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给他们一些人权,让他们出去工作促进经济发展。
反对派认为,男性从骨子里就是卑贱的,一旦赋予权利就会失去管控,索要更多权利,会给社会带来不稳定因素。
两方争论不下,已经形成了平票。
我是其中最关键的一票,但我迟迟没有表态。
两方都派人来试探过我的意见。
我向他们表明,只会在正式表决那天告诉他们。
傍晚,我回到家。
“欢迎妻主回家。”王强跪在家门口迎接我,低头恭顺的给我换拖鞋。
在礼仪管家的严厉训诫下,王强终于能从嘴里别扭喊出妻主这个称呼,虽然能听出语气中的不情不愿。
背对着礼仪管家,他还是会用恶狠狠的眼神看我。
我仍然不理会他的挑衅,淡定从他身旁走过。
吃完饭后,我在书房,礼仪管家跟我汇报王强一天的管控成果。
除了做家务,他还要学习一些技能,做身材上的锻炼,接受服从性的一些训练。
“李长官,我建议调整一下管控方案。”
“怎么调整?”我抬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礼仪管家严肃的说:“从我的专业判断上来看,应该每天增加一小时的性别常识教育。”
礼仪管家看出来了王强的反常,他对于性别认识,女尊男卑的意识竟然还不如这个世界的三岁孩童。
王强的确没有这个世界的记忆,一时半会他的观念不会转变过来。
只能用严格的性别常识教育来潜移默化影响他,让他建立正确的性别观念,这样他才能从内心深处认可以妻主为尊。
“不用了,继续原先的方案吧。”出乎礼仪管家的意料,我拒绝了。
我喜欢看他看不惯我又不能不被迫服从我的样子。
这样,我才能看到他在清醒下知道自己没有人权的痛苦。
我在曾经世界被他打压的苦难,我要让他遭遇百倍、千倍。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