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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直白让气氛微微紧张，会议室里安静得似乎连外面的风声都能听见。
片刻之后，周慕白微微一笑，那笑容阴晴不定，带着些许无奈的惋惜，“顾念，有些人，总比文件更重要，不是吗？”
一句话，将两人之间的对峙推向了新的高度。
顾念盯着他，心中浮现出复杂的恼怒与无奈——他这算什么？公私不分的挑衅，还是一次针对她的感情对赌？
她深吸了一口气，控制住内心翻滚的情绪，“周慕白，我是设计师，你是企业家。我们在谈的是一场合作，而不是什么私人情感纠葛。”她的话字字如刀，把界限划得分明。
然而，周慕白却不为所动。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像是在组织自己的语言，又像是在逼迫她冷静面对，“念念，我答应走出你世界，却没答应成为与你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还有，”他顿了顿，语气从容，直击人心，“你说我们的合作是生意。可生意不也是人与人的牵引？我希望通过这次谈话，重新让你思考——不仅是关于案子，而是关于我们之间，过去无法言说的那些。”
“够了！”顾念忽然一把捏紧拳头，眼圈微微发红，她的声音在沉默中猛然提高，“周慕白，过去五年，我已经承受够了。我不想再和你回到从前，更不想被您的所谓‘牵引’所困住！你再这样让我选择，我唯一可以给你的答案，只有——不可能！”
这句话宛如重锤，几乎砸碎了周慕白一再伪装的冷静。他的指节顿时收紧，目光复杂地扫过她。他还能看到她眼底无法掩饰的酸楚，那薄弱的防线几乎要让他冲动到想拥她入怀，告诉她所有的不甘和深情。
可他没有。他只是在片刻的失神后，缓缓起身，走到她面前，与她的双眼在同一高度。
“顾念，”他的语气低得几乎压住所有的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