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向前走,肢体却不稳的要向前倒,滑稽得如同杂耍的小丑。
周围隐隐传来几声憋笑音,我像是点中了笑穴,控制不住嘲笑出声,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陆母和陆淮景被此起彼伏的嘲笑声包裹,僵站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
陆淮景口齿不清的尴尬出声,“悦安,你都笑了,肯定是不生气了对不对,跟我们回家吧。”
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没空回话。
这两人的脸色瞬间涨红,尴尬得想找个地缝转进去。
笑够了,我好奇的打量着陆淮景问:“你的伤是谁弄的?”
陆母还以为我回心转意,心疼陆淮景的伤情,立即激动的跟我告状:“就是那个贱女人干的!
居然带着汉子回家偷,她怀的孩子还不是我们陆家的种!
把我儿子打成这样了,你可一定要替淮景报仇啊。”
我笑得更开怀,“我都说了,渣男配海后。
是你乐意给自己带上绿帽子的,怪得了谁啊?”
之前苏氏和陆淮景的公司合作密切,职员们都或多或少知道那场婚礼闹剧,没想到后续更加劲爆。
嘲笑声此起彼伏,就像层层高叠的海浪。
纵使陆母和陆淮景脸皮再厚,也经不起这样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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