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没有如果,你很清楚你要的是什么,我也清楚,所以别把话挑明了好吗?”
把手指缠好,我站起身,“你要是还不放心,我可以带你去医院。”
她也站了起来,“不用。”
我把她请了出去,并希望她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一周后的半夜里,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挂了还要打。
我便接起来,“哪位?”
“谭家培,孩子病了,高烧不退,你能来帮帮我吗?我实在没办法……”
我听出了是柳如烟的声音,直接打断她,“需要我给你打救护车电话吗?”
“不管咱俩有什么,孩子是无辜的。”
我看见外面下的大雨,“我也是无辜的,你不找你前任,不找孩子亲爹,找我干嘛?”
她忽然话锋一转,“你在家吗?”
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尤其是那次从汗蒸室死里逃生后。
我打开监控,门口附近果然有人,至少三个。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蹑手蹑脚的来到厨房,抄起菜刀。
对面低沉了一会儿,“没什么,你知道的,你是我的初恋,我的心里其实一直有你,只是万般无奈,才跟了别人,这个女儿,其实是你的,你不能对自己的女儿也见死不救吧?”
“好,你等着我,我马上过去。”
说完,立马挂断了电话,然后报警,接着又通知了小区物业的保安室,不过不是说楼道里有陌生人,而是告诉他口袋里有条大狼狗。
物业保安的岁数除以二都比我大,我好说歹说,许诺给他一条烟,他才愿意拿着钢叉过来看看。
柳如烟又把电话打了过来,为了不打草惊蛇,我按下接听键,这次柳如烟的语气很冰冷。
“你来了吗?”
我压低声音,“在路上。”
对面语气更加冰冷,“我还没告诉你我住哪,你在哪条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