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伤心,只有我劝着才肯吃一点,我去去就回,你在家等我,好不好?”
冯子卿不吃饭,她就要去,我没吃饭,却可以用厨娘打发。
明明我才是她的丈夫!
我心里不满却说不出来,只能静静地看着她。
她原本就压着性子,被我这么一看,脸上一股羞恼冲上来。
“表哥现在正是需要人安慰的时候,下人送算怎么回事,你怎么如此冷漠?”
“夫人,不好了,冯家小厮说,表少爷高烧不退,都烧迷糊了。”
虞初弦听完脸色大变,抬手就把我推到一边,只留下一道背影。
“快,拿咱们府的牌子去请御医,直接请到冯府。点翠,马车备好了吗?”
她匆匆离去,徒留我站在原地神色复杂。
下人们见状也躲在一旁不敢说话。
由于是将军府的牌子,半夜,御医支支吾吾前来回禀。
“冯侍郎年轻力壮,只是、只是偶遇风寒,喝些姜汤发发汗就好。并无大碍,请、请将军放心。”
我心里恼火,不是说烧糊涂了吗?
派去接人的小厮回来传话,虞初弦担心冯子卿的身体,决定留在冯府照顾他几天。
我见小厮面色有异,逼问之下才挖出原话。
“夫人、夫人说,她和冯侍郎皆为光风霁月之人。若是有人,有人怀疑当中有不闻之事,便是那人……心思龌龊。”
好好好。
一个有夫之妇,一个丧偶鳏夫,圣人尚且畏惧瓜田李下,他们倒敢自称光风霁月!
有几个男人能忍妻子彻夜照顾曾经的心上人,不忍的话,就是心思龌龊?
积攒了一个月的屈辱顿时冒上来,染红了七尺男儿的眼。
月上中天,梆子声声,生辰,过去了。
往事一幕幕从脑海划过……
那时,虞太尉忽然离世,虞家军群龙无首,眼看就要被打散编入别的将军麾下。
同时,虞初弦被冯子卿悔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