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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锦风置若罔闻,只是死死盯着我,目光贪婪,眸中满是惊艳。
也是。
他没见过烈艳红唇的我,也没见过明艳张扬的我。
他总认为,我应是朵白莲,不争不抢,不哭不闹。
其实啊。
我是一只罂粟花,是——
罪恶之源。
见状。
年新月上前一步,牵住宋锦风的手,失魂落魄:“锦风,你在看什么啊……”
*15、
闹剧收尾。
是年新月道的歉。
我转身往外走时,宋锦风紧跟了出来。
“赵茵栀,你骗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
转念一想。
他没那么聪明。
于是,脸上又写满了可笑:“我骗你什么了?不图你钱,不图你人的。”
我离开了。
从车后视镜看到宋锦风。
他站在寒风里。
像个被人抛弃的布娃娃,也像没人要的流浪猫、流浪狗。
唯独。
不像个男人。
第二天。
家里来了不速之客。
我看着她,神色淡然。
“年新月,你现在来我家都已经轻车驾熟了吧。”
她情绪倒是尤其激动。
在我眼里,跟个疯婆子别无二致。
“赵茵栀!你到底把宋锦风藏哪了?你把他还给我!”
好大的一口锅!
“他不是一直都和你在一起吗?怎么,这么快就腻了啊?”
年新月兀然跑上前,拽着我的衣领,眼睛发红,目光阴毒。
“赵茵栀,你为什么不和他一块去死啊!”
“他都可以为了你死掉,你为什么不去给他陪葬啊!”
我浑身冰冷,如坠深渊。
心跳几乎停止。
可是。
语气却无动于衷:“肇事人都抓到了,关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