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的，不带任何目的的喜欢。”
我的心跳又开始失控。该死，这个男人怎么总能说出这么戳心的话？
“进去吧。”他推开美术馆的门，“今天整个展厅只有你一个观众。”
展厅里很暗，只有一束追光打在中央的展台上。我走近一看，愣住了。
那是一面破碎的镜子，碎片拼成蝴蝶的形状，每一片都反射着不同的光芒。
“这是...”
“破碎之美。”他说，“我花了一个月时间，收集了各种破碎的镜子。有的来自废弃的化妆台，有的来自报废的橱窗，还有一些...”他看着我，“来自那些被社会标准打碎的灵魂。”
我走近镜子，看到无数个支离破碎的自己。有的美艳动人，有的清纯可人，有的普通平凡，竟然都显得那么真实。
“每个碎片都很美，因为它们都是真实的你。”他站在我身后，“就像蝴蝶破茧而出，必须先打碎旧的外壳。”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可是...”
话还没说完，手机突然响了。是《SHINE》的助理：“秦主编，出事了！”
“什么事？”
“楚清扬召开了记者会，说...说您靠整容和修图上位，现在容貌衰退是因为药物反噬！”
我的手一抖，手机掉在地上。林昕阳捡起来，按下免提。
“不仅如此，他还拿出了您最近的素颜照片，说这就是真实的秦霓裳，根本配不上时尚圈的标杆...”
“够了。”我打断助理的话，“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展厅里一片寂静。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笑了：“他说得对，这才是真实的我。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
“不，你错了。”林昕阳转过我的身子，直视我的眼睛，“真实的你在这里。”他指着我的心口，“而不是在别人的口中。”
“可是现在...”
“现在的你依然美得惊心动魄。”他说，“因为你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