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面。
11
单粮自从那天离开后，就没有出现过。
但能证明被告以及其合作伙伴存在非法交易的证据。
也随着单粮的离开而消失。
每次我找到关键证据之前，这个证据就会被人为销毁。
单粮似乎总能在我之前销毁证据。
就像他一开始就知道案件内容一样。
海证燚和银行员工都已经对此不抱希望了。
但我知道，无论如何，这个案子，我不能失败。
因为这是童话。
童话的结尾，正义必将得到伸张。
也因为是世界。
世界需要正义，正义不能就此缺席。
开庭的那一刻。
单粮竟站在被告律师的位置。
来向我提出反问。
“请问黑律师，你能否证明。”
“我的当事人，及其合作伙伴存在非法交易。”
所有的证据，都已经被单粮销毁。
我手上，没有任何证据。
但我在等。
我告诉海证燚说我想起来或许还有一个人可能能证明。
她可能可以给出被告、被告合伙人存在非法交易的事实。
但我不清楚这个人在哪里，只知道这个最有可能的人是被告的秘书。
因为当初审判单粮的时候，单粮的秘书最终出庭做了证。
为了确保明天我不缺席。
我只能拜托海证燚去找人，明天准时带到法庭。
但直到此刻，海证燚也没有出现。
从昨天晚上，一直到现在。
“我确实无法证明这一点。”
“但，或许有人可以证明。”
法官看着我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