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上战推文 > 女频言情 > 淮安别梦,秋池泪殇结局+番外

淮安别梦,秋池泪殇结局+番外

许淮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15一个月后。机场。“好啦,和之前一样,也就是去参个赛而已,搞得这么依依惜别做什么。”看着露西满脸舍不得的表情,许淮安忍不住笑了。“那不一样,这次比赛不是还带有综艺表演形式嘛,我们才重逢多久啊,接下来怕是又要大半年见不到了。”露西紧紧抱住了许淮安。“要不是咱们舞团这次还有别的表演要准备,我们肯定会一起过去给你加油的。”“嗯,我知道,不过我也清楚你们会在心里替我加油,这样就足够了。”许淮安笑着拍了拍露西的肩膀,余光瞥见罗伊。“罗伊,监督露西用功的这件事我可就拜托给你了。”罗伊笑着点头:“嗯,早去早回。”正当时,汤姆打来电话,说是本地的记者要来采访舞团。许淮安苦笑:“你们快回去吧,我可不想被记者一路找来,你们知道我最讨厌这种场合了。”“...

主角:许淮安江秋池   更新:2024-12-29 16:5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淮安江秋池的女频言情小说《淮安别梦,秋池泪殇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许淮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5一个月后。机场。“好啦,和之前一样,也就是去参个赛而已,搞得这么依依惜别做什么。”看着露西满脸舍不得的表情,许淮安忍不住笑了。“那不一样,这次比赛不是还带有综艺表演形式嘛,我们才重逢多久啊,接下来怕是又要大半年见不到了。”露西紧紧抱住了许淮安。“要不是咱们舞团这次还有别的表演要准备,我们肯定会一起过去给你加油的。”“嗯,我知道,不过我也清楚你们会在心里替我加油,这样就足够了。”许淮安笑着拍了拍露西的肩膀,余光瞥见罗伊。“罗伊,监督露西用功的这件事我可就拜托给你了。”罗伊笑着点头:“嗯,早去早回。”正当时,汤姆打来电话,说是本地的记者要来采访舞团。许淮安苦笑:“你们快回去吧,我可不想被记者一路找来,你们知道我最讨厌这种场合了。”“...

《淮安别梦,秋池泪殇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15一个月后。

机场。

“好啦,和之前一样,也就是去参个赛而已,搞得这么依依惜别做什么。”

看着露西满脸舍不得的表情,许淮安忍不住笑了。

“那不一样,这次比赛不是还带有综艺表演形式嘛,我们才重逢多久啊,接下来怕是又要大半年见不到了。”

露西紧紧抱住了许淮安。

“要不是咱们舞团这次还有别的表演要准备,我们肯定会一起过去给你加油的。”

“嗯,我知道,不过我也清楚你们会在心里替我加油,这样就足够了。”

许淮安笑着拍了拍露西的肩膀,余光瞥见罗伊。

“罗伊,监督露西用功的这件事我可就拜托给你了。”

罗伊笑着点头:“嗯,早去早回。”

正当时,汤姆打来电话,说是本地的记者要来采访舞团。

许淮安苦笑:“你们快回去吧,我可不想被记者一路找来,你们知道我最讨厌这种场合了。”

“行吧,”露西松开许淮安,“可怜那记者八成就是冲着你来的,只能见到我们咯。”

“都是一样的,你们快回去吧。”

与舞团的朋友告别后,离登机还有段时间。

许淮安本来订了直达的机票,奈何因为天气太差,官方通知取消了航班。

比赛并不会因为她而延期,于是她只能临时改签。

因而能选择的票很少,看来看去,也只能选择一家西联航空的票,全程二十三个小时,在新西格转机。

这已经是仅有票的航班里飞行时间最短的了。

刚坐上来机场的计程车时,天空还是万里无云、艳阳高照的样子,蓝得没有一点杂质。

然而此时,窗外的天空已经乌云密布,风声渐起,外头刚下车的人头发都被吹得飞舞,行人裹紧外套,似乎温度也变低了许多。

许淮安下意识看了眼天气预报,今天正好南方暖空气与北方冷空气相遇,在东北部地区形成气旋,下午一点就会开始下雨,整晚都不会停歇。

她莫名有种不安。

航班在十三号登机口,许淮安在登机口附近坐了下来,此时窗外开始下起了雨,一上来就淅淅沥沥气势滂沱。

他忽然想起曾经看过的那些悬疑小说和电影。

似乎所有灾难之前都会有征兆,像是死去的海鸥、暴风雨、不详的数字……别多想了。

许淮安晃了晃脑袋,企图摆脱那些杂乱的思绪。

天色越来越暗,雨下得外面变成灰色的一片,很多人都在忧心忡忡地看着外头,祈祷暴雨不会影响到自己的行程。

许淮安接了一杯水,回到座位上时收到了一条洪水警报短信。

附近的人也收到了同样的警报,邻座的中年女人满脸无奈,她看了一眼许淮安,问道:“你也是去美国的吗?”

“不,我只是在新西格转机。”

“唉,太不幸啦,我是去度假的,没想到刚出发就遇上了暴雨。”

女人叹了口气。

“年初我去里达的时候也是,快到出发的时候忽然下起了暴雪,全机场都瘫痪了。”

大抵是位十分健谈的人,她立刻便与许淮安熟络了起来。

“看你的样子,是华国人?”

许淮安点点头,朝她伸出手:“你可以叫我星。”

“我叫艾玛,是一位中学老师。”

艾玛回握住她的手,笑了笑。

“华国啊,我也很喜欢华国来着,真希望自己还有更长的假期,这样就能再去华国转转了。”

话音刚落,机场广播就响了起来,她们所要乘坐的航班由于天气原因推迟,预计下午五点起飞。

“真是美好的一天。”

艾玛耸着肩道。

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候机厅里渐渐升起了焦躁的气息。

许淮安给舞团的人发去了航班推迟的消息,又打开了比赛节目负责人的消息窗口,对自己要晚点而感到抱歉。

“表情这么严肃,看什么呢?”

艾玛凑了过来。

许淮安摇了摇头:“感觉照现在这个情况来看,真不知道五点钟还能不能飞。”

“想再多也没用,”她朝着远方一指,“还不如看看帅哥美女,放松一下心情,她好像和你一样,也是华国人。”

许淮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女人身材姣好,穿着合身且熨烫妥帖的衣裙,从头到脚都显得十分考究,相貌也很美丽,一眼看上去就是精英人士。

只那么一眼,他便浑身血液倒流!


06林衍之挑衅地看着许淮安笑,本想再看他因此发狂、歇斯底里。

自己好借此发难,再在江秋池面前博同情一番。

谁知许淮安不哭不闹,许久过去,反而说了一句:“看得出来,你是真的很喜欢秋池。”

林衍之顿住,在许淮安深深的注视下,莫名有种被戳中软肋的窘迫感。

他有些恼羞成怒,咬牙切齿:“你在这装什么清高?

我警告过你了,少用这种男主人的姿态跟我讲话。”

“你别激动,我也不是想惹你生气。”

许淮安再次望向窗外,唇角不觉带上一丝平和的笑意。

“我只是发现,自己以前确实挺怕你的。”

“可是现在想想,你也在煎熬。”

高傲如林衍之,但只要有许淮安存在,他就永远是那个登不上台面的情人。

林衍之深呼吸一口气,步步朝他走来。

“许淮安,你最好闭嘴,否则我一定会……林衍之,我快要死了。”

许淮安忽然道。

“什、什么?”

“我的意思是说,你马上就可以和秋池白头偕老了。”

“所以这几天,别再找我麻烦了,好吗?”

他仍旧平和地笑着,林衍之却有些慌了。

“你、你又想搞什么鬼名堂?”

许淮安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提前把这件事告诉林衍之。

或许是知道,他并不会管他的死活;又或许是真的想要他安分一点。

正当时,江秋池提着打包好了的饭,走了进来。

她发现许淮安本是笑着的,在看到她的瞬间,笑意却消失了。

是……错觉吗?

江秋池一点点走近,忽然注意到林衍之一副如梦惊醒的模样,似是有些慌张。

“我、我想起来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随即三步并作两步地离开。

……回家的路上,江秋池开车,许淮安却坐到了后座。

“你难道还在怪我让你道歉?”

“不是,我是真的不舒服才到医院来的,怕传染给你。”

许淮安淡淡回道。

江秋池半信半疑,但还是发动了车。

她总觉得许淮安变了,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变了。

明明还是像以前那样乖巧懂事,但莫名又多了些距离感。

也不知从何开始,他的眼里再也映照不出她的影子。

车里的死寂让江秋池有些窒息,鬼斧神差的,她忽而问道:“下周我们要不要出国,去你一直想去的迪斯尼玩?”

原来她还记得,她曾答应过要陪他去迪斯尼。

许淮安心中轻嗤。

只可惜,这承诺兑现得太晚,他已经等不到了。

“好啊。”

许淮安随意答着,打开手机,给温以棠发消息,问她事情都准备得怎么样了。

听到许淮安的回答,江秋池心情也好受了不少。

“难得出国玩,我们把衍之也带上吧,他应该也会想去。”

指尖顿了顿,许淮安感到心脏好似已经麻木了,再不会因为她的任何话而波动。

“……你安排就好。”

“那行,我回头跟他说。”

许淮安收到了温以棠的回信:“都准备得差不多了,现在在联系殡仪馆,你晚上过来一趟,我们要对下细节。”

许淮安回了句“好”,关灭了手机。

只剩一天,他便要迎接“死亡”了。


04赶在天黑之前,许淮安出门去了趟银行。

这些年他存了不少钱,于是把其中的三分之二拿出来,转到了另一个存折里。

他准备把这张存折先放到温以棠那,在他“死后”再转交给江玉山。

虽然江玉山的管教方式让人窒息,但不论如何,他到底还是给了许淮安一个家。

自己也算是报答他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情了。

深夜。

许淮安走在回家的路上,余光瞥见了一处早已荒废的小型游乐场。

那曾是他与江秋池幼时的乐土。

原来满是欢声笑语的地方,现在却弥漫着一股萧条的气息。

许淮安一步步走入,坐上秋千,本想随意荡荡,不料秋千常年失修,坐板竟是虚空着的。

他整个人直接往下一坠,猛然坐到了地上。

许淮安怔愣了瞬,迟迟没有从地上站起。

他忽而想到小时候,自己也曾有过从秋千上摔下来的记忆。

那时的他因为疼痛而哭泣,江秋池便想尽了法子哄他开心——“别哭了,淮安,你看,这是什么?”

“是……橘子糖?”

她喂他吃下甜甜的橘子糖,又在他身前半蹲下来。

“走吧,我背你回去。”

那时江秋池的肩背还有些瘦弱,许淮安却觉得自己的世界之大,也不过如此了。

“淮安,别哭啦,你看天上,月亮是不是一直在跟着我们?”

“……秋池是笨蛋,月亮本来就会跟着人们的。”

“原来是这样。”

她一声声笑着,犹如漫天纷飞的绒羽,轻轻柔落在许淮安的心上。

“我还以为是月亮喜欢你呢。”

眨眼的瞬间,月亮的形状再次变得朦胧。

许淮安的眼前,又浮现出江秋池与林衍之拥吻的画面。

他抬起沉重的手臂想揉揉眼,却在闭眼的刹那滚落出了泪珠。

回忆固然美好,可自己蹉跎了够久,也是时候向前看了。

就算没有江秋池,他也能够站起来。

他的世界,是更加广阔的天地。

许淮安起身,再次环顾了一眼这个地方。

最后,径直离开,没有回头。

……许淮安钻进被子里时,本以为江秋池已经睡着了。

他侧过身背对着她,却是一只手臂环过了他的腰身。

炽热的胸膛紧贴着后背,屋内寂静,许淮安似乎快要听到心跳的声音。

“这么晚才回来,去哪了?”

若是以前,许淮安一定会转身回抱过去。

可是现在,他却觉得浑身都不对劲,也无心去面对江秋池那张脸。

许淮安依旧背对着回道:“就出去散了散心。”

江秋池默了许久,晌然开口:“今天我跟爷爷说的那些话,你是不是全都听到了?”

许淮安身体顿时僵硬。

“你别把那些话放在心上,这都是我跟爷爷吵架时的气话。”

“但如果你还是很伤心的话……我跟你道歉,对不起。”

许淮安心中微颤,似是冒起了一束火光。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转过身,却听见江秋池继而问道:“你要是不生气了,那能不能明天去趟衍之家,给他道个歉?”

只一瞬,火光再次熄灭。

许淮安几乎自己都想嘲笑自己了。

“你也知道,衍之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怎么说他也是你的哥哥,你多少也要尊重他。”

“衍之明明也是个很好的人,我实在不懂你们为什么一直这么不对付……”说罢,江秋池轻叹了口气。

很好的人。

就是因为江秋池对林衍之有这样的认知,所以许淮安从未有过一次告诉她,林衍之对自己做的那些事。

江秋池和他说,她母亲刚去世那几天,是她这辈子最伤心的日子。

那时,是林衍之陪着她,并跟她说,会把自己的妈妈给她,不会让她没有妈妈的。

所以在江秋池心里,林衍之一直是很好很好的人。

许淮安攥紧了指尖,闭眼深呼吸一口气,直到内心彻底平静下来,他才轻轻“嗯”了声,算是答应。

就这样吧,反正马上就要离开了。

在这之前,已经不想再和任何人起冲突了。

“真好。”

江秋池的声音立刻欣悦起来,甚至亲吻了一下许淮安的侧脸。

“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晚安。”

“……晚安。”


12再睁眼时,江秋池并未迎来自己想象中,与许淮安的“重逢”。

她的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鼻息之间灌满了消毒水的味道。

她下意识想动,却发现身体宛若脱了骨一般,根本动弹不得。

正当时,门外传来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爷爷,您别急,医生不是说了,秋池已经没事了,这些天我一直守着,她醒来我马上就……”门被推开,江玉山和江秋池四目相对,林衍之也是一副震惊的模样。

“秋池,你……”他的话音未落,江玉山已经大跨步朝她迈去。

张口就是一顿斥责:“江秋池,你个混账东西!

你想死了一了百了?

我江家怎么养出你这么个懦夫!”

林衍之赶忙上前拉住:“爷爷,您别激动……我怎么可能不激动,老子一把骨头了,含辛茹苦把你养大,一直对你寄予厚望,你现在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林衍之见江秋池无动于衷,也是催促道:“秋池,你先赶紧给爷爷道个歉吧,你知道你刚被救上来的时候,爷爷差点昏过去吗?”

顿了顿,他又道。

“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是不论怎么样你也得考虑我们这些亲人啊。”

“许淮安死了,我们谁都不想看到,他……他要是在天有灵,也不会愿意看到你这样自暴自弃的。”

江玉山听闻,也不知是触动何种回忆,情绪愈发激动,推开林衍之便走上前来。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躺在这病床上,脸色苍白得像鬼一样!”

“我年轻的时候下海经商,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远走,离世,痛苦不比你现在少。”

“我有放弃吗?

我还不是咬着牙挺过来了,因为我知道我还有家人,还有责任!”

“而你呢?

你就这么轻易地放弃自己的生命,你对得起谁?”

“从今天起,你给我好好振作起来,别再想着那些傻事,把心思放在该放的地方。”

“你要是再敢有这种念头,就把我这条老命一起搭上,咱爷孙一起完蛋!”

门口传来轻敲的声音,众人回头望去,是温以棠。

他皱了皱眉:“江老先生,这里是医院,还请您小声点。”

江玉山自知理亏,也不再说别的,只在最后瞪了江秋池一眼,旋即走了出去。

“爷爷!”

林衍之喊了声,没有追上,回头看向江秋池。

而江秋池则是直愣愣地看着窗外,眼里毫无波动。

仿佛刚刚江玉山那通歇斯底里,也并不能动摇到她什么。

林衍之突然有些恍惚,总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许久之前的许淮安一般。

温以棠走了进来。

“林先生,麻烦你也出去一趟吧,病人醒了,我得做些基本的检查。”

林衍之点了点头,离开。

病房里赫然安静下来,只留有二人浅浅的呼吸。

最终,温以棠先行开了口:“你倒是有种,还玩殉情那套。”

张口便是讽刺,这也是温以棠早就想说的话。

作为许淮安心死过程的见证人,她不止一次想要替他出头。

可这件事最终,也只是许淮安和江秋池之间的问题,她根本就没有插手的资格。

甚至直到现在,除了讽刺,她也对她造成不了什么实质性伤害。

但有些话,该说,还是得说的。

温以棠浅笑着,步步朝江秋池靠近。

“你在这要死要活,无非就是想再见到淮安。”

“可是你动动脑子吧,他在临死前,是知道你做的那些倒胃口的事的。”

“你想死,去找他,你觉得他想见你吗?”


19与此同时,飞机经过了一阵气流,颠簸让所有人都身形不稳。

那个男人射偏了,子弹没有击中任何人,只是射入了行李架。

尖叫声四起,众人再次沸腾起来,前前后后的人流走动,导致许淮安被撞开到了过道。

男人暗骂了一句“该死”,趁乱左右张望之际,他忽然与许淮安对上了视线。

仅仅那一秒,他整个人便扑了过来,顺势抓起许淮安,掐着他的脖子,枪口紧紧压着他的太阳穴。

一切发生得都太过突然,许淮安脑子里天旋地转。

“把枪放下!”

文森特厉声喝道。

“我没有杀人。”

那个行凶者沉声说,脸色发白,额角青筋凸起,显得十分狰狞。

许淮安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胸腔内疯狂地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恐惧像潮水一般将他淹没,但他仍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看到面前的江秋池在对他做口型:看我。

许淮安咬紧了牙关。

“不论如何,你携带枪具是事实。”

江秋池站了起来,面色凝重。

“新西格警方应该已经在机场等着了,再杀人也只会让你的量刑多加一分。”

她紧紧盯着那人的眼睛,手握成拳。

“我没有杀人,凶手另有其人,在下飞机前我得保护自己的安全。”

行凶者面无表情。

站在他身后的文森特稍稍挪动了一点步子,他瞬间背过身去,情绪激动起来:“别动!

你们是无所谓这个男人的命吗?!”

“你冷静,他活着我们才能谈条件。”

两人开始了对峙,文森特举起双手,眼神却瞥了一眼江秋池。

后者放轻脚步,在行凶者意识到不对劲时,眼看一道黑影飞了过来,身体本能反应地往旁边一躲,连同压制着许淮安的手也松开了。

就在那一刻,文森特对他开了一枪,子弹没入了他的脑门。

江秋池顺势抱住许淮安蹲下,他的脸都埋在她的肩窝上。

“有没有事?!”

他听见她一反常态,在他耳边急切地问道。

可许淮安还未来得及反应,一滴血便落在他的脸上。

接着越来越多,汇聚成蜿蜒的红色小蛇,慢慢爬出江秋池的右眼。

她在刚刚那场冲突中,被行凶者拿匕首划伤了眼睛。

倒在一旁的行凶者眼睛睁得很大,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死去,倒地的时候都保持着惊诧的表情。

许淮安脚步虚浮,耳边嗡嗡作响,一时腿部发软根本站不起来。

明明已经自顾不暇了,可江秋池见他这样,更加失措起来:“怎么了?

是受伤了吗?”

许淮安心跳陡然加速,他一时也分辨不出到底是因为被刚刚那惊险的一幕所吓到,还是耳边江秋池粗重的呼吸。

“我没事,谢谢你,你的眼睛……星!”

艾玛跌跌撞撞跑来,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星!

你有没有事?

你……天呐,你的眼睛在流血啊!”

他也注意到了江秋池受伤的右眼,而后者此刻才后知后觉。

她满脸懵懂,想抚上自己的伤口,便立马被艾玛制止。

“喂!

这边快来人啊,还有人受伤了!”

几个乘务赶了过来,给江秋池进行了简单的消毒和包扎。

机长则带着其余的人稳定众人情绪,又将行凶者的尸体一同搬运到了卫生间。

“还有半个小时飞机就会在新西格落地,大家稍安勿躁。”

接着,又走到了江秋池的面前。

“一会飞机落地后,我们会派人护送您前往新西格医院做检查。”

“不必了。”

江秋池淡淡回道。

“这件事,麻烦您一定要同意,在上机之前,我们有收到江玉山先生的嘱托。”

江秋池嘴唇动了动,便没有再多说别的。

而在此过程中,自她发觉自己受伤之后,像忽然变了性格般,整个人都不受控地倚在许淮安的肩膀上。

艾玛频频侧目,饶是再迟钝,许淮安也知晓自己这拙劣的伪装藏不住了。

他脱下了口罩和墨镜,缓缓将它们放入了包中。

“你不掩饰了吗?”

江秋池淡淡问道。

许淮安默了半霎。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就认出我来的?”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