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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今天已经过去了。
4
我又开始咳嗽了。
走廊里的体温计显示：38.6°C。不算高，却总退不下去。
“又发烧了？”林妍递给我一瓶药，“吃了多久抗排异的药了？”
“一个月。”我靠在墙上，“上次配型后，医生说至少要吃三个月。”
“你为什么不告诉他？”
“告诉他什么？”我笑了笑，“告诉他我为了救他妈妈捐了骨髓？然后让他因为愧疚回来？”
林妍想说什么，被护士打断：“林医生，急诊室来了个病人，说认识徐医生。”
我和林妍对视一眼：怎么哪儿都有他。
急诊室里，江雨霏正抱着他的手臂，一脸虚弱：“我好难受...”
“怎么了？”我走过去。
“胃痛。”她说，“本来想去别的医院，但书景说这里的医生最好。”
徐书景冲我点点头：“麻烦你了，护士长。”
我戴上口罩，开始例行检查。
“这里疼吗？”我按住她的腹部。
“啊！”她叫出声，“轻点...”
徐书景紧张地抓住她的手：“别怕，有我在。”
我继续检查，眉头渐渐皱起：“江小姐，你最近吃了什么？”
“就...一些水果。”她靠在他怀里，“主要是陪书景。”
“是吗？”我把听诊器挂回脖子上，“那你的胃痛，为什么会伴随着酒精中毒的症状？”
病房瞬间安静。
“我...”她张了张嘴。
“你的瞳孔放大，呼吸里有酒精味。”我摘下口罩，“这些症状，不是单纯的胃痛。”
“你什么意思？”她坐起来，“我骗你吗？”
“我只是实话实说。”我翻开病历本，“如果你不信，我可以让人带你去做检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