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序林稚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前妻不入怀,桀骜世子疯缠裴序林稚月小说》,由网络作家“颉颉与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抬头,是定北王府列祖列宗的香火牌位,以及端坐一旁神情激动的大夫人。“我知你不规矩,便早派人监视你一举一动,没想到世子才刚回来一日,你便忍不住了!”“我不知晓大夫人在说什么!”林稚月使劲动了动,绳子绑得很结实,粗粝的绳索磨破了她手腕。见她挣扎,大夫人示意两个丫鬟下去掀开她脖颈那一小圈遮掩,露出一小片连绵红色。大夫人怒视她,眼里几乎要喷火:“大胆妇人!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她怒叱:“先前你克亲克夫便不说了,如今你都已经嫁给了裴鹤臣,却半夜不忘幽会,如此水性杨花的女子,哪怕你是状元夫人又如何?我身为主母,也能将你发卖了!来人,给她签字画押,我定北王府决不容这样的下作之人!”“大夫人且慢!”裴鹤臣推开门,脚步匆匆走进来,额上已沁出...
《前妻不入怀,桀骜世子疯缠裴序林稚月小说》精彩片段
抬头,是定北王府列祖列宗的香火牌位,以及端坐一旁神情激动的大夫人。
“我知你不规矩,便早派人监视你一举一动,没想到世子才刚回来一日,你便忍不住了!”
“我不知晓大夫人在说什么!”
林稚月使劲动了动,绳子绑得很结实,粗粝的绳索磨破了她手腕。
见她挣扎,大夫人示意两个丫鬟下去掀开她脖颈那一小圈遮掩,露出一小片连绵红色。
大夫人怒视她,眼里几乎要喷火:“大胆妇人!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她怒叱:“先前你克亲克夫便不说了,如今你都已经嫁给了裴鹤臣,却半夜不忘幽会,如此水性杨花的女子,哪怕你是状元夫人又如何?我身为主母,也能将你发卖了!来人,给她签字画押,我定北王府决不容这样的下作之人!”
“大夫人且慢!”
裴鹤臣推开门,脚步匆匆走进来,额上已沁出了汗水。
他走到林稚月身边,挥开了两个压制的丫鬟,满眼心疼。
目光触及到林稚月雪白颈项上流露的春色,他神情微变,却没说什么,给林稚月解绑扶她站起。
“大夫人做事说话也要有证据,月儿生性腼腆,不会多做辩解,但我相信她,还请大夫人莫要管我们之间的私事!”
“我看你是昏了头,这妇人偷情证据就在眼前,你居然还要包庇?”
大夫人猛地抬手扔下一个茶托,那茶托砰的一声碎在二人脚边。
林稚月惊得动了一下,刚要替裴鹤臣说话,却被他牢牢按住。
裴鹤臣不卑不亢:“敢问我家夫人是偷谁的情?裴序?还是旁人?若是裴序,大夫人尽可喊来对峙,我相信月儿对我的心意,若是真的证据确凿,倒也不迟!”
“你!好一个伶牙俐齿,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那今日便让你彻底死心,看清这个女人!来人,请世子过来!”
大夫人身边的丫鬟急忙去请,裴序来时便看到双方对峙,自己母亲怒不可遏。
“序儿,你说,今夜她可曾去找过你?”
大夫人饮了口茶,缓了缓方才情绪激动。
林稚月看向大步阔斧走来的裴序,目光不自觉落在他身后的黄茹雪身上,微微凝滞。
二人似乎亲昵无间,黄茹雪一双柔夷挽在裴序护腕上,娇嗔不休,裴序垂首聆听。
听到大夫人的话,裴序才缓缓抬起头,如质目光扫过屋子里的几人,最后落到林稚月身上。
她一双杏眸与他正对上,急忙慌乱躲闪。
“回母亲,今夜我们的确见过。”
“人证物证皆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大夫人手掌拍在桌上,冷脸怒斥。
“大夫人,当时是我与月儿一同前去探望裴序,顺势打听林家的事情,我就在门外,可以证实两人绝未逾矩!”
裴鹤臣神色焦急,往前一步拦住蠢蠢欲动的丫鬟,她们忌惮裴鹤臣的状元身份,为难地看向大夫人。
“我看你是被灌了迷魂汤,失心疯了!”
“月儿你不要放在心上,我知这文书重要,只是突然记起这个法子,即便没有,也不要紧。”
裴鹤臣瞧出她的不信任,模样有些受伤,但还是勉强挂着笑颜。
林稚月思忖片刻,最后默默叹了口气,在裴鹤臣临走时扯住他袖口。
“我有些嫁妆仍在旧院库房,许久不曾清点,也忘了在不在,等我找找,再同你说。”
她并未撒谎,嫁妆的确在裴序库房,一切都发生得太过突然,她匆匆改嫁,有些嫁妆来不及,也不好要回去。
因着想找那份文书,傍晚,林稚月再一次轻车熟路地踏足旧院。
这次她更谨慎,直奔库房所去,一路上小心翼翼,留意不留痕迹。
库房钥匙一式两份,两人各自持有一把,裴序一把,她一把。
她悄无声息溜进去,在一个旧梳妆盒底下按下机关。
里面,愕然是魏国通关文书!
任谁也想不到,如此珍贵的东西,居然如同垃圾一般被丢弃在一个破梳妆盒里!
林稚月看着库房内破败腐朽的木箱,眼前犹自浮现出嫁十里红妆盛景,眼眶不禁湿润。
父亲,女儿一定会找到您的!
她收敛悲伤情绪,将真正的文书贴身放起,另将自己提前准备好的那份文书重新放进去。
也许这样对不起裴鹤臣,但她实在不能拿此物冒险。
屋外护卫说话声逼近,林稚月不小心打破了库房一个花瓶。
“是谁?!!出来!!!”
不知谁先听到的声音,几人迅速向库房包抄。
林稚月匆匆将盒子塞到自己包袱里,开门逃窜,几人虽离她距离较远,但一直穷追不舍。
她力竭,看着一间屋子貌似无人,急忙溜进去反锁。
几人果然没有怀疑,骂咧咧略过她所在的房间。
林稚月刚要松一口气,便听到哗啦水声,一颗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
“还不过来伺候?”
男人隔着屏风,亦能窥见他健硕臂膀,湿漉漉的头发粘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水珠缓缓滑下,落到下边大片纹理流畅的结实胸膛。
林稚月想起过去时脸上不自然地爬出绯红。
裴序蹙眉不满,搭在木桶边上的手指不耐烦轻敲。
所幸他闭着双眸,不然此刻定要奚落林稚月不自持。
“不懂规矩?”
裴序不耐催促,眼睫颤动要睁开,林稚月赶忙快走几步,拿起一旁的舀子替他舀水。
外面传来一阵骚动,守卫亲眼见到她逃走,没找到人,不死心地四处巡逻。
林稚月本欲敷衍了事,此刻却不得不真的帮他搓洗。
葱白玉指与裴序蜜色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她硬着头皮在裴序肩上揉搓,耳根红得欲滴血。
突然触碰到一处斑驳,她定下心神看,眼眶瞬间酸涩。
本应光洁的后背上分布着纵横交错的刀疤,不用想,也知道是那时留下的。
林稚月心情复杂,手上力道不自觉轻柔,如同将手下人视若珍宝般小心翼翼。
当时裴序应是受了很多苦吧。
在场没有任何人说话,他们像是要安静的等待对于他们的审判。
裴序淡定的喝着茶。
对于他来说,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等到手下把事情捅出来之后,他再想看看林稚月该如何解释。
府内的动静闹得越来越大。
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林稚月最终还是站起身,她不想继续任由这几个人羞辱下去了。
“既然你们是想要找东西,那我可以随意让你们搜,但现在我实在是累的不行,还请诸位能够让我先回去休息一下。”
裴序突然喊住了她。
“你觉得你能逃得过去吗?”
说着,他大步流星的朝着林稚月的方向走了过来。
众目睽睽之下,裴序将林稚月带出了房间。
来到走廊里,确定四周没有人之后,林稚月这才终于把裴序甩开。
“你是想死吗?这么多人就敢把我带出来,要是万一那些人在外面说我们的坏话该怎么办?”
听到这里,裴序冷笑了一下。
“说谁的坏话,有人敢说我的坏话吗?”
他冷冷摇头。
“我只是想要找回我失去的东西,至于我失去的东西在什么地方,天底下应该没有人比你更懂了吧?”
林稚月脸色难看至极。
她就知道对方是针对自己的,可一想到自己拿回来的那份文书,她还是摇了摇头。
“你想要的东西一直都呆在应该呆的地方,我劝你还是不要再找了,而且我也不会傻到把文书送给不该送给的人。”
裴序直接抓住她的手。
“你还能分清是非吗?”
他的眼神越发犀利。
“是非因果,你真的能够分的清楚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只是想要随意敷衍过去,等敷衍过去之后,你就再也不会提起这件事情了吧?”
林稚月不甘其扰,她只能替自己解释。
“我拿来的绝对不是真的,你只管放心就好了,我不会把文书交给任何一人。”
裴序勃然大怒。
“你是想要让我不再管你的事?”
这段时间以来,他能感觉林稚月情绪越来越不对劲。
尤其是现在这种时刻。
想到林稚月很有可能已经把文书送给了裴鹤臣,裴序勃然大怒。
“你口口声声让我不要再管,可你觉得我真的能不再管吗?”
“我已经不记得之前的任何事情,我们两个人也不可能再回到以前了,所以赶紧把文书给我交出来。”
看着裴序的眼睛,林稚月突然也怒了。
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都在小心翼翼的向裴序解释,可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凭什么要被面前的人如此针对?
“你为什么要控制我?”
盛怒之下,林稚月直接朝着他的方向甩了手。
“我是自己的,文书也是我的东西,我想把文书送给什么人是我的自由,跟你有什么关系?”
一边说着,她一边气的瑟瑟发抖。
“如果你再敢干涉我的自由,信不信我把你这几天以来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说出去,就算没有人敢指责你,你觉得你面子上有光吗?”
她流露出不忍,心想:等她将林家的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到那时,她一定会全心全意对裴鹤臣好!
亥时刚至,裴序书房门框轻轻发出响动。
林稚月还没怎么用力,门就被推开了。
裴序正在写字,明明注意到她,却没搭理。
他似乎并不惊讶林稚月今夜的不请自来。
待写完整幅,才直起身子,与林稚月对视片刻,扬声:“婶婶,有事?”
明明是正规的称呼,可经他润色喊出,林稚月总觉得自己似在他唇齿中碾过一遭。
她心底有些踯躅,不知道自己今夜冒昧前来是否合适。
于是她只站在门口,谨慎问他:“林家之事,你是否有了眉目?”
无人作答,林稚月皓齿轻启,咬的唇珠润泽,她有些不自然地走近一点,讷讷再问:“世子,我并无他意,只是想知道一些林家的情况,我的父亲可有下落?”
裴序手上的玉扳指轻轻扣响桌面,漫不经心开口:“再过来一些。”
林稚月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旋即僵住,心虚地看着裴序挑眉。
“想要的东西难道不该拿东西来换?还是说这就是你的诚意?”
裴序眼神直白而又戏谑地在她身上游走。
林稚月看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忍耐着攥紧自己胸前衣裳,面带屈辱地走过去。
一阵天旋地转。
裴序炙热的气息铺天盖地朝她袭来,那吻像蚂蟥,恶狠狠地咬在她修长脖颈,似是在惩罚她一般,痛的令她浑身发颤。
“我以为你能有所长进,没想到还是这般无情无义?”
她吃痛,一边流泪,一边用力捶打裴序胸膛反抗。
看着眼前之人的反抗,裴序面色愈沉。
蓦地,黄茹雪天真烂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序哥哥,不是说好今夜过来陪我嘛,怎的有些迟了?”
“序哥哥,你在屋里么?”
黄茹雪锲而不舍地继续敲门,似乎坚信裴序会在屋里。
屋内一片漆黑,唯有几缕皎白月光,映得林稚月肤若凝脂。
她如失去庇护的小兽,轻声抽噎,眸里闪烁,咬牙不让自己涌动出委屈泪花。
“老实点。”
裴序哑声道,他目光如鹰隼,盯着林稚月这幅模样眸色愈深。
林稚月蓦地僵住,她太过熟悉裴序这语气里的隐忍情欲,不敢乱动分毫。
裴序牢牢按住林稚月的手,昂首对着屋外人启唇,换了副语气:“你先去,我随后便到。”
语气里的纵容听的林稚月心酸,她不自然捏紧裙角,想到过去,裴序也是这般对她的。
“想什么?”
黄茹雪脚步声渐远,裴序还压制着她,但动作轻了很多,给她只要她用力便能推开的错觉。
许是方才那一幕有些刺痛她,林稚月本应是惧的,此时却无端升出勇气,拍开男人的手,故意疏离道:“世子殿下想必也逗弄够了,可以放开了吧?”
她冷淡的模样惹得裴序心头莫名涌起一股无名火,他松开手上力道,闪身一边,冷冷地看着林稚月。
今日加昨夜种种,林稚月被他轻蔑的态度刺痛,神色渐冷:“我家道中落,如今还有什么可图?世子多虑了。”
裴序面色阴沉,她虽有些紧张,却还是继续道:“整个京城谁不知状元郎为人正直,不比某些翻脸不认人的强!”
她故作柔弱,将手搭在裴鹤臣手背上,温温柔柔督促:“裴郎,我有些乏了,可不可以早些回去?”
裴鹤臣应声笑了一下,向裴序示意,裴序无甚反应。
他抱着林稚月便与裴序错身。
三人错开的一刹那,裴序抬眸,林稚月被他眼中的狠戾一惊!
那目光如同饥肠辘辘饿狼,似乎只要她有瞬间松懈,便会残忍地扑上前来咬断她细长脖颈。
她心跳如雷,一时被慑住,等到回屋,裴鹤臣挽起她裙摆替她膝盖上药,才缓过神。
裴鹤臣半蹲在地上,对方才一切无所察觉,专心致志替她上药。
林稚月想起自己小时候父亲也是这般细致,瞬间落泪,滴落到裴鹤臣虎口上。
“对不起,是我耽误了你......”
裴鹤臣神情温柔又无奈,他抬手替林稚月拭泪,苦笑:“是我不能给你撑腰。”
林稚月摇头,俏脸微微扬起,语气不由得急促:“没有,你做的已经够好了。”
裴鹤臣瞧得出神,视线落在她一张一合的樱唇上,闪过一抹晦暗。
气氛逐渐暧昧,林稚月也察觉到了,在裴鹤臣即将吻上来的那一刹推开了他。
她神色尴尬,慌慌张张抬袖掩饰,没留意裴鹤臣眸光闪烁异样。
“对不起,我、我还不太习惯......”
裴鹤臣顿了一下,旋即收敛起林稚月陌生的神色,愧疚道:“你不必如此自责,我们心意相通便好,只不过终究是我人微言轻,娶你,却帮不上你分毫。”
方才旖旎像从未发生,裴鹤臣垂头给林稚月重新上药,林稚月更是无措,一双柔夷纠结地搅在一起。
倏地,裴鹤臣抬头,他眸子一亮似乎是想到什么,扬唇道:“我记得当年你嫁入王府时,嫁妆中夹带着岳丈赠予的魏国通关文书,不知可否还在你手中?”
林稚月怔愣,喉间发紧。
裴鹤臣将她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随后温和地笑道:“我有一友人,在魏国有些权势,若是有文书,我便可去寻他帮忙。”
“若不是深情不悔,那便是如今另有所图。”
林稚月心底咯噔一下,裴序那带着浓浓情欲的喑哑嗓音似乎又贴紧她耳畔响起。
她出嫁时嫁妆丰厚,的确有这一份文书。
这文书有关魏国草药命脉,凭此文书可成魏国座上宾。
父亲将这文书赠予她,一方面是对裴序的信任,另一方面则是士农工商,即便林家首富,却也处于末端,她嫁给裴序是高嫁,这文书便是父亲留给她的底气!
当年这事在京城引起轩然大波,裴鹤臣知道倒也不奇怪。
只是父亲也曾千叮万嘱,兹事体大,不能让文书落入奸人之手!
林稚月面色犹豫,纵使裴鹤臣待她很好,可她并不敢如此便轻易交付!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