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隋君瑶李南征的其他类型小说《隋君瑶李南征写的小说从家族弃子到权利巅峰,我赌赢了》,由网络作家“风中的阳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韩四虎,是郝仁贵麾下的八大金刚之一。为人嗜酒如命还好色,因拦路抢劫、糟踏妇女被送进了进去。两年前刑满释放后,拜郝仁贵为老大,凭借其敢对老百姓下狠手,成为了八大金刚之一。郝仁贵图谋食品厂,老焦两口子不知好歹,惹怒他的当晚!就是韩四虎带人,帮郝仁贵活生生逼死了老焦两口子。他也被焦柔列为了,必杀对象之一!焦柔不愧是有文化,有脑子的人。她在确定用法律无法讨要公道,必须得放下法律拿起武器,化身复仇女神暗中做掉全部的仇人时,绝不能和人硬刚。她身高170cm,比这个年代的很多男人都要高。可她终究是只拥有一双大长腿、腰细还软、没多少力气的女孩子。暗杀。从父母含恨而死后,焦柔就开始暗中观察,郝仁贵等人的生活习性。耗时足足半年的时间,她终于找到了这些人...
《隋君瑶李南征写的小说从家族弃子到权利巅峰,我赌赢了》精彩片段
韩四虎,是郝仁贵麾下的八大金刚之一。
为人嗜酒如命还好色,因拦路抢劫、糟踏妇女被送进了进去。
两年前刑满释放后,拜郝仁贵为老大,凭借其敢对老百姓下狠手,成为了八大金刚之一。
郝仁贵图谋食品厂,老焦两口子不知好歹,惹怒他的当晚!
就是韩四虎带人,帮郝仁贵活生生逼死了老焦两口子。
他也被焦柔列为了,必杀对象之一!
焦柔不愧是有文化,有脑子的人。
她在确定用法律无法讨要公道,必须得放下法律拿起武器,化身复仇女神暗中做掉全部的仇人时,绝不能和人硬刚。
她身高170cm,比这个年代的很多男人都要高。
可她终究是只拥有一双大长腿、腰细还软、没多少力气的女孩子。
暗杀。
从父母含恨而死后,焦柔就开始暗中观察,郝仁贵等人的生活习性。
耗时足足半年的时间,她终于找到了这些人的致命弱点。
韩四虎好色如蛇(蛇性本淫),却更是嗜酒如命。
他每逢周五时,都会去隔壁镇的野外小饭店,花钱找娘们潇洒一顿。
每次都会吃喝玩乐到午夜,顺着这条锦绣河,哼着淫词滥调的独自回家。
关键是——
韩四虎每次来到小桥东边时,都会站在河边看着南边,愉快的嘘嘘一次。
这是韩四虎的习惯。
更是焦柔刺杀他的最佳机会!
于是。
当韩四虎照例快乐归来,习惯性的站在河边嘘嘘时,早就等待多时的焦柔,从河边小树林内悄悄的钻出来,走到他背后,抬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巴,手中刀狠狠割向了他的大动脉!!
她没刺杀韩四虎的后心。
终究是文化人啊——
很清楚身体强壮的韩四虎,后心即便被刺中,也不会马上丧失反击能力。
反而会因意识到自己快死后,爆发出可怕的力量,给予焦柔致命一击。
但狠狠割断他脖子上的大动脉,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只要能割断韩四虎的大动脉,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也只会本能的捂住脖子,瘫倒在地上直抽抽。
总之。
焦柔反复琢磨、甚至无数次的演习,才确定的刺杀方案,堪称是相当地完美。
却忽略了女孩子在杀人,和杀鸡时的感觉,完全是两码事。
如果韩四虎是一只鸡——
焦柔的手绝不会抖,也绝对不会因猛然间腾起的恐惧,只能使出三成力气。
可她的手抖了,心生恐惧了,只用出了三成力气。
再加上不慎遗落了,精心打制的那把刀。
她现在这把刀,虽说也很锋利,可终究时间短,无法达到“人刀合一”的效果。
于是。
尽管她偷袭成功,也给韩四虎造成了致命伤。
韩四虎却没能如她所愿,猛地把她摔倒在了地上。
左手捂着脖子上的伤口,狠狠扑在了焦柔的身上,右手抓住了她的秀发。
面色狰狞!
借助天上的星光,韩四虎认出了焦柔。
嘶吼:“焦柔!原来是你这个臭婊子!你敢暗算你虎爷!我他妈的掐死你,掐死你。”
又怕更怒的韩四虎,现在就是一只野兽。
抓着她的秀发,用力狠狠砸地。
幸好这是旱路,有很多尘土。
这要是水泥路或者柏油路,在韩四虎的全力狠撞下,焦柔那漂亮的小脑袋,估计真会被撞碎。
可就算是这样——
被韩四虎用膝盖重重按在地上的焦柔,也是眼前发黑,只能徒劳的用手,去抓挠他的手。
刀?
惊慌害怕下,焦柔早就抛到了旁边。
“我真没用。”
“不但没有杀了罪魁祸首郝仁贵,连他的狗腿子都没干掉。”
“反而还会被他,活生生的摔死。”
“其实这样也好,我死了后就能看到爹娘,我们又能在一起了。”
“在那个世界里,不会有人欺负我们了吧?”
因为不断的被撞脑袋,眼前漆黑一片,双眸瞳孔都开始扩散的焦柔,彻底放弃了徒劳的反抗。
静静地等待死亡。
死亡——
没来!!
感觉自己的魂儿,都在星空下轻飘飘地,要飞向爹娘去的地方时,焦柔好像听到了一声闷响。
就像有什么东西,砸在了脑袋上。
然后。
焦柔的小脑袋,就不再被一只手抓着,接连狠撞地面了。
“呼。”
看到韩四虎瘫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脖子,浑身不住地抽抽后,李南征长长地松了口气,抬手把染血的半头砖,远远地丢到了河中间。
韩四虎脖子上的伤,虽然很重,但只要抢救及时,还是能把他救过来的。
不过。
听他喊出焦柔的名字,又自称“虎爷”后,李南征就知道怎么回事,这俩人又是谁了;他不可能,会当救死扶伤的好人,来抢救韩四虎。
因为助纣为虐的韩四虎,早就该死了!
李南征不但没打算抢救韩四虎——
而且在冲过来后,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从路边捡起个半头砖,就狠狠砸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这一砖头,才是最致命的。
难道是因为李南征,早就知道韩四虎是个比畜牲,还要更畜牲的人?
要不然他在两世为人,首次亲手杀人时,为什么没感觉害怕啊,恶心之类的呢?
不管了。
反正害怕和恶心的感觉,李南征一点都不喜欢。
看到不住抽抽地韩四虎,终于一动不动后,李南征才弯腰伸手,试了下他的鼻息。
没有丝毫。
死的不能再死了。
他这才看向了焦柔。
逐渐清醒过来的焦柔,娇躯不住剧颤着,慢慢地坐了起来。
借助天上的星光,俩人都能看清对方是谁。
俩人对望了片刻。
李南征把那把刀捡起来,随手别在了腰间,低声说:“我把尸体,先拖进树林内。你用尘土把路面上的血迹,清理干净。”
傻傻的焦柔,傻傻地点头。
李南征把尸体费力的,拖进了树林内后,才发现里面的“躺着”一辆自行车,还有个大大的黑袋子,以及绳索。
很明显。
焦柔计划干掉韩四虎后,把尸体装在袋子里,再去她早就找到的地方,处理尸体。
“这孩子,还是很有几分脑子的。”
李南征回头看了眼,跪在马路上用手捧着尘土,来仔细清扫血迹的焦柔,摇了摇头。
把我虎爷的尸体,装在了黑袋子里。
十几分钟后。
趴在地上瞪大眸子、小狗那样来回爬的焦柔,确定地上没什么血迹后,才站起来。
李南征推着自行车,载着尸体走出了树林。
这是弯梁自行车,前面没法横搭尸体。
“你过来,骑自行车。”
李南征吩咐:“或者我来骑自行车,你坐在后面抱着尸体。”
焦柔看了眼黑袋子,娇躯轻颤了下。
走过去抓住了自行车把,示意她来骑自行车。
因为她怕尸体——
李南征骑坐在了后座上,怀抱着孩子般的虎爷。
“这腿,真长。蹬自行车,绝对专业。”
看着那双用力蹬车的大长腿,李南征暗中赞叹。
他没有询问焦柔,早就找好的处理尸体点在哪儿。
更不用担心,会被这个“腿精”灭口。
就这样默默地看着她,费力的蹬着自行车,沿着坑坑洼洼的路,一路向北。
足足一个多小时后——
浑身被汗水湿透了的焦柔,下车,回头飞快的看了眼李南征,又马上扭头看向了前面。
大堤。
前面就是比地面高出十多米的,黄河大堤!
我在哪儿,哪儿就是燕京李家!
这话说的很霸气,却也很真实。
因为李南征,才是燕京李家唯一的骨血!!
曹逸凡的腮帮子,用力鼓了几下。
“好的,四哥。我会把你的这番话,转告给大嫂的。”
确定李南征死活都不肯,把那颗子弹给自己后,曹逸凡只能压下满腔的怨毒,对他深施一礼后,转身快步离开。
呜呜。
面包车呜呜地叫着,消失在了李南征的视线内。
“呵呵,想谋夺这颗可换姻缘、可换官的子弹?做梦。”
李南征暗中冷笑,撕开了那箱子香烟。
他虽然对曹逸凡充满了十二万分的恶意,可对香烟却没有一点点的恶。
能给男人带来短暂的快乐、长久性伤害的香烟,又有什么错呢?
“来,一人拿一条,算是我给你们发的私人福利。”
李南征对董援朝等人说:“当然。如果你们觉得拿人手短,心有顾忌就别拿。”
他的话音未落。
就像狗子看到骨头那样——
包括赵明秀这个小娘们在内的六个人,全都用最快的速度,抢走了一条烟。
老大,您开什么国际玩笑!
我们辛辛苦苦干一个月,才买几盒华子啊?
拿你的东西,我们有个屁的顾忌啊?
我们不怕拿人手短!
要不再拿一条——
看到这些人的眼珠子,还在直勾勾的盯着箱子后,李南征赶紧合上,随手递给了焦柔:“焦老板,先帮我看管好。我怕我去个厕所的功夫,回来就会没了。”
哦!
焦老板答应了声,抱着烟箱子转身就走,心中甜滋滋的。
能给男人保管贵重物品的女孩子,是他的什么人啊?
“看来李老大,对锦绣之花有意思啊。要不然,也不会帮她还债。更不会让她,帮忙保管贵重物品。”
董援朝等人悄悄对望了眼,心中都这样想。
却没谁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年龄相差三岁的李南征和焦柔,俩人站在一起,绝对称得上金童玉女,天作之合。
只是李老大,能撑得住来自家族的打压吗?
董援朝等人心事重重——
李南征看出了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了。
拿起一瓶啤酒,举了起来。
大家也都举起了酒瓶子。
“刚才姓曹的说的那些,都是事实。我曾经的大嫂,肯定会对我展开打压。”
李南征说:“但大家不用担心,我在家族也是有很多人脉的!绝对不会影响,我请电影制作方,来租赁我们这片地当片场的计划!再说了,只要我们脚踏实地的干工作。谁,都没理由打压我们!这是老百姓的天,不再是哪家豪门就能一手,遮住的天。”
有道理!
董援朝等人愕然瞬间,眼睛里重新有了光。
来——
让我们干了这杯为民服务,更能改变自己仕途命运的酒。
随着咣当乱碰,啤酒花香气四溢。
吃饱喝足,去干活。
谁敢伤害一棵蒲公英,老子就打断他的一条腿。
不信就来试试!
看着顶着烈日,开始忙着在机井内安装抽水泵的董援朝等人,坐在车棚内透过墙缝观察的李南征,很是满意。
至于李副乡长,为什么没有去地里参加劳动,答案也很简单。
他现在可是锦绣乡、分管农业的副乡长,是乡党委班子成员之一!
他的工作,可不仅仅是治理这片荒地。
他把办公场地从舒适的办公室内,转移到这边的车棚内,就已经相当的敬业了。
如果再有人攀他下地干活,那还有点人性吗?
至于捧着焦老板的保温杯,喝着五块钱一两的超级茉莉花;吹着自然风,欣赏着不住在他眼前走来走去的高挑美女等等,这也只能是苦中作乐而已。
“哎,你别走来走去的了,搞得我没有一点工作状态。”
放下手中的报表,李南征抬头看着焦柔:“有什么事,赶紧说!如果没事的话,那就去一趟县城银行,把欠人家的十几万,给打过去。”
焦柔——
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先拿起暖瓶帮他满了点水,才问:“你的钱,我不知道该怎么还。”
李南征愣了下,马上警惕的问:“你不会是想利用你的美色,来坑我这笔钱吧?”
焦柔——
洁白整齐的牙齿,轻轻咬了下红嘟嘟的唇儿,垂首左手搅着裙裾,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她还真打着“钱不够、肉来凑”的主意!
毕竟足足12.35万的巨款,对现在把家产全都变卖干净来还债的焦柔来说,那就是一座能压死她的山。
“你爸生前,承包了这个厂子多少年?”
李南征问:“承包合同,还在吗?给我看看。”
“不用看了。因为我知道再过一个月,厂子承包期就到了。”
焦柔垂首回答:“车间里除了没人要的切割锯、砂轮机这两台老式设备。其它的生产设备、原材料等物品,我全都变卖还债了。我现在最值钱的东西,除了这辆需要我奔波的自行车之外,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李南征追问。
“就是我这个人。”
焦柔的小脑袋,垂的更低:“还算是值,值点钱。”
李南征——
好奇的问:“你这个人,能值多少钱?”
“在天东大学里时,有人出八百块,买我的第一次。”
焦柔蚊子哼哼般地回答:“如果是包月的话,是三千块。包年,是三万块。如果,再包生小孩,那就是五万块。”
李南征——
忍不住地问:“那要是包一辈子呢?”
咳!
焦柔干咳一声,吐字清晰的回答:“十二万三千五。”
李南征——
可算是看出这位貌美心黑的焦老板,赖账之心是何等的坚决了!
不但要赖掉他的12.35万,还想让他管吃管住的一辈子!!
呵呵。
真当李老大是傻子呢?
幸亏李老大早就有所准备。
拿出了那张卡,丢到了桌子上:“你先去还账,顺便帮我看看里面,总计有多少钱。等你回来后,我再借给你一笔钱。先回学校,完成学业后,咱们再协商还债的事。”
“我是不会再回去上学的。”
焦柔却一口拒绝。
嗯?
李南征皱眉:“再过一年,你就能大学毕业了。”
“父母双亡,重债压身。没有兄弟姐妹,亲朋好友都把我当瘟疫。”
焦柔抬头,看着李南征:“我很清楚我有多美,又有多少人在垂涎我。如果我回到学校后,慢说我没心思读书了。就算有,那些知道我是孤女一个的人,也会设局把我慢慢地,带进火坑里的。”
这话说的!
她倒不是在吹嘘自己多美,更不是在卖可怜。
而是站在客观角度上,来阐述一个事实。
哎。
李南征看出她绝不会返校读书后,暗中叹了口气,问:“你想怎么做?”
焦柔抿了下嘴角,干脆地说:“您现在,是我唯一的债主;是掌握了我杀人的罪证、随时能把我送进去的法官;更是我能否过上幸福生活的,决策者!我想把自己的未来,全权交给您来决定。”
这话说的!
她唯一的债主。
能让她下地狱的法官。
可左右她未来命运的决策者。
搞得李南征听了后,都有些飘飘然了。
“这样吧,你先去还债。等你回来后,咱们再签订劳务合同。你代表我和乡里,继续承包食品厂。咱们继续把食品厂开下去,你依旧总管食品厂。”
李南征认真地想了想,才对焦柔说:“不过以后,你就不再是食品厂的老板了。而是我在商场的白手套,是专门为我赚钱的打工仔。”
老大,你没有和我们开玩笑吧?
你竟然要用这两千多亩地的杂草,来下一盘能改变我们所有人的仕途命运?
是谁给你的胆子,敢这样说?
董援朝六个人,瞪大的眼睛里,全都是清澈的无知。
真想问问李南征,究竟要搞毛啊!
可他刚才说的很清楚,大家只有盲目执行命令的义务,却没有提问为什么这样做的权力。
“其实。”
李南征吸了口烟,决定还是给麾下的六大将,稍稍透露下秘密:“我前几天回京时,听说中宣那边,正在拍一部大制作的电影。电影名字,就叫《蒲公英里的战场》。需要搜寻满是蒲公英的空旷地带,来当作片场。到时候仅仅是租赁费用,呵呵。没有五十万的好处,我会同意外租吗?”
董援朝等人——
恍然大悟!
中宣亲自设项的大电影啊。
场地就是以大片的蒲公英,作为主题。
而锦绣乡这片没有打药、更是占据肥沃良田,才长势凶猛的蒲公英,无疑是专为这部大电影制作而生啊。
大家只要把蒲公英们照顾好!
李副乡长再通过关系,拉来大电影的摄制组当片场,肯定得收取租赁费的。
拍电影为了搭建场地,花个百八十万的,那简直是小意思。
哪怕只有租赁五十万呢,那也是相当了不起的。
毕竟现在小麦才两毛钱一斤,亩产八百斤的话,才卖160块钱。
十亩1600,百亩一万六,千亩十六万,2222亩才三十多万。
“我会发动我所有的关系,哪怕是给人磕头,也得把电影制作方拉来我们锦绣乡。”
李南征语气严肃:“但前提是,我们必须得把这些蒲公英照顾好。关键是,必须得严守我说的这个秘密。要不然,就会有人眼馋这块肥肉!得指望我去找拍电影的,肯定不敢抢走我的位子。但你们呢?”
暂且不提董援朝。
单说赵明秀他们五个人。
从他们咬牙跳上李南征这艘贼船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成了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真要被踹下去。
别说是直立黄瓜了,就算弯弯黄瓜,也别想吃!
“明白。”
董援朝噌地站起来,啪的给李南征抬手敬礼:“还请老大放心!我们保证守口如瓶,坚决执行您下达的所有命令。”
这一刻——
低头耷拉吊的董援朝,仿佛看到了光!
“老大,我们绝不会让您失望。”
赵明秀等人也站起来,纷纷表态说要把那些蒲公英,当作自己的心肝宝贝。
喊什么老大啊?
听着真顺耳,真是的!
看着瞬间打了鸡血般的六大将,李南征很是满意。
心情大好之下,拿出香烟打了一圈。
就连站在旁边的焦柔,都被赏赐了一根,满脸诚惶诚恐的样子。
“当然,我们接下来的工作,肯定会引起别人的高度关注。”
李南征说:“为了预防他们胡乱猜测,我们得找个好的借口,来掩饰。比方对外宣称,我们要把这片荒地,打造成独具锦绣特色的蒲公英公园。专门吸引城里的年轻人,来这边拍照游玩。”
嗯。
这个借口好。
起码比说我们以后不吃小麦,就吃蒲公英过日子,要合理很多。
“哦,还有一件事。”
李南征看了眼旁边的焦柔,说:“我们工作小组需要办公、罗落脚的点。恰好焦老板这边有车棚,我们可以租赁。另外,我们可以租赁她的食堂,自己做饭或者请焦老板来做饭。到时候,我们按照市场价给钱。”
行啊。
没问题!
反正食品厂其实已经倒闭,也没人来上班了。
我们拿点租金,远比在旷野中扎窝棚,在树荫下蹲着吃饭方便多了。
对李南征的询问,焦老板螓首轻点,欣然同意。
“事就这样定了。”
李南征一锤定音:“今天中午,我们就请焦老板,请我们吃顿午饭。算是感谢我们,为她提供了赚大钱的门路。”
焦柔——
董援朝等人——
老大但凡是有点良心,就该看出孤女是多么地可怜!
就该知道租赁人家的车棚和食堂,其实租金稀松平常,和赚大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呵呵,开个玩笑。”
李南征呵呵一笑,吩咐钱得标:“老钱,你和老周去乡里买点烧饼、割点猪头肉,再提一捆啤酒过来。野外作业,喝点啤酒还是没问题的。哦,算上焦老板。先记账,到时候一块结算。”
哎哟。
我就说早该这样做嘛。
干不干活先放一边,先吃饱再说。
老钱和老周,骑着自行车兴冲冲地去了。
滴滴。
就在焦柔烧了两壶开水,刚提到车棚下时,门外传来了汽车喇叭声。
等待进餐的李南征等人,抬头看去。
就看到一辆风尘仆仆的蓝鸟,直接停在了厂门口正中。
车门打开。
三个男人骂骂咧咧的走下了车子后,一个戴着大墨镜的红裙女人,才迈步下车。
看到那个身材炸裂,穿着清凉,颜值7分却满脸风尘的女人后,焦柔的脸色明显一变。
随即满脸的强笑,快步迎了上去:“红姐,您来了。”
红姐。
是宇宙大发金融公司的副总。
直白点来说就是,这个金融公司就是放高利贷的!
当初老焦被郝仁贵逼得走投无路,急需大批资金时,从大发金融借了三十万。
说是三十万——
都知道九出十三归吧?
大发金融更狠!
人家是六出十五归。
就是借给你六万块,到时候你得还十五万。
老焦当初从大发金融拿来了十二万,半年后得还三十万。
“焦柔,焦老板。”
红姐拿出一盒绿摩尔香烟,轻飘飘的扫了眼李南征等人。
不屑一顾的笑了下,看着焦柔:“今天是半年期,又延期后一个月的最后一天。看在老焦不幸的面子上,我们只收你三十二万。”
“红,红姐。”
焦柔咬唇,低声说:“我,我没有钱。”
“有道是父债子还。钱不够,肉来凑。”
红姐皮说完挥手,轻启朱唇:“带走。她什么时候才帮我们赚够三十二万,什么时候再让她回来。”
“是!”
三个彪形大汉答应了声,就去抓焦柔。
焦柔吓得慌忙后退——
“住手!”
董援朝怒喝一声:“光天化日之下,就想强抢民女吗?”
“小子,你想英雄救美?”
红姐看着他,狞笑:“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况且我们在来之前,已经和你们乡的郝书记,打过招呼了。郝书记对此明确表态,这属于我们的民事纠纷。锦绣乡,不会理睬的。”
董援朝的脸色一变。
“当然。你想英雄救美也行。”
红姐话锋一转:“你只需拿出32万,帮她还债,我们马上拍拍屁股滚蛋。”
董援朝——
咳!
始终坐在桌子后的李南征,干咳了一声。
成功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后,他才放下红色保温杯。
抬头看着红姐,笑吟吟地问:“红姐是吧?你知道在锦绣乡,谁说了算吗?”
红姐挑眉,嗤笑:“谁说了算?”
“我。”
李南征收敛了笑容,缓缓地站了起来。
淡淡地说:“锦绣乡,我李南征说了算!因此,就算郝书记同意你们来要债。但不经过我的同意,也不得对焦柔造成一点伤害。”
19年前,李南征就夺走了一个女孩子的初吻。
12年前,他更做过爬窗户看美女,沐浴的神仙事。
五年前的生日那天,李南征喝醉了抱住隋君瑶,喊妈妈说饿了要吃吃。
那么李南征现在多大呢?
沃糙——
李老大,她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董援朝等人都瞪大眼,好像看怪物那样的,看着现年才24岁的李南征。
焦柔却紧张地看着李南征,生怕他会猛地拿起什么东西,砸死于欣然。
毕竟昨晚她可是亲眼看到,李南征帮她杀掉韩四虎后,就像宰了一只鸡那样的冷静,更冷酷的一面。
曹逸凡呢?
除了暗骂于欣然,就是个世纪大蠢货之外,还能有啥办法?
当然。
曹逸凡也很清楚,于欣然之所以当众帮李南征“宣传”这些,就是刻意诋毁他在锦绣乡的名声。
或者干脆说,于欣然的这番话彻底切断了,李南征重返李家的最后一线希望!
那么。
除了刚出生就“克死父母”这件事,是李南征无法选择的之外;其它他自己可以控制的事,是不是真的呢?
是!
于欣然说的这些,全都是李南征曾经做过的。
不但董援朝等人不知道,甚至就连两年前才去李家的曹逸凡,都不知道。
现在。
于欣然却把李南征做过的那些“丰功伟绩”,全都当众曝光。
这就等于用无形的拖鞋底,狠抽他那张老脸!
李南征会是什么反应?
不等他有什么反应——
焦柔忽然冲上去,一把把他牢牢的抱住,就往办公室那边拖:“李副乡长,走。先去那边屋子里,好好的冷静下。”
她已经幻想出了,李南征气急败坏下抄起旁边锄地的锄头,狠狠砸中于欣然脑袋的那血腥一幕。
李南征可是这个孤女,在万古长夜中艰难独自行走时,看到的那束光!
他绝不能因此出事。
焦柔必须得提前阻止他,冲动下跌入无尽的深渊。
董援朝等人也清醒。
也猛地意识到,能改变他们仕途命运的李老大,绝不能出事啊。
大家也慌忙冲了上来,就要七手八脚的,把李南征拖到那边的办公室内。
“干什么?”
被焦柔用力抱住的李南征,满脸的愕然:“松开,松开我!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却对我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老大,现在就不要计较这些了。”
董援朝和老钱弯腰,各自抱住了他一条腿,就要把他抬起来:“冲动是魔鬼,冷静值千金!此时冷静下来,勇敢面对曾经犯下的禽兽行为!并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勇敢的自我批评,自我反省,才是最要紧的。”
李南征——
糙!
猛地挣扎了几下,大骂:“赶紧地,松开老子。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冲动了?”
啊?
你没冲动?
人家都把你做出的那些禽兽事,都曝光在太阳下了,你竟然没气急败坏?
焦柔、董援朝等人一呆,都下意识看向了李南征的脸。
李副乡长的那张老脸——
满眼“怜我世人苦难太多”的善良,满脸“明月普照的山岗,清风吹拂的大江”的平静。
“老大,人家都把你的脸皮撕下来了,你却一点都不生气。这,这也太神奇了吧?”
性格泼辣的赵明秀,呆呆看着李南征,慢慢松开了他的左胳膊。
焦柔等人也连忙,松开了他。
“我傻了,才会因疯狗对我狂吠,就葬送自己的前途。”
李南征整理了下衣衫,看向了于欣然:“你还有要说的吗?有就赶紧说,没有就赶紧滚。看到你,我就感觉看到了茅坑里的蛆。”
于欣然——
做梦都没想到,她都把李南征的脸皮给撕下来了,他却压根不当回事!
“还有你。”
李南征看向了曹逸凡,满脸不屑地笑:“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屁颠屁颠的跑来,演戏呢?”
“四哥——”
曹逸凡张嘴,李南征却抬手阻止了他。
“姓曹的,别叫我四哥。”
李南征满脸的嗤笑:“因为我从来都没把你,当作我的兄弟。即便这颗子弹对我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甚至我戴着,都觉得隔得慌。可你越是想要,我就算是毁掉它,也不会给你的。我就喜欢看到你想得到,却偏偏得不到的可怜样子。”
曹逸凡——
李南征没有说出子弹的秘密,更没道破曹逸凡,是某头老畜牲的嫡孙身份。
因为他要借助曹逸凡的手,来玩死那群婊子白眼狼!
等曹逸凡让他们在地狱内,或者精神病院内,都悔不当初时,李南征再玩死他!!
唯有这样,才能化解他心头的恨。
毕竟。
他是和张北战等人一起长大的,曹逸凡没来之前,隋君瑶也把他当作了亲弟弟来呵护。
李南征这么善良的一个人,实在没狠心亲自对他们下手。
说完后,李南征也不再理会曹逸凡。
招呼老钱:“来,来,赶紧地吃饭。吃过饭后,直接去干活。好了!两只上门吠叫的疯狗,难道还能影响大家的食欲,干扰大家的工作积极性?”
董援朝等人——
面面相觑后,苦笑了下,摆上了买来的午餐。
曹逸凡和于欣然,也对望了眼。
“走吧,和这个败类有什么好说的?我们就站在高处,看他像蝼蚁那样的死去就是。”
已经达到断绝李南征重返李家的最后希望、在锦绣乡败坏完他名声的两个目的,于欣然当然不会再傻兮兮的,留在这儿挨骂了。
她撇嘴嗤笑后,转身快步走出了食品厂。
唉!
曹逸凡压下扑上去抢夺子弹头的强烈冲动,尤其那满心的怨毒,重重叹了口气。
对低声说:“四哥,我和五姐来之前,大嫂说的很清楚。你把子弹给我,三个月后才会对你展开正式打压。如果你不给我,打压就会立即当头。”
李南征无动于衷、
“其实我们都知道。大嫂之所以让你把子弹头给我,就是对你最后的考验!也是给你重回李家的,最后一丝希望。四哥,我希望你不要辜负大嫂的良苦用心。更不要,让她对你失望到绝望!四哥。”
曹逸凡抬手,擦了擦红彤彤的眼睛。
语气哽咽:“我求求你了,把子弹给我吧。我有绝对的把握,能说服大嫂让你重返李家。而且我保证,等你回家后,我马上自我放逐出李家。”
李老大,这个兄弟可谓是情真意切啊。
每一根头发丝,都在为你着想。
这么好的兄弟,你怎么舍得丢掉呢?
不就是一颗破子弹吗?
你实在没必要为了争口气,就迎来你大嫂,对你的强力打压啊。
董援朝等人看着李南征,眼里全都是这意思。
“姓曹的,回去后帮我告诉隋君瑶,一句话。”
李南征看都没看曹逸凡,慢条斯理的拿起烧饼,掰开后,夹上了一块猪头肉。
才继续说:“我李南征,是燕京李家唯一的骨血。我在哪儿,哪儿就是燕京李家!没有了我的李家老宅,只能是你们这些人的坟墓。”
隋君瑶不但出尔反尔,更是直接撕破了脸皮!
“果然是戏子无情,婊子无义。”
看着冲过来的董援朝,李南征暗中不住冷笑:“好,我倒要看看,你把我抓走后,该怎么收拾我。”
呜啦。
乡中心的方向,隐隐传来了警笛的叫声。
县局前来抓捕李南征的面包车,紧随董援朝之后的赶来。
“老大,你是不是赶紧跑啊?”
站在李南征身边的赵明秀,有些慌。
却急急忙忙的从口袋里,拿出了个钱包,往李南征的怀里塞:“钱不多,但也勉强够你在外吃一个月的了!快,你快骑着自行车走小道往北跑,面包车跟不上!你去火车站,或者邻县的长途汽车站。”
想到追随李南征才几天,刚看到一点改变命运的曙光,就这样破灭后,赵明秀好心塞啊。
尤其舍不得。
毕竟和李南征混熟了后,才知道他见多识广,说啥都头头是道,让人着迷,只想纳头便拜。
李南征——
看着这个慌里慌张的小娘们,想到了一句话。
绝不是“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
而是:“猪队友坑你时,往往没商量。”
董援朝飞快的支住了摩托车都没支,连蹦带跳的窜了过来。
也拿出一个钱包和摩托车钥匙,就往李南征怀里塞。
嘴里急吼吼地问:“老大!事情严重不?如果不严重,我马上回家找我家老头子,帮忙疏通下关系。如果严重的话,这些钱和摩托车,你带上!赶紧的,扯乎。”
李南征——
激动的真想泪流满面啊。
却抬脚把董援朝给踹开:“你得有多么的希望,我犯了弥天大罪啊?还有你。”
看在赵明秀是个小娘们的份上,李南征收回了脚,把钱包丢给她。
快步走向路上时,吩咐道:“无论怎么样,该浇地就浇地。该巡逻,就巡逻。记住,绝不能损坏一棵蒲公英!每一棵,都是咔咔响的钞票。少一根,看我回来后会怎么收拾你们。”
董援朝和赵明秀,面面相觑。
看来事情不大啊,要不然老大怎么会这样的镇定?
“怎么了,怎么了?”
钱得标,孙磊李大龙还有周兴道等人,也都在看到呜啦叫唤的面包车,停在铁丝网门口后,意识到了什么。
连忙跑过来询问,究竟发生啥事了?
哎!
李老大怎么刚过去,就被人家扭住胳膊,掐住脖子塞进了车里?
沃糙!
谁能告诉我们,这是咋回事?
是谁给了这些警员胆子,敢用如此粗鲁的方式,来对待一个乡党委班子成员?
亲眼看到刚要和几个警员握手,友好交谈什么的李南征,却被人推搡上面包车后,董援朝等人就意识到,事可能大条了。
“老董,究竟是咋回事?”
钱得标呆呆看着远去的面包车,嘴皮子哆嗦着问。
“新来的县局秦副局,开完见面会还没回办公室呢,就派人前来缉拿老大。我刚好从他们身边经过,无意中听秦副局说,李老大回京时,曾经非礼过良家妇女。案子性质,已经在那边定好了。”
董援朝喃喃地说:“秦副局之所以空降咱们长青县,首要任务,就是缉拿李老大,彻查此事。完了,李老大这次进去,落在秦副局的手里,无论能不能定罪,他都得先脱层皮。”
啊?
钱得标大吃一惊:“不会吧?就算李老大真犯罪了,那个秦副局好像也不能,随便对他动私刑吧?”
“如果秦副局是个爷们,也许不会。但秦副局是个女的,还是那种让我和她对视一眼,就会莫名心颤的女孩子。警序中按规矩来做事的女人,就找不出几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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