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在心中默默想着所求之事。戚明慧紧闭双眼，双手紧握着铜钱，似要将所有的心愿与焦虑都传递其中。
片刻后，她依照燕凌霄的指示，将铜钱轻轻掷于桌上。
第一掷，铜钱落地，燕凌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口中喃喃低语道：“老阳耀芒，变数暗藏。”
戚明慧的心随着这一次次的投掷愈发紧绷，额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三次掷完后，燕凌霄沉默良久，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似在与谁对话。
戚明慧沉浸在这奇妙而又令人敬畏的氛围之中，不知自己的命运究竟会在这神秘的卦象指引下走向何方。
过了一会，低沉的声音响起：“因果循环，世间万物皆有定数。你丈夫生前的孽缘，你亦需偿还应还之物。”
“什么应还之物，我们不曾问人借过东西啊。”
戚明慧满脸的疑惑与迷茫，眼神中尽是不解。
燕凌霄闭上双眼，不再言语，仿佛置身于尘世之外。
不久之后，戚明慧毫无征兆地身患重病，身体如风中残烛般脆弱不堪。面对高昂的医疗费用，她只好挪用了为女儿存的学费。
那是梁怀远这两年间陆陆续续交给他的钱，据说是卖了老家的老屋，还加上了厂子里的绩效分红。叮嘱她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动用。
当为女儿存的学费一分不少地全部花光，交了那二十万的手术费和住院费时，她的手颤抖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与恍然。
那一刻，往昔的种种碎片在脑海中拼凑起来。丈夫生前的种种异样行为，那些看似不经意间的谎言与隐瞒，如闪电般划过她混沌的思绪。
她终于明白，命运的齿轮从未停止转动，那些曾经以为可以掩埋的秘密与罪恶，终究浮出了水面，以一种残酷而又无法逃避的方式，让人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自己所遭受的这一切，或许正是命运的报复，是因果循环的必然结果。
姜云的儿子在高中毕业那年，填写志愿后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