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二十多年,你想好了?”
“我对他再也没有期待了。”
两天后,我病好了,回到宿舍,我在日历上画了两个叉,
老师看我该上的课都提前完成了,就批准了我回家的请假。
我坐了一下午的车,走了几个小时的土路。
下过雪的村子,银装素裹,院子里横着的粗棍子上还晾着腊肉
我进门看见陆淮川的父亲和我的母亲手牵着手。
“思思,你怎么回来了?”
他们看见我赶紧松开手,两个年快半百的中年人脸上染上淡淡的粉。
“陆叔叔,你正在也在,我正有事要找你和我妈。”
“这浑小子,怎么能这样对你!”
8
陆淮川的父亲气急,拿出一支红塔山在门口抽了起来。
红塔山,父亲生前最爱抽的烟。
“思思,你父亲和我是战友,那都是过命的交情。”
“他临终前,我答应他要好好照顾你们母女俩,这事闹的……”
“陆叔叔……”
我看向母亲,父亲去世之后她苍老了许多,再加上日夜缝补,不到五十岁的年纪,生出不少华发,身体也开始不利索。
“我看得出来,你是真心待我母亲好,如果现在没有了这个婚约,你们也会更加名正言顺些。”
最后在我的坚持下,二老终于点了头。
在老长辈和村长的见证下,两家互还了信物。
同村的婶子,有不少都可惜这段姻缘。
“人生不就是你将就我,我将就你,两个人就这样磕磕绊绊就过去了,多么门当户对的婚事,就这样说散就散。”
但我没法向任何人诉说我内心的苦楚。
连最亲的母亲也不行。
我无法告诉她,
上辈子,陆淮川和他的小师妹是如何在单位里互诉衷肠。
过年叶慧安是如何正大光明住进我和陆淮川的婚房,
以及陆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