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一个没有神智的野人,但凡有人靠近就会呜呜地乱叫。
“小心这个疯子伤人。”
察觉到危险,老公立即紧张地护在我身前。
我心头不禁一暖,过去噩梦般的痛苦,又淡化一些。
“池月?”
“死啊,你给我死啊!”
突然间,短暂恢复神智的顾子渊向我扑了过来,满眼彻骨的恨。
这种滋味儿,我懂。
他在岛上被困了3年,而见死不救的我,却步入婚姻,要多幸福有多幸福。
不同的是,他许是要在这里困一辈子。
精神疾病,不是有钱就能治得好。
“抱歉抱歉,他就是这样,说不清什么时候就会发病.........”
医护人员连忙给了针镇定剂,将顾子渊放到,像对待死狗般拖了回去。
我扬起嘴角,挥了挥手。
思绪清明后,这次再见,便是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