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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来的老婆很娇气,糙汉低哄诱宠结局+番外小说

路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能够更快且巧妙的促进感情发展。可在80年代的人的眼里,这是妥妥的耍流氓行为。林芊妤精神猛地一抖,要是陆星晚是个男人,她这个时候,说不定都被拉出去关小黑屋,等待定罪判农罚了。眼球悄摸摸的往下移了移,快速偷看了陆星晚一眼。见陆星晚除了惊愕与脸红之外,没有过多的情绪,林芊妤这才缓缓吐了口气。默默的告诫自己慎言慎行。殊不知,她已然暴露了,只不过对面是一位“演技”比她高上一筹,又有所“图谋”的高手罢了。林芊妤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啊晚晚,吓到你了吧。我这人性格就是这样大大咧咧的,这么些年,我照顾我儿子小成养习惯了。一开心就想抱着他亲亲,所以……”陆星晚笑着摇了摇头,“没关系的。”接着又低下了头,像是还没有从害羞中缓过神来似的。低着头的...

主角:陆星晚宋辞   更新:2024-12-27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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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星晚宋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抢来的老婆很娇气,糙汉低哄诱宠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路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能够更快且巧妙的促进感情发展。可在80年代的人的眼里,这是妥妥的耍流氓行为。林芊妤精神猛地一抖,要是陆星晚是个男人,她这个时候,说不定都被拉出去关小黑屋,等待定罪判农罚了。眼球悄摸摸的往下移了移,快速偷看了陆星晚一眼。见陆星晚除了惊愕与脸红之外,没有过多的情绪,林芊妤这才缓缓吐了口气。默默的告诫自己慎言慎行。殊不知,她已然暴露了,只不过对面是一位“演技”比她高上一筹,又有所“图谋”的高手罢了。林芊妤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啊晚晚,吓到你了吧。我这人性格就是这样大大咧咧的,这么些年,我照顾我儿子小成养习惯了。一开心就想抱着他亲亲,所以……”陆星晚笑着摇了摇头,“没关系的。”接着又低下了头,像是还没有从害羞中缓过神来似的。低着头的...

《抢来的老婆很娇气,糙汉低哄诱宠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能够更快且巧妙的促进感情发展。

可在80年代的人的眼里,这是妥妥的耍流氓行为。

林芊妤精神猛地一抖,要是陆星晚是个男人,她这个时候,说不定都被拉出去关小黑屋,等待定罪判农罚了。

眼球悄摸摸的往下移了移,快速偷看了陆星晚一眼。

见陆星晚除了惊愕与脸红之外,没有过多的情绪,林芊妤这才缓缓吐了口气。

默默的告诫自己慎言慎行。

殊不知,她已然暴露了,只不过对面是一位“演技”比她高上一筹,又有所“图谋”的高手罢了。

林芊妤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啊晚晚,吓到你了吧。

我这人性格就是这样大大咧咧的,这么些年,我照顾我儿子小成养习惯了。

一开心就想抱着他亲亲,所以……”

陆星晚笑着摇了摇头,“没关系的。”

接着又低下了头 ,像是还没有从害羞中缓过神来似的 。

低着头的陆星晚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心中暗自腹诽,林芊妤这奔放豪爽的性格,正好与她棉里带刺的脾性互补。

往后她们应当能够相处的很是愉快。

思及此,陆星晚就是觉得身心愉畅,他乡遇故知,还其幸运。

林芊妤坐回原位,单刀直入似的转移了话题,

“我今年25岁,晚晚你多大了?”

陆星晚思绪回笼,开口应答道:“我刚刚过了22岁的生日。”

“那我比你大三岁,你以后就叫我芊妤姐姐,或者芊芊姐姐就好。

我就喊你晚晚妹妹?

这样显得咱们亲近一些,你觉得呢?”

陆星晚颔首应允,顶着林芊妤那下一秒就要化为实质光束的殷切目光,甜甜地喊了声:“芊妤姐姐。”

“哎,晚晚妹妹,哈哈哈你的声音真好听,像小猫挠在心尖尖上一样舒坦。”

林芊妤笑的真心肆意,发自肺腑的开心。

勇敢结识第一步,成功!

陆星晚也偷偷的笑着,她有种强烈的预感,以后的生活一定不会平淡无趣。

林芊妤拥有小说女主的配置,一定少不了什么极品上门,青梅找事,亲戚刁难,夫妻误会,等等等一系列繁杂琐事。

经过相处后,林芊妤若是值得深交,遇到棘手的事。

她自然会看情况为其出谋划策。

如果是她看走了眼,那也全当平常邻居一样, 平平淡淡的相处着就好。

陆星晚无比清晰的认知到自己就是个爱看热闹,又冷心冷肺的人。

当然,她也不是没有心,只不过是不轻易动心罢了 。

“呀,小成还在家里睡着呢?”林芊妤一语惊坐起,面上讪讪的表情有些许滑稽。

她咋一见甜妹,就把自己还在生病中的儿子忘记了呢?

她自己……这么不靠谱吗?

还是因为她自穿来就没交到朋友,突然有了个理想中完美的“妹妹”,一下子迷失了心绪?

两者取其一,林芊妤立马选了第二。

一切都是陆星晚长得太太迷人了。

陆星晚此时也踉踉跄跄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嗓音里满是关怀忧心。

“芊妤姐姐,那你快回去看着小成吧。

小成还生着病呢?一个人在家不成的。”

林芊妤正欲点头,拔脚便走时,忽地计上心来,眼角向上一扬,而后眉眼弯弯,笑眯眯的对陆星晚道:

“晚晚妹妹,你要不要到我家坐一坐?

你身上有伤,干点啥也不方便。

跟我回我家,干啥我都能扶着你。

这几天在家里养伤,憋坏了吧?”


陆星晚走出房门,观察起宋辞家的布局。

院子坐南朝北,宽敞明亮,阳光充足。

大门是两扇木质门板,下砖上泥的墙壁围绕小院而建。

三间正屋与两间偏房。

她目前所在的位置,是这里人用来待客的堂屋,也就是客厅。

正中间摆了一张桌子,上面放着水果与茶水。

紧挨着墙还放了两张红木长椅,用来歇歇脚或躺下休息正好。

后墙上挂了一张这个年代的老爷爷的画像,一副字迹锋利的对联贴在两边。

紧贴着后墙边是一张大约两米长的桌案,桌面干干净净,东西摆放的很整齐。

东西连两间房间,并不相通,东边是宋辞的房间。

一铺很宽敞的炕,一张炕上小桌子,一张书桌,还有一个立体衣柜, 再无其他。

被子被叠成了整整齐齐的豆腐块。

陆星晚撇了撇嘴,还真是没有一点情调,只能夸一句够干净。

西边房间是单独的房门,里面放了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贴墙边放了好几个瓷坛子。

陆星晚掀开闻了闻,浓浓的醋酸味扑面而来,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腌制的酸菜?

陆星晚嫌弃的皱了皱眉,急忙盖上盖子。

不免有些担忧以后的生活伙食,她可吃不了这些咸菜疙瘩。

红薯土豆滚了一地,有的都干瘪的不成样子了。

陆星晚随便捡了两个看起来还能吃的红薯去了厨房。

分配给宋辞的地方,是一个难遇的朝向极好的小院,厨房在西房旁边,倒是方便。

就是冬天比较费柴火,毕竟和主屋的炕不连着。

走进厨房,橱柜上面放着调味料和白花花的猪油,橱柜里面有鸡蛋腊肉什么的。

陆星晚开心了,看来宋辞的生活条件还可以,屈不了她。

各种面粉在橱柜旁边的面缸里放着。

陆星晚动作麻利的给自己下了碗白面面条,煎了两个黄橙橙的荷包蛋,端到厨房里专门用来吃饭的四方桌面上,慢条斯理且优雅的吃了起来。

另一边,宋辞刚回到宴会厅,便遭到了战友的调侃。

“哟哟哟 ,咱们今天的抢婚新郎来了?怎么不春宵一刻值千金了?

是新娘子不同意,还是辞哥你的时间太短了呀!”

“哈哈哈哈,就咱辞哥那和熊一样壮实的身板,能不行嘛?肯定是嫂子不愿意啊!”

宋辞捏了捏拳头,抬脚对着说话的两人就是狠狠一踹。

“你们两个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呢?皮子又痒痒了是吧。”

两人显然十分了解宋辞,嘘声一片的同时躲过了宋辞的攻击。

“诶~恼羞成怒了,恼羞成怒了哈哈哈哈。”许远咧开大嘴嘎嘎笑。

“辞哥,你说说你 老是踹人,那嫂子能喜欢嘛。

你得温柔点。”张衡笑得不遑多让,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即将大难临头。

宋辞笑眯眯地对两人招了招手,“来,你教教我该怎么温柔?你嫂子也叫我温柔点。”

张衡狐疑地看了看宋辞,他咋觉得辞哥这话里面有杀气呀!

不好,得逃。

嗷…

逃不掉了!

宋辞一手攀着张衡的肩膀,一手拽着许远的衣服。

“来,告诉我怎么温柔?”

宋辞一脚接着一脚的踹在张衡的屁股上。

“这样吗?这样,还是这样?”

“嗷嗷嗷,错了错了,辞哥我错了。”张衡捂着屁股一蹦一蹦的连连求饶。

许远面上是明晃晃的:打了他就不能打我喽。

宋辞:顺手的事!

……

三人相互切磋了下身手,宋辞如沐春风。

特么的,邪火终于发出去了。

张衡许远两个难兄难弟,一人捂着屁股,一人揉着大腿,亦步亦趋地跟在宋辞身后。

入席后,其他人同情的看着张衡许远,想起了自己以前被宋辞操练的时候,说起来,都是一把辛酸泪啊!

在场三队的人,谁没被宋辞揍过?

“辞哥,你这不地道啊,有了嫂子竟然瞒着我们这些兄弟,来来来,罚酒三杯啊!”

和事佬李明华一出声,立马引来其他人的附和,场面顿时热闹了起来。

“对对对,罚酒罚酒。”

宋辞也不含糊,接过酒杯,框框干了三大杯,乐呵呵道:“今个让大家伙看笑话了,我媳妇娇气,脸皮薄,大家伙回去给嫂子,弟妹们通个气儿。

平常都多照顾点我媳妇,来,一起干一个。”

“干!”一群人举杯共饮。

“哼,宋辞这狗东西,有媳妇有什么了不起,至于这样高兴吗?”

一黑衣男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转身出了宴会厅 。

“得找人查一查宋辞媳妇。”



宴席散后,宋辞回家和陆星晚说了声,便回到军区带着众人扛着锄头,挑着扁担水桶,斗志昂扬的上山农作去了。

一直到晚上天擦黑的时候,才回来。

宋辞回到家,入目的是热气腾腾的饭菜,以及乖乖巧巧坐在饭桌旁的陆星晚。

一袭复古红裙,在昏暗的灯光下美轮美奂,衬得白皙的皮肤微微泛着红晕。

蓬松的长发梳成了单边麻花辫,静静的垂在右边肩膀处。

唇边是浅浅的笑,听到开门声响,转头望去。

陆星晚当即兴奋地站起身,跑了过去,双手背于身后,身体微微前倾,莞尔一笑。

“你回来啦,我做好饭啦,洗洗手就能吃喽。”

宋辞看的愣住了,心里暖暖的,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老婆孩子热炕头吗?

别说,这感觉,还真不赖!

陆星晚见宋辞久久没有反应,眉眼含笑地伸手勾了勾宋辞的手指。

“怎么了?快去洗手呀!”

“噢,好好。”

陆星晚看着宋辞有些同手同脚的滑稽背影,捂嘴偷笑。

真不经撩。

宋辞似有所感一般,转头瞪了一眼偷笑的陆星晚。

“不许笑,我…干活累了,才这样的。”

“嗯,”陆星晚重重点头。

“你…哼!”

宋辞快步到厨房门口的水盆里洗了洗手。

小声嘟囔了句,“小狐狸精,早晚让尝尝哥的体力。”

陆星晚突然出现,“什么?什么体力?”

宋辞身体一个哆嗦,水盆里的水荡到了盆外,打湿了衣服。

“啧…”

宋辞完全是习惯性的去脱外套,露出里面的无袖衬衫。

脱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了今天家里多了一个人。

急忙穿上,然而为时已晚,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看到了。

被衣服打湿的小腹,像是涂抹了一层裸色指甲油,慢慢凝聚成水滴,拐入腰腹,在月光与灯光的相互映照下,分外勾人。

陆星晚眼睛都看直了,舔了舔唇瓣,很快又转换成了懵懂无知。

“呀,你干嘛脱衣服?流氓!”

宋辞被气笑了,“流氓?我要是流氓,早就把你扛床上,折腾个百来遍了。”


你父母和建华在村里有三爷爷帮你照看着,你就放心吧。

咱们许家这么多后生在,还怕那些瘪犊子找事吗?”

“谢谢三爷爷。”

许建峰虽然心底知道三爷爷和这些堂兄弟,不过是因为能从他身上得到利益,但依旧打心底的感激道。

三爷爷离开后,许建峰短短只休养了一天,便不顾父母的再三挽留,带着春花嫂子和许彩霞离开了老家,踏上了返回军区的火车。

许彩霞在军区医院接受了三个月的心理治疗,逐渐恢复了些病情,不再张口闭口都是李明泽了。

许彩霞这一改变,令许建峰和春花嫂子都十分欣喜若狂 。

开开心心的在医生的授意下,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到了许建峰分配到房子里。

宋辞和其他战友们得到消息,一起到许建峰家探望。

谁知?许彩霞一见到宋辞,就扑了过去又哭又闹的说宋辞不要她了,她想死宋辞了等等…

明显是把宋辞误认成了李明泽。

当时场面一阵混乱,经过许建峰的解释,众人这才得知许彩霞的病情竟如此严重了。

自那天起,军区的人遇到许彩霞,都会笑呵呵地顺着许彩霞的话说。

但主人公宋辞是个例外,每次都会怼得许彩霞满腹委屈,眼泪汪汪的跑回家。

然而,第二天又会满血复活,一见到宋辞便拉扯不清。

……

春花嫂子连连叹息,眸光认真地看向认真倾听的陆星晚。

“所以,陆同志,你千万千万不要彩霞和送宋辞生了什么间隙?

她们真的什么都没有的你没有来之前,出现在宋辞身边的女同志。

都被他自己骂走了,他很洁身自好的。”

春花嫂子言语急切,生怕会陆星晚会因为她所回忆的事,误会宋辞和许彩霞的关系 。

陆星晚无奈一笑,抬手握上了春花嫂子的双手,轻声安抚,并再次保证道:“嫂子,你放心,我不会误会的。

那天你和我说过的,你忘了?”

春花嫂子不好意思的捋了捋额边碎发,“我…就是怕给你们添麻烦。”

“没事的。”陆星晚柔柔一笑,同时挪开手摸了摸一直用毛茸茸的脑袋,狂蹭她胳膊的许彩霞。

春花嫂子见状,欣慰一笑,“看来彩霞还挺喜欢你的。”

陆星晚笑了笑没说话。

许彩霞这哪是喜欢她啊!这明显是想通过她见宋辞呢?

由此可见,小姑娘没有出事前,也是一个聪明机灵的可人。

嗐……可惜了。

为了一个男人,搭上自己的一生,多不值当啊!

陆星晚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

瞧着许彩霞娇俏的小脸布满干涸的泪痕,明亮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桌面上的零食。

仿若稚儿一般,往嘴巴里塞满了零食,腮帮子被撑得鼓鼓囊囊。

陆星晚到底是没有忍住心中的疑惑,开口询问道:“嫂子,你和许大哥不是带彩霞去医院复查了吗?

前两天不是恢复了些吗?这怎么看起来又严重了些呢?

医生怎么说?”

一提起这个,春花嫂子就气得火冒三尺高。

“嗐…别提了。”

本来我和你许大哥高高兴兴的领着彩霞去医院复查。

谁知道遇见了王家那个老不死的老太婆。

她趁着我和你许大哥和医生说话,一时没有注意到彩霞。

黑心烂肺的王老太就拉着彩霞说起了以前的事,字字句句专提李明泽那个畜牲干过的恶心事。”说到这,春花嫂子停顿了一下,面上汹涌的怒气,恨不得把王老太生吃活扒了。


周建平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许父许母的随意处置。

谁也不知道他此刻的心情,有多么的糟糕,复杂。

他不敢想象他要是晚去一步,会怎么样?

周建平此刻陷入了无尽的自责与悔恨之中。

想他自诩能力出众,眼光毒辣,能在人群中一眼辨认出敌特势力。

没想到会被一知青糊住了眼,自己识人不清,却险些害了邻家妹妹丢了身子。

刚刚许彩霞身体瑟缩,眼神惊恐的模样,跃然于周建平的脑海之中。

周建平重重的闭了闭眼,是他对不起彩霞,害了彩霞一生。

许父许母打也打了,骂也骂了。

让许建华去前院,喊来了周家父母。

周家父母一来对着周建平又是一连几个巴掌。

“我打死你个不省心的娃子。

你看看你做的都是什么糊涂事?

你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打,狠狠的打,打死他都不为过。”

周父是有些倔脾气在身上的,抬起一脚,狠狠的踹在周建平的肩膀上。

“小兔崽子,你看人的本事呢?”

周建平被踹倒在地,迅速起身再次跪好,低头缄口不言。

砰砰砰!

许父手持一杆老旧的烟锅子,在椅子腿上敲了敲。

“行了行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们就是把他打死,时间也回不到之前了。

还是想想,这事该怎么处理吧。”

许父吧嗒吧嗒抽了了几口旱烟,一股清烟飘了出去。

“建华,去,去把建平扶起来。”

许建华闻言,嫌恶的皱了皱眉,不满的将头扭向了一边。

许父淡淡地瞥了一眼许建华,重申了一遍:“去扶建平起来。”

许建华这才没好气的走了过去,扯着周建平的胳膊,把人拉了起来,动作大力且粗暴。

周建平站起后,膝盖处阵阵发麻。

突然失去许建华的力道,显然有些站不住脚,身体不受控制的往旁边歪了歪。

周父见状,一脚踢了过去,“站不稳,就还给我跪着。”

周父这一脚正好踢在周建平的小腿上。

周建平皱眉忍着,不敢回一句嘴。

阴差阳错之下,这突如其来的痛意,使他的腿恢复了些许知觉。

缓慢挪动脚步到不碍眼的地方,乖乖的站着。

周母连连叹息,蕴含责怪,埋怨的目光,频频望向周建平。

场面一时之间寂静了下来,只有几人明显比平常重几分的呼吸声。

“老周啊!”许父开口了。

………

两家关起门来,经过长达半个小时的交谈,商议出了最终的解决办法。

周建平去得及时,许彩霞并没有被李明泽糟蹋到最后一步,算是保住了清白。

于是两家人决定就此事保密,暂且摁下不提。

周建平和许建华一起押着李明泽写下了一份字据。

就在两家人想方设法的把李明泽弄到其他地方时。

李明泽偷偷摸摸的回城了,有关于许彩霞和男人鬼混,失了清白的消息,也传遍了整个大队。

流言蜚语犹如雨后春笋一般,疯狂冒头蔓延。

各种污言秽语的污水,一盆接着一盆的泼来。

那段时间,体面了一辈子的许父许母,不知和多少人吵过架动过手。

许建华亦是天天带伤。

一向沉默寡言,言简意赅的周建平,嘴皮子都快磨破了。

若不是因身份缘故,不能像许建华一般动手,他也逃不过身上多少带点伤的结局。

可惜,效果不大,反而流言蜚语更加汹涌且肆无忌惮了。


宋辞垂下眼睫,压下阵阵燥意,起身关门一气呵成。

与此同时,陆星晚咬牙忍着痛意,缓缓挪动身子,趴在床铺上,嘴唇紧紧的抿在一起,烧的通红的小脸深深的埋进被子里。

宋辞见状,三步并两步,折返到炕边,小心翼翼的护着陆星晚刚刚上过药的脚腕。

“小心点,别碰着了。”

“嗯,你轻着点,我怕疼~”

陆星晚细若闻莺的应了一声,嗓音闷闷的,裸露在外的耳尖像是火烧一般灼热。

宋辞眸光微闪,同样嗓音沉闷,“好。”

有些糙意的大手,轻轻撩开陆星晚后背处的衣服,一片破皮肿胀的擦伤映入眼帘。

一片通红往外冒着血迹,宋辞心尖一颤,愧疚与自责再一次蔓延至全身。

都怪他没有及时反应过来,这才导致陆星晚受了这么严重的外伤。

一看就很疼很疼,怪不得哭鼻子呢?

短短两天,哭了好几次了。

宋辞眼波流转间,拿了个新的棉球沾上碘伏,边轻轻的在伤口上点按,边和陆星晚说话转移注意力。

低哑磁性的声音,落在陆星晚的耳朵里,意外的勾人。

原本就通红的小脸,燃烧的滚滚烫意。

陆星晚此刻满脑子都是黄色颜料,有一搭没一搭的低声应着。

空气中弥漫着的荷尔蒙,逐渐升温变味。

两张漂亮俊朗的脸庞,红的滴血。

两人一趴一跪坐,视线未曾交织,却总是在不经意间撩得对方口干舌燥。

宋辞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上药,才能保持住为数不多的绅士感。

陆星晚也不遑多让。

……

“还有哪里没有涂到吗?”

一开口,宋辞惊了一下,他的声音什么时候这么嘶哑了?

“没了。”

陆星晚双手按着床铺,想要坐直身子,却牵扯到了伤口,痛得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忽然腰肢上多了一双炙热的大手,安安稳稳的托着她的小腰。

“啊~”

陆星晚惊得娇目圆瞪,而后顺势揽上了宋辞的脖颈,低声道谢。

“谢谢 。”

二人同时抬起眼眸,一张泛着大片红晕的脸颊,正正巧巧映入对方的眼底。

陆星晚嘴角骤然扬起一抹笑容,欲盖弥彰的快速躲开。

宋辞红着脸,将陆星晚靠墙放了下来。

“那个…你饿不…”

吧唧~

宋辞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呆愣愣的抬头看着犹如偷了腥的小猫一样餍足的陆星晚。

她…亲了自己?

陆星晚笑意盈盈,“刚刚饿,现在不饿了。”

宋辞瞬间喉咙发紧,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忍住想要抬手摸脸,回味柔软触感的冲动。

轻笑一声,忽地靠近,压低声音,极具诱惑道:“可我还饿着,怎么办?”

陆星晚眉眼弯弯,眼尾俏皮地往上挑了挑,修长白嫩的小手撩了撩宋辞敞开的外衣领,逐渐转移到后脖颈处,轻轻划动。

“那你吃东西啊?”

手上缓缓用力,压着宋辞的脑袋往自己方向靠近。

“宋辞~”

陆星晚媚眼如丝,嘴角漾着笑意,唇上刚刚亲吻而泛着光泽,诱人又魅惑。

宋辞在陆星晚的有意撩拨下 ,连连吞咽了好几下口水,蕴藏着狼性的眸子也没能恢复清明。

嘴巴嗡动,四片柔软之间的间隙越来越近,唇面接触碾磨的一瞬间。

门外响起一道爽朗的呼喊,与缓缓而来的脚步声,打破了一室的旖旎。

“宋辞兄弟在家吗?”

陆星晚轻轻推开了宋辞,勾唇轻声道:“宋辞兄弟,有人喊你。”贴近耳边,“你要饿肚子咯?”

宋辞长眸微扬,扭头间唇面恰到好巧的接触到陆星晚柔嫩的脸颊。

“不急,早晚会被我吃到。”宋辞抬手揉了揉陆星晚触感绵密的发顶。

“身上还有伤,乖一点,嗯?”

“知道了,快应人吧!”

宋辞轻笑,直站起身向屋外的方向应了一声,同时走了出去

“嫂子,我在屋里呢?”

陆星晚趁此时机,悄悄的揉了揉发烫的脸颊,心底感叹。

原来碰到完全长在她审美点上的男人,她是会脸红的。

由此可见,并不是她渣,而是那些长的还算可以的师兄,男模们,就只是长得还可以而已。

怪他们不够漂亮,所以她才心硬如铁,只管撩,心里没有什么涟漪,更别提吃肉了。

吃不下去,一点都吃不下去。

不像宋辞。

宋辞长得完全是在她的兴奋点上,说话时小嘴一张一合,无时无刻不在诱惑她亲上去。

陆星晚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听着由远至近的说话声,及时调整好了情绪,压下不健康的想法,乖乖巧巧的坐在炕上,身体依靠着炕柜,看起来很是温柔恬静。

一点也看不出刚刚主动撩拨人的媚态。

春花嫂子走进屋里,看到乖巧恬静的陆星晚第一眼就心生欢喜。

笑眯眯的走了过去,亲切的拉着陆星晚的小手。

“宋辞?这就是你未婚妻陆星晚同志吧。

瞧瞧,长的多水灵,和你配着呢?”

后进来的宋辞笑着点了点头,“嗯,以后在家属院,还望嫂子多照顾她点。”

“啧啧啧,看看,看看。”

春花嫂子面上带着揶揄打趣的笑,向陆星晚挤眉弄眼。

“怼天对怼,天不怕地不怕的宋辞同志,竟然还有这么扭捏的时候。

哈哈哈,放心放心,有嫂子在,谁也欺负不了陆星晚同志。”

春花嫂子说着轻轻的拍了拍陆星晚的小手。

“陆同志,你享福咯!”

陆星晚娇羞一笑,“他娶了我,也挺有福气的。”

春花嫂子闻听此音,神情一愣,随后哈哈大笑。

“是是是,是你们两个的福气。”

宋辞望着陆星晚微微一笑,陆星晚回一个俏皮的眼神。

而后,春花嫂子的目光望了望宋辞,又瞅了瞅陆星晚,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又不知道怎么说的样子 。

陆星晚发现了春花嫂子的异常,主动开口询问道:“嫂子?有什么事吗?直说就是了。”

春花嫂子纠结再三,挪了挪位置,目光灼灼的看着陆星晚。

“陆同志,嫂子这确实有件事,想厚着脸皮求你以后多担待着些。”

春花嫂子话音落下,陆星晚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蹙了蹙眉。

询问的目光下意识的望向宋辞。

宋辞猜到了春花嫂子接下来的话,给陆星晚送去了个安心的眼神。

陆星晚嗓音温和:“嫂子,你说?”

春花嫂子捋了捋措辞,开口道:“陆同志,是这样的。

今天早上和刚刚站在宋辞家门口的女孩,是我婆家妹妹彩霞。

她以前被人欺骗了感情,那人和她分开后。

她一时想不开,大冬天的跳河自尽了,最后虽然被救上来了。

但在水里泡的时间太久了,导致脑子有些不清不楚的。

日常生活没什么问题,也记得人,可就是经常把宋辞当成她以前的对象。

谁靠近宋辞,她就会神经兮兮的用宋辞婆娘,发小青梅,邻家妹妹的身份,去闹腾,警告,挑衅对方。

家属院的人都知道她的毛病,不愿意和她多说话,就会经常顺着她的话说。

你以后听到有关于她和宋辞之间的什么风言风语,千万别信。

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春花嫂子连连摆手,语气诚恳。

今天早上的事,彩霞和我说了。

嫂子替她给你说声对不住,她脑子有问题,你别和她一样。”

接着有些不好意思道:“她以后肯定还会抽风,到时候你直接到家知会我一声就行,我收拾她。”

陆星晚听完,既心疼许彩霞又,觉得此事有些匪夷所思。

她今天早上和许彩霞面对面说话,竟没有发现半点不对。

要不是春花嫂子的语气和表情都过于真挚。

宋辞也说过他不会说谎,她选择了相信宋辞。

那么,她一定会认为是宋辞联合春花嫂子故意唬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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