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
我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轻声道:“所以啊,他们两个谁都活不成。即便没有这件事,你的皇位也无亲子可继承。”
十一岁的深秋冷得人心寒。
五皇子知晓太子对我有些旖旎心思后,收买宫人将我引去了如意馆,献给独酌等待的太子。
当我砸晕太子浑身是伤的逃出去,被遇到的宫人救下带到皇上面前时。
皇上刚刚探望过昏迷的太子,眼中的心痛还未及褪下。
他摸了摸我的头,只说太子是醉酒认错了人在胡闹,说我是好孩子,要我原谅他这一次。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暗暗发誓,要他们用性命补偿我承受的屈辱。
21
所有人都陆续被“安置”好,大殿中只剩下了我和纪随。
隐藏已久的郡主府暗卫忽然现身。
纪随却并不惊讶。
他似乎早已料到一切,黑眸沉静如古井,只一眼便令周围的护卫收起了武器。
“宁知,你明知无需如此我也会答应你的要求。”
我将物证放回木匣中,走上前递给他,“没办法,自小学会的第一件事便是凡事靠自己才最保险,已经习惯了。”
话音还未落,我已迅速从木匣下方暗格中抽出匕首抵在了纪随的咽喉。
“之前说好的事情还未兑现,你知我一贯多疑谨慎。还请新皇提前拟道旨吧,我也能放心离开。”
一切虽是权利斗争,但我不希望宣正太子府的悲剧重新上演。
毕竟,即使不愿承认,我也依然是当今皇室一员。
我了解陆随,却不再了解即将成为新皇的纪随,只有立时有效的圣旨才最保险。
因为这场战役结束后,我便也没有了留下的必要。
等到旨意拟成,明黄卷轴到手,我才终于放松了精神。
不想纪随却突然握着我的手刺向他的颈部,惊得我慌忙松开了匕首。
我忍不住瞪他,却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