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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嘉衍腿伤不严重,只是破了的位置在膝盖。
冬天穿的厚,走路的时候难免被蹭到。
蹭到就会疼。
医生说,结痂了就好了。
可虽如此,我妈天天指使我爸炖汤给他补。
就这样过了两天。
徐嘉衍托好友邮寄的衣物到了。
至于为什么不去买……某某总们总有一些怪癖。
比如徐总,非得穿自家那几条裤,据说是根据他的尺寸量身定做的。
至于什么尺寸,他不肯说。
徐总让我跑腿,小的不敢不从。
否则我妈就会闻讯而来。
快递不远处是炸串店。
取好快递,我嘴馋买了几串。
等店主制作的间隙,隔壁的酸辣粉店开了门。
老板陈灿惊喜地看着我:“于鹛?”
“还真是你啊,快快快,来我店里坐坐,好几年没见了啊……”
就这样,我又吃上了免费的酸辣粉。
边吃边跟陈灿聊天。
“回来还出去吗?”
“去啊,不去哪来的钱。”
“诶,你知道吗,班长跟隔壁班的学习委员在一起了,好像就是过年这段时间结婚。”
“是嘛,我就说班长老往隔壁跑。”
我又嗦下一口粉,相当满足。
有一说一,味道真不错。
“那你呢,结婚了没?”
“没呢,你是不是也没结……你还记不记得,我晚自习送你回家,被你妈误认为我俩早恋,拿扫帚追着我打的事儿?”
“能不记得吗,后来我妈让我给你带了一礼拜早餐赔罪。”
“是啊是啊,那你说咱俩……”
就在我嗦得开心,聊的开心之际,突然感觉身后一凉,阴森森的声音响起。
“于鹛!”
一回头,徐嘉衍穿着我爸的棉睡衣,姿势古怪地站在我身后。
他黑沉沉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