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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莎像个动物一样,说实话,像个动物一样活着并不代表悲惨,做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的“人”,是很难不产生暴躁情绪的,如果伯莎不是个会拿刀到处砍的疯子,还是可以放她出去散散心的,但是我现在没有时间帮她验筝了。
“你可要小心她,我只能放您去里面很短的时间。”
我走进去,伯莎是和简爱完全相反的人,我一度认为简爱是一个被动成为的清醒聪慧的白瘦幼。而伯莎是一个虎背熊腰(非贬义)的冲动美人。
“你叫什么名字?”
她没有说话。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现在最恨的,应该是……”
伯莎用她那双发红的眼睛看着我,我只把她当成还是清醒的,“伯莎,你知道吗?罗彻斯特把你关在这里,你的自由和人生被关在这里,可是如果他将你放出去自生自灭,你仍然会落入到悲惨的境地。因为你甚至不被认为是一个拥有自主权的人,在这个世纪,在下个世纪,都不能。”
她的眼中发出愤怒的火焰,我继续说,“最可怕的,不是身边有某个人在伤害你,而是整个世界都在压迫自己。不清醒的活着,不清醒的婚姻,人只要能做一次自己,也算活过一次了吧!”
我来到小说世界,最大的金手指就是可以给里面的人灌输观念,就好像给一个纸片人填充血肉。
然后我遇到了简爱,这个矮小,不美,但是有心的十八岁小姑娘。
“天哪,虽然我们的信仰不同,但是我还是十分尊重。”
我直接说,“其实我并没有信仰,简,你知道吗?穆斯林是可以有好几个老婆的,如果罗彻斯特换个信仰的话,也许他就要留下好几个人了。”
但可怜的简爱显然没有听懂我在说什么。
“你是阿黛尔的另一位家庭教师吗?”
“是的,我是。”
“那真的是太好了。”
“并不好,简,你知道吗?当过家庭教师的女人,其他人往往会怀疑她们与家里的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