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晨阳陆雪吟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县令 番外》,由网络作家“佟富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的目光看向旁边那片雨林,那就是东夷人世居的地方,他们居住在雨林的深处。要怎么能教化他们呢?陆晨阳不想再想了,脑子疼。他看向事不关己的燕行,“世子爷呢?你有何打算?镇国公府就能安全了?”燕行脸色也难看起来。陆晨阳就开心了,嗯,大家一起烦恼,就还是好朋友。天已经黑了,两个人往回走,旁边阴森的雨林显得有些几分诡异。突然,有一个光点,从雨林深处跑出来,速度极快。陆晨阳一下就跳到了燕行身后,“你快看,有鬼!”燕行:“......这大晚上的哪来的鬼?”陆晨阳大着胆子探出头,只见那个亮光越来越近,小小的一只,在半空中漂浮着,往他们的方向快速跑来。陆晨阳犹豫:“不、不是鬼吗?那是什么?”又好奇又害怕。突然,那个光亮摔倒了,一下子摔在了地上。陆晨阳...
《女县令 番外》精彩片段
他的目光看向旁边那片雨林,那就是东夷人世居的地方,他们居住在雨林的深处。
要怎么能教化他们呢?
陆晨阳不想再想了,脑子疼。
他看向事不关己的燕行,“世子爷呢?你有何打算?镇国公府就能安全了?”
燕行脸色也难看起来。
陆晨阳就开心了,嗯,大家一起烦恼,就还是好朋友。
天已经黑了,两个人往回走,旁边阴森的雨林显得有些几分诡异。
突然,有一个光点,从雨林深处跑出来,速度极快。
陆晨阳一下就跳到了燕行身后,“你快看,有鬼!”
燕行:“......这大晚上的哪来的鬼?”
陆晨阳大着胆子探出头,只见那个亮光越来越近,小小的一只,在半空中漂浮着,往他们的方向快速跑来。
陆晨阳犹豫:“不、不是鬼吗?那是什么?”又好奇又害怕。
突然,那个光亮摔倒了,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陆晨阳想了想,决定过去看看。
燕行道:“不过岭南地处偏僻,说不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也有可能,说不定真是鬼呢?尤其是雨林这样的地方,最容易孕育出奇奇怪怪的东西。”
陆晨阳瞥了他一眼,不屑地说道:“我只知道,如果是鬼,是不可能摔跤的!”
燕行:“......”六元及第的脑子就是好使哈。
陆晨阳推着燕行凑上去去看,居然是个小孩子,发光的是他手里拿着个火折子,结果一不小心摔倒了。
这孩子身上还有伤,衣服破破烂烂的,这是摔倒昏迷了。
陆晨阳连忙把人抱起来:“赶紧带他回去。”
燕行看着他吃力地抱着孩子,上前一步,把孩子接了过来。
陆晨阳感受到他的好意,嘿嘿一笑。
两个人回到县衙,陆晨阳看清楚了孩子的脸,一愣。这是今天偷他荷包的那个小孩子。
他露出阴恻恻的笑容:“落到我手上了,算你倒霉。”
燕行觉得孩子可能命中就有这么一劫。
招喜过来给孩子检查身体,听到这话,立刻说道:“那别管他的死活了,居然敢偷我们家大人的东西,我才不要救他。”
陆晨阳连忙安抚她:“别别,还是要救的。他也是我治下的百姓,我可是父母官呢,他相当于我儿子,你可不能不管他。”
招喜不情不愿的,这才上去给他检查身体。
燕行看了小丫鬟一眼,这小丫鬟跟陆晨阳一点都不像,她的性格近乎冷漠。她唯一在乎的好像只有她家大人,别人的死活根本无法让她动容。
有点奇怪,陆晨阳这样心软善良的人,身边怎么会有这样冷漠的小丫鬟?
脱下孩子的衣服,发现他身上都是伤痕,青青紫紫的痕迹,有些还是陈年旧伤,这说明这孩子长期处在被虐打的情况之中。
招喜给他外伤上了药,又去熬了一碗汤药,好不温柔地给他灌了下去,丝毫没有因为他的遭遇而有丝毫的动容。
招喜放下碗,心疼地对着陆晨阳道:“大人,折腾了一天,你肯定也累坏了,赶紧回去休息吧。我跟你保证,这小子死不了。”
陆晨阳点了点头,摸了摸她的头:“辛苦招喜了,招喜可真能干!”
燕行不由得问道:“不是,你真心的吗?你真不觉得这丫头性格有点问题吗?”
汪达在一边深以为然地点头。
陆晨阳迷惑:“怎么了?不是很聪慧能干吗?”
燕行:“......”
算了,叫不醒纵容熊孩子的熊家长。
招喜就开心地说道:“房间我都已经收拾好了,暖炉也点上了,可暖和了。我还烧了热水,就在灶上,我去给你打水洗澡,舒舒服服地睡一觉......”
招喜转过头叫:“汪达,去给大人打水!”
汪达:“......来了,招喜姑娘。”
这两幅面孔,变得也太快了。
燕行看着他们离开,一个人被扔在原地。
他也回去吧,没人心疼他,他也得睡觉啊。
陆晨阳看向燕行:“这好不容易到了岭南,世子爷不如和我一起去欣赏一下岭南的风光?”
燕行淡淡道:“我一个罪犯,不好到处乱走。”
陆晨阳也不勉强:“来人,将世子爷关进大牢......”
燕行站起身:“不过如果能出去看看也行。”
陆晨阳欺负了人,心情开心了一点,然后又叹气。果然欺负人才更快乐啊,所以那么多人都等着要欺负他。
两个人走出县衙,就顺着人多的地方走,就到了西街市集。
陆晨阳在看的文书中有些,西街市集是整个岩泉县最热闹的地方,聚集着三教九流,贩夫走卒、小贩商贾,这里也是沈家唯一没有染指称霸的地方。
陆晨阳来这里,看到有人在胸口碎大石,还看到有人在踩火圈,还有人公然卖武器,据说是千年玄铁制成。
陆晨阳没见过千年玄铁,好奇地去看。
小贩说道:“纯正的千年玄铁,我家祖上都是打铁的,这是我太太太太爷爷流传下来的。要不是为了娶媳妇儿,我根本不会拿出来卖。”
陆晨阳问道:“这老祖宗流传下来的,就这么卖了?”
“舍不得是舍不得,这要是娶不着媳妇儿,我这刀也流传不下去啊!这千年玄铁再好,也冷冰冰的,也比不上暖呼呼的媳妇儿,你说是不是?”小贩笑着说道。
陆晨阳赞许道:“小哥通透,那你这千年玄铁打算卖多少啊?”
“我看你也是个实在人,我就说个实在价,你也别给我回了,大家算是有缘,交个朋友!”他说着,比了一个八。
“八十文?”
小贩脸色一僵,“客人,你开什么玩笑?”
陆晨阳轻笑了一声,随手地轻弹了一下刀身,“就是一层薄铁刷的黑漆,就敢当玄铁卖?是你先开玩笑的。”
陆晨阳和燕行转身离开,陆晨阳忧心忡忡地叹了一口气。
他治下的都是什么妖魔鬼怪啊!
燕行慢吞吞地说道:“人之初性本恶啊,这都需要教化,教育的力量。陆大人,你任重而道远啊。”
陆晨阳并不沮丧,一脸的天真无邪,“没事,我就不相信所有的百姓都是不好的。我都来了,教化之责就在我了。”
燕行第一次看到有人这么往自己身上揽责任的,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
陆晨阳道:“走吧,我们去驻军大营看看。”
两人就往外城外走,一路上看去,陆晨阳眉头深锁。
岭南百姓活的比蜀地的百姓还要艰难,因为蜀地的百姓至少不会有人会闯进家门杀人抢劫。
陆晨阳也见到了所谓的灭夷军,他们在城内巡逻,负责治安。而这本该是驻军该做的事。
那些灭夷军的衣服上都绣着沈字的标志。
等陆晨阳到了驻军大营,心都凉了。
偌大的军营,守卫居然在旁边烤火赌钱。
燕行见状,还好心地说道:“你如果想进去看看,我也可以带你进去,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陆晨阳面无表情:“有什么好看的,就这些人拉出去跟东夷人打?拉倒吧,别送人头了。”
燕行深以为然地点头:“嗯,他们现在的这个状况,连普通百姓都不如。”
陆晨阳觉得心更疼了。
不过比起孙县令,现在更要紧的是要买粮食,队伍多了五十来号人,要吃饭啊。
虽然官兵们是可以去驿站吃的,但陆晨阳带来的镖师和他收留的百姓却都是要靠自己。
陆晨阳和招喜坐在一起扒拉自己的荷包,陆晨阳一脸愁容。
陆晨阳叹气:“得赚钱啊,不能坐吃山空啊。”
招喜最见不得她家公子愁眉苦脸,鼓着一张包子脸认真地说道:“我可以沿途给人看病的,我医术很好的。大人,我可以赚钱养你的!”
陆晨阳的母亲王氏家中是开医馆的,招喜来到陆家之后就跟着王氏一起专心学医术,医术比陆晨阳兄妹都好。
陆晨阳见她如此可爱,不由得摸了摸她的脸:“以后大人说不定真的要靠着你养了。”他又叹气:“可是这些人怎么办?”
招喜皱眉:“养他们可不行。”她的银子只给大人一个人花!
燕行面无表情地看着主仆两人腻味。
谭峰跑过来禀告:“大人,咱们带来的粮食只够吃两天了,得想办法买粮食了。”
陆晨阳揉了揉脸,“知道了,明天路过城镇的时候就先进去买粮吧。”
谭峰应了一声,欢快地转身安排去了。
陆晨阳羡慕得不要不要的,他怎么就不问问银子从哪来呢?
陆晨阳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玉佩。
燕行:“......”
陆晨阳看向燕行,试探地问道:“这玉佩,世子爷还要吗?”
燕行淡淡地说道:“既然给了你,那就是你的,随你处置。”
陆晨阳言不由衷地说道:“这不大好吧,听说还是世子爷送给赵姑娘的定情信物......”
燕行神色依旧淡漠:“不是,只是一个生辰礼物。”他仔细解释:“不过是两家有些交情,过生辰不好空手去,没什么私情,你不要乱说。”
陆晨阳觉得他这是被人嫌弃退亲,所以故作倔强了。
他都肯让他卖玉佩了,他也该投桃报李才是。
“是是是,大丈夫何患无妻,更何况我们世子爷一表人才,肯定有更好的姑娘。”陆晨阳吹捧道,然后又叫来谭峰:“明天去找个当铺,把这玉佩当了买粮食。”
总算是解了燃眉之急,陆晨阳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他开心不已:“睡觉睡觉,明天还得赶路呢。”
燕行阴恻恻地说道:“别睡得太死,刺客来了,万一认错人就不好了。”
陆晨阳觉得燕行真的是好讨厌啊,活该被人退亲。
不过刺客并没有来,他们已经进了蜀地的中心位置,再翻过两座山就到了岭南境内。
汪达嘀咕:“也许是觉得我们到了岭南也是死,所以不愿大费周章了呢?”
陆晨阳觉得很有可能。
不过第二天,他们进了渝州,这种念头就烟消云散了。
还没进渝州呢,陆晨阳等人就被一拨山匪给拦住了。双方交战,陆晨阳带着招喜躲在马车后,看着燕行率领人马作战。
山匪没想到碰到硬茬子了,眼见不敌,便渐渐退去。
陆晨阳带着招喜从马车后面跑出来,就给燕行鼓掌。
“厉害,太厉害了,还好有世子爷在,我等才能安然无恙!”陆晨阳大肆夸赞道。
谭峰有点小委屈,他抗敌的时候也很英勇无畏来着。
陆晨阳转过头就夸他,“峰哥也很勇猛。达子也没有拖后腿。”
汪达:“......”其实也可以不用带上他。
燕行被夸奖却一脸嫌弃:“一群乌合之众罢了,还有拿着木棍的,这还打不赢,我们都该以死谢罪了。”
陆晨阳脸上的笑容稍缓,轻叹:“是啊,都是一群普通百姓,如今却落草为寇,我们这些官员,都该以死谢罪。”
此言一出,大家就都沉默了。
他们也能看出来,这些人说是山贼,但其实就是一群百姓。
燕行站在陆晨阳身后,以一种无声的姿态力挺他。
陆晨阳含笑地望着山匪头子,目光清亮,语气温和:“我想见见你们能做主的。”
这次没人回答他的话,一行人都被带行了山,进了寨子,关了起来。
好在大家是关在一起的,没有因为陆晨阳是县令就区别对待。
就是百姓们有些懵,怎么刚出了狼窝就又被关起来了?
陆晨阳温声安抚他们:“你们别怕,他们只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是不会伤害你们的。”
有人小声咕哝:“咱们孙县令在县里作威作福,怎么到了陆大人这,刚上任就要被关起来?这官与官差距也太大了。”
他的同伴也小声回答:“人善被人欺,陆大人是好官,所以欺负他没事。”
陆晨阳:“......”他其实听得见。
燕行似笑非笑:“真是好惨的一个县令,这还没上任呢,就先被山匪抓了。我估摸着来救你的人应该也在路上了,这要是传扬出去,你这个县令可怎么干?”
上任第一天就被山匪绑了当了俘虏,这个笑柄,陆晨阳是当定了。
看来岭南的情况果然很复杂,就是不知道这次针对他的是谁?
陆晨阳瞥了他一眼,愤愤不平:“世子爷,你这么说不太厚道吧,我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们镇国公府!”
燕行一噎,差点忘了,还真是他们镇国公府的锅。
当初陆晨阳可谓是旗帜鲜明地支持镇国公啊,坚定的认为镇国公是被冤枉的,接连写了好几篇文章。他状元之才,文章自然写得极好,流传出去,比他在殿试上的文章还要好上几分。外面的人看他的文章有感,于是为镇国公奔走的人更多了。至少在文人中,都相信镇国公是冤枉的。
镇国公府的亲戚都没他努力。
燕行抿抿唇:“多谢你为镇国公府仗义执言。”
陆晨阳立刻说道:“那世子爷可要好好保护我啊,你可要记得啊,我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可都是为了镇国公府。我们俩算是一伙的,你不能不顾我的死活。”
燕行没想到陆晨阳这么不要脸,他忍不住说道:“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这还没上任呢,就有人要害你了,你能先出去再说吧。”
陆晨阳却并不怎么在意,这些人把他们关在一起,可见只是想吓唬吓唬他,应该很快就会有人来收买他了,他不着急。
对方比陆晨阳想的还要沉得住气,这么一等就是三天。每天都有人来送饭,但却没人管他们。陆晨阳也不慌,第二天开始甚至开始教导村民们认字了,教的可开心了。
第四天,来了两个山匪,说是他们的大当家要见他。
陆晨阳知道,他们沉不住气了。
招喜哭着喊着要一起去:“我要跟大人在一起,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
陆晨阳安抚她:“别怕,我一会就回来。”
招喜红着眼睛拽着他的衣袖:“大人,你一定要平安回来,不然......”她眼神闪过了一抹厉色。
不然她就把整个山寨都毒死!
陆晨阳立刻说道:“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你乖乖等我!”
招喜眼巴巴地看着他的背影。
燕行嗤笑一声,觉得两人表现的太夸张。
陆晨阳和燕行一起被带走,进了山寨的大堂。
乾元十七年春,京城城门处。
三个月前,镇国公在雁回关战败,两万大军全军覆没。镇国公被举报通敌叛国,举国震惊,乾元帝命镇国公回京调查。
半个月前,镇国公世子冲撞五皇子,将五皇子踹进河里,导致五皇子高烧昏迷。乾元帝震怒,下旨将燕行流放于岭南。
今日就是燕行出发去岭南的日子,在出发之前,左都御史之子赵清晖赶来送他。
赵清晖一副读书人斯文儒雅的模样,只是此时看着燕行的目光却带着几分轻蔑傲然。
“赵公子,赵公子,下官有失远迎,还请赎罪。”这次奉命押送燕行顺便去岭南上任的县令陆晨阳连忙跑了出来。
陆晨阳年纪不大,二十出头的样子,一脸的儒雅青涩。但他长得极好,眉目疏朗,一双明眸带笑,俊逸非凡。
陆晨阳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早就听闻赵家乃是书香门第,清流之家,最是仁厚义气。如今燕世子落难,您还能冒险前来探视,患难见真情,真让人感动。”
赵清晖皱起眉头:“你胡说,我可不是来看他的。”
陆晨阳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不是吗?燕家与赵家向来交好,满京城皆知,以赵家的家风定不会落井下石的。”顿了顿,他凑了上去,小声说道:“赵公子,咱是自己人!公子不必瞒我,若是公子想要让我沿途照顾世子,我也是愿意的。”
说着,他看向了赵清晖:“这一路长途跋涉,道阻艰难哪,听闻别的囚犯家属都给了不少银子。”
明晃晃的索贿!
赵清晖冷笑了一声:“你一个芝麻绿豆的小官,居然还索贿到本公子的头上了!”
陆晨阳叹了一口气:“公子误会了,我也是敬佩赵家的为人,能在这个时候来探望燕世子。这赵家当真是义薄云天,现在还不离不弃,真是让人钦佩。”他说着看向身边的侍卫:“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赵公子放心,我们一定照顾好燕世子!”侍卫们立刻大声说道。
陆晨阳又大声说道:“赵公子放心,虽然燕行罪大恶极,我等会秉公执法。但赵公子关切燕世子之心,却是让人感动!下官钦佩不已,如此患难与共,不落井下石,赵公子当真让人钦佩!赵公子好样的!”
她身后的侍卫又大声喊道:“让人钦佩!赵公子好样的!”
今天是燕行被发配边关的日子,不少百姓都过来围观。镇国公的案子本来就疑点多多,百姓们都不相信镇国公会通敌叛国,这不过是皇上忌惮镇国公所以找的借口罢了。
他们的心里是同情镇国公的,现在听到陆晨阳的话,也都跟着起哄。
“赵公子好样的!”百姓们齐声大喊。
赵清晖吓得脸色都变了,他不是,他没有,别胡说!这事传到皇上耳朵里,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赵清晖瞪着陆晨阳,陆晨阳笑眯眯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却盯着他腰间的玉佩。
显然,如果他不肯慷慨解囊,他似乎又要继续说下去。
赵清晖立刻决定花钱消灾,拿出了一锭银子,悄悄地塞到他的手里。陆晨阳一掂,就不动声色地推了回去。
他居然还嫌少!
赵清晖没办法,最后拿出了一张两百两的银票,陆晨阳这才满意地悄悄地塞到了自己的衣袖里。
“刚才那银子......”陆晨阳又道:“银票不方便......”
赵清晖恶狠狠地瞪着他,咬牙道:“陆晨阳,你别太过分!”他冷冷地说道:“你这官是不想做了?还是你以后不想回京城了?”
陆晨阳笑得云淡风轻:“赵公子,我这都是去岭南做县令的人了,还回什么京城呀!”
他堂堂六元及第的状元郎,大乾建国两百来年头一份,就去了这么个‘好地方’,还有什么回京的指望?
赵清晖都忍不住停下恼怒,心生了几分同情。也是,都去了岭南,赏他几两碎银子如何。
赵清晖又把银子递了过去,陆晨阳眉开眼笑地接了过来。
陆晨阳转过头,高声说道:“原来赵公子是来跟罪犯燕行割袍断义的?赵公子果然忠君爱国,话既然说完了,赵公子就请回吧。”
割袍断义?百姓们看着赵清晖的目光就变了。哦,原来是看着镇国公府落难,来落井下石的。
以前镇国公府如日中天的时候,赵清晖跟在燕行身后,口口声声说是好兄弟,这燕行一招落难,他就来割袍断义了,啧啧啧。
赵清晖又气得!不过,总算是洗清了自己的清白,总不能让皇上误会他们赵家跟镇国公府藕断丝连吧?又不是命长。
赵清晖扔下了一块玉佩,“这东西还给你,以后你跟我们赵家再无瓜葛!”说完,转身就急匆匆地跑了。
陆晨阳捡起掉在地上的玉佩,自然而然地收了起来。
陆晨阳看向燕行,语气调侃:“连青梅竹马都来跟你划清界限,世子爷做人......不太行啊。”
燕行盯着他手里的玉佩,陆晨阳警惕地藏了起来。
“走了,兄弟们!出发了!”陆晨阳高声喊道。
陆晨阳骑在马上,带着车队缓缓地离开了京城,他没有回过头。
他语气昂扬,斗志勃发,那模样,不像是被发配,好像是高升了一样。
燕行不由得看了他一眼,他知道他,新科状元,还是大乾有史以来第一位六元及第的状元郎。
可惜,不太聪明。在镇国公打了败仗之后,公开表明此事定另有隐情,旗帜鲜明地支持着镇国公,因此而被皇上厌弃。
好好的一个状元郎,才会被发配到岭南那种地方当县令。
岭南这个地方,皇上深深忌惮镇国公府,好不容易对镇国公下手,把燕行这个镇国公世子定罪流放,就选择了岭南,就能知道这个地方有多可怕了。
岭南地处边关,有许多小族部落,世居于此。又因四面环山,山中的瘴气浓密,许多亡命之徒,走投无路都会去岭南。
时间一长,这里成了三不管地带,朝廷多次派兵前去收复,但因无法适应当地的气候,都是大败而归。派去的官员,也因各种原因死在任上,十分危险。
陆晨阳跟燕行这个世子一个待遇,他到底是得罪了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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