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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花锦年,昭都旧梦裴辞鹤昭都前文+后续

裴辞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裴鹤辞露出一抹无奈的笑,语气似宠溺:“却心,你怎么还和从前一样孩子心性?”“也罢,我行事不妥,是该向你道歉。”见裴鹤辞只是轻飘飘揭过这件事,我心中一寒。裴鹤辞师从大儒,难道不知他当日逃婚之举足以逼死一个女子吗?此事初发生时,人人都羡艳白霜月有裴鹤辞这样的痴情人。提起我时,要么说我是横刀夺爱的恶金枝,要么说我是个栓不住夫婿的绣花枕头。若不是陆也坚定地告诉我,我是受害者。恐怕连我都要怀疑,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裴鹤辞的目光几度停留在我的发髻上:“却心,你是不是出门急,梳错了发型?”白霜月听着裴鹤辞亲昵地唤着我的闺名,面上有些挂不住,嘴上却道:“鹤辞,你忙于赶考,自然是不知情,却心姐姐成婚比你我还早呢。”裴鹤辞闻言有些不可思议:“你成婚了?...

主角:裴辞鹤昭都   更新:2024-12-29 16: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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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辞鹤昭都的其他类型小说《雕花锦年,昭都旧梦裴辞鹤昭都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裴辞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鹤辞露出一抹无奈的笑,语气似宠溺:“却心,你怎么还和从前一样孩子心性?”“也罢,我行事不妥,是该向你道歉。”见裴鹤辞只是轻飘飘揭过这件事,我心中一寒。裴鹤辞师从大儒,难道不知他当日逃婚之举足以逼死一个女子吗?此事初发生时,人人都羡艳白霜月有裴鹤辞这样的痴情人。提起我时,要么说我是横刀夺爱的恶金枝,要么说我是个栓不住夫婿的绣花枕头。若不是陆也坚定地告诉我,我是受害者。恐怕连我都要怀疑,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裴鹤辞的目光几度停留在我的发髻上:“却心,你是不是出门急,梳错了发型?”白霜月听着裴鹤辞亲昵地唤着我的闺名,面上有些挂不住,嘴上却道:“鹤辞,你忙于赶考,自然是不知情,却心姐姐成婚比你我还早呢。”裴鹤辞闻言有些不可思议:“你成婚了?...

《雕花锦年,昭都旧梦裴辞鹤昭都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裴鹤辞露出一抹无奈的笑,语气似宠溺:“却心,你怎么还和从前一样孩子心性?”

“也罢,我行事不妥,是该向你道歉。”

见裴鹤辞只是轻飘飘揭过这件事,我心中一寒。

裴鹤辞师从大儒,难道不知他当日逃婚之举足以逼死一个女子吗?

此事初发生时,人人都羡艳白霜月有裴鹤辞这样的痴情人。

提起我时,要么说我是横刀夺爱的恶金枝,要么说我是个栓不住夫婿的绣花枕头。

若不是陆也坚定地告诉我,我是受害者。

恐怕连我都要怀疑,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裴鹤辞的目光几度停留在我的发髻上:“却心,你是不是出门急,梳错了发型?”

白霜月听着裴鹤辞亲昵地唤着我的闺名,面上有些挂不住,嘴上却道:“鹤辞,你忙于赶考,自然是不知情,却心姐姐成婚比你我还早呢。”

裴鹤辞闻言有些不可思议:“你成婚了?

李却心,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吗?

怎么转眼便琵琶别抱?”

我见裴鹤辞反应,有些想笑。

先不说在公主办的宴会上说这些情情爱爱是否上得了台面,此处虽然僻静,但免不了隔墙有耳。

裴鹤辞悔婚是那般决绝,他既然对白霜月如此痴情,为何还要在意我是否成婚?

“琵琶别抱?

裴鹤辞,你也配说这话?”

我从前在裴鹤辞面前说话都是轻声细语,何曾如此态度过。

裴鹤辞怔了片刻才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婚事刚作罢,便嫁人了,你要么是早有备选,要么便是为了气我。”

白霜月的笑意不达眼底,似乎是也察觉裴鹤辞对我的态度变了,她勉强笑道:“却心,你别闹了,再怎么也不能拿婚姻大事开玩笑啊,你若还念着鹤辞,待你和离后入裴家做个平妻便是。”

白霜月端得大度,嘴中的话却恶心人。

昔日白父还未下狱时,白霜月作为尚书之女,又何曾看得起裴家的门第?

感情之事,是当局者迷,直到跳出这段感情后,我才想起许多细节。

裴鹤辞面对我的示好时,眼睛总是往白霜月身上瞟的。

而白霜月明知道裴鹤辞对她有情意,却不回应不拒绝。

按照白家对她的规划,她第一选择是传闻中那位摄政王和白月光所生的私生子。

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为了早逝的白月光一生未娶未育,只有少数权贵才知道,那位白月光给他留下了个视若珍宝的儿子。

第二选择则是入宫为后,虽然皇权旁落,小皇帝又比白霜月小几岁,可母仪天下到底还是一件风光事。

若非白家倒台,裴鹤辞连第三选择也够不上,毕竟昭都城中的勋贵子弟可不少。

我冷笑一声:“平妻?

你在侮辱谁呢?

昔日若非我肯高看他一眼,裴家也配上门提亲?”


父亲听见我的请求,有些诧异。

“公主昨日还真去了一趟摄政王府,可是摄政王昨日身体抱恙,并不见客。”

父亲在书房中来回踱步,然后蹙眉道:“摄政王平日最在意皇室脸面,若真是计较,你与陆也倒是算得上顶撞公主。”

“以为父之见,你不如随我去见摄政王,先低头服个软,总有个台阶下。”

我虽心有不甘,但也知道这是当下的最优解了。

到了摄政王府,清河公主的轿子也正好停在门前。

白霜月也跟着公主来了。

王府的门房面露为难之色,然后先笑着把清河公主迎了进去。

清河公主趾高气扬地看了我一眼:“现在知道错了,来求饶了,早干什么去了?”

“昨日,你若肯跪在我面前,好好给我道个歉,也不会有今天了。”

父亲肃声道:“公主请慎言,就算小女当真得罪于你,自有律法处置,你也不该如此折辱于她。”

清河公主闻言只有不屑:“丞相大人才应该慎言,您德高望重了一辈子,可莫要因为治家不严而晚节不保。”

说完,她转头进了摄政王府,跟在她身后的白霜月眼含得意的瞥了我一眼。

父亲蹙眉看我一眼,叹息道:“宁可得罪君子,不该得罪小人,这白家女还真是跟她的父亲一个模样。”

等公主进去后,门房也笑着把我们迎进王府等候。

我心中也有些惴惴不安。

可没过多久,便听见前厅的方向传来杯盏碎裂的声音。

父亲与我对视一眼,然后压低声音道:“不妙,摄政王此人心狠手辣,近日又饱受病痛,性情愈发古怪,一会儿进去后,先低头认个错。”

果然,很快便有人来引我们进前厅。

我听了父亲的话,忍下心中委屈,一进前厅便恭敬进行了大礼:“臣女得罪公主殿下,自知罪该万死……”还没等我开始忏悔,摄政王充满威严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你便是李却心?

过来些,让本王瞧瞧。”

地上的杯盏碎了一地,可听摄政王的声音,却还算平静。

感受到一道明显审视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心中有些打鼓。

清河公主声音明显软了几分,说的话却颠倒黑白:“叔父,李却心昨日侮辱我,可谓心中对皇室半分敬意都无。”

摄政王意味深长道:“哦?

你这般性子,还有人敢欺负你?”

白霜月添油加醋道:“公主殿下若不是为了帮我说话,也不会引起这些事端,可谁曾想李小姐如此肆无忌惮,连公主都敢顶撞。”


“却心姐姐到底是名门贵女,侍从这不知轻重的二十掌下去,脸都毁了。”

“我手劲小,愿替公主行刑,以彰公主仁慈。”

白霜月说罢,一记清脆的打脸声响起。

几个侍从为了方便行刑,牢牢地将我摁得跪倒在地。

火辣辣的疼从我脸上传来,心底的难堪更让我痛苦。

白霜月掴了五掌后,假惺惺扑进裴鹤辞怀中。

“还是让侍从来吧,我实在是不忍心了。”

裴鹤辞的眼中尽是温柔:“霜月,你怎如此善良?

处处为旁人着想。”

这一番下来,我的发髻已然乱了,脸上布着清晰的掌印。

可清河公主还没有出气,依旧吩咐道:“继续吧,一掌也不能少。”

正此时,一道熟悉的男声传来:“住手!”

陆也眼含怒意,大步走了过来,弯腰扶起我。

“公主如此滥用私刑,恐怕明日就有弹劾你的奏折了。”

陆也在众目睽睽之下,心疼地抚上我脸上的掌印。

清河公主还没反应过来,裴鹤辞先惊呼出声:“陆兄,怎么是你?”

裴鹤辞和陆也是同届考生,裴鹤辞是探花,陆也是状元,如今二人共在翰林院供职。

裴鹤辞见陆也与我亲近的模样,惊讶后便挂着笑,似好心劝解道:“陆兄,你不是昭都人,想来有许多事都不知情,有时候可莫要被高门大户的门第迷了眼。”

陆也不接他的茬,只冷笑一声:“有话直说,莫要咬文嚼字。”

裴鹤辞笑容不改:“陆兄,你也不想想为什么你和李却心这桩婚事如此仓促,那是因为李却心是我不要的女人。”

陆也转过头来看我,语气有些匪夷所思:“你从前可是瞎了眼,竟看上这般没有口德之人。”

裴鹤辞的面容蓦然阴沉,还欲说些什么,可清河公主先开了口:“果然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你夫妻二人竟如此不知礼数。”

“只不过枉你如此护妻,却不知枕边人是否和你两心同?

谁不知道李却心有多喜欢裴鹤辞!”

“李却心,你冒犯本公主的事,我也不与你计较了。”

“不如本公主赐你一道恩典,让你和离,嫁入裴家为平妻,也算不辜负你痴情一场。”

我哑着声开口:“我和裴鹤辞的婚事,乃是裴府长辈亲自上门提亲,三书六礼,明媒正娶。”

“是裴鹤辞临时悔婚,毫无信义,怎么反而是我上赶着了?

公主殿下,你也是女子,试问若你是我,又当如何?”

“女子的名节是名节,男子莫非就不要名节了吗?”

清河公主面上一片了然:“说到底,你还是放不下裴鹤辞,那本公主赐你和离后给裴鹤辞做平妻,你还不速速谢恩。”


昭都最风华绝代的公子哥裴辞鹤成婚前夕,我几经周折,把一句话带到了他面前。

“若我悔了,你可还愿意要我?”

裴辞鹤毫不犹豫对带信人说:“请告诉她,为卿,虽千万人,吾往矣。”

他不顾一切,和丞相府千金李却心退了亲。

即便是在宗祠前受遍家法,被逐出族谱,也立即带着伤远赴苦寒之地去寻心上人。

后来,那个带信人在公主办的赏花宴上又见了我,她看着我已经挽起的发髻,恭贺道:“裴公子为卿退婚,又因爱负伤单骑千里,痴男怨女,修得正果,实在是一桩美谈。”

我淡淡一笑:“的确可喜可贺,可惜我不是他的心上人,而是被他退亲的李却心。”

眼前的秦韵愕然。

她是半年前为我带信的人,彼时她正随父兄从边疆回昭都。

而裴辞鹤的心上人白霜月一年前因父亲获罪下狱,沦为罪臣之女,全家流放去了边疆。

我用千金打动当时正缺钱的秦韵,借她之口帮我给裴辞鹤传了那句话。

裴辞鹤义无反顾退了婚,单骑奔赴边疆,去寻白霜月。

秦韵还是不敢相信,喃喃道:“我虽刚回京,却也知道丞相府的李小姐费了许多心力才和裴鹤辞定下这桩婚事。”

“你若是李却心,又为何在成婚前夕,把自己的婚事搞砸?”

秦韵常年在军营,不知裴鹤辞退婚那日闹得多难看。

他退婚那一日,正是迎亲之日。

父母亲虽嫌弃裴鹤辞只是四品文官之子,但也为我备下比聘礼多数倍的嫁妆。

裴鹤辞一袭红袍,更显姿容出众。

我虽还有些介怀裴鹤辞给秦韵的回答,可这桩婚事已无从更改。

我自幼见惯了深宅中的算计,本也不期望一生一代一双人。

总归裴鹤辞是昭都里最赏心悦目的郎君,这桩婚事又是低嫁高娶。

纵使不论情爱,裴家也没人敢磋磨我。

所以裴鹤辞失魂落魄说出那句:“我不娶了。”

最先白了脸的是裴家人,一同来迎亲的裴家族长看着暴怒的父亲,打圆场道:“鹤辞是太激动了……”裴鹤辞打断他:“我是绝对不会娶李却心的。”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是我当初想差了,情之一字,是不能将就的。”

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而是对父亲拱手道:“一切皆是晚辈一意孤行,与家族无关,还请丞相大人不要迁怒。”

裴鹤辞回家领了三十杖,然后当日便策马离开昭都。

上花轿前一刻被退婚,我也是独一份的了。

街头小巷的童谣里都在唱:“古有尾生抱柱信,今有裴家痴情郎。

宰相肚里能撑船,千金未嫁万金回。”

他是为爱守信的痴情郎,我是倒贴万金嫁妆仍被抛弃的第三者。

虽是我爱慕他,但两家议亲之时,裴鹤辞也与我说过:“我喜欢白霜月?

却心,你听谁胡说的?”

“我与她自幼相识,的确有几分青梅竹马的情谊在,只是如今往事成烟,不必再提。”

可他悔婚时,对我的父亲再三致歉,却想不起被他辜负的人分明是我。


陆也声音冷冷:“这恩恐怕是谢不了,公主哪里是成全有情人,分明是棒打鸳鸯,还请公主收回成命。”

清河公主语气意味不明:“哦?

你是要违抗本公主的懿旨?”

陆也似乎没听出公主语气中的威胁,继续道:“莫说公主的懿旨,便是陛下的圣旨都不行。”

我诧异地拉了拉他的袖子。

皇权再如何式微,清河公主在气头上处置陆也一个白身考上来的状元郎还是不难的。

可陆也只是反握住我的手示意我安心。

清河公主如何被如此对待过,她当即气道:“来人,拿下他。”

陆也用折扇隔开上前的侍卫,倒反天罡地威胁道:“公主是天之骄女,那更该好好珍惜如今的富贵。”

裴鹤辞嗤笑一声:“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陆兄于读书一道的确有几分本事,可到底是乡野之人,不知天高地厚。”

清河公主更是气坏了。

“你们都愣着干什么呢?

快给本公主好好教训她。”

陆也的笑意不达眼底:“殴打朝廷命官,谁敢?

公主眼中就没有王法吗?”

清河公主气笑了:“一个不知道几品的芝麻小官,也敢在本公主面前大呼小叫?”

“不过中个状元,便年少轻狂起来。

本公主这就进宫弹劾你无德,不配为官。”

随着清河公主拂袖而去,这场赏花宴也是不欢而散。

旁人都有些不知所措,唯有白霜月眼底有一丝得意。

出了公主府,陆也轻叹一声:“这白霜月的确有几分本事,知道单独对上你未必能讨到好处,三言两语便挑拨得清河公主当她的刀。”

我担忧道:“今日之事,若陛下当真听信了清河公主的话,你该如何?

不行,我得去找父亲想办法。”

陆也拦下我:“借夫人的光,陛下看在岳丈的面子上,定不会迁怒于我。”

陆也出身寒门,按理这个好不容易考上的状元是他的主要依仗,可他遇事却总是气定神闲。

我因为他的态度心安了些,可还是担忧道:“陛下未必敢公然拂父亲的面子,可公主真在气头上,难保不会去求她的叔父摄政王。”

“摄政王独断惯了,他若要为难你,恐怕父亲也没办法保住你。”

陆也轻轻握住我的手,问道:“若我沦为一介白身,岂不是丢夫人的脸了。”

我的目光落在陆也那犹如被上天精心雕琢的眉眼间,笑道:“我若是图高官厚禄的夫婿,便不会嫁给你了。”

“总归父亲离告老还乡还早着,足够养我们两个富贵闲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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