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月燕星河的其他类型小说《剑断满星河阿月燕星河全局》,由网络作家“阿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南星浑身上下,血痕斑斑,五脏六腑被妖兽击打错位,漂亮脸蛋上也斜斜横亘着一道深深血痕。狼狈得仿佛一条丧家之犬。若不是她昨夜被那群妖兽围攻得伤痕累累,不得不撤退,可能就连老族长传音都顾不上看,还会继续寻找阿月。她浑身冰凉地,施法掩去自己狼狈模样,转身便要走。“南星姐姐!你怎么才回来啊?你去哪儿啦?”阿月出声叫住她。司南星不答,黑润润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紧了她:“你说呢?”“找我?用不着啦!星河哥哥一回来立刻就找到我了。”阿月嘻嘻扬了扬腰间一枚玉珏。司南星怔了怔。她知道的,那枚法宝,这法宝本是一对,唤作灵犀双珏。“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一人持一枚玉珏,另一个人就算在天涯海角之外,也能轻易找到她。心有灵犀,永不分离。这法宝代表的,...
《剑断满星河阿月燕星河全局》精彩片段
司南星浑身上下,血痕斑斑,五脏六腑被妖兽击打错位,漂亮脸蛋上也斜斜横亘着一道深深血痕。
狼狈得仿佛一条丧家之犬。
若不是她昨夜被那群妖兽围攻得伤痕累累,不得不撤退,可能就连老族长传音都顾不上看,还会继续寻找阿月。
她浑身冰凉地,施法掩去自己狼狈模样,转身便要走。
“南星姐姐!
你怎么才回来啊?
你去哪儿啦?”
阿月出声叫住她。
司南星不答,黑润润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紧了她:“你说呢?”
“找我?
用不着啦!
星河哥哥一回来立刻就找到我了。”
阿月嘻嘻扬了扬腰间一枚玉珏。
司南星怔了怔。
她知道的,那枚法宝,这法宝本是一对,唤作灵犀双珏。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一人持一枚玉珏,另一个人就算在天涯海角之外,也能轻易找到她。
心有灵犀,永不分离。
这法宝代表的,便是一双亲密无间的爱侣。
而另一枚,司南星一错眼,果然在燕星河腰间看到了那另一半。
她忍不住笑了。
好一个心有灵犀,好一对有情人。
“星河哥哥那一剑——嗖嗖嗖!
可厉害了。
南星姐姐,你见过么?
星河哥哥用剑,怎么说来着——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我背得对不对?”
“诶……南星姐姐,你怎么不说话?”
阿月见她脸色冷淡,不禁也把声音压低,惴惴:“你在生我的气么?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怪我——怎么能怪你?”
燕星河拧眉,嗓音森冷,“要不是你身上带着通幽辟邪丹,早就出事了。”
所以,还是怪她了?
所以,即便找到了阿月,也故意不告诉她,就是在惩罚她了。
“她身上有通幽辟邪丹,那我呢?
我在兽潮里浴血拼杀几度濒死,又该怎么算?”
这句话,终究没有问出口。
司南星咽下喉间鲜血,满不在乎道:“随你怎么想好了。”
她转身离开。
这些天一直默默养伤喂蛊,和燕星河互不理睬。
忘情蛊发作愈发频繁,她似乎忘记了许多情绪,但心中却愈发安宁了。
直到昏礼前一日。
族长将南疆圣女的衣冠送来时,修改好的嫁衣凤冠后脚也到了。
圣女袍服是苍蓝底色,缀银饰如繁星,微微一动,便折射出粼粼波光,说不出的清冷高华。
嫁衣如火,绣的也是凤求凰的缠绵图样,红得分外炽烈,也与圣女袍形成了鲜明对比。
司南星失神片刻,将嫁衣收回纳戒之中。
只剩下最后一天。
明日,她就将在南疆最盛大的祭典上,成为圣女,从此守护南疆,忘却前尘。
这嫁衣,还是还给燕星河好了。
怎么说也有百年的交情,做不成夫妻,也好聚好散吧。
可是叩开他临时居所的大门。
房间里没有燕星河的影子,只有阿月一个人伏案写着什么。
“南星姐姐,你来了。”
阿月抬起头,哀怨地咬着笔杆,“中原的字好难,学得好累。”
司南星不答,只问:“他呢?”
“给我留下课业就走了,好难……我每个字都认识,可是连起来就一点也不懂,南星姐姐,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
司南星蹙眉,信手接过那张字帖,只见那力透纸背的字写着——“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原来……竟是这样么?
你喜欢的,从来都是我?”
司南星手指微微绞紧,心中似有什么莫名的情绪升腾而起,随即,被她的低笑声掩去。
她退后一步,抬眸直视燕星河,鼓掌赞道:“很精彩的故事。
只可惜,你忘记了——这一百年来,是你始终对我若即若离、不假辞色。”
脑海中回忆起着这些年来,他对她的漠然。
昏礼前,因为一张傩面,为阿月训斥她。
明明早就找到阿月,却刻意不告诉她,让她一次又一次在兽潮中,为阿月的安危冒险。
……还有,被他杀掉的蛊虫,百年来被他践踏的心意。
凡此种种,像一把把利刃,在她心头划上了密密麻麻的伤痕。
这,便是他的爱么?
“对不起,对不起……南星。”
不知何时,泪已经流了满面,燕星河阖眸,“我无意伤你。”
“可我却害了阿月,伤了你。”
——也伤了自己。
九十年来,燕星河的无我剑烂熟于心却从未圆满,始终剑心有缺。
第一次隐约窥见自己的心意,确乎是在午夜梦回,燕星河做了一个梦。
梦里,司南星站在那棵盛放如火的凤凰花树笑,笑意吟吟望着树下经过的他,突然——她毫无征兆地从树上跳下来。
燕星河大惊,忙伸手去接。
红衣蹁跹的姑娘稳稳落在他怀里,脑袋靠在他肩头,双臂轻灵如藤蔓,轻车熟路地缠上他的腰身,吐气如兰:“怎么办呢?
小燕,你今天又救了我。
按你们中原人的规矩,是不是小女子该以身相许了呢?”
这是司南星十六岁时的事。
十六岁的少女,不喜欢什么中原典籍里的大义,学习中原文字,全靠那些古古怪怪的话本子。
成天学着话本子里的情节,在燕星河耳边乱学乱问。
燕星河觉得好笑,却板起脸训斥她:“从哪儿学来的话本戏文,没有一点女儿家的矜持。”
司南星冲他比了个鬼脸:“矜持是什么?
我又不懂。
话本子里说了,想要就要积极争取!
小燕,你快说好,你快说嘛!”
当年的他是怎么做的呢?
他将司南星推开,身后是司南星银铃般的笑声。
吵得他心里酥酥痒痒的。
梦醒之后,却是怅然若失。
随后,又警醒地与司南星拉开距离,一次次告诫自己不可妄动私情,漠然地一次次将她推开。
他以为剑道是他的性命,可直到背叛剑道,辞别宗门后,他又做了那个梦。
梦中那如兰似麝的吐息幽幽沁进了燕星河的心里。
清脆的笑声勾得他目眩神迷,心魂荡漾。
“怎么办呢?
小燕,你今天又救了我。
按你们中原人的规矩,是不是该以身相许了呢?”
当她冰冰凉凉的手指再度攀上他的脸颊时,燕星河兀然攥住了她的手。
嗓音因爱欲沾染上喑哑,他遵从心意,说出在心中盘旋许久却从不敢吐露的隐秘念头:“好。”
以身相许,永不分离。
她合该是他的人。
她只能是他的人。
倾身吻下,刹那仿佛永恒。
南疆圣女平静地听他说完,曾经心口中不知滋味的情绪缓缓消退。
她轻轻点了点头:“哦。”
像是聆听众生苦楚的圣母,稍含悲悯的轻叹。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燕星河沙哑的声音念起这句再熟稔不过的歌谣,他顿了顿,“其实这首诗,是我写给你的,一直都是。”
“从前,我只敢借着教阿月习字的时候,才敢将心意落诸纸上。”
而只有现在,他才敢向这位异族姑娘大胆地念诵。
他无比痛恨自己,为什么被礼义束缚了眼,不能早一点发现自己的心意。
不能早一点对她说。
燕星河的身体忽如玉山倾颓下去,圣女微惊。
便见他倏然跪倒在她身前,虔诚如膜拜神灵的信徒。
“南星,事到如今,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我心甘情愿。
可我只问你一句,你……愿意做我的淑女、还愿意跟我走么?”
南疆圣女后退一步,他便跪着走进一步。
祈求着他的神明——俯首垂怜。
南疆圣女微微一叹:“木已成舟,懊悔又有什么意义?”
“谢谢你今天告诉我这么多,但是这些前尘往事,是属于司南星的东西。”
“对于南疆圣女而言,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平心静气,别再加重你的伤势了。”
“别管什么南疆圣女!”
清冷孤傲的剑仙红着眼,“只要你愿意,不管什么南疆仙门,什么都不能阻碍我们。”
说话之间,燕星河周身隐隐可闻金石之声,才能隐隐窥见那位曾经无双剑仙的峥嵘锋芒。
“只要你愿意,只要……没有什么只要。”
南疆圣女打断他,掀起眼帘,对上他通红锐利的眼眸,“你费尽心机,终究还是将我推上了圣女之位。”
“正如老族长所言,因缘造化,自有天定。
燕剑尊!”
“修行者不该执迷。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若我偏要强求呢?”
燕星河眼睛越发猩红,他站起身,按住腰间长剑:“若我偏要强求,南疆谁能阻我?”
南疆圣女淡淡道:“——我不愿意。”
燕星河怔了一瞬,片刻后,寒意彻骨,浑身冰凉。
他突然意识到,这是司南星在回答他先前的问话。
——“你还愿意成为我的淑女、跟我游历遍这个大千世界吗?”
她说:“我不愿意。”
一口鲜血,从喉间喷涌而出。
他干呕着,仿佛要呕尽心血。
圣女离开的脚步微微顿了顿。
一道傩法落在燕星河身上,身上痛立止,心中疼未歇。
清冷的剑仙犹如一只困兽,挣扎着起身,用嘶哑地声音朝着唯一的神明摇尾乞怜:“南星,你不能将我一个人拉入情爱的泥淖,然后自己挥一挥衣袖,抽身走了——是你说的,一年、一百年,你始终会等我的,不是么?”
南疆圣女轻笑:“是的,司南星会等你。”
“可是燕剑尊,你忘了么?
如今,忘情蛊就种在这里。”
她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心口,用轻飘飘的语气说着:“她已经死了,被忘情蛊杀死了。”
“如今活着的,只有南疆圣女。”
司南星到的时候,便见到人群中的面色苍白燕星河。
几月不见,他比记忆中清瘦了许多,一袭白衣下,似乎只剩一把伶仃的骨头。
神魂被梦妖的反噬困扰,像是风中摇摇欲坠将要熄灭的烛火。
司南星突然想起他曾教过她的一句中原诗文——“形销骨立,黯然销魂”,不外如是。
可是即便如此,当她的身影出现在营帐中时,他还是在第一时间抬起了头。
清颧的面颊上,那双黯淡的眸子刹那间亮起。
“南星……”他说,“你终于来了。”
可片刻后,他眼中的亮光缓缓熄灭。
燕星河苦笑:“又是梦么?”
“是了,若不是在梦中,你又怎么会来见我?”
司南星平静地打量他。
从前,总是她为燕星河黯然神伤,仿佛仰望着天上的月亮。
可如今,却变成了燕星河仰望她。
“不是梦。”
她轻声说,“燕剑尊,你执念入心,连现实和梦境都分不清了。”
燕剑尊?
一句疏远的敬称,立刻将燕星河拉回了冰冷的现实。
梦中的她只会亲昵地上前来,一如往昔娇俏地叫一声:“小燕!”
“我才不要跟他们一样叫什么燕剑尊,在我面前,你永远都是小燕。”
可是那个曾经会叫他小燕的司南星去哪里了?
她是不是被他弄丢了?
他要去找她!
找她回来。
燕星河双目赤红,握着仙剑便欲冲出营帐,形如疯魔。
司南星皱眉,忙将众人屏退,一指他眉心:“不要妄动嗔痴,梦妖反噬便不会伤你。”
冰冷的法力没入灵台,燕星河整个人为之清明。
可是随之,司南星的呵斥令他低低笑了起来:“妄动嗔痴、哈、哈哈哈……妄动嗔痴……”笑声越来越高,越来越充满着一种癫狂的意味。
“你想死吗?”
司南星厉声呵斥。
却被燕星河一把攥住手腕,司南星错愕地被他合身抵在墙角,傩面被掀开,炽热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这便叫妄动嗔痴么?
那我从前又算什么。
我的无我剑,为你而破。
仙门的掌教之位,为你而辞。
我为你不惜与最亲近的师长刀剑相向!
可你……可你为什么……”啪嗒。
一滴泪透过衣襟,溅在司南星的肌肤上。
灼烫得令她微微颤抖。
“你——为什么啊?”
燕星河的嗓音几近嘶哑,“是我做得还不够好么?
为什么你要走?
为什么要抛下我,吞下忘情蛊,来当这个南疆圣女?”
他高大的身影覆压下来,巍峨如山,可司南星却没有丝毫畏惧。
以司南星对他的了解,一眼就能看穿他强大姿态背后的卑微祈求。
司南星却有些奇怪。
于是她用清冷冷的嗓音道。
“抱歉。
我只是吞了忘情蛊,并不是失忆了。”
“据我所知,”她偏头,直视剑仙,“你喜欢的人,一直都是司北月——也就是阿月啊?”
果然,提起阿月的名字,燕星河浑身一颤。
感受到他的反应,司南星继续道:“从小到大,总偏爱她。
仙门掌教之位,是为她而辞。
和我的婚约,也是为了能留在她身边。”
“那么,我退出,成为圣女。
你正好可以与阿月双宿双飞,不是么?”
“抛弃?
又是何从谈起?
是你教我,见肃抱朴,少私寡欲。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如此,才对得起生我养我的南疆万千生民。”
“成为圣女,护佑苍生,并不是为了抛弃你,这本就该是我的责任。”
“你为什么又因此,抛下阿月来找我呢?”
她平铺直叙,每字每句都不带半点情绪,就一位红尘真仙,审判着红尘的罪人。
“呵,呵呵呵。
错了,一切都错了!”
燕星河掩面,忽而纵声大笑起来,只是这笑声,说不尽悲凉痛苦。
“我的一切肮脏龌龊,见不得人的算计,自始至终,只为得到你。”
他颤抖着坦白,终于将那些阴暗的心思曝露在阳光之下——“阿月的圣女之位,是我算计来的,只为替代你。”
司南星就任后,就抛开琐事,全身心投入春狩的准备中。
她不想见燕星河,那人也并不出现在她面前。
本以为此生再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只是这段时间里,她似乎总能在各个地方,听到这位燕剑尊的消息。
“圣女,咱们春狩备的药还缺了好些,大伙急得团团转,多亏燕剑尊连夜开炉,炼制了数百枚太上真灵丹送来,人都憔悴许多。”
“圣女,南疆十万大山丛林好生凶险,斥候差点回不来了,还是燕剑尊分身相护,还费了好大心血才绘制了这幅凶兽分布图送来。”
“圣女,听说燕剑尊今日跟在咱们队伍后面,杀了一伙强大诡谲的梦妖,听说神魂还被它所伤,哎,真是祸事了。”
“圣女,燕剑尊的伤似乎加重了一些,您真不去见他吗?”
他从不出现,却以这种润物无声的姿态强势入侵了她的生活中。
让司南星静如平湖的心,总是因为他掀起微微的涟漪。
她微微皱眉,压下心头不适,淡淡反问道:“以他的修为手段,也会受伤吗?”
“凶兽伤身,梦妖伤情。”
一旁议事的老族长叹惋,“燕剑尊是心有挂碍,故而会被梦妖所伤。”
司南星放下十万大山的地图,瞥了老族长一眼:“身上疾好治,心中病难医。
我术法不精,恐怕治不了这位剑尊神魂之伤。”
对上老族长的目光,司南星又有些迟疑:“……族长是觉得我该去见他?”
老族长摇了摇头,目光慈和:“圣女是南疆至尊,南疆诸事都仰赖圣女裁断,老夫岂敢越俎代庖?”
司南星轻声一叹:“老族长的口气,像是替他做说客来了。”
老族长又摇头,摊手道:“老夫绝非他的说客。”
“平心而论,老夫并不喜欢此人——偏执孤傲,一身中原人的臭脾气。
可站在南疆的立场上,有功之人可该赏?
因南疆抛头颅洒热血的勇士,可该慰问?”
老族长一番话,倒把司南星问得怔住。
她指尖轻叩桌案,用忘情蛊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缓缓道。
“南疆圣女,当心如琉璃,大公无私。
他与我之间,牵扯颇多,我若再见他,恐怕惹人非议。”
老族长笑叹:“圣女啊,若真心如琉璃,物议纷纷何惧?
前尘往事何妨?”
老族长走了。
却给司南星留下了满腔纷扰。
诚如老族长所言,若她当真大公无私,问心无愧,难道她还不敢见燕星河不成?不见燕星河,岂非本就是一种偏私?
眉心微跳,司南星静默良久,眼底掠过一丝迷惘。
世事纷繁,竟连忘情蛊也无法助她分辨对错。
……又一次从梦中惊醒。
“南星,别走!”
燕星河惊起,拼命地想要抓住司南星的手,可等抓到一片虚无后,终于明白——梦醒了。
眼前是南疆族人们关切的脸,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老巫医,你的药怎么还没起作用?”
“就是,你看,燕剑尊噩梦缠身,精神头越来越差了。”
眼看着众人要掀起声讨巫医的浪潮,燕星河忙苦笑阻拦。
他噩梦缠身的的原因,别人不知道,他自己还不清楚么?
他流连梦中,不是因为药不奏效,只是因为他放不下那位梦中人。
即使知道那是虚假的幻梦,他依旧甘之如饴。
就在纷扰即将平息之际,这处十万大山的临时营帐的角落,不知何时,悄然出现了一片苍蓝色的衣角。
燕星河愣怔片刻,抬眼望去。
凤凰傩面后,一双沉静如水的眼睛静静朝他看来。
他浑身猛地一震。
耳边万千嘈杂在霎时间静默下来,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那一抹醉人的苍蓝。
“南星……”他喃喃,“你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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