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羡鱼霍战霆的其他类型小说《小祖宗辈分太高,霍爷夫凭妻贵许羡鱼霍战霆全局》,由网络作家“灵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活灵活现的样子实在太滑稽了,一旁的宋钺等人都忍不住噗嗤噗嗤笑出了声。这小猴子也太搞笑了吧,居然还知道要下毒!许羡鱼也忍俊不禁,“笨空空,咱们这么大声密谋,他都知道了还怎么下毒?”小吗喽顿时气的抓耳挠腮。许羡鱼拍拍它的小脑袋,安抚道:“好啦别生气了,他刚才只是吓唬你的,你出去玩了一天饿不饿?我带你去吃好吃的。”边说边抱着空空往厨房那边去了。看着她的身影走远,宋钺忍不住笑道:“这许小姐真是,连养的宠物都这么与众不同。”霍战霆淡淡扫了他一眼。宋钺顿时后背一个激灵,连忙改口:“说错了,是少夫人。”霍战霆这才收回目光。宋钺松了口气,心中暗忖:这么快就让改口了,看来许小姐的位置稳了。......晚上,因为霍战霆两天内连续两次发病,宁寒洲担心会...
《小祖宗辈分太高,霍爷夫凭妻贵许羡鱼霍战霆全局》精彩片段
这活灵活现的样子实在太滑稽了,一旁的宋钺等人都忍不住噗嗤噗嗤笑出了声。
这小猴子也太搞笑了吧,居然还知道要下毒!
许羡鱼也忍俊不禁,“笨空空,咱们这么大声密谋,他都知道了还怎么下毒?”
小吗喽顿时气的抓耳挠腮。
许羡鱼拍拍它的小脑袋,安抚道:“好啦别生气了,他刚才只是吓唬你的,你出去玩了一天饿不饿?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边说边抱着空空往厨房那边去了。
看着她的身影走远,宋钺忍不住笑道:“这许小姐真是,连养的宠物都这么与众不同。”
霍战霆淡淡扫了他一眼。
宋钺顿时后背一个激灵,连忙改口:“说错了,是少夫人。”
霍战霆这才收回目光。
宋钺松了口气,心中暗忖:这么快就让改口了,看来许小姐的位置稳了。
......
晚上,因为霍战霆两天内连续两次发病,宁寒洲担心会出什么问题,于是特意去章家接了章惜灵,带着她来别墅看看霍战霆的情况。
客厅里,章惜灵一放下药箱,就立即去看对面的霍战霆。
刚听宁寒洲说霍战霆连续发了两次病的时候,她还以为他病情突然恶化,急急忙忙就赶了过来。
现在看到霍战霆眼神清明,气色也不错,暂时微微放下了心。
“战霆,我先给你号下脉吧。”章惜灵柔声对霍战霆道。
霍战霆没说什么直接伸出手。
章惜灵手指按在霍战霆手腕上,凝神感受脉象,发现他脉象沉稳有力,顿时有些惊讶的睁开眼。
“你这脉象,看着不像刚发过两次病的样子。”她神色迟疑道。
以往霍战霆发病过后,都会双眼发红,浑身戾气浓重,脉象也是浮散阻滞,脉率不齐,更会伴有难以忍受的剧烈头痛,无法入睡,必须她来为他施针,才能缓解一二。
可是这次这些情况竟都没有,霍战霆的状态甚至比往日还要好一些。
宁寒洲不明其意,“什么意思?”
“战霆的情况稳定,病情并没有加重。”章惜灵解释了一句,然后看向霍战霆询问道:“战霆,这是怎么回事?这次发病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吗?还是你找到了什么能缓解你病情的奇效药物?”
闻言霍战霆勾了勾唇角,颔首道:“的确是遇到了一味奇药。”
“真的?什么药?”宁寒洲顿时惊喜的坐直身子。
找到了奇药也不跟他说,害他白担心一场。
霍战霆却没回答,而是微微侧头,视线落在了安静坐在沙发角落的许羡鱼身上。
章惜灵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这才发现客厅里还有一个人。
只一眼她就被惊艳到了。
不远处的女孩生着一张极美的脸,皎若明月,眸光清澈,眉心一点朱砂,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种不染凡尘的纯粹干净。
更让她不安的,是女孩雪白颈项间,那衣服都遮不住的刺目吻痕!
章惜灵喉咙突然有些发紧,喃喃问:“她是?”
霍战霆招手让许羡鱼坐到自己身边来,握着她的手介绍:“这是我的未婚妻,许羡鱼。”
章惜灵顿时如遭雷击,难以置信的看着两人交握的手,“未婚妻?”
“嗯。”霍战霆伸手搂过许羡鱼,在她发间深深嗅了一下,感受着那股能让他身心放松的幽香,神色略带沉迷的说道:
“她身上的体香,能够让我放松精神,缓解情绪,所以我这次的状态才比之前要好,她就是我的药。”
“??”
许羡鱼满头问号,我有体香?我怎么不知道?
难怪他没事老是喜欢抱着她,把她当猫一样吸,感情是这个原因?
不过许羡鱼稍微想了下就明白了,她从小跟在师父身边,不知道吃了多少天材地宝,身上自然就有了与寻常人不同的气息。
简单点说就是——腌入味儿了。
她自己是习惯了才不觉得有什么,但是这种香味却恰好能够缓解霍战霆的病情。
宁寒洲看珍稀动物一般的盯着许羡鱼左看右看,霍战霆把她身上的体香说的这么神奇,搞的他都想凑上去闻一下,看看这是什么绝色香妃了。
霍老太太要是知道送个人来没害成霍战霆,反而帮了他,估计当场就要气得驾鹤西归。
而章惜灵此刻脑海中已经一片混乱。
霍战霆竟然有了未婚妻!
这个未婚妻不仅长得美貌惊人,身上的体香还能缓解霍战霆的病,这仿佛就像上天安排给霍战霆的天命之女。
可她怎么办?
她默默喜欢了他这么多年,还来不及表露感情,他却先有了别的女人。
章惜灵胸口一阵酸涩刺痛,难受极了,以至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对于这件事,宁寒洲除了有点担心许羡鱼的身份外,到底还是高兴居多,“这样一来,你以后发病不就不用愁了?”
霍战霆点头,“目前来说是。”
只要他的病不继续恶化的话。
“那太好了!”宁寒洲大笑。
霍战霆的病一直是他们几个好兄弟的心病,没少跟着操心。
一旁的章惜灵见状握紧了双手,努力也扬起一丝微笑,附和道:“能找到缓解病情的办法,这的确是好事,不过在你的病没好之前,施针还是要继续的。”
每次施针时,都是她最接近霍战霆的时候。
这份短暂的独处时光,就像蜜一样,一点一点酿在她的心底,成了她内心最重要的期盼。
如果霍战霆觉得有了许羡鱼不再需要她施针,那她就会失去这唯一接近他的机会。
这是章惜灵不能接受的。
霍战霆其实对于要不要继续施针的事,持着可有可无的态度。
他抱着许羡鱼吸两口,明显比施针的效果要好。
但是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章家为他治疗,才将他的病情控制在安全范围,帮助了他很多。
他要是现在就拒绝章惜灵施针,未免显得有点过河拆桥,薄情寡义。
霍战霆这样想着,便准备点头答应。
就在这时,一旁的许羡鱼突然道:“老公,能不能让我也给你号一下脉?”
许羡鱼眸光闪了闪,怯生生的回答:“昨晚我一进去,就听到楼上砸东西的声音,我以为是霍先生出什么事了,上楼去看情况,结果被霍先生扑倒在地上,他,他差点掐死我。”
说着,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这和霍老夫人猜测的差不多,而且许羡鱼脖子上还有几道指痕淤青,也证明她所言非虚。
“差点掐死你,然后呢?”
她想知道的是霍战霆为什么没有杀了许羡鱼。
结果许羡鱼却突然小脸一红,低头不说话了。
霍老夫人顿时不悦的喝斥,“说!”
许羡鱼似乎被吓到了,身子抖了抖,才声如蚊讷道:“然后他强吻了我,还抱着我睡觉......”
这个睡觉嘛,当然就是字面意义上的睡觉。
然而听在此刻霍老夫人的耳中,却被理解成了因为许羡鱼长得太漂亮,于是霍战霆狂性大发变成狼性大发,直接强行把人睡了。
霍老夫人看着满脸羞红,娇艳动人的许羡鱼,连她都觉得实在勾人,更何况是霍战霆。
就算他再怎么不近女色,终究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是她失算了。
这次计划失败,原本安插在霍战霆身边的那个棋子自然也废了。
不过既然霍战霆看上了许羡鱼的美色,愿意把她留在身边,自己就等于在霍战霆身边又放了一个眼线。
而且男女之间关系更为亲密,说不定能打探到更多霍战霆不为人知的秘密。
想到这里,霍老夫人阴郁的心情这才算好了点。
“既然你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以后你就好好跟在霍战霆身边,讨他的欢心。”
霍老夫人说着,语气一转,“另外,霍战霆平时在做什么,你事无巨细都要汇报给我,只要你好好替我办事,我绝对不会亏待你,还有许家,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许羡鱼眨眨眼,这有什么不明白的,不就是要她当二五仔的意思嘛!
她心中腹诽,面上却是忐忑的点了点头。
霍老夫人这才算满意,又敲打了她几句,然后另外派人送许羡鱼回许家去拿行李。
至于之前说的去许家谈婚事,许家也配?
......
别墅这边,许羡鱼被霍老夫人带走后,宋钺才从餐厅里出来。
“爷,您真要把人留下?”宋钺担忧道。
霍战霆没有回答,只问道:“宋槊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宋钺:“昨晚您吩咐下来后,他连夜就赶去了许小姐长大的镇子,应该下午就能回来。”
霍战霆淡淡嗯了声,转而又问:“人抓到了吗?”
宋钺知道他问的是向霍老太太泄露霍战霆发病之事的人,点点头:“宁爷刚刚打电话来,说已经抓住了,问您打算怎么处置?”
“带回来,我亲自审。”
一个小时后,一个形容狼狈的男人被带进了别墅的地牢中。
地牢墙上挂着各种刑具,在冷森森的灯光照射下,令人不寒而栗。
霍战霆手中把玩着一柄小刀,刀刃上的寒光反射在他俊美的脸庞上,看起来危险又迷人。
“说吧,你背后的人是谁?”
被绑在架子上的男人有气无力道:“您不是已经知道了?”
“老太婆没那个本事收买你。”霍战霆语气随意,却洞悉一切。
“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男人依旧装傻。
霍战霆笑了,转身走到男人跟前,用刀尖挑起他的脸,“你既然不想招,就应该早点自杀,落在我手里,多硬的骨头我都敲得碎。”
男人顿时浑身一僵,因为他很清楚霍战霆的手段有多狠。
地牢里不断传出男人痛苦的惨叫,宋钺身体笔直的守在门口,面色岿然不动,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
不知过了多久,里面的惨叫声渐弱。
牢门被打开,一身血腥气的霍战霆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的脸色冰冷至极,整个人散发着令人心惊胆寒的戾气,几点血珠溅在他的脸上,宛如修罗。
就连从小跟在他身边的宋钺都不由一惊,心生畏惧。
“爷,怎么样?”他小心的开口。
“处理了。”
这话的意思自然是对方已经招了。
而霍战霆丢下这几个字后,便径直离开。
洗手间里,霍战霆随意用冷水洗了把脸,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盯着镜子里神色阴沉的自己。
审问出来的答案让他意外,却也不意外。
竟然是那个人!
藏头露尾十年,她终于忍不住出手了。
一想到跟此人有关的种种恩怨,霍战霆心中的恨意就开始翻涌,双眼渐渐发红,情绪隐隐又有失控的迹象。
他用力按住额头,强迫自己保持清醒,而这样抵抗的后果,就是头疼欲裂。
霍战霆情绪暴躁,抬手一拳打在镜子上,镜面瞬间四分五裂。
可这根本不够,嗜血的戾气充斥着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想不顾一切的毁灭身边所有的东西。
宋钺焦急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爷,您没事吧?”
霍战霆咬紧牙,忍耐着心中那股肆虐的暴戾,吩咐了一句:“去把许羡鱼带回来。”
宋钺虽然不知道霍战霆这时候为什么突然要找许羡鱼,却还是立刻照办。
......
许羡鱼被霍老夫人的人送到许家。
被佣人领进门的时候,陈慧和许安瑶母女俩正准备出门。
有了霍家的注资,许家公司的危机解决,她们自然要好好庆祝一下。
看到许羡鱼回来,许安瑶顿时脸色一垮,不客气的质问道:“你回来干什么?”
许羡鱼:“拿我的行李。”
许安瑶闻言讥笑道:“什么行李,就一个装了两件破衣服的箱子而已。”
昨晚她都打开看了,真是穷酸的笑死人。
“瑶瑶,别胡说。”陈慧制止道,然后吩咐佣人带许羡鱼去杂物间拿东西。
凌乱的杂物间里,许羡瑶那个半旧的行李箱被随意丢在角落。
许羡鱼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她画在行李箱上面的阵法被触发了,有人趁她不在开过箱子。
她拿着行李箱进了洗手间,手指仿佛不经意般在行李箱上抚过。
只见原本平平无奇的箱子上,突然浮现出金色的阵法符文,不过转瞬又隐没了,快的让人以为是幻觉。
打开行李箱,那在许安瑶口中只装了两件破衣服的箱子里,却琳琅满目的装着各种物品。
除了许羡鱼的衣物等生活用品,另外还有药柜,丹炉,阵盘等等,就像一间仓库。
只是所有的东西尺寸都特别小,看起来倒像是微缩模型一样。
一只金色的小猴子在丹炉上一边蹦,一边冲着许羡鱼生气的唧唧叫。
许羡鱼立刻明白了霍战霆的意思,这是要她去为那位奶奶看病。
他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知道她会医术就马上开始使唤起她。
哼,果然是黑心的资本家。
许羡鱼心里吐槽,不过还是几口吃完了宵夜,擦擦嘴站起身。
“吃完了,走吧。”
霍战霆带着她出门,一辆黑白拼色迈巴赫就停在门口,还没熄火。
两人坐上车,开车的宋钺微笑着回头问好,“少夫人好。”
许羡鱼摇头,“少夫人不好。”
宋钺:“?”
“少夫人已经被掏空。”
宋钺:“......”这是他一个属下可以听的吗?
而且他家爷回来貌似才十分钟啊,这么短的时间,不够那啥的吧?
“开车。”
霍战霆冷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脑补。
车子一动,许羡鱼就靠在了霍战霆的肩膀上,打着哈欠说:“我睡会儿,到了再叫我。”
今天画符灵力透支,是真的被掏空了。
霍战霆低头见她已经闭上了眼,干脆将她抱到自己怀里,让她睡的更舒服一点。
车子开了半个多小时,在一座独栋别墅外停下。
霍战霆叫醒许羡鱼,拉着她下车,走向别墅大门。
立刻有人迎上前领路。
别墅守卫森严,有专门的警卫人员站岗,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
此时已经快凌晨,可别墅里却依旧灯火通明。
“战霆,都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一名年轻男子大步走到两人面前,语气熟悉。
他长得十分英气,双目湛然有神,眉宇间带着一股浩然正气,显然是一个信念坚定,胸有丘壑之人。
许羡鱼不由在心里赞了一句好面相。
这是位真正大贵之人,将来必定位极人臣。
只不过,他的福德宫此时隐隐发暗,这会导致福运流失,时间久了甚至会影响到他以后的仕途。
按理说他这样强盛的命格,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才对。
有猫腻!
霍战霆冲男子微微颔首,“我过来看看楚奶奶,她老人家情况怎么样了?”
闻言,楚云淮眼中闪过一抹哀痛,“奶奶情况不太好,医生说可能熬不过今晚。”
“楚奶奶一生行善积德,一定能够平安渡过这一劫的。”霍战霆安慰道。
“希望能吧。”楚云淮苦笑,视线扫过一旁的许羡鱼,微微惊艳了下,“这就是你那位新未婚妻?”
“嗯。”
“你好,我叫许羡鱼。”许羡鱼主动自我介绍,态度落落大方。
楚云淮也礼貌的点点头,“你好,我叫楚云淮,战霆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互相认识过,楚云淮此时也没心情多闲话,带着两人去看楚奶奶。
楚奶奶卧房里此时有着不少人,都是楚老夫人的儿女和孙子,一个个表情沉痛,眼眶发红。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药味。
许羡鱼跟着霍战霆来到病床边,在看到病床上脸色蜡黄,气息微弱的楚奶奶后,她秀气的眉头顿时紧紧皱了起来。
霍战霆一直注意着许羡鱼,见她皱眉,立刻低声询问:“怎么?”
许羡鱼抿唇道:“楚奶奶面相是厚福之人,又有天梁星坐守命宫,天梁是荫星,她一生必定乐善好施,功德深厚,她的子孙后代会受到她的福泽庇护,一生富贵顺遂。”
听到许羡鱼的话,在场的楚家人顿时悲从中来,女人们更是哽咽出声。
楚奶奶为人睿智善良,教子有方,全家人深受她的恩德,都非常敬爱她。
这样一位可敬可爱的长辈即将离开,他们怎么能不伤心?
“但是有得必有失,天梁守命虽然能蒙荫家族子孙,老年时却会多病多痛,不过我观楚奶奶命格,她寿数至少还有十年,此时不应该病的这么重才是。”许羡鱼又道。
这话一出,在场的楚家人全都吃惊的看了过来,连伤心都忘了。
楚云淮的父亲眉头紧皱的看着许羡鱼,“你是什么人?你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母亲病重濒死,他心里已经是悲痛欲绝,这个陌生女子却在他母亲病床边大放厥词,说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这令他十分不悦。
他为官多年,最厌烦的就是风水算命这些东西,装神弄鬼,妖言惑众。
霍战霆将许羡鱼拉到自己身后,挡住楚父迫人的视线,解释道:“楚伯父,她是我的未婚妻,年纪还小说话不周,您请见谅。”
楚父脸色仍旧不好,冷冷教训道:“祸从口出,你该好好管管她才是,这里不是可以胡言乱语的地方。”
不等霍战霆回答,他身后的许羡鱼先道:“我没有胡言乱语,楚奶奶阳寿未尽,她恐怕是被人偷走了气运,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够了!”楚父忍无可忍,直接下达逐客令:“云淮,送客!”
楚云淮见父亲已经在发怒边沿,只好先将霍战霆和许羡鱼请了出去。
到了外面,楚云淮才无语的对霍战霆道:“你这未婚妻是干什么的?怎么还搞封建迷信这一套?”
什么面相,命格,气运的,居然敢在他奶奶床边说这些,他爸最讨厌这个了。
要不是看在霍战霆的面子上,刚才许羡鱼不会有好果子吃。
许羡鱼一本正经的反驳他:“没本事的人才叫封建迷信,我不是。”
她可是得师父真传的唯一弟子,她的本事都是真的。
楚云淮不欲和她争这个,没有意义。
他奶奶是因为年纪大了,身体各个器官严重衰竭,所以回天乏术。
章家的章老也来看过,说老太太就是这两天的事了。
什么气运被人偷走云云,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他怎么可能相信?
霍战霆自然也不信。
他带许羡鱼来,只是想让她用医术看看楚奶奶的病还能不能治。
哪成想她却整上了玄学,直接惹恼了楚父,害得两人被赶了出来。
想到她之前还说自己活不过三十岁。
霍战霆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见两个男人都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许羡鱼不高兴道:“你如果不相信我,你奶奶活不过天亮。”
虽然已经知道奶奶大限将至,可听到许羡鱼这么说,还是十分刺耳,楚云淮的脸色顿时一沉。
“许小姐,慎言!”
许羡鱼没理他,转头看向霍战霆问:“你们两个交情怎么样?”
霍战霆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还是回答:“生死至交。”
“那行吧,我明白了。”
许羡鱼撇了撇嘴,拿出一枚今天刚画的化凶符递给楚云淮。
“你将这枚符放在你奶奶身上,可以保她三天之内无事,三天后如果你相信我,就来找我,不相信的话,就给老人家准备后事吧。”
自己这次能这么快恢复神智,一定跟她有关。
只是他当时神智不清,所以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
另外,许羡鱼的味道,似乎对他的精神有特殊的安抚作用。
将她留在身边,下次再发病,也许能派得上用场。
若是让老太太知道,她这次亲手送了个能压制他病情的药引给他,只怕会气得吐血吧。
想到这,霍战霆阴郁的心情才算好了点。
......
另一边,许羡鱼从霍战霆的房间出来后,按照他的吩咐,随便找了个没人的客房休息。
躺在床上,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心跳还有点快。
刚才真的太险了,差点就被霍战霆给看出端倪。
他太犀利了。
看来她以后要更加谨慎,免得被发现,引起霍战霆的戒备。
就在这时,身旁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她拿起看了一眼。
“小鱼儿,有人出价一亿,想请神医夙玉出山,你要接吗?”
许羡鱼来了点兴趣,毕竟很少人一开口就这么豪横。
“对方什么身份?”
“S市,霍氏集团总裁霍战霆。”
嗯?霍战霆?
巧了么这不是?
许羡鱼想到刚才霍战霆那副狂暴嗜血,犹如野兽的样子,看起来情况确实很严重。
早知道霍战霆有病,她就不用费这么多心思混到他身边来了,现在倒是不好再暴露身份,不然一定会引起霍战霆的戒备。
许羡鱼叹了口气,回复了一句:“就说我目前闭关,暂时先拖着。”
等她先摸清楚霍战霆是什么情况再说。
对方回了个收到,随即直接打了语音电话过来。
“小鱼儿,你最近忙什么呢?什么时候下山来找我玩?”手机里秦意浓声音轻快。
许羡鱼:“已经下山了,目前正在忙着给人当未婚妻。”
“什么?未婚妻?是谁?”秦意浓大惊失色。
许羡鱼:“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霍战霆。”
秦意浓:“......究竟怎么回事?”
许羡鱼:“跟灵珠有关,回头有机会再跟你细说。”
秦意浓哑然半晌,才说道:“行吧,不过这件事你最好别让顾老大知道,否则以他的脾气,肯定不会同意的。”
“他现在且忙着呢,哪有时间管我。”许羡鱼不以为意。
秦意浓欲言又止,最后到底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结束通话后,许羡鱼也不知道霍战霆那边还会不会来找她。
在等人和睡觉之间艰难的犹豫了半秒,然后她便浑身放松的躺在了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不一会儿就抱着被子进入了梦乡。
......
另一边,霍战霆和宁寒洲聊完事,见他已经没有大碍,宁寒洲便先离开去处理其他的事情了。
送走宁寒洲,霍战霆转身上楼去找许羡鱼。
然而他找遍了别墅所有客房和厅室,都没有见到她的人影。
难道被吓跑了?
霍战霆心中冷笑,敢跑?她以为她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原本还算平静的心情,蓦地阴沉了起来,那刚刚平息下去的暴躁似乎又开始有了滋生的迹象。
霍战霆冷着脸上楼,回到自己的卧室。
刚一进门,他就察觉到了不对。
向来清冷孤寂的卧室里,突然混入了一丝陌生气息。
霍战霆迅速扫视四周,随后目光定了自己的床上,那上面此刻正大喇喇横躺着一个娇小的身影。
霍战霆顿时一怔。
他还以为她逃跑了,没想到她胆子竟然这么大,跑到他的卧室睡起了觉。
霍战霆走到床边,垂眸看着床上睡得四仰八叉毫无形象的女孩,竟一时无语。
就这短短的时间,她已经换了好几个姿势,刚才还在床中间,此刻已经快滚到床尾了。
一头乌发凌乱的铺散,半遮住那张白皙美丽的小脸,眉心朱砂艳艳,双颊睡得红扑扑的,那叫一个香甜自在,真真没有一点霸占了别人的床的自觉。
他该说她胆子大,还是缺心眼?
霍战霆就这么站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扯了扯嘴角,带着几分恶劣和趣味。
然后转身去衣帽间拿了件睡袍,又去浴室慢条斯理的洗了个澡。
睡梦中的许羡鱼隐约听到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
是下雨了吗?
她迷糊的睁开眼,半梦半醒间恍惚以为自己还睡在云泽山的小筑里。
浴室的门划拉一声被拉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许羡鱼呆了几秒,然后猛地清醒过来,一下从床上坐起,震惊的看着面前黑发湿润,一身睡袍的英俊男人。
“你、你怎么在这里?”
霍战霆神色自若的走到床边,低头看她,“这是我的卧室,我当然在这。”
“哈?”许羡鱼呆住了,眼神迷茫。
霍战霆嘴角微勾,赞许道:“你的确乖巧懂事,还知道给老公暖床。”
“!”
许羡鱼瞪大眼,暖什么床?什么暖床?
她哪里知道这里居然是他的卧室!她随便挑的好不好!
眼见男人俯身准备上来,她吓得连忙往后一滚,想要下床。
不料却被一只手抓住后领,轻而易举的拎了回去,跌入一个带着水汽和沐浴清香的怀抱。
霍战霆半搂着她的纤腰,将人牢牢压在身下,俯首在她耳边道:“跑什么?刚才不是还说会好好伺候我?”
许羡鱼浑身僵硬,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和异性如此近距离接触,几乎亲密无间。
紧压着她的身躯结实滚烫,带着强大的侵略性,男人的声音低沉撩人,湿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耳廓,带起一阵难以自抑的颤栗。
许羡鱼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脸颊红红道:“这、这也太快了吧,我、我还没做好准备......”
虽然她想帮师父找宝贝,但暂时还没想过要自己献身啊!
许羡鱼双眼不受控制的瞄了眼那半敞的睡袍,里面肌肉贲张紧实,锁骨线条流畅,脖颈修长优美,喉结性感,简直每一处都长在她的审美点上......咳咳,她这牺牲也太大了!
霍战霆低笑,声线暧昧:“这种事要什么准备,一回生二回熟,习惯了不就好了?”
许羡鱼顿时吸了口气,听听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啊?她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可是反抗的话,她好像不一定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许羡鱼内心无比挣扎,她到底是从呢?还是不从呢?
宁寒洲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只能转头看向一旁一直没出声的霍战霆。
章惜灵也暗暗握紧了双手,问道:“战霆,你真的要相信她?”
说实话,一开始霍战霆对许羡鱼说他中毒的话并不怎么相信。
毕竟章老是国内中医界的泰山北斗,医术高超,自己若是中毒,他不可能发现不了。
可等听到后面,霍战霆的眼神就渐渐变得认真了起来。
因为他的情况的确和许羡鱼说的一模一样。
就连之前章老也曾疑惑过,说他心性坚韧,意志力强大,克服那些阴影走出来并不是难事。
可不知为何,他却越陷越深,几乎快要入魔障了。
要不是有章老为他施针开药,压制病情,他可能早就疯了。
如今被许羡鱼这么一说,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并非他心性不坚,破不开心魔,而是被人下毒而不自知,以至于这些年饱受折磨。
而给他下毒的,不会有第二个人。
一定是那个人!
那个毒妇!
霍战霆眼中闪过一丝刻骨恨意,骤然汹涌的杀意,让他心绪瞬间开始躁动不稳,手背青筋暴起。
就在这时,一只温热的小手覆盖在了他的手上。
耳边响起许羡鱼带着无奈的叹息:“老公,我说过杀心太重,对你的身体没有好处。”
霍战霆反手握住她的手,一把将人拉进怀里,埋首在她颈间大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绪,才开口道:“既然你说我中了毒,那有没有办法给我解毒?”
“办法当然有,只是你中毒时间太久,毒素入体,解决起来有点麻烦,想彻底清除毒素少说需要半年时间。”
许羡鱼话说是这么说,语气却很轻松,显然解这个毒对她来说不是难事。
霍战霆顿时笑了,侧头亲了亲许羡鱼的耳朵,“好,那就辛苦乖乖你了。”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许羡鱼像是被电了一下,半边身子都是麻麻的。
她伸手拍了拍霍战霆的肩膀,“不用客气,都是应该的。”
她做人准则向来是有仇当场报,有恩重重报。
后面她还要靠霍战霆帮忙找灵珠,所以在他身边这段时间,她会尽己所能的帮助他,就当给他的回报好了。
一旁的章惜灵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心口抽痛,眼中满是失望。
“战霆,就凭她的三言两语,你就怀疑我曾祖父的诊断,选择相信她?”
霍战霆放开许羡鱼,淡淡道:“惜灵,我并非怀疑章老,只不过我的病治了这么多年也没有起色,换一种方法试试也无妨,我相信章老知道了也不会介意的。”
“好,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是我章家医术不精,治不好你的病,以后就看许小姐的了。”
章惜灵冷着脸说完,拿过药箱就往外走。
宁寒洲连忙起身跟上,“惜灵,我送你。”
霍战霆的选择对章惜灵和章家来说的确算得上是奇耻大辱了。
身为兄弟,他只好两肋插刀,帮忙在路上劝劝章惜灵,免得彻底把章家给得罪了。
等两人离开了,霍战霆才问许羡鱼打算怎么为他解毒。
许羡鱼道:“现在还不行,我带来的那些种在花盆里的药材还没有成熟,得等半个月。”
霍战霆自然也不急这十天半月,更何况他现在还有许羡鱼这颗药。
带着她在身边,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头疼的状况减轻了很多,晚上也能睡上三四个小时,对于他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
翌日天微微亮,许羡鱼正睡的迷迷糊糊,耳边听到霍战霆的声音。
“我今天要去公司,晚上不一定回来,你有什么事找周叔。”
对于他的话,许羡鱼的回答是——翻了个身,继续睡。
霍战霆摇头失笑,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出门。
许羡鱼一直睡到快中午,是被空空揪住头发扯醒的。
“痛痛痛!”许羡鱼抱头鼠窜。
空空一脸傲娇的蹲在床头,冲她唧唧叫了几声。
许羡鱼揉着头皮抱怨,“师父不是不在嘛,睡个懒觉都不行。”
空空又做了个要去揪头发的动作。
“好好好我起床。”许羡鱼连忙爬起来。
刚洗漱完,佣人就来敲门叫吃饭。
吃完午饭,许羡鱼先去花房看了下自己的宝贝灵植们,一一给它们浇了水。
然后改动了一下花房里的布局,形成一个小型的聚灵阵,让这些娇气的灵植能够长得更好一点。
做完这些,她叮嘱照顾花房的佣人,不能随意搬动花盆的位置,然后才回了楼上。
来到差不多已经变成她私人工作间的衣帽间。
许羡鱼掐算了下日子,今日阳气充足,适合画符。
她取出一盒百年朱砂,铺开黄色符纸,提笔落下。
鲜红色的朱砂随着笔尖在符纸上形成流畅的符文。
画完最后一笔,红色的符文隐隐闪现一抹白光。
许羡鱼一口气画了三张符,然后才停笔,揉了揉微微刺痛的眉心,感觉体内的灵力已经耗费的所剩无几。
符箓威力越大,所需要的灵力就越多。
她今天画的是化凶符,能够蒙蔽天机,使人逢凶化吉,免遭横死。
许羡鱼闭目休息了一会儿,然后才将画好的符收了起来。
她还要给霍战霆解毒,需要准备不少的东西。
一整天,许羡鱼都窝衣帽间忙忙碌碌。
快到晚上十一点,霍战霆才披星戴月归来。
回来的时候,许羡鱼正在客厅吃宵夜。
霍战霆一进门就对她道:“吃完跟我出去一趟。”
“啊?去哪儿?”许羡鱼茫然抬头,这都大半夜了唉!
“我一位朋友的奶奶病危,我要过去探望,你和我一起去,看能不能帮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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