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舍地撇了一点儿芙蓉糕塞进了他嘴里。
“想吃就直说,别扭什么?”
我在心里得意自己懂他,善解人意。
没想到他更生气了,气得额头上的青筋直跳,摔门走了。
简直莫名其妙。
5.
睡觉也不安生了。
睡着睡着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滴到了我的脸上。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陈柏正紧紧地抱着我,脸上一片清泪。
怎么哭了?
我怕他做噩梦了,正想叫他,就听见他痛苦的呜咽声:
“你别走,我求你了,我哪里不够好?”
早上自燃,晚上自灭。
人怎么能矛盾成这样?
我还没见他哭过,一时觉得新奇。
算了,哄哄他吧。
“好了好了,不走不走,你很好。”我帮他擦了脸上的泪。
他好像听进去了,眉毛顺展了许多,但是把我抱得更紧了,推也推不开。
早知道不哄了,差点把我勒死。
6.
接下来的症状更是吓人的没边。
他竟然开始用功读书了,甚至天不亮就起来练武,把我吵醒了好几次。
还让丝织坊做了好几身新衣裳,说我花枝招展的,自己倒也是不相上下。
陈曦都发现不对劲了,跑来问我他哥是不是中邪了。
“是吧?我也觉得他中邪了。”
我把陈柏这段时间的症状一一和她说了,说得我越来越生气。
口干舌燥,喝了口茶。
陈曦听了,皱起的眉头半天没下来过,支支吾吾地,铺垫了好久才小心翼翼地说:
“嫂嫂,我哥不会……”
“外面有人了吧?”
什么?!
一口茶喷了出来。
他敢!
陈曦擦了把脸,生怕我提刀杀回东宫,连忙拉住我:
“嫂嫂,我……我乱说的,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