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
“公主她尚在人世,见你至此,我已安心。”
“为何?”我大惑不解。
“哈哈哈,天下大事,莫出老夫一卦,你与黛晴那丫头有一世之缘,当同生共死。若非如此,我也不会劝你改了那倒霉名字。”
我心想,你这老神棍,我那酒楼以前名字好着呢,“怡红楼”怎么就倒霉了?
虽咬牙切齿,但对这老先生倒也惊为天人,难不成这世上还有不出世的老神仙?
以前他贵为长公主之师,如今因她之故沦为阶下囚,心中是哪番光景,我自然还要打探一下。
“公主她实未叛国。”
“我当然知道。”
“她想救你。”
“她想救便救,不想便不救,此为她愿,不必说与我听。”
“她说能救一人,便是一人,是蒙您教诲。”
“是啊,教她为天下先的是我,教她仁义礼智的是我,教她行军布阵的也是我。如今,见了你,我已经教不了她什么了。”
“这么说来,我倒像是公主的命定之人?”
“是啊,缘起缘灭,生生死死,皆在大圣一念之间。”
“老人家切莫如此,我不过一介草民......”
老头儿不再搭话,笑而不语,我知道再说下去也是自讨无趣,只是恨的牙痒。
11
“师父说什么都是对的。”
黛晴只要不是陷阵杀敌,其他时候大多天真的像个孩童。
“咦?连命定之人也是对的?那不如我们就此成亲吧。”我打趣道。
“成了亲,那六十两零九钱是不是不必还了?”
“是七十六两零九钱,你若再讹钱,这亲......不成也罢。”
那夜,我们在佛祖的见证下,拜堂结礼。以天为媒,以月为盟。
彩礼,一十六两白银。
她说:“怪哉,出征之前你我素未相识,但初见你时总感觉我们像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