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黄皮子孙望峰的其他类型小说《东北出马秘闻黄皮子孙望峰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蓬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不是因为我怕,这只是一种感觉。为什么这里会这么阴森恐怖呢?离开了小树林,我就在学校里面瞎逛,走着走着就来到图书楼。来到这里我就想起了曹岩斌和我说的鬼故事,然后我就站在图书楼的门前往里面看了看。这里是个小空地,门前特别开阔,也没有什么怪异的地方,而且附近的风水我仔细研究了一下,也还好。虽然不是什么风水宝地,可也不是什么凶煞之地。也没有感觉到阴气和煞气的存在。相信我吧,毕竟得到了孙侯爷的传承,如果某个地方阴气很重,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可是站在这里,我甚至能感觉到身体暖洋洋的。我又抬头看了看四周,这次还真看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图书楼的左边那里有一排建筑物,这排建筑物是单独衍生出来的。不仅如此,图书楼的对面有一栋楼,这栋楼是一栋教学楼,但...
《东北出马秘闻黄皮子孙望峰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也不是因为我怕,这只是一种感觉。
为什么这里会这么阴森恐怖呢?
离开了小树林,我就在学校里面瞎逛,走着走着就来到图书楼。
来到这里我就想起了曹岩斌和我说的鬼故事,然后我就站在图书楼的门前往里面看了看。
这里是个小空地,门前特别开阔,也没有什么怪异的地方,而且附近的风水我仔细研究了一下,也还好。
虽然不是什么风水宝地,可也不是什么凶煞之地。
也没有感觉到阴气和煞气的存在。
相信我吧,毕竟得到了孙侯爷的传承,如果某个地方阴气很重,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可是站在这里,我甚至能感觉到身体暖洋洋的。
我又抬头看了看四周,这次还真看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图书楼的左边那里有一排建筑物,这排建筑物是单独衍生出来的。
不仅如此,图书楼的对面有一栋楼,这栋楼是一栋教学楼,但是教学楼的四个角延伸出来,犹如一把三尖两刃刀,直挺挺的对着图书楼。
这布局太怪异了吧,而且我一看我就知道,如果单独看这栋图书楼倒没什么,但是放眼整个风水局来看,这里就是凶煞之局。
按道理来说,像这样的贵族学校当初在修建的时候,肯定会找建筑设计大师来设计,不可能会出现这种低级的错误,那些懂建筑的人对风水也是有一定了解的,也不是说这玩意儿是玄学,毕竟寓意着好事,寓意着平安,所以在设计的时候不可能这么设计。
我又在学校里面转了几圈,其实主要是因为我没事做,另一方面听了那个鬼故事,我也很好奇。
我想看看这学校的风水布局。
刚才图书楼那边的楼叫做白虎探头,这玩意儿一出现必有血光之灾。
我转了一圈,终于转到学校门口,这时候也差不多到下课时间了,学校门口有一块巨大的石碑,上面写着一大段这个学校的校训,白底金字,看上去极为威严。
石碑后面是一条道路,很笔直,旁边还栽着柳树,绵延往前。
好像在引着学校门口的人往学校里走一样。
我站在石碑前仔细看这些字,突然感觉身后有人,一转过头,一个低沉的声音就从我背后传了过来。
“你谁呀,上课时间怎么在这里瞎晃。”
我回去一看,这不是学校的保安马老头吗?
马老头穿着黑色的保安服,还戴着帽子,脸上的胡渣子花白,看起来很正经。
他那双眼睛阴森恐怖,总感觉有人一直盯着你看,给人一种特别不舒服的感觉。
“也没什么事儿,今天没我的课,就不能溜达溜达?”
我冲马老头笑了笑,然后和马老头说了几句,我就走了。
我走出去一段距离,感觉他好像还在我的背后静静的看着我,我转过头看了一眼,果然发现他确实在看着我,而且刻意把保安的那个帽子压得特别低。
主要他像个木偶死的,站在原地显得极为诡异。
更诡异的是在我总感觉马老头的背后有人,不止一个,他们站在那里紧紧的注视着我。
当然了,这只是一种感觉,而且这种感觉只是一瞬间的事,当我再一眼看去,又发现马老头的身后什么都没有。
奇了怪了,难道我也撞鬼了。
不过我也明白了,这学校不干净。
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关我鸡毛事,这世间这么多邪门歪道的事,我都要管吗?
所以我就直接走回到教室,这个时候大家都跑了出来,教室里面没人,很安静,只有几个人还在那里复习。
我找了个位置打了个哈欠,准备趴着睡一觉,打个盹。
因为一会儿这间教室里面还有我的课呢?
曹岩斌突然跑过来,用手戳了戳我,然后神秘兮兮的指了指旁边让我看。
我抬头一看,发现坐在那里的是这个班的班花,名叫全薇丽。
这个名字很好听,当然了,这女生长得也很漂亮。
全薇丽但是一天到晚的总是皱着眉头,而且老喜欢用手捂着肚子,很痛苦的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得了什么大病呢?
我就问曹岩斌:“你让我看什么。”
“你没发现吗,全薇丽很怪,好像生病了,我想去帮帮她,找她要个联系方式,然后嘿嘿嘿,不知道行不行。”
曹岩斌很显然是想和我套近乎,我心想,你泡妞关我屁事。
但是我又抬头看了眼全薇丽,然后压低了声音对曹岩斌说道:“你可别去了,她那哪是生病啊,明明是怀孕了。”
“什么?怀孕?”
曹岩斌差点叫出声,我一把捂住他的嘴。
然而他声音还是有点大,已经被全薇丽听到了。
全薇丽抬起头,用眼光扫了一眼我们这边。
那眼神有点惊慌失措,同时嘴角微微向上一翘,露出一丝邪笑,显得特别怪异。
我不由得愣了一下,本以为全薇丽只是一个放得很开的女生,毕竟大学嘛,都是成年人,怀孕就怀孕,有什么了不起的。
但是她那邪魅一笑,我感觉浑身发麻,有点不对劲。
她脸上的笑容一闪,随即把头埋了下去,一只手紧紧的拉着衣角,这下我就看不到她的脸了。
我和曹岩斌相互对视一眼,我低声问曹岩斌:
“刚才你和我说,不是前几个月咱们学校出了一件怪事,有二十几个女生都怀孕了吗,来来来,细说细说。”
“这个。”
曹岩斌看了看周围,有些学生已经来教室了,准备上下一堂课。
他摇摇头对我说:“这事儿不好说,等你有时间了,我们找个地方,我仔细和你说。”
“行。”
我点点头,又看了一眼全薇丽。
虽然我没有开天眼,但是我感觉全薇丽这妹子有事儿。
这个时候司马诗也来了,看到我盯着人家全薇丽看,就用冰冷的眼神打量着我。
她和全薇丽好像关系很不错,我看了她一眼,她又用那种警告的眼神看向我,好像让我别和她说话。
然后才坐了下去。
我不由得好笑,他妈的我看妹子关你屁事。
就这样过了一天,到了晚上下课的时候,大教室里面的人都走的七七八八的,全薇丽却不知道为什么坐在座位上磨磨蹭蹭的,好像不愿离开。
我站起身就要走,曹岩斌又对我眨了眨眼睛。
就在我仔细观察司马诗病症的时候,猛的一下,司马诗瞪大了眼睛,那双眼睛充满了憎恨和毒怨,而且眼珠子是绿油油的。
同时我眼前一花,看到了一个特别诡异的场景。
只见司马诗的皮肤里面似乎有蛆在爬,细如发丝,速度还很快,但是这画面也只是一闪而过,当我揉揉眼睛的时候,又发现那东西不见了。
突然,一个恐怖的念头在我的脑海中油然而生。
“夫人,在我看来您的女儿不是生病了,应该是沾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如果要治好她的话,需要从根源解决问题,你把门打开,我可以为她治。”
我转过头去,胸有成竹的看着夫人。
“这个。”
夫人犹豫了一下,好像很难下定决心。
毕竟如果要给她女儿治病的话,又要再折腾司马诗一次。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道声音。
“夫人,您可别听这小叫花胡说八道,如果你听他的,那你女儿今天晚上就要魂归西天了。”
此话一出,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助手还有几个下人,前呼后拥的,已经来到了房间外面。
看到来的人,夫人面露喜色。
“方启程先生,您来的太是时候了,我等你等的花儿都谢了。”
“看来这次我们家诗诗有救了。”
言语间她已经把我给忘了。
而那个青年神色自傲,嘴角微微向上一翘,很是得意。
“夫人,我叔叔得知令爱发病了,很是挂念呀,但这两天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让我过来看看,您放心吧,只要有我方家在,令爱绝对不会有事。”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又看了我一眼,然后刻意放大的声音。
“夫人,最近有很多江湖骗子,在我看来令爱就是得了一种怪病而已,但这小子偏偏说她中邪了,我觉得他目的不纯,无非就是想骗点钱而已。”
“这次我方家来了,所以我建议夫人还是把闲杂人等赶走,免得耽误了我给小姐治病。”
夫人没有犹豫,转过头去对马秘书说道:“方先生已经来了,让其他人出去吧,方家医术高超,施展的都是独门秘法,绝对不能让外人观看。”
方启程笑着点点头,“夫人妙赞,令爱病情严重,那就别耽搁吧,我这就替她治病。”
说话间,夫人亲自在前面引路,那几个保镖走在最前面,缓缓的打开了司马诗的房间门。
我被弄到一个角落去,眼睁睁的看着司马夫人还有方启程走进房间。
他喵的把老子当空气是吧。
马秘书有点抱歉,“小兄弟,真不好意思,之前来过几个先生,也是懂一些阴阳之术的,都说小姐中了邪,各种驱魔驱邪的道法都做了可没用,所以我们家夫人…”
不得不说,这个马秘书很会来事儿,说话很客气。
言下之意就是让我赶紧走吧。
我笑了笑说道:“你们怎么能这样呢,我可是为了你们家小姐坐了十多个小时的火车呀,就算病没看成,给我沏壶茶喝也好吧,我都快渴死了。”
“应该的应该的。”
就这样,马秘书被我指使开了,他去给我端茶去了,趁着这功夫我就往里面瞄。
就看见那几个保镖把司马诗给按住了,按得死死的。司马诗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声音像杀猪似的。
反正我听了浑身起鸡皮疙瘩。
过了一会儿方启程就走出来了,然后还拿着纸巾擦了擦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夫人,这病有点棘手,令爱的情况很特殊呀,但是想要完全治愈也不是不可能,我现在就用银针把她体内的毒血给逼出来,然后再喝点中药,过几天就能治愈了。”
夫人微微点头,眼前一亮,“这么说来,方先生您是有万全之策能够治好我女儿了?”
“当然了,我们方家最厉害的就是银针,您可听说过七星针。”
“您是说方老先生的绝学,七星针?”
方启程得意的点点头,然后招呼手下拿来一个小木盒子,打开之后里面摆放着长短不一的银针。
“这七星针是我们方家不传的秘密,我这次来的时候我叔叔刻意交代我,无论如何一定要治好令爱,为了治好令爱,我没办法,只能使用这密不传的七星针的。”
夫人一听,双眼放光。
“竟然是这样,那就快些吧,只要能治得好我女儿,我并不会吝啬。”
“嘿嘿,能够为司马家效劳,钱不钱的真无所谓。”
很快方启程目光一扫就看到了我。
看到我还没走,有点不乐意了。
“夫人,他怎么还没走呀。”
这次还没等夫人开口,马秘书就小声说道:“小兄弟,方家要施展他们的独门秘法七星针,你赶紧走吧,跟我来,我带你去吃点东西,我知道你也饿了。”
可是我现在很清楚司马诗根本就不是得了什么怪病,丫的就是被鬼附身了。
别说什么七星针,一百星针也治不好司马诗。
“夫人请稍安勿躁,我有两个问题想问一问方先生。”
“要是他说的对,那我就走。”
说完我也不理会方启程吃人的目光。
“你他妈算什么玩意儿,你知不知道耽搁一分钟,小姐的病情就严重一分。”
呵呵,我笑着看向方启程。
“也不差这几分钟吧,我还是问清楚,否则你这几针扎下去,人死了怎么办。”
方启程脸色骤然一变。
“放肆,你敢质疑我的医术。”
夫人看我也很不爽,因为这些年来司马诗发病都是请方家的人来做针灸,做完针灸就好了。
所以夫人肯定不相信我,更愿意相信方家的人。
然而对于凶巴巴的方启程,我没有搭理他,只是问道:“你用针给别人治病,那最起码你也得知道别人得了什么病吧。”
方启程翻了个白眼,“这还用说吗,司马小姐这明明就是邪气入体,上下不通,经脉堵塞,邪气是一种不存在的东西,是中医的叫法。”
“可不是你们这些江湖骗子口中的牛鬼蛇神。”
“至于治病的原理,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你这小子有什么资格知道我们方家的独门秘法。”
说完之后就转头看向了夫人。
就在那道邪气要入侵我的身体的时候,我身体一阵燥热,身体里冲出一股红色的东西,眨眼之间就幻化成人形,站在我的面前。
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女子身裹白衣,脸上还罩着一层轻纱,看不清女子的模样,但是气质十分高冷,犹如玄幻剧中的女帝。
我一下就认出来了,这不就是阿笙吗。
当然了,现在我不能叫她阿笙,应该叫她参仙。
“小小妖孽,在我面前休得放肆,跪下。”
阿笙轻轻开口,几个字吐了出来。
那几条像虫一样的东西看到她浑身抖,然后缓缓的就趴了下去。
紧接着虽然在我的面前蠕动着,但是没有任何动作。
“你问吧,怎么回事。”
阿笙看了我一眼,双手插腰,死死的盯着那几只虫。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阿笙了,以为阿笙的模样还是我小时候见的那个可爱的女娃。
没想到今日一见,阿笙居然长得这么性感。
对,也只能用性感形容了。
我冲阿笙呲着大牙笑了一个,但是阿笙却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和我打打闹闹的,反而是对我翻了个白眼。
我咳嗽了一声,神情严肃起来。
“说说,你这虫子到底什么来路,为什么要害司马家小姐。”
那东西猛然抬起头来,哗啦一下,小小的身躯居然张出一张大嘴,嘴里还吐出一些虫子。
但那些虫看向这里......我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司马徽。
司马徽瞪大眼睛,在场的人都像看见鬼一样看着我。
其实我知道,在他们眼里我现在就好像个神经病。
因为有些东西不是他们能够看得见的。
特别是方启程,他的表情更是不屑一顾。
看我的模样就好像看精神病人似的。
我都不想搭理他,就冲司马徽问道:“最近这几年,你们家是不是经常吃野味呀,你女儿的怪病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得来的。”
司马徽一听,浑身一颤,微微点头。
“是的,前些年回老家,我这个人吧,闲不住,总喜欢做点运动,然后就上山打猎了。”
那东西死死的盯着司马徽,准备朝他冲去,我还听到虫子嘴里发出嘶鸣的声音。
那声音听起来撕心裂肺的。
我暗自叹了口气,看来还真如我想的那样。
“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东西,这世间的一切,不管是蛇虫鼠蚁,还是一片树叶,或者是花花草草,他们都是有灵性的。”
“你吃了野味,是不是还把人家的崽也给杀了。”
我这么一问,司马徽不再说话了,但是他的身体微微晃动,看向周围人的眼神也有点不自然。
很明显,我说的话又戳中了他的心坎子。
那条虫子停在了司马徽的脚下,发出的声音就像用手挠玻璃一样,让人很不爽。
然后虫子又叽里呱啦的怪叫了起来。
虽然没听明白这只虫子说什么,可是从它的表情能够感觉得出来,好像在对我说:“你别以为你学习到了猴仙的仙法,又有这只参仙给你撑腰,你就能奈何得了我。”
“我也不是吃素的,我今天拼了命,也要和你们这群人同归于尽。”
所以那虫子突然转弯就朝我扑了过来。
我感觉情况不妙,一闪身,大手一拍,一道金光在我的面前停了下来,犹如石头落进池塘,泛起涟漪。
“定。”
那虫子撞在了一道无形的墙上,然后地上的瓷砖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紧接着出现几道裂纹,就把虫子给吸了进去,它被夹在其中,动弹不得。
一声惨叫之后,虫子又再次瘫软在地,而且看样子真的不行了。
阿笙对我翻了个白眼,说道:“对付这些邪恶,千万不能心慈手软,如果不杀了他,司马小姐的病就好不了。”
我问阿笙要怎么彻底解决这群虫子。
“如果你想直接废了它,那就把它废了,更狠一点,把这些虫子的同类都废了,要么就是和它们好说好散,化解这段仇怨,送它们到别的地方去,让它们别再为害人间。”
我想了想,这种事情最好是和解,因为灭了这些虫子,就算是杀妖,也是杀生了,他们会折损我的机缘。
其次是司马家先打扰他们在先,所以这叫因果报应。
“各位,现在大家已经清楚了吧,这件事情是司马家有错在先,因果报应循环,需要司马家的人自己承担。”
“所以为了避免有人说我是骗子,是神棍,司马老板,你想不想亲自看看,你害死了黄皮子之后沾染上了什么。”
听我这么说完,司马徽的脸色变得蜡白蜡白的。
时隔30多年,当初发生的事情也只剩下模糊的记忆碎片。
若不是我突然提到这件事,恐怕就连他自己都忘了。
现在听我这么一说,他就想起了当年发生的事,他确实杀了黄皮子一家七口。
而且现在所遭的报应就是因为他当年做的恶事,一想到这些,司马徽的手疯狂哆嗦。
“小先生,难道真是那些黄鼠狼作祟。”
“是的,反正你要是想让我救你女儿的话,你自己处理,化解这段仇怨,否则就算我今天救了你女儿,这件事情依旧没完,如果我要是硬把他们给收了,那也行,但是会折损我的机缘,毕竟这件事情因果报应在你,所以解铃还须系铃人。”
我说完之后,司马徽用求救的眼神看向方孝儒。
方孝儒微微点头,司马徽又低头犹豫了一下。
他捏了捏拳头才对我说道:“行,小先生,那你说我要怎么做才能化解这段因果报应。”
“你听我的,我这里有两个办法。”
“我现在就能让你看到它,第一个办法就需要一碗金汁,你喝了之后立竿见影。”
“否则你看不见那些东西,也无法化解因果。”
“什么叫金汁。”
司马徽一脸懵逼。
方孝儒小声说道:“那东西能够增强人的阳气,能够看见一些他人看不见的东西。”
“金汁是不是童子尿。”
我微微点头。
司马徽脸瞬间就绿了,再怎么说他也是个大老板,让他喝童子尿,以后要是传出去还怎么混。
“小先生,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有啊,你不想喝也可以,我一会儿给你开天眼,但是这过程有点疼,你可别怪我。”
司马徽一听不用喝童子尿,便点头欣然同意了,然后我让别人闪开,露出一块空地。
司马诗坐在地上,她的身体已经瘫软了,但是仍旧用那种毒怨的眼神盯着我。
我都不想搭理她,我的手抓住了她的脖子,大吼一声。
说起东北的“出马仙”,人们总是会在第一时间想起“狐黄白柳灰”这五大仙家。
五大仙家各有仙堂,几乎遍布东北各地,出马弟子更是多如牛毛,专门替人顶香看事、消灾解难,讲究的是积善行德、普济众生。
可东三省的白山黑水、深山老林里,飞禽走兽何止百种?修行得道的野仙也并非只有五类,只是他们低调散居,不愿涉足红尘,说到本事道行,未必在五大仙家之下。
譬如我家顶香供奉的老仙,就是不在五大仙家之列的“猴仙”。
猴仙生性跳脱逍遥,为什么会选我家顶香出马?这事还得从二十年前说起......
我叫孙磊,土生土长的东北农村娃,在我九岁之前,从未见过自己的亲爷爷。
我的爷爷孙望峰,年轻时当过放山的参客把头,因此颇懂一些驱邪化煞、观山望气的玄术。
爷爷对大山有很深的感情,奶奶去世后,我爸也结婚成家,爷爷不想干扰小家庭的生活,便主动申请成为护林员,一个人搬到深山老林居住。
爷爷脾气执拗,决定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老爸劝不了他,只能由着他性子办。
我出生后,爷爷特意下山回来探望,向老爸问过我的生辰八字后,爷爷掐指算了算,立马脸色大变。
“日元衰弱,官杀过旺,偏偏又没有印绶化解中和,”爷爷一脸严肃:“这种八字是早夭之相啊!”
我爸一听这话,当时就腿软了,求着爷爷想办法给我保命。
“这还用你说?我自己的亲孙子,就算是以命换命,我也得护他周全!”
爷爷咬着牙说完这番话,让我爸抱着我,跟他出门去“拜山神爷”。
爷孙三代来到屯子附近的山脚口,这里是爷爷当初担任参把头时,带领参客们拜山神爷祈福的旧址。
老年间参客放山寻觅棒槌前,必须要拜“老爷庙”,一来祈求收获丰盈,二来希望平安顺遂。
而所谓“老爷庙”,其实就是大树干系上红布条,再在树底下以石块垒成“品”字形石座台,象征着山神老爷的神位。
一番祭拜后,山林里疾风骤起,吹得树木哗哗作响,隐隐还夹杂着“哒哒哒”敲击树干的声音。
爷爷闻声立马也捡起一根树枝,在身旁的大树上敲击起来,作为回应。
相传参客们入山挖参时,为免招来野兽袭击,或惊跑有灵性的参娃娃,是不允许呼喝叫嚷的,但他们有一套心口相传的密语,就是通过敲击树干来沟通交流。
林子里敲树和爷爷沟通的,就是山神老爷!
过了好一阵,山风停息,敲树声也消失了,爷爷这才长长舒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
“山神爷看在我一辈子恭敬信奉的份上,答应庇佑咱家孩子童年无恙。”爷爷对我爸说道:“今天半夜,山神爷会派一位贵客到咱们家来!”
按爷爷的吩咐,到家后老爸就将家里养的狗栓到邻居家,以免三更半夜吓走了“贵客”。
当晚爷爷和老爸守在堂屋里不敢睡觉,约莫12点过后,虚掩的院门被推开,一个小小的人影出现在堂屋门口。
老爸和爷爷定睛一看,来客是一个大约两岁左右的女娃娃,头上扎个辫儿,身上穿个红布肚兜,唇红齿白,胖嘟嘟的好似瓷娃娃一般,十分可爱。
“这里是孙家吗?”女童怯生生地打量着老爸和爷爷,奶声奶气地说道:“是山神老爷让我来的。”
爷爷赶紧走过去把女童抱起来,告诉我爸:“这女娃娃以后就住这儿,你得把她当亲闺女一样看待!有她在,保管我孙子十二岁之前百病不侵、性命无忧!”
我爸这时才知道,眼前的女童并非“人类”,而是一株成了道行的“人参娃娃”!
相传辽阔无垠的山林里,人参经受天地精气滋养,历经数百年岁月以后,便会通灵识感化成人形,也就是民间所说的“人参娃娃”。
我的八字衰微,难免会被疾病摧残,山神老爷让这人参娃娃陪伴我成长,她身上散发的灵气药性就能滋养我,让我不被疾病所侵。
我爸内心里很喜欢女儿,看到女童这么可爱,自然是求之不得,立马抱过女童进屋给我妈看,我妈也是十分高兴。
当晚爷爷给我和女童各取了名字,女童叫“阿笙”,“笙”字和人参的“参”谐音,暗示她人参娃娃的来历。
而我则单名一个“磊”字,即寓意光明磊落,又象征三块石头垒成的“老爷庙”,表达对山神老爷的感谢。
然而阿笙到来,只能保我童年无病无灾,并不能一劳永逸,若要我一生平安顺遂,还得想其他法子。
爷爷琢磨来琢磨去,最后决定找仙家收我做马弟。
要是我能替仙堂搬杆子顶香,就可以一辈子受仙家庇佑,还能通过给老百姓解厄消灾积攒功德,自然能添福延寿。
可是这事儿也没有想象的简单,毕竟仙家抓马弟开香堂,讲究的是“缘分”,属于可遇不可求。
爷爷深知这个道理,第二天一早就回山去了,说是无论这件事有多难,他都一定会在我十二岁之前,说动仙家收我做马弟。
打那之后,阿笙留在我家生活,爸妈不能对外泄露她的身份,只说是爷爷领养回来的孤儿。
一转眼九年过去,爷爷在这期间没回过一次家,而我也果然平安无恙长成了一个调皮捣蛋、活泼好动的熊孩子。
阿笙或许因为沾染了人间烟火,也像普通人类孩子一样长大。
农村地里活儿重,爸妈没工夫时时刻刻看着我,而我偏偏又爱淘气,为了防止我闯祸,爸妈就让阿笙盯着我。
毫不夸张的说,阿笙对我的“监视”几乎是二十四小时不间断,但凡我有心里捣蛋的念头,都会被她第一时间扼杀,这对我来说实在是无比痛苦。
有一次我绞尽脑汁法摆脱掉阿笙,一个人偷偷溜出屯子玩耍,不曾想因此引发了一场塌天大祸......
很快,司马诗终于醒了。
不过那些黄鼠狼的杀气在她身上待了这么多年,然后刚才又被我折腾了一通,所以现在的她元气大伤。
恐怕要想好的话,还得静养一两个礼拜才能恢复。
于是我选择主动留下来,一方面可以观察一下司马诗的情况,另一方面我也不想去方孝儒他家。
这老家伙带我去他家,无非就是想从我这里偷师学艺,学点东西。
尤其是他那个侄子,狗眼看人低,我为什么要去。
方孝儒那点小心思我都猜得出来,让我去他家住,然后趁机向我讨教,毕竟我是孙侯爷的正式弟子,他这种徒孙和孙侯爷八竿子打不着,所以他应该也没学到孙侯爷的什么玩意儿。
孙侯爷的身份只有我知道,其他人一概不知,我要是去了,要是说多了暴露了怎么办。
当然了,我选择留在司马家,主要是因为他喵的就给了我两万块钱,要是我走了他们不认账,那可怎么办。
这一趟不能白跑。
虽然爷爷说这三年我不能回家,可是我给他们打钱总可以吧,我也没联系他们呀。
不管爷爷和爸妈他们去什么地方,总得需要钱吧。
司马徽让人给我收拾了一间客房,每天管饭,而且每天都有人做好了送上来,让我在这里安心住着。
这几天我每天都在和阿笙聊天,除此之外,我好像也没有人能吐露心声了。
我在司马家休息了一个礼拜,也没发生什么事,司马诗的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她还是大学生呢,所以就去上学了。
司马诗没事了,我就琢磨着要钱闪人。
没想到那天司马徽却来我房间,说是有事有求于我,还说只要这件事我帮他办了,一百万分文不少,再送我一份大礼。
我有点无语,之前答应的一百万都还没给呢,现在又要求我帮他办事。
我问他什么事,司马徽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虽然他女儿现在已经没事了,可是他还是很不放心,而且他女儿上的是封闭式的私立学校,一个礼拜才能回家一次,所以让我去学校保护他女儿。
当然了,时间不会太久,过了这学期就行,等他女儿放假,我就能恢复自由。
我一听,傻了。
我小学都没毕业,你让我去读大学,这合适吗?
再说了,我只会降妖除魔,出马砍山,这些乱七八糟的我不会啊,我又不是干保镖的。
我咬着牙琢磨了半天,你要想让我当保镖也行,得加钱。
司马徽看我同意了,一拍大腿,立马让银行那边给我转了十万,说这是定金,等到时候一起算给我。
......果然,这些做生意的怎么这么抠抠搜搜的,一个个猴精猴精的。
本来说好治好病就给一百万的,现在又把我骗到学校去。
算了算了,看在钱的份上我忍了。
其次就是我有点好奇,不知道他们这种有钱人家的小姐读的学校是什么样的。
把钱收下,我心里也有底,暗暗的想着等以后赚到钱,要好好孝敬父母,这些年来他们为我付出了不少。
司马徽就让人去学校给我办手续,说是两三天就能搞定。
以司马徽的能力,这很简单。
安排我去当个插班生也很容易,反正我也不要毕业证。
只是这个司马诗,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一身公主病。
我明明是她的救命恩人,可是她每天见了我不理不睬的。
她总认为每年都会病一次,所以她觉得这次我治好她,不过是我运气好。
要和这小公主上大学,我倍感头疼。
那天去学校的时候,司马诗和我坐同一辆车,一路上她一句话没说,板着一张脸,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
我们俩都坐在后面,她离我老远了,好像怕我靠近她似的,好像很嫌弃我。
但是我没太在意,管她的呢,我就当是去玩了,玩一个学期就能拿到钱,这种好事谁不愿意干。
来到学校之后,刚走进校门,司马诗就转过头来,目光不善的对我说道:“喂,那个谁,我告诉你,虽然我爸我妈让你来保护我,但是你私底下要装作不认识我,没事别和我说话。”
“还有,我撞鬼的事你也不能和任何人说,你要是说的话,我就让我爸把你赶走。”
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这小姑娘长得还不错,但是凶巴巴的,脑子还有点病。
我都不想搭理她,扭头就走。
“喂,什么意思,你敢不搭理我。”
她在我后面对我大喊大叫,气的挠头发。
我回过头去,“你神经病呀,你不是说的吗,让我假装不认识你。”
“哦,对了,还有我不叫喂,我叫张磊,还有一点说清楚,是你爸求着我让我来保护你的,你要是不需要,你和他说,要是哪天你真有事找我帮忙,我也会假装不认识你的。”
说完我都懒得理她,拎着东西就到教室去了。
司马徽把什么都准备好了,办完手续就给我分配了一间单间宿舍。
不得不说,这哪是读书啊,明明就是进了天堂。
这学校的宿舍都很豪华,很高档,沙发,冰箱,空调应有尽有,像住公寓似的。
我把包放下,先去洗个澡,换了身衣服,就把一株人参拿出来,恭恭敬敬的摆在桌上。
“阿笙,从今天开始我们要在这里生活了,我刚才看了看,这学校里面有很多漂亮妹子。”
“你放心吧,我才不会和她们搞对象呢!”
我本来就是随口开个玩笑,可是话音刚落,总感觉有人一巴掌抽在我脸上,脸火辣辣的疼。
“少跟我贫嘴了,我告诉你,学校里的女生你敢碰,我就弄死你。”
阿笙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但不知道为什么,她那种严肃警告的感觉很浓郁。
我愣了一下,就开个玩笑,怎么还当真了呢?
难道说学校里面那些漂亮的妹子不能搞了?
不管怎么说,我现在身份特殊,所以做事的时候谨小慎微。
我尽量低调一点,也不想和这些人有什么交际。
但是生活了几天,我发现不是我不想和他们有交际,是他们不想和我有交际。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