身之祸。
两个宫女知道事情轻重,忙着认真答应。



听到沈蕴文的咳嗽声,几人同时转过脸。

枕上,刚刚还在昏迷的少年,鸦羽般的长睫毛轻轻颤了颤,缓缓地睁开眼睛。

“公子!”

周砚书大喜。

松开岁岁,他转身奔到床侧,扶住沈蕴文的手臂。

“您怎么样?”

太医眼看着沈蕴文清醒,也是暗自吃惊。

刚刚沈蕴文脉象大乱,应该元气大伤才对,怎么会这么快就醒了?

“本官来看看。”

太医急步走过来,将脉枕放到沈蕴文腕下,重新将手指放上他的脉搏。

少年人的脉搏还有些虚弱,不过脉象已经恢复平稳。

比起刚刚昏迷时,脉搏明显有力不少。

“太医,沈公子怎么了?”清荷紧张询问。

“真是奇了。”太医收回手指,脸上满是不敢相信的神色,“沈公子脉象平稳不少,已无性命之忧。”

沈蕴文轻喘口气,一脸感激:“多谢先生救护。”

“沈公子可别这么说。”太医一脸惭愧地摇摇头,“刚刚救下您的可不是本官。”

沈蕴文微愕:“那是......”

“当然是我们的小福星岁岁。”清荷笑道。

岁岁?!

沈蕴文惊讶地转过脸。

其他几人的目光,同时落在岁岁身上。

被众人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小家伙红着小脸,垂下长睫毛。

“不是岁岁救了哥哥,是灵芝救了哥哥。”

“岁岁就别谦虚了。”清荷笑着扶住小家伙肩膀,“金灵芝再厉害,要是没有岁岁,我们也不知道怎么用。更何况,金灵芝也是岁岁拿来的不是?”

小家伙抿抿小嘴,露出一个可爱的笑脸。

“哥哥没事,岁岁就放心了。”

看着小家伙天真无邪的笑脸,周砚书一阵内疚。

小姑娘可是公子的救命恩人,他刚刚怎么能那么对她?

走到岁岁面前,他一脸郑重地挑起袍摆,跪到岁岁面前。

“刚刚都是砚书太鲁莽,请岁岁原谅。”

小家伙看他突然跪下,吓了一跳,忙着拉住周砚青的胳膊。

“哥哥快起来,地上又凉又硬,你的膝盖会疼的。”

周砚书认认真真给她磕个头,重新站起身。

“岁岁救下我家公子,就是砚书的恩人,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周砚书的地方,你一句话,砚书赴汤蹈火,两肋插刀......”

“不行不行!”岁岁忙着摆摆小手,“哥哥要把自己扎死,岁岁可救不了你。”

一句话,把大家都逗乐了。

太医轻轻咳嗽一声,走到岁岁面前,虚心请教。

“请问岁岁小姑娘,你连脉都没诊,怎么知道沈公子需要强补才能起死回生?”

学医多年,医书他不知道看过多少。

这样使用灵芝的法子,太医也是头一回见到。

小家伙眨眨大眼睛,一脸迷茫。

“什么叫强补啊?”

太医:......

连强补都不知道,她就能治病救人。

难道,这就是所谓天才?

活了大半辈子,习医多年,医术竟然比不上一个几岁的小娃娃。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太医心中五味杂陈,嘴上却依旧是态度恭敬。

“依你之见,沈公子的病,后面该如何治疗?”

小家伙想都没想:“每天吃金灵芝,连吃一个月,大哥哥就会好的。”

“太好了。”周砚书一脸喜色,“那咱们就吃它两个月。”

“还两个月?”太医都要哭了,“这金灵芝可是稀世灵植,医书记载,十年方长一寸,百年才能长成岁岁这么大的一块。”

“那......”周砚青咬着后牙,“只要能将公子的病治好,我镇北侯府花多少钱也在所不惜。”

“金灵芝向来有价无市,宫里也不过只有两三片藏药而已。”太医一脸愁容,“照岁岁这个用法,至少需要十几片才够。”

众人都是一怔。

“诸位不用担心。”沈蕴文靠在枕头上,喘了口气,“蕴文这条命已经保住,以后慢慢调养就是。”

几个大人都是沉默着没出声。

沈蕴文现在只是勉强逃过一劫,如果没有灵芝维系,身体怎么能恢复如初。

刚刚大家说的话,岁岁其实也没听明白多少。

只是听懂“银子”之类的关键词。

以前在道观的时候,她也跟着师父下山采买过,知道银子的意义。

只当沈蕴文是担心自己没钱,她迈步走到沈蕴文床侧。

“大哥哥不用担心,岁岁不收你的银子。”

小家伙唇角一弯,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

“哥哥吃多少,岁岁就帮你种多少。”

太医:!!!

种?

那可是稀世灵植,怎么到这小娃娃嘴里,就跟地里的大白菜似的。

沈蕴文没有习过医术,从太医刚刚的话中,也明白金灵芝的珍贵。

十年才能长一寸。

就算她真的会种,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种够他需要的份量?

注视着小家伙含笑的大眼睛,沈蕴文心中一阵感动。

不想伤到小家伙的一份心意,他虚弱地回她一个笑脸。

“那哥哥就麻烦岁岁了。”

太医叹了口气,还要再说什么。

窗外,小太监尖细的声音,从院门的方向传过来。

“皇后娘娘驾到。”

“完了完了!”周砚书紧张地皱起眉,“一定是德秀公主告状,皇后娘娘来找麻烦了。”

“砚书......”沈蕴文喘了口气,强撑着手臂吃力地直起身,“扶......扶我起来!”

岁岁只是一个小宫女,在皇后娘娘的眼睛里,怕是还不如皇宫屋脊上的一片瓦重要。小家伙是他的救命恩人。

无论如何,他也不能让皇后伤害这孩子。

当事人岁岁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马上就要降临。

看沈蕴文想要起身,她伸过小手按住沈蕴文的肩膀。

“哥哥病还没好,不能乱动。”

“是啊,沈公子,您现在万万不能动啊!”太医也道。

“哥哥没事,岁岁......别......担心。”

沈蕴文安慰地小家伙她一笑,抬脸看向清荷。

“清荷姑娘,快......快把岁岁藏起来。”

“沈公子......”清荷一怔,“这是何意?”

“刚刚在花园,岁岁为了救白猫,冲撞了德秀公主。皇后娘娘现在过来,肯定是来找她麻烦的。”周砚青急急解释道。

清荷脸色一白。

岁岁原本就是来历不明,被君潜私藏在宫里。

现在又冲撞德秀公主,若是让皇后娘娘看到她,肯定是小命难保。

“来,岁岁,快跟清荷姑姑走!”

清荷一把拉住小家伙手掌,急匆匆牵着她跑向房门。

嘭!

紧闭的木门被人用力推开。

看到站在门口的周嬷嬷,清荷忙着将岁岁推到自己身后挡住,向周嬷嬷屈膝福了福身。

“奴婢见过周嬷嬷。”

站在门口的周嬷嬷,仰着下巴,琚傲地甩了甩手中丝帕。

三白眼转了转,目光扫过清荷。

落在她身后露出来的半边小小身影,阴阴一笑。

“皇后娘娘亲临落星殿,清荷姑娘身为掌事宫女不出来接驾,这么慌慌张张的这是要去哪儿啊?”

看周嬷嬷盯着岁岁,清荷伸手将小家伙向后面推了推。

“小宫女不懂规矩,清荷担心她冲撞到皇后和嬷嬷,所以想带她出去。”

“哟,这是什么人,还要清荷姑娘这么护着?”周嬷嬷抬抬下巴,“让开,让老奴也瞧瞧。”

“嬷嬷说笑了。”清荷赔个笑脸,“一个刚入宫的小丫头,哪里入得了嬷嬷法眼。”

“清荷姑娘这么护着她,怕是她做过什么错事吧?”

周嬷嬷一把抓住清荷的胳膊,将她甩到一边。

看到怯生生站在后面的岁岁,周嬷嬷微微一怔。

她可不记得落星殿里,有这么小的宫女。

上下打量岁岁一眼,周嬷嬷小眼睛一眯。

“这小蹄子哪来的?”




“公子!”

周砚书惊呼着扶住沈蕴文的胳膊,慌乱地将他扛到肩上。

“您坚持住,砚书马上带您去找太医。”

将受伤的白猫抱在怀里,岁岁也迈开小短腿追上去。

“你们听我说完,我可以救......”

“岁岁,姑姑可算找到你了。”

清荷刚好带着宫女找过来,听到岁岁的声音急急迎过来。

看到周砚书背上,脸色苍白昏迷过去的沈蕴文,顿时面色大变。

“绿珠,快去请太医。”

宫女绿珠转身飞奔而去,清荷快步迎过来,扶住沈蕴文的胳膊。

“带沈公子去落星殿,那里更近些。”

几人急匆匆来到落星殿,将沈蕴文安顿到一间寝室床上。

岁岁看看沈蕴文苍白的脸,将白猫放到旁边,转身奔进自己的房间。

将药篓放下,取出里面装着松针土的小花盆。

她急急地爬上床,从背囊里找出那只金灵芝,种进花盆,浇上水。

两手抱住花盆,小家伙喃喃低语。

“小灵芝你快点长,我要用你给大哥哥治命,要不然大哥哥会死的。”

仿佛是听懂她的话似的,花盆里的金色小灵芝微微颤了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地生长起来。

芝片渐渐展开,芝柱也缓缓变高变粗。

甚至还长出一个小小的分叶。

眼看着那片大灵芝长到她手掌大小,岁岁喘了口气,抬手抹一把额角的汗珠。

促长灵芝消耗太多的心神,小家伙满脸疲惫却没敢耽搁。

掰下那片大的灵芝握在手里,她转过身,快步来到沈蕴文所在的寝室。

此时,宫女请来的太医,刚刚给沈蕴文把完脉。

“沈公子他怎么样?”清荷忙着询问。

“沈公子原本体弱,这些染上风寒引发旧疾,病入肺腑,下官医术浅薄,恐怕无法治愈。”

太医缩回手掌,帮沈蕴文盖上薄被。

“依下官之见,还是禀明皇上将沈公子送回京城,找太医院白院使诊治为妙。”

这一次众人来行宫,只是春猎暂住,随行的只是几位太医。

太医院医术最好的白院使,因为有公务在身,并没有随行。

“我家公子现在病得这么重,哪里经得这么久的颠簸啊?”周砚书红着眼圈拉住太医胳膊,“太医,我求求您,救救我家公子吧?”

“哎......”中年太医叹了口气,“不是下官不治,实在是......”

眼看着岁岁走到沈蕴文身侧,太医忙着拉住她的胳膊:“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给哥哥治病呀。”小家伙奶声奶气地道。

太医只把她当成小宫女,见她这么不守规矩,眉头一皱。

“还不退下,胡闹什么?”

“岁岁乖!”清荷扶住岁岁胳膊,“哥哥现在病得很重,你先到外面玩儿好不好?

岁岁一脸严肃:“我要是不救哥哥,他会死了。”

清荷当然也不相信,一个孩子会治病。

知道小家伙是好意,她只怕话说得太重伤到小家伙的好心。

扶住岁岁的肩膀,她语气温柔。

“岁岁,清荷姑姑知道你是好意,只是大哥哥现在病得很重,要太医帮他开药才行。”

“清荷姑姑放心吧。”小手拍拍胸口,岁岁弯起唇角,“岁岁能治好哥哥。”

太医气得皱眉:“真是无知小儿,信口雌黄。”

想起后花园里,小家伙一眼就看出沈蕴文的病,周砚书心中一动。

“岁岁,你真的会治病?”

岁岁用力点头。

“那......你要怎么治?”周砚书追问。

“我有药,哥哥吃下去就会醒。”

“你这个小娃娃。”太医差点被她气笑,“人不大,牛皮倒吹得不小,哪有什么灵丹妙药,人吃下去就会醒的?”

“喏......”岁岁伸过小手,展开,“就是这个。”

小家伙嫩白手掌上,成年人拳头大小的金色灵芝,闪动着一层淡淡的金芒。

太医使劲揉揉眼睛,弯下腰身,仔细看看小家伙手中的灵芝,脸上露出震惊之色。

“金灵芝,你竟然有金灵芝?!”

学医十几年,入宫七八年。

这等稀世奇珍,太医也只是在医书上见过。

皇宫的藏药楼里,也不过只有铜钱大小的两片,还是由太医院院使大人亲自保管。

这小丫头手里竟然会有这么大一片?

“太好了。”太医大喜,“金灵芝是大补灵药,配上丹参等物说不定能帮沈公子稳住病情......”

“用不着那么麻烦。”岁岁随手掰下一块新鲜灵芝,“哥哥的病只要这一味药就行。”

太医救人心切,哪会在意她的说法,转身走到桌边开药方。

周砚书也是一脸喜色,走到桌边准备去抓药。

清荷则唤来一位宫女,吩咐对方准备好药炉等物。

站在床边的岁岁,环视一眼四周。

看到桌上给沈蕴文喂水的小碗,她眼中一亮。

将搬下来灵芝放进去,用勺子碾碎。

小家伙伸过小手捏住沈蕴文的下巴,用勺子挖起碾碎的灵芝肉,小心地喂到他嘴里。

“你拿这个方子去药庐,越快越好。”

太医将写好的方子交给周砚书,注意到床边的岁岁,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住手,你在给他喂什么?”

岁岁捧着勺子,转过小脸。

“我在给哥哥吃灵芝肉。”

“沈公子现在病重,虚不受补,哪里能这样吃灵芝?!”

大步冲过来,太医伸手想要阻止。

晚了!

小家伙小手一抬,最后一勺灵芝肉也塞到沈蕴文嘴里。

“你......”太医眉头拧紧,“你这样会害死沈公子的,你知道吗?”

“才不会。”岁岁嘟着小嘴,白他一眼,“我是救人不是害人,哥哥马上就会醒的。”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太医气得胡子都哆嗦起来,“你这样的法子要是能救人,本官以后拜你为师。”

岁岁皱着小眉毛上下打量他一眼,小脸上满是嫌弃。

“你又老又凶,我才不要你当徒弟。”

太医:......

小东西竟然还嫌弃他?

“你们两个别吵了!”周砚书皱眉开口,“我家少爷到底有没有事啊?”

“是啊,太医。”清荷将岁岁拉到自己面前,“事已至此,你先帮沈公子看看,可还有其他方法补救?”

太医瞪一眼岁岁,皱眉走上前来。

捧住沈蕴文的手腕,将手指放到他的腕脉上。

感觉到指下沈蕴文凌乱的脉象,太医迫着眉长叹口气。

“沈公子脉象虚弱凌乱,这是补药太过,伤到根基,只怕是挺不过去了。”

转过身,太医抬手捂住脸,语气中满是痛心无奈。

“要是小公子有什么闪失,下官如何向皇上交代,如何向镇北侯和夫人交代啊!”

听太医说得这么严重,周砚书心脏缩紧,眼泪差点掉下来。

上前一步,他一把抓住岁岁的衣领,哭吼出声。

“要是我家公子有什么闪失,我......我要你的小命!”

周砚书话音刚落,身后床上,突然传来一声轻咳。


被提在半空的岁岁,疑惑地转过小脑袋,看向抓住自己的人。
对上小家伙大大的眼睛,御前四品带刀侍卫林常青,错愕地怔住。
这刺客......
可爱得有点过分。
林常青还在失神。
手中的“小刺客”皱着小眉毛,奶声奶气地开口。
“叔叔,你抓到我头发了,好痛!”
林常青:......
怎么感觉,自己才是那个坏人。
弯下身,他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小家伙放到地上。
眼看着“小刺客”差点没站稳,林常青忙着伸出两手,将她扶正。
岁岁伸出小手,理理被他抓歪的衣裙,低头仔细看了看。
确定衣服没有撕破,小家伙鼓着小嘴长吁口气。
“幸好衣服没破,要不然我怎么向姐姐们交代呀?”
林常青:!!!
突然有点内疚是怎么回事?
上下打量岁岁一眼,他疑惑皱眉。
按照大楚的规矩,宫女最小也要七岁才能入宫。
这孩子看上去最多四岁,未免太小了点儿。
“你是哪个宫里的宫女,到这里做什么?”
岁岁听不懂什么宫不宫的,直接忽略掉前半句。
“我是来问路的。”
“常青,怎么回事?”
站在亭中的大邺天子君承安,听到二人的对话声,迈步走下石亭。
不等林常青开口,岁岁先一步“开口告状”。
“我要过来问路,叔叔突然把我抓起来,吓我一跳。”
“坏叔叔”林常青站在旁边,一时语塞。
总不能告诉皇上,他把这么一个小奶娃当成刺客吧?
注视着面前理直气壮的小人儿,君承安差点失笑出声。
背着手,他饶有兴趣地注视着岁岁。
“你要找朕问路?”
岁岁哪里知道“朕”是皇上的自称,只听是“你真要找我问路”。
“当然了,我为什么要骗你?”
“咳!”林常青咳嗽一声,“放肆,还不跪下。”
一个小宫女,哪有这样和皇上说话的?
岁岁哪里懂宫里的规矩,茫然地眨眨大眼睛。
“师父只说问人的时候要不怕掉牙,也没说要跪着问啊?”
不怕掉牙?
林常青:???
林常青还在迷惑,君承安早笑出声来。
“小娃娃,你是说不耻下问吧?”
“伯伯说的对,师父说的就是不耻下问。”小家伙不好意思地吐吐笑尖,“岁岁总是记错成语!”
今晚,原本心情不怎么好。
遇到这么一个天真可爱的奶娃娃,君承安的心情难得轻松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
“岁岁,岁岁平安的岁岁。”
“岁岁平安,嗯,好名字。”君承安轻轻点头,“小岁岁,你想去哪儿?”
“我要去找神仙哥哥,他被坏皇上罚跪,我来给他送点心。”
敢罚他的神仙哥哥,当然是坏皇上。
小家伙天真无邪,哪会想到眼前的人,就是她嘴里的“坏皇上”。
听到“坏皇上”三个字,林常青的眉骨处突突狂跳两下。
小奶娃,你这是牙都没长齐,就想玩儿命吗?
实在不忍心看到,这么可爱的小脑袋被砍下来。
林常青上前一步,想要帮岁岁说个情。
君承安抬起右手,示意他不用多话。
天下人都怕他,皇宫里更是如此。
哪怕是他的儿女,从小也都被母亲和下人们教得规规矩矩。
唯一一个不怕他的君潜,自从母妃去世后,与他这个父亲也是越来越疏远。
难得有这样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娃娃,把他当成一个普通人对话。
君承安只觉得新鲜,并没有生气。
微弯下身,一代天子少有地露出温和的笑容。
“你为什么说,皇上是坏皇上啊?”
眼前的男人十分高大,身上还有些说不明、道不清的气场。
岁岁原本还有点紧张。
看对方弯着脸,笑眯眯,细声细气和自己说话,小家伙重新放松下来。
仰着小脸,小家伙毫不掩饰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神仙哥哥又没有做错事,皇上却罚他跪着,那不是坏皇上是什么?”
君承安轻哼:“你的神仙哥哥贪玩晚归,没有及时回来上晚课,难道不该罚吗?”
“才不是!”
岁岁听对方误会自家神仙哥哥,急巴巴地开口。
“你说得不对,神仙哥哥是救我才回来晚的,他是做好事。”
“哦?”
君承安目光一动。
这孩子,难道是潜儿带她回宫的?
“那你倒说说,你的神仙哥哥是怎么救你的吗?”
“我从山上不小心跳下来,落到江里,是神仙哥哥把我捞上来,还送我回道观......然后......”
想到骑着鹤去天上享福的师父,岁岁小脸一垮。
低着头,她小手捏着衣角,语气委屈。
“我师父骑着鹤,到天上当神仙去了。”
小家伙年纪还小,说得东一句、西一句并不详细。
君承安毕竟是天子,凭着这些信息也猜到大概。
看小家伙眉头紧皱,君承安也是心生几分怜悯。
想到失去母妃的君潜,他转脸注视着不远处,君潜罚跪的大殿,脸上也露出几分伤怀的表情。
“明明是做好事,却一个字也不呢向朕解释,朕这个当父皇的,难道连句实话都听不到吗?”
“皇上。”林常青忙着上前一步,“宫中规矩繁多,秦王殿下一定是可怜这孩子孤苦,才没敢说实话。”
皇家有皇家的规矩。
哪怕君潜贵为皇子,也不能随便带外人进行宫。
更何况,还是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
若是被有人心知道,到时候不知道要扯出什么闲话。
二人的对话岁岁没听太懂,不过“秦王殿下”几个字她是知道的。
听二人是在说自家“神仙哥哥”,小家伙急急追问。
“伯伯知道神仙哥哥在哪儿吗?”
君承安从远处大殿收回目光,视线重新落在岁岁脸上。
自从母妃去世后,君潜就变得冷漠孤僻,一向喜欢独来独往。
他竟然主动救人,还把一个小娃娃自作主张地带回来。
看来,一定是很喜欢这孩子。
有这么一个小娃在他身边,或许那孩子也不用再那么孤单。
君承安抬起右手,向斜对面的正殿侧门一指。
“你的神仙哥哥就在里面的大殿,穿过院门上台阶就是,快去看他吧。”
岁岁咧开小嘴,回他一个甜甜的灿烂笑容。
“谢谢伯伯。”
转身,迈着小短腿,跑向院门的方向。
灯光下。
小家伙脚步轻快,束发的绸带也随着一飘一摆,透着勃勃的生机。
受到她的情绪感染,君承安也是唇角微弯。
难怪,连君潜都喜欢她。
这个小奶娃,还真是可爱得很。
“常青啊。”君承安收回目光,“去把大殿里的守卫撤掉,别把孩子吓着。”
“属下遵旨。”
林常青飞身而起,从小家伙头上掠过去,先一步来到内院。
等岁岁迈着小短腿走进角门,爬上高耸的台阶。
值守的侍卫、太监已经全部离开,她畅行无阻地来到大殿门前。
伸出两只小手,使出吃奶的气力。
小家伙终于将沉重的殿门,推开一条缝。
听到开门声,跪在青石地上的君潜转过脸。
看到门缝里,挤进一个粉嫩嫩的小人儿,少年的墨眸浮上惊讶。
“岁岁,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神仙哥哥真的在这儿,伯伯没骗她。
扶着门板,将小短腿迈出高高的门槛,岁岁小跑着奔到君潜面前。
“神仙哥哥,岁岁可算找到你了。”
拉过君潜的手掌,她小心地从怀中取出包着点心的小手帕,笑眯眯放到他的掌心。
“神仙哥哥饿了吧,快吃点心。”
小东西,不要命了?
君潜顾不得跪疼的膝盖,起身握住她的手腕站起身。
“你快回去,小心被别人看到。”
“神仙哥哥不用怕,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君潜:......
外面值守的御林军难道不在?
岁岁哪里知道他的心思,主动伸过小手,帮他解开帕子上的结扣。
“哥哥快吃,这些点心好好吃的,又甜又香。”
帕子散开,露出里面的点心。
刚刚爬狗洞的时候,她不小心压到。
原本漂亮的点心,变成花花绿绿的一团点心渣。
岁岁看在眼里,小嘴一扁。
“神仙哥哥对不起,刚刚钻狗洞的时候,我......我不小心压坏了。”
为了给他送点心,她竟然是钻狗洞进来的。
上下打量岁岁一眼,君潜抬起右手,帮她摘下头发上沾着的半片树叶。
“没关系,哥哥就喜欢吃碎点心。”
捏起一块碎点心,他抬手送到嘴里。
平日里,早就吃腻的东西,这一次竟然是格外香甜。
少年弯唇回小家伙一笑。
看他吃得香甜,岁岁大松口气。
咧开小嘴,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白牙。
“那哥哥多吃点。”
门外,脚步声渐近。
君潜一惊,抬起手指示意她别出声。
拉住小家伙的胳膊,将岁岁藏到大殿一侧的帐蔓后。
“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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