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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是他,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他是老头子捡来的孩子。刚捡来的时候才3
岁。他对老头子是忠心耿耿的, 这可能是对
你不放心吧。”
小姨表现出来的是毫不介意。
“还有,最近苗苗的状况不太好,不知为什
么?总是非常疲倦。”小姨接着说。
“就连他的钢琴老师都发现了这个问题,之前
还特意送来一盒药,那小瓶子可精美了。”
小姨靠近我,在我耳边小声地说;”其实,已经不只是昨天夜里,苗苗走上3楼的阳露台。最近,我几次看到了苗苗半夜起来,站在3楼的露台上……”
小姨紧紧抓住我的手, 我感到了那种紧张后
的颤抖:‘“吓死我了。如果从3楼上跳下去,
不摔死也会摔成残疾的。而第二天早晨,我问苗苗,她却什么都不记得。“
可千万别是服用了致幻剂呀!那是是相当的
危险,我心里猛地一紧。
“最近,这里来过其他人吗??”我问小姨。
小姨说;”钢琴老师是半年前来的,再没有来
过其他人。但是,钢琴老师人很好,40多岁,
像个父亲似的。‘’
我拍拍小姨的手说;‘’别害怕,无论发生什么事,有我在呢。我可不是一般的军校生。”
小姨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对我说;”钢琴老
师,昨天又送了一瓶补药。
我连忙从背包里掏出了那个精致的小瓶,说:“就是这个吧。”
小姨愕然。
她看着我点点头说:“怎么会在你手里呀?”
我在考虑该怎样回答小姨的问题时,保姆喊
着我们吃西瓜。
我坐在了苗苗的旁边,借着给她拿西瓜的机
会。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装困、睡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