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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勾走了腹黑男主舒晚楼镜后续+完结

夷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回候府途中,舒晚走在前面,纪初落后他三步,宣衡抱着琴跟在最后。夜色已深,皇都主街却仍然热闹喧嚣。人潮中,舒晚倏然止住步子,回头看向低眉垂首那人。宣衡后背一僵,避开他的目光,抱瑶琴的手紧了紧,“抱歉。”舒晚走上来,却是从袖中拿出一方锦帕,递到他面前,“袖子沾上血了,擦擦吧。”宣衡微怔,低头看去,他方才心中有事,手指被琴弦划破后没有处理,现在指节衣袖上都沾了血。他接过锦帕将血迹擦干净,犹豫片刻,抬步跟上对方,与他并肩而行,“今晚输给了苏环儿,你不怪我?”舒晚轻笑,双手负在身后,扭头看他时,脸上映了路边小摊的灯火微光,“谁说我叫你上去和她比,是要你赢了她?”宣衡脚下一顿,却听对方接着道,“我又不认识苏环儿,打压她做什么?方才真正想让你做的...

主角:舒晚楼镜   更新:2024-12-28 16: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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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晚楼镜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后我勾走了腹黑男主舒晚楼镜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夷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候府途中,舒晚走在前面,纪初落后他三步,宣衡抱着琴跟在最后。夜色已深,皇都主街却仍然热闹喧嚣。人潮中,舒晚倏然止住步子,回头看向低眉垂首那人。宣衡后背一僵,避开他的目光,抱瑶琴的手紧了紧,“抱歉。”舒晚走上来,却是从袖中拿出一方锦帕,递到他面前,“袖子沾上血了,擦擦吧。”宣衡微怔,低头看去,他方才心中有事,手指被琴弦划破后没有处理,现在指节衣袖上都沾了血。他接过锦帕将血迹擦干净,犹豫片刻,抬步跟上对方,与他并肩而行,“今晚输给了苏环儿,你不怪我?”舒晚轻笑,双手负在身后,扭头看他时,脸上映了路边小摊的灯火微光,“谁说我叫你上去和她比,是要你赢了她?”宣衡脚下一顿,却听对方接着道,“我又不认识苏环儿,打压她做什么?方才真正想让你做的...

《穿书后我勾走了腹黑男主舒晚楼镜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回候府途中,舒晚走在前面,纪初落后他三步,宣衡抱着琴跟在最后。

夜色已深,皇都主街却仍然热闹喧嚣。人潮中,舒晚倏然止住步子,回头看向低眉垂首那人。

宣衡后背一僵,避开他的目光,抱瑶琴的手紧了紧,“抱歉。”

舒晚走上来,却是从袖中拿出一方锦帕,递到他面前,“袖子沾上血了,擦擦吧。”

宣衡微怔,低头看去,他方才心中有事,手指被琴弦划破后没有处理,现在指节衣袖上都沾了血。

他接过锦帕将血迹擦干净,犹豫片刻,抬步跟上对方,与他并肩而行,“今晚输给了苏环儿,你不怪我?”

舒晚轻笑,双手负在身后,扭头看他时,脸上映了路边小摊的灯火微光,“谁说我叫你上去和她比,是要你赢了她?”

宣衡脚下一顿,却听对方接着道,“我又不认识苏环儿,打压她做什么?方才真正想让你做的,是替我吸引谢灼的注意。”

舒晚抬手,随意在他胸口的琴弦上拨出一个音。那琴弦微颤,连带着宣衡的心脏也极快地颤了一下。

舒晚道,“你已经做到了,所以,我怪你做什么?”

.

楼府

楼镜靠在宽椅中,展开掌中空白的画扇,捏着笔不疾不徐在上面勾勒。

苏环儿跪在地上,禀报完倚香楼里事情经过,悄悄抬眼去看对方表情。

一面画完,楼镜用笔杆点了点额角,翻了一面开始题字,“你说谢灼最后走了?”

苏环儿点头,应道,“他仍然付了那两千七百两,不过兴致好像不高。我登上二楼,进了他的雅间,看见有一个家仆低头与他说话。他连话都没有与我交代一句,拿起桌上的剑带着人就离开了。”

楼镜听完,眸光微动,透过折扇边缘,用余光瞥了眼跪地垂首的苏环儿,“看来,这倚香楼,连绕今晚没有白去啊。我很好奇,他是怎么知道谢灼今晚会去那里,又是怎么知道,你的目标正是谢灼?”

屋内另外两人皆答不上来,侍立在旁边的少年端起茶壶,试了试温度,倒上半杯后茶香弥漫开,递到楼镜手边。

楼镜捉住那只手,仔细看了看指头上的伤口,“你的琴,连绕倒是用得很称手。”

宣衡头皮发麻,被对方握住的手仿佛被灼到般抖了一下,却不敢抽出来,只是埋头跪在楼镜面前,“大人,连绕用前几日帮我挡酒为理由邀约,我当时没想到,他是要去阻了你的计划。若是知道,我断然……”

楼镜挑眉,松了他的手指,端起茶盏放到唇边,“行了,没怪你。”

茶盏中浅薄白烟徐徐升起,为楼镜的双目染上一层模糊不清的迷雾,“我只是觉得,这个人越来越有意思了。”

若是舒晚不知道宣衡是他的人,误打误撞用他的刀阻了他自己的剑,那么楼镜完全可以当作一场意外揭过。

然而,若是对方知道宣衡的底细,故意用宣衡压制苏环儿,那么背后的意味,就值得琢磨了。

或许,楼镜可以将这件事,看作舒晚对他的嘲讽。

只是,这事当真是舒晚故意为之么?

那些楼镜派了无数眼线才刺探到的消息,舒晚又是怎么知道的?


周蕙只是没料到,这件事竟然牵扯到了连府里面三位公子。

连祁害死那名女孩子不说,这对夫妻也是他找出来的,现在还要拿这件亏心事做刀陷害傅彻。

连祁的夫人张氏见周蕙眼神不善,忙推了自己丈夫一把。

连祁哪有傅彻那样从容不迫的胆色,被主母盯了一眼就满头大汗,只能硬着头皮指着傅彻道,“你胡说八道!还敢说什么流浪途中遇见,纯粹就是胡扯!你与那女的样貌八分相似,路上捡来的能有这么像?那分明就是你的亲妹妹!”

周蕙问那对夫妻,“你们既然见过那姑娘,如实告诉我,他们两人的相貌是不是非常相似?”

周蕙这么问,连祁就放了心。且不说他之前给夫妻俩串过词,他自己就见过傅彻的妹妹,的确和长的和傅彻很像。

他心里十拿九稳,捧起茶盏咕噜两声吞下一大口,却听见那妇人道,“长相么……倒也不是很像啊!俺瞧着眉毛眼睛耳朵没啥地方像嘛!”

连祁一口茶喷出来。

汉子发觉这话没说对,慌忙捅了一下妇人。妇人瞧见连祁的脸色,抽了自己几个耳刮子,改口道,“不是不是!这俩人很像,特别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汉子也接话道,“就是啊!尤其是那对眼睛,细长细长的,老像了,看人的时候眼神简直一模一样!”

妇人道,“不对!不是眼睛,是那个嘴巴!嘴巴才是最像的!”

他们说着说着,就两人到底哪里更像吵起了架,简直把连府当成他自家的屋檐,你叉腰我撸袖,骂得脏话连篇唾沫横飞。

周蕙脸色越来越黑,连钰挑眉,默默移开视线。

连祁率先绷不住了,跳起来指着两人吼道,“你们他妈的!在说些什么鬼话!住口别说了!”

汉子与妇人对视一眼,挠挠头小心翼翼问,“不是、不是您交代我们,要一口咬定他们俩是兄妹的嘛!咋啦?我们说的不对吗?那……那说好到时候给银子,还给吗?”

连祁:“……”

遇到这么一对蠢货人证,连祁去死的心都有了。

事情到这儿算是弄清楚,那对夫妇编造串词诬陷傅彻,被周蕙叫来家仆轰了出去。

连祁是背后的始作俑者,此事虽然惹了周蕙极大不满,但她不想日后落了苛待庶子的恶名。只让连祁当场给傅彻道歉,克扣下个月分发到他院中的例银,然后去祠堂跪两个月反省。

这场风波过后,周蕙更加觉得对不住傅彻,将人叫过来拍着手,说了许多体贴话,顺便还提起一件事。

“你回到家快有一月了,府里一直叫三公子也不是个事儿。过几天叫管家选个黄道吉日,让你大哥带着你,去祠堂把名字改过来登入族谱。”

傅彻蹲在地上,周蕙抚摸他的头发,目光慈爱,“日后,你就堂堂正正的姓连——我儿叫做连彻。”

傅彻注视她脸上温柔的笑意,良久才低了头,轻声道,“谢谢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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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日子天气还有余热,舒晚命人在院子里做了架吊床,晚间躺在上头吹着夜风。

纪初禀报完连府发生的事,没忍住噗嗤笑了声,顺手抓起供给舒晚的开心果吃了两颗,“当时连祁盯着那对夫妇的脸色,就那连府婢女形容给我的——就差拿把刀上去砍人了!连祁本来就长得肥头大耳,脸色一青,哈哈哈哈哈,像腌坏了的猪头!”


他用折扇指了指傅彻胸口,里衣下面靠近锁骨处,有一块小小的突起,“比如,你这块坠子是怎么来的。”

傅彻脸色一冷,手掌按在衣领处。舒晚勾了下唇,又用折扇点着自己下巴,“这东西的由来,恐怕你连谢灼都没告诉过吧?”

傅彻动了动腿,终究没有倾身过来。昏黑的阴影下,他那双落在灯影中的眼睛叠了警惕,“这不过是我以前捡到的东西,能有什么不得了的由来?”

“捡到的东西?”舒晚的目光落在他脖子底下,笑问,“这么巧,有城西连家的家纹,还写了一个连字?”

傅彻神情凝了凝,抬手按在锁骨处,隔着一层衣料,那只坠子上的确镂了一个凹陷进去的“连”字。

傅彻道,“你想怎么样?”

舒晚抖开折扇,用水墨扇面挡了口唇,“放心,只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话音一转,他用扇子磕了下鼻尖,“不对啊,应该说,是我们相互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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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环儿揭开脸上的面巾,她单膝跪在地上,血水从手臂滴落到地板,“大人,我不知为什么夫人会在那里……后面谢灼赶来了,是我没用,敌不过他。”

楼镜一只手攥着书卷,用书卷一端轻轻点在桌案上,“你方才说,夫人叫了一句什么?”

苏环儿仰起脸,“夫人他说,‘救你的人快要来了’,我记得很清楚。”

楼镜一手支着额角,片刻后,略微点头,“你回倚香楼吧。”

苏环儿站起身,血水落了一地。楼镜又叫住她,从桌子底下摸出一只白色瓷瓶掷过去。

苏环儿稳稳接了,知晓这是楼镜给她疗伤的奇药,脸上红了红,想要大着胆子多攀谈几句,然而看见靠坐在桌案后头的人,又不敢开口多嘴,只是道了声谢就翻窗户离开了。

苏环儿对楼镜那点心思,宣衡怎么会看不出来,只不过他看破不说破,转头问楼镜,“大人,您轻易不会叫苏环儿出手,区区一个聚仙楼杂役,值得么?”

楼镜翻开书卷,在折了角的某一页停下,沿着折痕缓缓抚平,“区区一个杂役?”

他像是自言自语,话说到这儿也就点到为止,将折痕压下去后,手指顺着书页,滑到左上角偌大的“连”字上,“我记得,在过几日,似乎是连府老夫人的大寿?”

那位老夫人,也就是连绕与连钰的母亲。

宣衡应道,“是,前些日子连府派发了很多请帖,皇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收到邀约,这次寿宴,连府似乎办得很隆重。”

楼镜看完指头底下那几十行连府族谱,在“连钰”二字上点了点,“你现在下去,帮我准备一件东西。”

宣衡安静等着他接下来的吩咐,楼镜合上花名册,“当了这么多年女婿,也该去看看岳母和小舅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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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氏是高门大户,名下各行各业的商铺无数,是几代人累世经营起来的富商巨贾。

富可敌国这种字眼,用在别的姓氏身上是溢美之词,形容连氏却是实打实的毫不夸张。

连府老夫人周蕙四十大寿这天,整个皇都有头有脸的人物被请了个十有八九,人人都以收到连府的请柬为荣。

香车宝马争相赶往城西,主街被堵得水泄不通,甚至惊动官府的人出来维持秩序。

舒晚不想体验一把古代版的堵车,派人去查探清楚。

等到日头高升将近中午,街上的车马都散的差不多了,他才收拾一番,带上两名侍从,一身轻巧往楼府大门走。


傅彻不会武功,身上的伤越来越多,移动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舒晚心中焦急,怕他当真死在这里,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再坚持一会儿!救你的人马上就来了!”

对面两人皆是一怔。

这时,死死栓住的房门突然震了一下,紧接着,被人一脚从外面踹开。

泄入屋内的日光里,谢灼手中挽剑长身而立。

他看清楚里面情形,二话不说钻进来挡开傅彻,与那名从头到脚被黑衣包裹住的刺客缠斗在一起。

刺客招招狠戾,谢灼却更胜他一筹。本就摇摇欲坠的屋子,在打斗中你踹一脚我给一剑,舒晚担心它随时会不堪重负直接塌了。

好在后来两人打到了外面,谢灼一掌击过去,抽回手时脸色有些古怪,“女人?”

有谢灼在,刺客讨不了好,匆匆看了眼门口的傅彻和舒晚,纵身跃上院墙。

傅彻被连祁打了一顿,身上本就有伤,现在还挨了十多剑,虽然不深,加起来却也够他受的。

谢灼看不下去,让他趴在床上脱去上衣,用买回来的药粉给他敷在伤口处。

舒晚去院子外打了盆井水。谢灼腾不出手,于是他拿了张帕子,浸了水给傅彻擦干净伤口的血迹。

谢灼下手没轻没重,半瓶药粉直接倒在对方背上。

傅彻叫了声疼,谢灼哼道,“现在知道疼了?知道了就赶快搬出这间破屋子!叫你到我家住你偏不肯,这屋子又脏又破,还有人跑过来刺杀,你到底舍不得它什么?”

傅彻沉默下去没说话,舒晚却能猜到他心中所想。

屋子虽然破败,但毕竟是与他妹妹一起居住过的地方。况且,傅彻很看重尊严,他自己有手有脚,宁愿顶着被连祁找麻烦的风险出去赚钱,也不想寄人篱下做个米虫。

谢灼性子豪爽,想法却直来直去,这些话就算说出口,他也不会理解,于是傅彻转移话题,“刚才那个刺客,你有看出她的底细么?”

谢灼嘴里说着话,手底下也没停,“她的招式不像江湖门派,依我看,她更像是有钱人家培养出的暗卫。”

傅彻下巴搁在手背上,心思微转,“莫非是连祁的人?”

舒晚擦完后背的血,将帕子丢进水盆,坐在桌边那只木凳上,“这刺客身上有真本事,是连祁能驾驭住的么?况且,连祁那种嚣张跋扈的贵公子,就算要报复,也只会用中午把你围起来打那种方式,暗杀这种事,不是他的手笔。”

谢灼觉得他分析的有道理,扭头看他,“但是,阿彻平日都在聚仙楼打杂。除了连祁,还有谁会大费周章,专程派暗卫过来杀他?”

舒晚推开折扇,借助门口透进来的光线,低头看着扇面上水墨点成的飘零落叶。

傅彻突然想起,方才最为危急时,舒晚喊出的那句“救你的人就快来了”。

他目光沉了沉,轻声道,“阿灼,你这位朋友,似乎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

舒晚回过神,合起折扇放在腿上,微微一笑,“你尽管放心,我是站在你们这边的。我知道的事情多,对你们来说,不是好事么?”

傅彻看着他,“是吗?”

谢灼出去倒盆子里的血水。

舒晚点了灯坐在桌边,见傅彻换了件新衣后,靠坐在床边盯着他。

他将油灯挪得离床的方向近了点,搬起凳子坐在床脚,“方才,至少有一句话你说的很对——我的确知道很多你们不知道的事。”


众人看着他的表情各异,心中却或多或少想到了几句相似的形容——

君子似泉中玉,君子似天边月,君子似林间风。

满室屏息静气中,楼镜走到周蕙面前,微微俯身行了个礼,“小婿楼镜,见过岳母。”

周蕙看他的目光很是复杂。

她没忘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就是被面前这个少年勾了魂魄,干出不少给连府丢人现眼的蠢事。

可是见了楼镜之后,她忽然就理解了,为什么连绕这么多年来,会为一个不喜欢自己的薄情郎走火入魔。

一个痴迷外表的人,偏偏遇上一个绝世美人,这不就是冤家作孽么?

方才跌进来的家仆,此时站在周蕙身边,小声提醒她,“夫人,姑爷他不光自己来了,他还……还带了贺礼……那贺礼……”

家仆吞吞吐吐半天,却没说出点有用的。众人不由跟着好奇,将目光从楼镜身上分了些,望向后面抬着贺礼的楼府家仆。

一看才发觉,那些装着贺礼的箱子从庭院延伸到府门,如同蜿蜒的红色长龙般,一眼望不到尽头。

家仆将楼镜带来的礼单呈上去,周蕙低头看了,连钰也凑近些仔细瞧了一眼。

片刻后,两人先后抬头,望向楼镜的目光俱是难以置信。

这份礼单不仅长的需要叠上三叠,而且所列贺礼无一不是价值连城的奇珍异宝,就算连府有万千金银,也凑不齐全这么多花样各异的宝贝。

周蕙迟疑道,“我听闻,你是陪同琦国质子的随行大臣……”

她真正想问的是,楼镜是怎么弄到这么多宝贝的。

她起了个话头,楼镜就猜到她的想法,微微一笑,避重就轻道,“小婿平时喜欢搜集一些小玩意儿,此番略备薄礼,聊表心意罢了。”

周蕙还没从这堆从天而降的巨额珍玩中回过神,看他许久,缓缓点了下头,下意识指向舒晚的方向。

上百道目光中落在他身上,他却很快寻到舒晚那一束。

两人远远对视一眼,各自带了点意味不同的笑,楼镜举步走到他旁边落座。

楼镜这一坐,从前关于楼连两人不合的传言,仿佛被人重重捶了一拳。

昨日种种皆成过往,所有人都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氛围,似乎和几年前大不相同——甚至可说是截然相反了。

后面还有客人要进来,可楼镜带来的贺礼堵了门口,光是搬运就要搬运许久。

众宾客的眼神,就在那一个接着一个抬进来的红木箱子中越睁越大,不约而同在心里嘀咕——

谁家贺寿直接扛来几十箱宝贝做贺礼啊?在上头放几段红绸,都他妈能抵上聘礼的规格了。

舒晚看了眼门口进进出出的家仆,又转向身旁那位制造动乱的始作俑者,“你不是说不来?”

楼镜手里端着茶盏,用盖子拨去一片漂浮的茶叶,“我说的是你先去,没说不来。”

舒晚一回想,好像还真是。又用折扇指了指外头,“这些宝贝,都是府库里的存货吧?大人不怕宫里突然问起昔日赏赐,在太后面前交不了差?”

楼镜抿了口茶,抬眼看他,“放在府里也是积灰,帮你的娘家添些横财,不好么?”

这件事情上,获益最大的的确是连府,舒晚顶着连府二公子的身份,没什么理由说不好。

他一手支了下巴,折扇合拢探过去,一头轻轻搭在楼镜手背上,“这些宝贝,得是楼府大半家底了吧?我方才只是担心,大人回去之后发现家里没钱了,只能遣散后院那群男宠节省米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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