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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母抢亲?她转嫁皇子宠疯了结局+番外小说

金知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二人回了德庆侯府,南锦屏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江蔓怒火上冲,盯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狠意。南锦屏一路走回去,就见香雪在院门口探头探脑,面色不由一沉。“大姑娘,你可回来了,奴婢真是担心死了。”香雪立刻跑过来一脸殷勤的笑道。南锦屏随意应了一声,抬脚走了进去。香雪不以为意,大姑娘的性子一向这样淡淡的,她都习惯了,自顾自的说道:“大姑娘,您走后三姑娘来找过您,奴婢给打发走了。乔姨娘母女心思深的很,无事献殷勤,谁知道打的什么主意。”南锦屏脚步一顿,侧头看着香雪,“谁让你替我做主的?”香雪毫不在乎的说道:“姑娘,奴婢都是为您好,乔姨娘算什么东西,您何必搭理她。”南锦屏盯着香雪,一时有些恍惚,上一世也是这般,她总是在自己跟前说乔姨娘母子三人的坏话,...

主角:南锦屏江暮白   更新:2024-12-31 14: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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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锦屏江暮白的其他类型小说《继母抢亲?她转嫁皇子宠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金知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人回了德庆侯府,南锦屏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江蔓怒火上冲,盯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狠意。南锦屏一路走回去,就见香雪在院门口探头探脑,面色不由一沉。“大姑娘,你可回来了,奴婢真是担心死了。”香雪立刻跑过来一脸殷勤的笑道。南锦屏随意应了一声,抬脚走了进去。香雪不以为意,大姑娘的性子一向这样淡淡的,她都习惯了,自顾自的说道:“大姑娘,您走后三姑娘来找过您,奴婢给打发走了。乔姨娘母女心思深的很,无事献殷勤,谁知道打的什么主意。”南锦屏脚步一顿,侧头看着香雪,“谁让你替我做主的?”香雪毫不在乎的说道:“姑娘,奴婢都是为您好,乔姨娘算什么东西,您何必搭理她。”南锦屏盯着香雪,一时有些恍惚,上一世也是这般,她总是在自己跟前说乔姨娘母子三人的坏话,...

《继母抢亲?她转嫁皇子宠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二人回了德庆侯府,南锦屏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江蔓怒火上冲,盯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狠意。
南锦屏一路走回去,就见香雪在院门口探头探脑,面色不由一沉。
“大姑娘,你可回来了,奴婢真是担心死了。”香雪立刻跑过来一脸殷勤的笑道。
南锦屏随意应了一声,抬脚走了进去。
香雪不以为意,大姑娘的性子一向这样淡淡的,她都习惯了,自顾自的说道:“大姑娘,您走后三姑娘来找过您,奴婢给打发走了。乔姨娘母女心思深的很,无事献殷勤,谁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南锦屏脚步一顿,侧头看着香雪,“谁让你替我做主的?”
香雪毫不在乎的说道:“姑娘,奴婢都是为您好,乔姨娘算什么东西,您何必搭理她。”
南锦屏盯着香雪,一时有些恍惚,上一世也是这般,她总是在自己跟前说乔姨娘母子三人的坏话,以至于她心生厌恶十分排斥。
但是,这辈子不一样了,只要能给江蔓添堵,乔姨娘就是她最好的盟友。
看着香雪还在喋喋不休,故意离间她跟乔姨娘之间的关系,不由怒道:“乔姨娘好歹也是府里半个主子,你不过一个丫头,谁给你的胆子这般诋毁她?她生的两个孩子,也是府里的小主子,岂容你不尊不敬如此放肆?”
“姑......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撞邪了不成?
“你好大的胆子!当着我的面便如此嚣张,背着我还不知道如何行事。”南锦屏本想留着她钓江蔓母女,但是看着眼前如此嚣张的人,她改了主意。
“姑娘,奴婢没有,奴婢都是为了姑娘好啊。”
“还敢胡说八道!来人给我掌嘴!”南锦屏怒道。
香秀跟吕妈妈都吓坏了,忙上前求情,南锦屏不为所动,只看着吕妈妈问道:“她如此诋毁乔姨娘, 传到别人耳中,只会认为是我让她这样说的,岂不是毁了我的名声?”
吕妈妈一怔。
香秀急得不行,伸手推了推香雪,“愣着干什么,快跟姑娘认错啊。”
香雪却梗着脖子说道:“我没错,我确实都是为了姑娘好。以前我这般说,也不见姑娘不高兴,怎么今日倒都是我的错了?”
南锦屏嗤笑一声, 看着吕妈妈跟香秀,“你们听到了,如今倒是我这个做主子的错了,这样的人,我是不敢留了。”
香雪听着这话脸色不由一青,她只是想要逼着姑娘认同她的说法而已,她以前也是这样做的,怎么这回就不行了?
南锦屏看着吕妈妈沉声说道:“把她给我送去庄子上,这样背主的奴才,我是不敢用了!”
香雪一听拔腿就跑,“姑娘,你好狠的心,奴婢伺候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诺大的府里总有个说理的地方,奴婢请夫人做主!”
“把她给我拦住!”若是让香雪闹到江蔓那里,江蔓必然会借势发挥。
她这回就杀鸡儆猴,看看以后哪个还敢吃里扒外!
吕妈妈眼疾手快,一把将香雪摁住,沉着脸说道:“你这个小蹄子,姑娘待你不薄,你居然敢背主!”
香秀也惊呆了,香雪那句请夫人做主,她瞬间回过味儿来。
她们都是先夫人从永国公府带来的人,誓死效忠的是大姑娘,但是香雪却忤逆姑娘请继夫人做主......
她的脸色也沉了下来,走到香雪跟前,正要说话,就听着姑娘说道:“香秀,你去搜香雪的箱子。”
香雪闻言猛力挣扎,吕妈妈差点摁不住她,彩菱此时扑过来,抬脚在她膝盖上踹了一下,香雪吃痛不由跪在地上,痛呼出声。
吕妈妈眼疾手快,立刻把帕子塞进她嘴里。
香秀本来还迟疑,但是看着香雪这反映,她眼睛一红,拔腿就往外跑。彩荷一看,立刻跟了上去。
南锦屏坐在玫瑰椅上,静静地凝视着香雪。
香雪对上大姑娘的眼神,面色煞白中透着青色,微微发抖,整个人都傻眼了。
怎么忽然就变成这样了?
香秀跟彩荷回来的很快,香秀手里抱着一个杨木雕花匣子,彩荷眼睛通红,面上还有残留的泪珠。
她进了屋不等姑娘开口,直接跑到香雪面前,二话不说先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彩菱吓了一跳,几乎是立刻看向香秀手中的匣子。
此时,香秀已经把匣子放在了南锦屏身前的小几上,她伸手打开来,就见里面摆着十几样首饰,赤金嵌宝花样繁多,这样贵重,一看就不是丫头该有的。
“说吧,这东西哪里来的?”南锦屏看向香雪问道。
吕妈妈一把扯掉香雪口中的帕子,恶狠狠地盯着她,这么多东西,价值不菲,一个奴婢无缘无故怎么会有。
香雪此时已经硬不起来了,她白着脸道:“是夫人看奴婢伺候大姑娘尽心尽力才赏的。”
“我身边四个大丫头,为何单单赏你?论稳重你不如香秀,论聪明你不如彩菱,论能干你不如彩荷,为何是你?”南锦屏咬着牙问。
她很想知道到底为什么,就因为她的背叛,吕妈妈,香秀,彩菱彩荷都死了!
连她最后也死了!
她哪里对不住她?
香雪吞了吞口水,眼睛乱转,抖着身子还想要找借口开脱。
南锦屏盯着她又说道:“你可要想好了,你家里还有爹娘老子兄弟手足,你若有一句假话,你们一家子的命都保不住了!”
香雪猛地一僵,随即扑在地上“砰砰”磕头,“都是奴婢自己贪心,跟家人没关系,姑娘,是夫人让我盯着姑娘的一举一动,她拿着奴婢的家人威胁,我不是有意背叛姑娘的,姑娘饶命啊!”
“我打死你!”彩荷一脚把香雪踢翻在地,“你个不是人的东西,你忘了自己是哪里来的,你忘了你们一家子的好日子是托谁的福,你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彩荷性子最烈,往日最亲近最信任的小姐妹,居然背叛了姑娘!
更没想到夫人待姑娘面上亲近疼爱,暗中却收买姑娘身边的人监视她!

江蔓并没有直接上前,而是让她身边的狗腿子成妈妈带人去砸门,盛怒之下,似乎也维持不住她一向贤良温柔的面孔。
南锦屏站在街对面看着她,江蔓一向自负,认为德庆侯对她一腔痴情,连她害死自己的生母跟哥哥都能视而不见,怎么会背叛她。
她恼火的不是德庆侯有外室,而是德庆侯有点不受她掌控了。
大门关得紧紧的,成妈妈叫不开,就直接让人踹开了。
大门“砰”的一声落地,溅起一片尘土。
德庆侯府的下人在成妈妈的带领下,一瞬间冲了进去。
巷子里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南锦屏几个人来得迟了,没有好地方,时惜灵气的直扼腕,还是南锦屏又带着她们回了茶楼,站在二楼的窗户居高临下看的清清楚楚。
耽搁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宋姝玉,哦,也就是德庆侯那个外室已经被成妈妈带着人拖了出来扔在街上。
宋姝玉紧紧抱着头,捂着脸嘤嘤哭泣着,柔弱又可怜。
江蔓看着她这般架势,气的眼冒金星,这股子矫揉造作的味儿,她隔着三里地都能闻得到。
“孩子呢?”江蔓咬着牙问道。
宋姝玉浑身一颤,一下子扑过去抱着江蔓的腿,满面泪珠哽咽开口,“夫人饶命,稚子无辜,夫人要怪就怪我,不要怪侯爷,也不要迁怒孩子。
小女爹娘当初病逝,被恶人强抢为奴,是侯爷路见不平救了我。我视侯爷为英雄,夫人,您高抬贵手,小女绝不进府给夫人添堵,只求能把孩子好好养大。
人人都说夫人温柔良善,小女无容身之地,是侯爷给了小女一条活路,请夫人高抬贵手啊。
若是夫人不信,只要夫人好好把孩子养大,小女愿意一死以证真心,请夫人放心,我绝没有与你相争之意。”
江蔓一句话都没机会说出来,那宋姝玉猛地推开成妈妈,一头撞在了门口的大树上。
鲜血顺着宋姝玉的额头流下来,人群一下子安静下来。
旋即就听有人说道:“也是个可怜人,若不是走投无路,她一个秀才的女儿,何苦给人做外室。如今又要被逼死了,这命啊,真是比黄连还苦啊。”
“就是,虽说做外室不体面,但是她也是没办法,情有可原啊。”
“快救人啊,德庆侯夫人不会真的要把人逼死吧?”
南锦屏远远地就看到郎中背着医箱被人拽着狂奔而来,“让开,让开,让郎中先救人!”
拽着郎中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德庆侯的长随。
江蔓的眼睛如同淬了毒一样盯着对方,那长随哪里还顾得上夫人,忙看着郎中问道:“怎么样,还有救吗?”
郎中看过宋姝玉的伤口,急忙拿出药粉来止血,边救人边说道:“这一撞是存了死志,失血过多,老朽也不敢说能不能救活,只能尽力而为。”
存了死志?
哎哟,这不就跟宋姝玉的说法对上了,人家是真没想进侯府,就是为了报恩这才不得已做外室,结果要被逼死了。
人群议论纷纷,茶楼里,时惜灵却道:“这外室虽然身世可怜,但是报恩有很多办法,何必非要委身于人做外室?”
“咦,真的抱出来个孩子。”赵凌薇指着被江蔓的人拎出来的孩子,小小一团,哭的嗓子都哑了,喊着要娘。
宋姝玉生死不知,宋时澜哭得惊天动地,这么小的孩子,着实令人心疼怜惜。
秦月娇轻叹一声说道:“大人作孽,可怜了孩子。”
有南锦屏安排的人在其中搅浑水,一句一句给宋姝玉母子加码,将她塑造成一个可恨又可怜的形象,尤其是宋姝玉那拼命一撞,让人相信她所言都是真的。
这才是最致命的。
也是,南锦屏当初交代乔姨娘,让她转达给宋姝玉的话。
想要进侯府,就得豁得出去。
宋姝玉确实豁出了半条命。
南锦屏算准了江蔓的性子,虚伪又恶毒,贪心又凉薄,她自己跟宋姝玉是一路人,只怕已经猜到宋姝玉是要拼命一搏,自然不会让她的毒计得逞。
偏偏南锦屏安排在人群中的人一句一句把她高高的架起来,让她上不来下不去,此时脸色难看极了。
江蔓气的五脏六腑都要烧起火来,强压着火气说道;“把孩子带回侯府,至于她......发卖了吧。”
正室处置外室,愿意把孩子接回侯府,只是把外室发卖,已经算是慈和了。
江蔓觉得自己做的很恰当。
“慢着!”德庆侯终于赶到了。
看热闹的人一见到德庆侯立刻给他让出一条路,他走进来一看宋姝玉满身是血生死不知,再看着哭的嗓子都哑了的幼子,不由得心疼起来。
“爹爹,爹爹,我要爹爹......”宋时澜伸着胳膊找爹爹,德庆侯立刻把孩子从成妈妈手中夺过去抱在怀中。
江蔓一看压下去的火气一下子爆发出来,“南桁,你对得起我吗?你当初娶我时,是怎么说的?”
德庆侯不由有些心虚起来,但是看着怀里的孩子,还是放缓了声音说道:“夫人,有话咱们回去再说,你看孩子哭得这么可怜,别哭坏了。大人之间的恩怨,何必牵扯到孩子?”
南锦屏听着这话,眼睛都要红了。
不牵扯孩子?
她跟她的哥哥们又犯了什么错,德庆侯由着江蔓对他们伸出黑手!
原来他不是不知道孩子无辜,只是他不在乎他们兄妹的死活罢了。
“就是啊,德庆侯夫人,孩子无辜啊。这人都要被你逼死了,总不能真的置人于死地吧?孩子还这么小,你就把他的生母给卖了,真是狠心啊。”
“这外室瞧着倒是个知书达理的,不像是那种不要颜面的人。人家父亲可是秀才,若不是双亲过世她无人庇护,又怎么会给人做外室?”
“是啊,为了孩子都愿意以死明志,倒是个贞烈的。”
“这种知进退感恩的人,侯爷还是把人抬进府做姨娘,德庆侯夫人不会容不下吧?”
你一句,我一句,德庆侯又摆出一副左右为难无可奈何的架势,江蔓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果然都靠不住!
想进府?
好啊,那就如她所愿,进了府,非要扒她一层皮不可!

南锦屏强压下心中的恶气,算算日子,吕兴现在还没被江蔓盯上,又微微松口气。
“你往匽州走一趟将这封信送到傅家。”
吕兴一愣,“去匽州?”
南锦屏看着吕兴,想起他上辈子的遭遇,又怕他重蹈覆辙,便板着脸说道:“你好好当差,将来给我做管事,吕妈妈脸上也有光,不许在外头赌钱厮混,让我知道了打断你的腿。”
吕兴吓了一跳,他一向机灵,听着姑娘让他做管事,喜的都要蹦起来,立刻说道:“大姑娘放心,我肯定不沾那些东西。”说着把信小心翼翼的收好,“我一定把信送到,您等我消息。”
“此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吕兴一怔,虽然不知为何,脸色却郑重起来,“大姑娘放心。”
吕兴走后,南锦屏定定神,忽然看到了书桌一角的请帖,微微一愣,才刚重生回来,没想起来今日赵凌薇约她喝茶。
她紧紧捏着帖子,深吸口气喊道:“彩菱!”
“姑娘。”彩菱打起帘子进来,“您有什么吩咐?”
“让门房备车,我要出去。”
彩菱一愣,“姑娘,不跟夫人回禀一声吗?”
南锦屏看了一眼彩菱,“不用,你去传话吧。”
“是。”彩菱有些狐疑的走了,姑娘瞧着不对劲啊。
南锦屏知道彩菱疑惑什么,她上辈子对江蔓敬重有加,出门会亲自跟她回禀,事事都要跟她打招呼,因此她身边的人对江蔓这个继室也很敬重。
只是以后,再也不会了。
南锦屏坐着车出了侯府,江蔓那边得了信也是一愣,“南锦屏出府了?”
“是,夫人。”成妈妈一脸凝重的开口,“夫人,大姑娘没跟您回一声就走了,真是不像话。”
“去哪里了?”
成妈妈摇摇头,“门房也不知。”
江蔓脸色不太好看,南锦屏这是要做什么?她今日已经罚了南徽音,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难不成她发现了什么?
不可能,自己做事一向隐蔽,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能发现什么。
那就还是因为今日的事情生气了。
江蔓眼中闪过一抹不耐,看着成妈妈说道:“让门房看着时辰,过了酉时就关门。”
成妈妈面上一喜,“是,大姑娘若是过时不回被关在门外,也正好让她长长教训。”
江蔓嗤笑一声,她拿捏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还不是轻而易举,跟她闹脾气?
那就只能吃点苦头了。
*
茶室。
赵凌薇把江暮白南徽音从头到脚骂了一遍,看着南锦屏说道:“我早就说你那继母存心不良,你还不信我。”
“都是我识人不清,上回你提醒我,我还不信。现在想想,你说的当真是金玉良言,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是我的福气,凌薇,多谢你。”
赵凌薇听到这话心情瞬间舒畅了,摇着手中团扇看着南锦屏道:“你能想明白就好,那这回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吃了这样的亏,我总不能咽下去。”南锦屏道。
赵凌薇立刻道:“对,咱们得给他们个教训,你有什么想法?”
南锦屏在赵凌薇耳边轻声数语,赵凌薇点头,“走,去看看。”
南锦屏上了赵凌薇的车,马车一路直奔德庆侯府,果然看到德庆侯府大门紧闭,让人上前叫门无论如何也叫不开。
赵凌薇气的浑身发颤,看着南锦屏说道:“真被你猜对了!”
南锦屏上辈子死在江蔓手中,对她的性子也摸清楚了几分,就知道她肯定要给自己教训,果然如此。
赵凌薇看着南锦屏怔怔的脸,当即下了车,对着德庆侯府门房喊道:“真是让人开了眼,没见哪家酉时就关府门的。到底是后娘,口口声声对继女爱若亲女,原来都是假的!行,德庆侯府容不下你们大姑娘,那就跟我回安南侯府!”
赵凌薇故意扔下狠话,说完就拽着南锦屏上了车。
门房听到安南侯府的名讳,吓得立刻开了门,等打开门,安南侯府的马车尾都看不到了。
门房脸一白,赶紧传话进内院,出事了。
江蔓得了消息怒火上涌,一个赵凌薇她自然是不怕,但是麻烦的是赵凌薇的母亲是云安县主,她的外祖父是靖江郡王。
靖江郡王最是护短,又极其喜爱赵凌薇。
而云安县主亓玉珠因为钟云清之故,与自己的关系并不友好。
“备车,去安南侯府。”江蔓压着烦躁起身,等他日坐上后位,一定要这些人好看。
“是。”
云安县主看上去是个性子温和的人,但是了解她的人都知道,这位性子还真不怎么好。
她见到南锦屏拉着她的手温声说道:“你跟你母亲长得越来越像,她要是还活着,不知道多开心。”
南锦屏闻言微微敛眉,“小女年幼失怙,已经不记得母亲的容颜,与我长得很像吗?”
“很像。”云安县主想起好友轻叹一声,“你放心,这次的事情云姨给你做主。”
“谢谢云姨。”南锦屏红了眼,她上辈子被江蔓哄骗的团团转,跟那些疼爱她关爱他的人越走越远,如今想起来,根本就是江蔓有意为之。
偏她如傻子般顺了她的意,倒是伤了爱护自己人的心。
“县主,德庆侯夫人求见。”
云安县主眉眼一厉,“她来的倒是快,让她候着!”
“是。”
江蔓被请进花厅,足足过了半个时辰还不见人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脸色黑沉沉的坐在那里。
亓玉珠这个贱人,居然要为了南锦屏给她难堪!
当年,若不是她,德庆侯又怎么会娶了钟云清,害得她差点成为笑话,不得不多等几年给德庆侯做继室。
正想着,就见亓玉珠带着浩浩荡荡的仆从走了进来,织金的绸缎耀眼生辉,刺的她眼睛疼。
“臣妇见过县主。”江蔓咬着牙扫了一眼跟在亓玉珠身边的南锦屏,眼中闪过一抹厉色,面上却带着和缓的笑容。
云安县主入座,这才抬眼看向江蔓,冷冷的说道:“德庆侯夫人,许久不见,没想到你如今比当年更无耻了。”
“县主,你这话是何意?”江蔓蹙眉不悦道。
云安县主正要说话,忽然听到外头通禀声传进来,“太子殿下到!”
南锦屏面色一僵,太子怎么来了?
她心念一转,看向江蔓,就见她唇角微微勾起,心头不由一沉,气得有些发抖。
她怎么敢让太子来!

傅蕴程并未因云安县主的话生气,反而十分真诚地说道:“表妹能脱离虎口,全靠县主一力支持,我们傅家铭记在心。县主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云安县主满意的点点头,这小子倒是有点魄力,到底是傅家养出来的孩子,“若是遇到难处,只管来找我。”
云安县主扔下这话,这才与丈夫离开。
赵凌薇跟锦屏辞别,“改日我再去看你,这两天你先跟亲人团聚。”
“好。”南锦屏伸手捏了捏赵凌薇的脸。
赵凌薇:......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
把人送走,南锦屏带着傅蕴程坐上马车回了永国公府。
说是表兄妹,其实傅家是南锦屏外祖母的娘家,到她这一辈已经是四世表亲,算不上很亲近的关系。
但是,南锦屏的外祖母跟兄长关系极好,故而傅家待钟云清这个外甥女很亲近,偏偏造化弄人,钟云清早逝,故而傅家对南锦屏多了几分怜惜,待她自然不薄。
回了国公府,傅大太太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见到南锦屏就抓着她的手不放,上下打量道:“像,太像了,见到你就跟见到你娘一般。好孩子,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
傅大太太眉眼慈和,言语温柔,南锦屏一直绷着的心瞬间放下来,扑到她怀中放声痛哭。
活了两辈子,她终于能随心所欲的哭一场了。
傅大太太跟着哭了一场,傅蕴程在一旁也红了眼眶,他们都以为表妹在京城日子过得不错,那江氏在外名声甚好,谁知道......
到底是他们疏忽了。
“娘,表妹,别哭了,对眼睛不好。”傅蕴程忙劝道。
傅大太太忙点点头,拉着锦屏坐下,拿出帕子给她擦眼泪,“好孩子,别怕,以后有舅母护着你。”
南锦屏一愣,“舅母,你......”
“家里都说好了,我跟你表哥以后就留在京城,等你嫁了人再说,总之你的婚事不能落在江氏那个毒妇手中。”
南锦屏是真真切切愣住了,“这怎么行?舅舅远在匽州,家中事情如何能离得开舅母?”
“还有你二舅母在,不用担心。”傅大太太凝视着南锦屏,没忍住又说道:“你跟你母亲太像了,我刚嫁给你大舅舅的时候,跟着他来京城见过你母亲。
你母亲真是性子顶好的姑娘,与我很谈得来,后来我回了匽州,我与你母亲也常有书信往来,一晃眼这么多年了。”
说起这个,南锦屏想起母亲的惨死,她看着舅母跟表哥说道:“我娘不是病死的,是被江蔓害死的。”
“什么?”傅大太太惊了一跳。
傅蕴程的脸色也凝重起来,“表妹,此事你是如何得知的?”
南锦屏自然不敢说自己是重活一世的人,如此骇人的事情,她怕舅母跟表哥不信。
她定定神,这才开口说道:“是我无意中听江蔓跟她身边的管事妈妈提起此事,我才知道自己认贼作母多年,还有我那早逝的两个哥哥也是她害死的。”
傅大太太闻言差点晕过去,“这个毒妇!”
“表妹,你慢慢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傅蕴程沉声说道,“你可有证据?”
南锦屏摇摇头,“那日我只是听她们提起,并未有证据在手,若是有证据,我早就敲了登闻鼓为母伸冤。但是,我知道在我娘嫁给德庆侯之前,江蔓就跟他有了私情。”
这些都是江蔓上辈子告诉她的,她以为死人会永远闭上嘴巴。
但是她没想到,死人还能重生。
没证据不要紧,她会一点一点挖到证据。
她娘虽然已经过世,当初下手的那些人可没死绝了。
三人说了半宿的话,傅大太太哭的眼睛都肿了,傅蕴程面色乌黑,一脸杀气。
“妹妹,这件事情你想怎么做?”傅蕴程看着她问道。
表妹年纪这么小却能这么冷静,必然心里有打算,小小年纪,不知吃了多少苦,才能养成这样的性子。
这样一想,傅蕴程看着她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愧疚,若是他能再细心一些,当初就该把德庆侯府查一遍,表妹也不用吃这么苦了。
“江蔓自以为是,以为这么多年德庆侯对她一心一意,却不知德庆侯瞒着她在外头有了外室。”
“什么德庆侯与继夫人夫妻恩爱,原来也是假的,你想用这件事情离间他们夫妻?”傅蕴程立刻问道。
傅大太太眼睛一亮,“他们夫妻若是紧紧的捆在一起,云清被害一事想要彻底查清楚不容易。但是若是他们夫妻反目,咱们才能有机可趁。”
“舅母说的是,我也是这样想的。”
南锦屏没有把江蔓跟太子勾搭成奸的事情说出来,现在还不到时机,若是表哥不知深浅去查太子,极容易引来杀身之祸。
等德庆侯跟江蔓反目成仇,江蔓必然会请太子帮忙,等到那时候二人私会,她再来个瓮中捉鳖,表哥与舅母那时出手也不迟。
太子心狠手辣,江蔓更是毫无人性,南锦屏已经失去了太多的至亲,不能拿舅母跟表哥的性命开玩笑。
“在这之前,我先去侯府把妹妹的东西要回来,也免得过些日子德庆侯夫妻狗咬狗,连累妹妹受损。”傅蕴程冷笑一声说道。
“就这么办,咱们的东西喂狗也不能便宜他们这对狗男女。”傅大太太真是气急了,这样不雅的说也脱口而出。
这一夜南锦屏以为自己会睡不安枕,但是却一觉到了天亮,等她起身香秀几个忙进来服侍,个个脸上带着笑容。
有了舅太太跟表少爷在国公府主持大局,她们心里都跟着安定下来。
“姑娘,你是没见,表少爷带来了不少身强体健的护院,如今可没什么地痞流氓赶往国公府周围凑了。”
南锦屏推开窗子,还有破败的永国公府却洒扫的干干净净,婆子丫头往来穿梭秩序井然,个个都放轻了脚步,生怕惊到了她。
这种被人放在心里爱护的感觉,南锦屏眼眶一酸,差点又落下泪来,她用力擦去泪珠。
这辈子不一样了,她要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让她的亲人活得更好,自己也要好好地活下去。

赵凌薇看着败落需要修缮的永国公府,拉着南锦屏跟她回安南侯府小住几日,至少等这边修缮完好后再回来。
南锦屏拒绝了,她怎么能走,她若是走了,江蔓那些见不得人的招数往哪用,她又怎么能借力脱身。
但是南锦屏没想到赵凌薇留下来陪着她,还让人回侯府带了几个护院过来,这一下子冷清许久的永国公府瞬间热闹起来。
云安县主听说后不仅没把女儿叫回去,还让人大张旗鼓送来好些东西,一时间永国公府门前热闹非凡。
两个小姑娘睡在一张榻上,赵凌薇满面愁容,“锦屏,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虽说搬出来是痛快了,但是以后的路就难走了。
南锦屏现在只要闭上眼睛,就想起江蔓上一世与她说的话,她的母亲跟两个哥哥都是死在她的手上,她要江蔓血债血偿。
还有他那个沽名钓誉卖女求荣的父亲,也该付出代价。
“凌薇,太后娘娘的生辰快到了,能请县主带我进宫给太后娘娘磕个头吗?”南锦屏轻声问道。
“永国公为国捐躯,你是他唯一的外孙女,想要进宫不是难事,包在我身上。”赵凌薇一口答应下来。
“你想要请太后娘娘为你做主吗?”赵凌薇又问,这就有点难了。
信国公府如今势大,这点小事怕是太后也难以出手。
况且,太后娘娘也未必愿意帮锦屏出头得罪信国公府。
“不是。”南锦屏笑,她只是想要给自己找个靠山,女人堆中还有谁比太后的位置更高?
“上次不是已经说明白了,怎么她们还要逼着你嫁江暮白?”
“我也不知为何,你也觉得很奇怪是不是?”
“太不要脸了,捉奸当场,还能装瞎子逼你嫁人。”赵凌薇见过无耻的,没见面过这么无耻的。“她们到底图什么?”
“图什么?”云安县主大清早就把两个小姑娘接来了侯府吃早饭,听着女儿的疑问冷笑一声,“你个傻的,锦屏如今可是京城所有待嫁的闺秀中最值钱的。”
赵凌薇也不傻,母亲一指点她就明白过来,“好啊,他们蛇鼠一窝,你若是嫁了江暮白,肥水不流外人田,永国公府还有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全都给了他们江家!我就说他们为何盯着你不放,非要娶你进门,真是无耻至极!”
南锦屏闻言看着云安县主道:“这几年江氏常说侯府日子难过,开支太大,我一向尊敬她,也零零散散拿出不少银子补贴府里。早先不觉得什么,今日云姨这么一说,我也才恍然大悟。”
“什么?她还跟你要银子?”云安县主真是惊呆了,“江蔓好歹也是信国公府出来的,当初嫁妆丰厚,怎么就沦落到让你一个小姑娘出钱?”
南锦屏一脸惭愧,“也是我愚钝,竟然没发现她的意图。”
“你一个养在深闺的小姑娘,无人教你,怎么会知道人心险恶。”云安县主拍拍南锦屏的手,“你放心,这件事情云姨不能让你吃了亏,可有什么证据?”
南锦屏摇摇头,“我那时毫无防备,江蔓跟我要的多是银子,并无证据留下来。”
“哼,由此可见,她就是故意而为。”云安县主轻叹口气,江蔓心思歹毒,做事缜密,这些银子怕是喂了狗。“你一个小姑娘,没有族人帮衬,确实太难了。”
南锦屏看着云安县主道:“云姨,那日他们逼着我低头,我就觉得事情不对,已经让我身边的人连夜去了匽州,想来傅家会来人给我撑腰。”
“匽州傅家?”云安县主愣了一下,随即开口说道:“你外祖母与你母亲都已经离世,不知傅家还愿不愿意为了你一个孤女出头。”
“会的!”南锦屏看着云安县主,“我也是才知道傅家每年都会给我送节礼,但是这么多年我从未收到过,都被江氏暗中拦下了。”
云安县主也是被气得半晌说不出话,脸色变了又变,随后把南锦屏搂进怀中,“好孩子,这些年也是云姨不查,竟不知道你在侯府过得这么艰难。”
“云姨,若不是这次江暮白跟南徽音的事情被我撞见,我也不知江蔓竟一直谋算我。我都不知,何况云姨,您千万不要自责。”
赵凌薇已经惊得说不出话,随即一拍桌子,“娘,这事儿不能就这么过了,总得想法子给锦屏讨个公道。”
云安县主微微皱眉,讨公道可以,但是她们现在没证据就很难了,而且江蔓在京城营造的名声一向好,她们拿不出证据,别人如何信?
南锦屏看着云安县主蹙眉,她慢慢又说道:“云姨,我想进宫给太后娘娘拜寿,您看可以吗?”
“你想求太后为你做主?进宫见太后不难,但是能不能让太后娘娘开口为你主持公道却很难。”
皇家的事情牵涉的更多,便是太后也不能肆意妄为。
况且锦屏手里没有证据。
南锦屏微微侧身,在云安县主耳边低声数语。
云安县主眼睛一亮,“这个办法好,非要撕下江蔓一层皮不可!”
“你们在说什么,让我听听啊。”赵凌薇急得不行。
南锦屏笑着又跟她说了一遍,赵凌薇拍掌叫好,“果然是个好主意,娘,我看这能行。”
云安县主正要说什么,她身边的罗妈妈快步进来说道:“县主,曾显说昨晚上发现了十几个地痞流氓在永国公府外晃荡,还有几个胆大的想要爬墙,被他全都抓了起来,问县主怎么办。”
此言一出,南锦屏面色一凛。
赵凌薇也是面色一白,若不是昨晚上她娘派了护院过去,会发什么事情都未可知。
云安县主面色乌黑,看着罗妈妈说道:“把人交给侯爷,让侯爷亲自送去府衙。”
“是。”罗妈妈躬身退下。
南锦屏青着脸道:“就算是送到府衙,只怕也审不出什么。”
像是收买地痞流氓这种事情,又怎么会脏了江蔓的手。
“审不出幕后主使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杀鸡儆猴!”云安县主好多年没这样生过气了,她看着南锦屏说道:“傅家没来人之前,你就住在我这里,我倒要看看江蔓敢不敢让地痞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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