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样进工厂,这样起码不用连温饱都混不上。
说到这个我就惭愧,除了小学的义务教育我读完了之外,连初中都没上过的我什么地方会要呢。
“那你想上学吗?”隔着一米宽的距离,南星忽然问道这个话题。
“你想我去上学我就去,现在奶奶也离开了,我也没什么牵挂。”
南星的脸色沉了下来,“你人生的事情应该你自己做主,为什么什么都要问别人,那我要是离开了呢?”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生气,茫然的看着他,“你要去哪儿啊?”
他移开看着我的眼睛,回答得很轻,只说是离这里很远的地方。
“那我可以去那里看你吗?”泪水在眼眶打转,可我还死死的咬着唇忍住了。
或许听出了我声音中的哽咽,南星再次抬头看向我,和以往一样温柔的说,“当然可以,只是花的时间会比较长,而且要走很远的路才能到。”
本以为没了希望,听他这样讲我就放心了,“没事,只要你在那儿,再辛苦我也一定回来见你。”我说得很认真,南星也只是蹲在那里微微一笑。
后面的日子南星经常叫我到他家去,由他教我许多知识,我也很乐意和他待在一块儿。
这天,南星忽然走到我身边问我,“为什么你就不能对身边的人热情一点呢,这样才能和他们处成朋友啊。”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要将我往外推,于是气呼呼的说了句,“我不需要朋友。”
没想到南星一听,脸立马就拉了下去,声音提高的说,“那我也不是你的朋友咯?”
“你不是我的朋友。”我非常平静的看着他说出了早就想说出的话,刚想说出下一句,南星的妈妈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将他叫到了隔壁屋子。
隔着不厚的墙壁,我清楚的听到,南星的妈妈在质问他怎么会和我这样的人走到一起,并且要求他再也不许将我带进家中。
南星想为我辩解,没想到南星的妈妈说得越来越难听,让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