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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周慕白抬起头，声音压抑且冷厉。
助理咽了一口唾沫，硬着头皮道，“梁振天的合约上发现了当年旧管理层审批的痕迹，而这些人中……有一个名字，恐怕会让顾小姐更加难以接受——那是您父亲当年力推的一个财务官。”
“……”
周慕白猛地攥紧卷宗，眼底掠过一抹惊怒。他将卷宗甩在桌上，站起身，目光中射出一种自责和不安的光芒。他知道，如果顾念知道了这些，那对她而言，将更是一记难以承受的重击。
可他已经没有更多的时间来整理计划了，因为就在这时，他听到门铃响了。门外站着的人，是他想象不到的她。
顾念出现在他家门前，眼里带着掩盖不住的寒意和愤怒，仿佛一场风暴即将席卷。
***
两人面对面，空气中仿佛漂浮着看不见的火花。
周慕白看了她一眼，随即让开了身子，“进来说吧。”他的语气少了几分刚硬，多了些隐忍的柔和，但这一点点柔情，却丝毫无法消弭顾念心中的怒火。
当门被关上时，顾念转身直视着他，“周慕白，当年的顾家债务危机，跟你们周家到底有没有关系？”
她直截了当地开口，没有试探，没有铺垫，就像一把锋利的刀，直接架在了他的喉咙上。而她的眼神中，有愤怒、有质问，甚至带着一丝受伤的炽烈。
周慕白的手微微一紧，却迅速镇定下来。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叹息着开口：“是，我已经查到了那段过去。顾念，当年的事情，确实与旧周氏集团的某些高层脱不开干系。但那时我尚未接手，我父亲的团队中有一些……腐朽的毒瘤。”
“所以，你是想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历史遗留问题？”顾念的语气越发冷冽，“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