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卫辰陆黎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将我献王爷,被我反手狂虐卫辰陆黎 番外》,由网络作家“洱海边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卫辰焉用自己的脸贴着怀中孩子的脸,说道:“佑儿,你有名字了,以后你就叫卫泽佑!”卫泽佑开心地点点头,张着嘴,虽然发不出声音,但苏棠和卫辰焉都看得出来,他在努力地念自己的名字。卫泽佑。卫泽佑。苏棠虽然心中对泽佑突然姓卫这件事情不甚满意,但此时似乎也没什么办法阻止此事。这个靖安王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什么都想据为己有。传言他都已经喜爱夺别人的妻子了,怎么现在连别人的孩子都要抢?但苏棠又不能说什么,虽然她还没有完全确定泽佑就是被调包的孩子,但在她的心里,泽佑已悄然与那个孩子重合。因为那双眼睛,已经胜过所有证据。不过靖安王若是能够代她暂时抚养泽佑,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以苏棠目前的情况,是断然无法带泽佑回陆家的。那个深渊泥潭,她一个人去闯就够了...
《渣男将我献王爷,被我反手狂虐卫辰陆黎 番外》精彩片段
卫辰焉用自己的脸贴着怀中孩子的脸,说道:“佑儿,你有名字了,以后你就叫卫泽佑!”
卫泽佑开心地点点头,张着嘴,虽然发不出声音,但苏棠和卫辰焉都看得出来,他在努力地念自己的名字。
卫泽佑。
卫泽佑。
苏棠虽然心中对泽佑突然姓卫这件事情不甚满意,但此时似乎也没什么办法阻止此事。
这个靖安王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什么都想据为己有。
传言他都已经喜爱夺别人的妻子了,怎么现在连别人的孩子都要抢?
但苏棠又不能说什么,虽然她还没有完全确定泽佑就是被调包的孩子,但在她的心里,泽佑已悄然与那个孩子重合。
因为那双眼睛,已经胜过所有证据。
不过靖安王若是能够代她暂时抚养泽佑,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以苏棠目前的情况,是断然无法带泽佑回陆家的。
那个深渊泥潭,她一个人去闯就够了。
泽佑,她要用余生的一切去护住这个孩子。
卫辰焉既然愿意收养泽佑,那这世上就不会有人再敢动泽佑一下,能在卫辰焉的羽翼庇护下,最安全不过。
可是,这样一来,将来她解决掉陆府那些吃人恶魔后,又该如何向卫辰焉要回孩子?
苏棠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先将此事放一放。
苏棠牵着泽佑的小手,带他到海棠花林里玩耍。
泽佑似乎第一次见到海棠花,兴奋地去闻花香。
苏棠摘下一束花放在泽佑手里,泽佑捧着花端详半晌,挑出最鲜艳的一朵,小心摘下,他拿着那朵花递给苏棠。
苏棠准备伸手去接,泽佑却摇了摇头,他用手指着苏棠的头,努力张大嘴巴,苏棠从他的嘴型看出,他想说“戴”。
苏棠蹲下身子,凑到泽佑面前。
泽佑将手中的海棠花,小心地插到苏棠发髻上,然后看着苏棠,开心地笑了。
苏棠的心中满是感动。
重生以后,她第一次感到生活如此美好。
苏棠忍不住抱住泽佑,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站在他们身后的卫辰焉瞧着这一幕,小声地嘀咕了一句:“这小子。”
时间过得很快,眼看着日头西落,苏棠看泽佑玩得也有些累了,便向卫辰焉告辞。
泽佑听说苏棠要走,小嘴巴撅起来,眼中满是不舍。
卫辰焉道:“瞧吧,佑儿也不想让你走。”
苏棠无奈地笑笑。
卫辰焉又将泽佑抱起,耐心地说道:“佑儿,她要回去,你也要跟父王回府了,若你这几日乖乖学说话,过些时日,我再带你找她玩,好吗?”
泽佑连连点头,小嘴巴努力张开,想要说“好”。
但用了半天力也没有发出声音。
苏棠对着他说:“泽佑跟着我学:好。”
“好。”
“好。”
苏棠一遍一遍地教,极有耐心。
泽佑模仿着苏棠,努力地试了很久,终于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含糊不清的“好”。
但就这样一个简单的发音,已经让苏棠的眼圈红了。
卫辰焉兴奋地将泽佑举起来:“不愧是本王的儿子!”
苏棠看着他的样子,默默腹诽,真便宜了你,一口一个儿子。
罢了。
念在他对泽佑确实很好,先让他做几天义父。
卫辰焉牵着泽佑的手,送苏棠从海棠园出。
苏棠问道:“我记得以前这里并没有这一片花林,怎的这次到来,竟出一片海棠花林?”
卫辰焉淡笑道:“我喜欢海棠花,便差人移了一片过来。”
那与今早在陆黎身上嗅到的一模一样。
秋染自是知道两人心有芥蒂,并没多说什么,放下山楂糕就离开了。
出门以后,平嬷嬷对她说:“秋姨娘其实大可不必如此费心,这素心居士平日里自持清高,对人冷冷淡淡,你又何必去讨没趣。”
秋染叹息道:“我之前与她有些误解,她不计前嫌对老夫人施以救命之恩,我做为大爷的妾室自该当面感谢,这点冷脸不算什么,我只做好份内的事便好。”
平嬷嬷不禁叹道:“秋姨娘是有胸襟之人,相信很快就能得到老夫人赏识。”
秋染笑而不语,告辞离去。
平嬷嬷送完秋染回来的时候,见到叶楚楚的房门打开,她正端着那盒山楂糕,一股脑扔进院子里的废筒内,扔完还嫌弃地用帕子擦手,擦完手,又捏着帕子的一角嫌恶地扔进去。
平嬷嬷眉头微蹙,进到内间便将刚刚发生的事如数说给包氏听。
包氏躺在榻上冷哼道:“如此小家子气,我罚她罚得一点不冤枉。”
平嬷嬷是跟着包氏最久的人,知道叶楚楚与陆黎有私情之事。
但叶楚楚是陆维贤亲生母亲这事,她却是不知。
平嬷嬷以为叶楚楚是怀了大爷的骨肉,想要母凭子贵,才想着法子进陆家门的。
况且,平日里叶楚楚对她们这些下人也没有半分尊重,因此几个嬷嬷很是不喜叶楚楚。
所以对于这些事,平嬷嬷也就不瞒着包氏,看到什么自然全说了。
而另一边,在绮棠苑内。
冬挽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也如数汇报给苏棠。
苏棠依旧坐在房内缝制衣服,她已经做出一件内衫,比照着泽佑的尺寸所作,虽然卖相不佳,但她做得万分用心。
听完冬挽汇报,苏棠淡淡道:“果然越来越有趣了。”
冬挽问道:“夫人,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苏棠漫不经心道:“什么都不用做,静观其变。”
冬挽又问:“小少爷最近不去书院了,每日在家抓鸟,好似也不是长久之计。”
苏棠道:“他爹应该会比谁都着急,估摸着过几日该请先生回来了。”
冬挽问道:“需不需要杨川去做一些安排?”
苏棠想了想:“先不必,以贤哥儿的性子,读书这条路已经走不通。我估摸着过几日大爷升职一事该有消息了,到时我们会有新的事忙。”
冬挽点头称是。
苏棠交代道:“你只需暗自盯着秋染的动静便好。”
接下来的几日,秋染每日都去给包氏送汤,以及请安。
包氏终于在秋染的身上感受到为人婆母该有的威严。
她有些后悔,早知道这个秋染如此好拿捏,应该早点给秋染立规矩的。
而这几日让叶楚楚感到高兴的是,贤哥儿终于不再讨厌她,开始跟她玩了。
贤哥儿不上学以后,便极其无聊,每次来怡心斋,叶楚楚都变着法的陪他玩。
两人的关系缓和许多。
这日,秋染照例来给包氏送过汤后,又跟平嬷嬷说,托人在西市买了樱桃碧螺,这口味也极其适合孕妇,想要拿去给素心居士。
平嬷嬷撇撇嘴道:“秋姨娘你这心思,应该多放在大爷身上。”
秋染笑道:“素心居士是老夫人的救命恩人,这是应有的礼数。”
平嬷嬷道:“她此刻应不在屋里。”
秋染道:“那我直接放进她屋里,晚点劳烦平嬷嬷跟她说一声。”
平嬷嬷应下,便回去伺候老夫人。
陆黎点头道:“孩儿自是清楚,本也没想让她以妾室身份进门。”
包氏问道:“那你想如何安排?”
陆黎道:“我想到一个身份,既能让她入府,还能让她免受苏棠管制,不必受正妻磋磨之气。”
包氏问道:“还有此等好事?”
陆黎道:“母亲每个月都会去清风寺上香和清修。”
提到去清风寺清修,包氏的脸上微不可察的露出一抹不自然的神色。
但陆黎并没有注意。
陆黎接着说:“下次您再去之时,就是楚楚进门之时。”
他将自己的计划全盘说给包氏。
包氏思索片刻,称赞道:“这倒是个好计谋,若楚楚以此身份进门,料那苏氏也无话可说。”
母子二人商量好后便分头去安排事宜。
过了约莫半个多月,老夫人差平嬷嬷去绮棠苑请苏棠过来。
苏棠来到怡心斋,就见到喜嬷嬷和乐嬷嬷在收拾行装。
苏棠问道:“母亲这是又要去清风寺清修吗?”
包氏坐在一旁喝茶:“不错,算着时日我也该去清风寺清修了,这段日子我不在府内,你需要尽心尽力照顾贤哥儿。”
苏棠道:“那是自然,儿媳是贤哥儿的亲生母亲,自会全心全意照顾他的,母亲安心去清修即可。”
“嗯,”包氏又道:“我记得库房里有一支百年人参,前几天乐嬷嬷出去采买,听说清风寺的智渊大师近来操劳过度,我想将人参送与智渊大师,每次清修都是大师亲自安排,这一点礼尚往来也是应该的。”
来了。
苏棠知道包氏素来都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
苏棠面露难色:“那支人参呀,前些日子秋姨娘落胎,我本想着拿去给秋姨娘补补身子。”
包氏眉毛一竖:“她有什么资格吃那人参!”
苏棠淡笑道:“母亲听儿媳说完呀。”
包氏蹙起眉:“说!”
苏棠悠悠道:“当我派人去库房取的时候,说是被大爷取走了。”
“大爷?他要人参做什么,他的身体又没什么意外,莫不是他拿人参给秋染补身子去了?”
苏棠摇头:“我问过秋姨娘了,她说没有。”
“哦。”包氏脸色微变,她突然想到,前几日陆黎曾念叨过,叶楚楚嫌那边伙食不好,人都饿瘦了,肚子里怀着孩子,他很惦记,八成是陆黎将人参偷偷拿去给叶楚楚吃了。
苏棠道:“不然儿媳去问问大爷?”
包氏制止:“那倒也不必,大爷拿去自有大爷的用法,他每日在公职上有那么多事要应酬,这点小事我们后宅的人就不要再给他添麻烦。”
苏棠盈盈笑道:“母亲说的是。”
包氏想要的东西没拿到,便不想再与苏棠多说。
却见苏棠还是不走。
包氏问她:“你还有何事?”
苏棠说道:“这几日府上接连出了好些事,秋姨娘还落了胎,儿媳也想跟母亲一同去清风寺烧个顺香,顺便请智渊大师批上一卦。”
包氏说道:“那你明日便与我们同去。”
苏棠道:“儿媳正有此意。”
次日。
包氏的马车驶离陆府,苏棠的马车在后面行驶。
苏棠与春揽、冬挽坐在车厢内。
春揽掀开车帘,看着包氏的两辆马车,忍不住撇嘴道:“老夫人去清修,怎么每次都带这么多东西?”
苏棠淡淡道:“山里清苦呀。”
春揽小声嘀咕:“清修本来就是一件清苦之事,若吃不了苦,还清修什么。”
苏棠忍不住笑了:“你这傻丫头,怎么总说些大实话?”
春揽讪讪挠头。
苏棠看着前面包氏的马车,悠悠地道:“心中有佛,何时何地皆可修,心中无佛,纵使那佛经念上千遍万遍又如何。”
“浇醒她,本王不喜欢死尸一般的女人。”
哗!
一盆冰冷的水从头上浇下。
苏棠缓缓醒来。
她以为新一轮的折磨要开始了。
睁开迷蒙双眼,对上的是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不是陆黎?
苏棠猛然坐起,看清眼前站着的竟然是靖安王卫辰焉。
卫辰焉比记忆中要年轻许多,此时也就是二十岁多一点的模样。
她环顾四周,所在之处也不是陆黎折磨她的密牢,而是一间布置精美典雅的卧房。
她低头打量自己白皙稚嫩的手指,和健全的四肢。
双手白嫩若凝脂,没有被剥过皮的瘢痕,双脚俱在,知觉敏锐。
“我……”她张了张嘴,舌头也在,她还能说话。
一个不敢置信的念头浮上脑海。
她竟然重生了,回到被陆黎送到靖安王卫辰焉床上的那一日。
再次对上卫辰焉那张万恶不赦的脸庞。
是他!陆黎复仇成功的最大帮凶!
那个与陆黎沆瀣一气,欲谋皇位的摄政王!
恨意萌生,苏棠未加思索便伸出脚踢向卫辰焉。
这一脚几乎用上全身力气,直冲卫辰焉要害之处。
卫辰焉没有避让,只在她的脚即将触碰到身体时,伸手握住纤细的脚踝。
苏棠脚踝处传来冰冷的触感。
她还欲挣扎,卫辰焉手中力道加重,将她的脚踝牢牢桎梏。
她方才注意到,自己没穿鞋袜,就这样被卫辰焉握住光滑嫩白的脚踝,顿时有些羞恼。
此时的卫辰焉虽然还没有成为日后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但骨子里的威严冷酷却一点没少。
卫辰焉有一个被坊间百姓悄悄议论的癖好,此人喜好人妻。
传言他之所以多年没有娶妻,主要是惦记着别人的妻子。
这或许也是苏棠被陆黎送到卫辰焉床上的原因。
“你既是不愿的,又为何爬到本王床上?”
与前世一模一样的话语。
“我……我被人迷晕了。”
“何人敢在本王的府中迷晕你?”
当然是她的夫君陆黎!
但苏棠不敢这么说,因为眼前的卫辰焉是陆黎未来最大的靠山。
在以后的十年中,陆黎倚仗卫辰焉的信任和重用,一步一步走向巅峰,将苏棠一家狠狠踩在脚下。
苏棠不想在此人面前露出任何马脚。
“我也不知,我刚出宴会厅就晕倒了。”
卫辰焉眯起双眼,却未言语,只是握着她脚踝的手却更加用力了。
冷静下来以后,苏棠发现此刻两人的姿势甚是诡异。
她半躺在床上,外衫褪去,小衣下瓷白肌肤若隐若现,一只嫩白小脚光溜溜地被他紧紧握着。
苏棠脸色泛起红晕,垂下眼不再与他对视,声音柔和下来:“王爷能否先放开妾身?”
卫辰焉握着她的脚迟迟未动。
他这是……竟有些留恋?
苏棠试着抽回自己的脚。
他还是未松手。
所以未来的摄政王不仅喜好人妻,还有些恋……足?
气氛僵持到极点,苏棠只得再次试探地叫道:“王爷?”
卫辰焉仿佛回过神一般。
他竟是动作轻柔地,握着她的脚踝,缓缓放到床榻上,才慢慢松开。
苏棠暗自松下一口气。
看来卫辰焉没有强迫她的意思。
“妾敬王爷君子之姿。”苏棠赶紧拍马屁。
卫辰焉冷冷道:“本王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苏棠无语……拍到马蹄子上了。
卫辰焉又道:“你既非自愿,便离去吧。”
苏棠收好衣裙,恭恭敬敬地跪在锦被之上。
“事已至此,妾身便是就此离去,怕也名节不保了。”
“与本王何干?”
“妾身虽是内宅妇人,却也知晓夫君在王爷手下行事。”
“然后呢?”
卫辰焉紧皱眉头,紧紧盯着苏棠。
苏棠始终未抬头,就那么垂着脑袋,轻咬着下唇,似是万般艰难才道出:“妾身……望王爷怜惜。”
她竟是为了夫君前途,从了?
话语一出,周身的气氛再次冷到极致。
卫辰焉许久都未言语。
苏棠等了半晌,缓缓抬起眼眸,对上的是她读不懂的双眼。
“你,太令本王意外了。”说罢,拂袖而去。
苏棠愣愣地看着他挺拔离去的背影,良久,松垮下身体。
她顺势躺在床上,闭上双眼,泪水无声滑落。
赌赢了。
卫辰焉是日后的摄政王,行事张狂,不可一世,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
这样的人,要的是绝对的归顺服从,而不是利益胁迫下的委曲求全。
苏棠的脑海里又回想起前世之事。
当年她嫁给陆黎之时,陆黎只是一个无名小官。
陆黎家在青州,父亲早逝,母亲包氏将他养大。
即使陆黎十分努力,春闱点中二甲魁首,但没有家族没有师承,他不过被封了一个六品小官。
那时苏棠的父亲苏怀章已是当朝吏部尚书。
无论才貌还是家世,她都是京都贵不可攀的高门贵女。
若不是因为十五岁那年去清风寺上香,回途中被破风寨的土匪劫上山,在山寨里阴差阳错失身于陆黎,她绝无可能嫁给陆黎。
那年陆黎为了她,主动请愿,带兵马冲上破风寨,砍下山匪头目的人头,带着人头在陆府门前跪了七天七夜,苏怀章才同意将女儿嫁给他。
苏棠嫁给陆黎后,一心一意帮扶婆家,动用一切资源帮陆黎走仕途。
可陆黎却在爬的最高之时,将苏家赶尽杀绝。
苏家一夜之间被灭门,一百五十八口无一幸免。
她的父亲被绑在耻辱柱上凌迟而死,她的母亲在父亲面前被活活烧死。
大哥被五马分尸,二哥被群狼撕碎。
她被陆黎关进密牢,受尽人间酷刑,身上的皮被剥掉,肢体被他隔几天就切掉一部分。
那时她的舌头已经被割掉了,发不出一丝声音。
陆黎的话就像毒蛇吐着信子在她耳边萦绕。
“苏棠,我本该和你一样出身显贵,但你的父亲错判冤案,将我全家害死!”
“我只是来复仇的,将你父亲对我做的一切,加倍奉还给你而已。”
“你知道吗,你用心栽培的儿子贤哥儿,根本不是你生的!”
“谢谢您替我和楚楚将儿子养的那么优秀。”
“去苏府杀你全家的时候,贤哥儿可兴奋了,你爹身上的肉就是他亲手割下的。”
“你是苏怀章的女儿,我有多恨苏怀章就有多厌恶你!”
“你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生下的孽种在哪里!”
回忆起前世,苏棠紧紧握住双拳,指甲几乎钻入肉中。
陆黎,是你拉我入地狱的。
苏棠道:“反正路呢,我这个做母亲的是给他铺好了,以后怎么走,就要看他努不努力了。”
陆黎很欣慰,前几日听说苏棠让贤哥儿自己搬出去住,他还担心会不会是苏棠有意冷淡贤哥儿。
但此时看来,苏棠也是为了让贤哥儿尽早成才,慈母多败儿,母亲下得去狠心,孩子才能学好。
可是这次陆黎是来找苏棠要钱的,听到苏棠刚刚为墨兰书院交了这么一笔束脩费用,他只觉再开口向苏棠要钱有些窘迫。
这时苏棠问道:“光顾着说贤哥儿的事了,大爷,你这次来找我所为何事?”
陆黎皱着眉,半响才艰涩地开口:“确实有一事相求。”
苏棠笑道:“你我之间何谈相求?大爷有事尽管开口。”
陆黎道:“我前几日不是被靖安王派去公干吗,这趟差事王爷很满意,我想趁着我在他面前好感度提升,打点一番,看有没有机会晋升。”
苏棠为难道:“打点靖安王的话,太过平常寒酸肯定是不行的,少说也要两、三千两银子起步的。”
陆黎赞同道:“怎么也要三千两。”
“三千两呀。”苏棠显得更加为难了:“我们府里的账上已经没什么钱了,今天给贤哥儿交束脩,将账上两千两全部取出,我又从自己的嫁妆库拿出两件嫁妆变卖掉,这才凑够五千两,此刻已无法再拿三千两出来。”
陆黎无奈叹口气,苏棠说的他也能理解。
接着苏棠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说道:“不过,大爷不用担心,前几日我不是丢了一只玉镯吗,后来在街上偶然碰到一个妇人,带着那支玉镯,春揽就去京兆府报官了,京兆府的官爷判那妇人要赔给我们三千两,按照时日算,再有三天就是最后交钱的日子。大爷不妨等上三天,那三千两偿金一拿到,我们就去打点靖安王,断不会让大爷错失这次晋升良机。”
苏棠的话说着轻巧,却像千斤顶砸在陆黎心头。
陆黎只得连连点头,嘴上说着不着急。
他从绮棠苑出来之时,心情差到极点。
苏棠这里是要不出钱了,那便只能执行另一个计划,去苏棠的嫁妆库房里偷一件。
他回到自己的书房,在博古架上一只精美瓷瓶里,掏出所藏的苏棠嫁妆库房备用钥匙。
直到傍晚的时候,天将将黑,院子里的下人们到了用餐时间,陆黎慢慢靠近库房。
苏棠的嫁妆单独存在陆府库房旁侧的一间略小的库房内,平时是上着锁的,钥匙也由苏棠自己保管。
陆黎趁着没人,拿自己的备用钥匙,插进小库房的锁里,可这次他怎么都打不开锁。
反复试了几次,还是无果。
他索性将锁提起,借着微弱的光仔细看,竟看到以往他偷开过几次的锁,已然换成新锁。
他心里暗暗骂道:这苏氏竟胆敢偷偷换锁。
就在他无措之时,身后传来悠悠的声音。
“大爷,您在这里做什么?”
吓得陆黎一激灵,连忙转身看去。
陆黎转身,看到面前站着一名纤纤女子,一身白衣白裙衬出她的脸色透着苍白。
陆黎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染儿,你大病未愈,不乖乖在床上躺着休息,怎么又到处乱跑?”
陆黎开口时,已经恢复以往的温和,俨然一位翩翩君子。
秋染柔柔道:“已经躺了几天,今天出来透透气。”
“哦,”陆黎尝试缓解尴尬:“那我陪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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