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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不舔了,全宗门都跪求我回头魏芷殊叶霜 番外

红烧肉报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姝雨又气又急。低声同她说:“你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去什么誓言峰,不若先把身子养好再说。”魏芷殊摇了摇头:“姝雨,我要去。”她要做个了断。叶霜这时跳了出来,拦住了她的去路,小脸满是担心:“四师姐你伤成这样还去什么誓言峰,先回去歇息吧,誓言峰什么时候都可以去,若是你因此而落下了病根子,该如何是好?”“你难道要师尊和师兄们为你担心?”又对曲流殇说:“曲哥哥,你说句话呀!”曲流觞看到叶霜一脸焦急的模样,心头一软。他来到了魏芷殊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眼神冰冷:“你该知道的,无论怎样我都不会爱你。”言语之外便是不要企图用这副惨状来博取他的怜悯。魏芷殊扯了扯嘴角:“你多虑了,放心吧,日后不会再缠着你。”许清歌走了过来,觉得她这一身血极为刺眼。可...

主角:魏芷殊叶霜   更新:2024-12-31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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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芷殊叶霜的其他类型小说《万人嫌不舔了,全宗门都跪求我回头魏芷殊叶霜 番外》,由网络作家“红烧肉报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姝雨又气又急。低声同她说:“你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去什么誓言峰,不若先把身子养好再说。”魏芷殊摇了摇头:“姝雨,我要去。”她要做个了断。叶霜这时跳了出来,拦住了她的去路,小脸满是担心:“四师姐你伤成这样还去什么誓言峰,先回去歇息吧,誓言峰什么时候都可以去,若是你因此而落下了病根子,该如何是好?”“你难道要师尊和师兄们为你担心?”又对曲流殇说:“曲哥哥,你说句话呀!”曲流觞看到叶霜一脸焦急的模样,心头一软。他来到了魏芷殊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眼神冰冷:“你该知道的,无论怎样我都不会爱你。”言语之外便是不要企图用这副惨状来博取他的怜悯。魏芷殊扯了扯嘴角:“你多虑了,放心吧,日后不会再缠着你。”许清歌走了过来,觉得她这一身血极为刺眼。可...

《万人嫌不舔了,全宗门都跪求我回头魏芷殊叶霜 番外》精彩片段

姝雨又气又急。
低声同她说:“你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去什么誓言峰,不若先把身子养好再说。”
魏芷殊摇了摇头:“姝雨,我要去。”
她要做个了断。
叶霜这时跳了出来,拦住了她的去路,小脸满是担心:“四师姐你伤成这样还去什么誓言峰,先回去歇息吧,誓言峰什么时候都可以去,若是你因此而落下了病根子,该如何是好?”
“你难道要师尊和师兄们为你担心?”
又对曲流殇说:“曲哥哥,你说句话呀!”
曲流觞看到叶霜一脸焦急的模样,心头一软。
他来到了魏芷殊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眼神冰冷:“你该知道的,无论怎样我都不会爱你。”
言语之外便是不要企图用这副惨状来博取他的怜悯。
魏芷殊扯了扯嘴角:“你多虑了,放心吧,日后不会再缠着你。”
许清歌走了过来,觉得她这一身血极为刺眼。
可听她还如此嘴硬,忍不住道:“小师妹说的不错,还是回去歇着吧,若真执意到了誓言峰,到时反悔,便又成了一场笑话,何必呢?”
魏芷殊并未看他,只是说:“这就不劳二师兄担心了,姝雨,我们走。”
传说誓言峰顶峰有一抹天道之灵。
只要在此处发誓,便会被天道知晓,所作誓言若有违背,便会落下天劫,不得好死。
由于天道力量过于强大,这些年来并未有人敢轻易来此地发誓。
到了誓言峰,魏芷殊便挣脱开了姝雨的搀扶,独自一人一步一步来到了山顶的最高处。
众人只见她身形单薄,脚步虚浮,摇摇晃晃的走着,仿佛下一刻便能晕厥在地。
可偏偏魏芷殊坚持走到了山顶。
迎着山风,她发丝飞扬,沾了血的衣袍也被吹得烈烈作响。
她挺着伤痕累累的背脊,仰望着天空。
往日重重浮现在脑海,让她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我魏芷殊深爱曲流觞十余年,做过疯事,傻事,错事,终是明白,之前所作不过是一厢情愿。”
魏芷殊摇摇晃晃的转过身来,目光透过重重人群,落在了一袭白衣的曲流觞身上。
曲流觞看不清她的表情,不知为何却能感觉到她那双眼中似乎燃烧着火焰,似乎要将他灼伤。
“我魏芷殊对天道起誓,从今往后,绝不在纠缠曲流觞,若有违背,神魂俱死,永无超生!”
她抽下了捆绑秀发中的一缕红绸。
这红绸是当初她生辰时缠着曲流觞送的,那时,她执意要,觉得红绸便如月老的红线。
曲流觞送了他,他们便可以被捆绑在一起。
多么可笑。
红绸在她手中迎风飘扬,翻缠着她的手腕,下一刻,红绸荡为灰烬。
静——
绝对的寂静蔓延开来。
众人震撼有之,惊讶有之,不可置信有之。
魏芷殊为了曲流觞做过许多疯狂的事情,一哭二闹三上吊便是家常便饭,更有甚者不惜当众与青莲剑仙闹翻。
没有人会想到她真的会与天道发誓,断绝这情谊。
十多年的爱恋难道真的说断就断?
山峰之上的那道人影是那样的脆弱,好似一道风便能将她吹倒,可又是那样的坚强,如同一把开刃的刀,展露出了隐晦的锋芒。
这样剧烈的冲击弥漫在每个人的心头。
神魂俱死,永无超生!
这,这......
最为痛快的便是姝雨,她欣慰好友终于能够迷途知返,可又担心眼下她不过是一番气一话,到时反悔。
可看着魏芷殊的背影,心中有个声音告诉她,不会的。
魏芷殊不会回头。
她不会再爱曲流殇这个人了。
姝雨激动的身体在颤抖。
她越过众人,飞奔来到了魏芷殊的身边,小心翼翼地将她搀扶下去。
魏芷殊来到曲流殇面前,定定的看着他:“之前是我年少不懂事,多有打扰。”
曲流觞百味杂陈,他本该松一口气的。
毕竟魏芷殊对他的纠缠是困扰,他该是厌恶的。
可当对方真的说出与他再无关系时,不知为何他的心竟是猛的一阵刺痛。
因伤势的缘故,魏芷殊脸上毫无血色,唯有嘴唇红的像是涂了世间最艳丽的胭脂,刺得人眼疼。
他无声的握紧了拳头,垂下了眼眸:“如此甚好。”
魏芷殊点了点头,与他擦肩而过。
许清歌也没有想到魏芷殊竟然会真的发下如此毒誓。
他眉头紧蹙,几步上前拦住了魏芷殊:“你又何必赌气,不出三日你定反悔,何必拿自己的生命当儿戏?”
魏芷殊抬眼:“师兄又怎知我三日定会后悔?”
许清歌冷声道:“我是看着你长大,你性情如何我焉能不了解?”
“你喜欢曲流觞多年,又如何说改就改?若到时真的降下天劫,难道又要师尊为你收拾烂摊子不成?你究竟要任性到何种地步!”
这副疾言厉色的模样与前世逐渐重合。
魏芷殊失血过多,不禁恍惚。
“为了一己私欲你重伤小师妹,竟还矢口否认,小师妹为了替你遮掩绝口不提,若非有人亲眼看到,她就要死于你手中,你怎敢有脸出现?”
“魏芷殊,你怎么不去死!”
你怎么不去死!
魏芷殊勾了勾唇,一声呢喃的话语从口中飘出:“师兄,你从不曾信我。”
魏芷殊身上流着血,后背血痕斑驳,皮肉翻飞,疼的她几乎晕厥,便是小脸也是煞白。
可那双眼睛却是那样的黑,那样的冷。
如同冰棱一般将许清歌定在原地,没由来让他心脏发出剧烈的抽痛。
叶霜过来想要搀扶,被魏芷殊不着痕迹的躲开。
她将全部的重量压在了姝雨身上,目光落在了高高在上的青莲剑尊身上:“师尊,弟子有一惑。”
青莲剑尊看着面前明明痛的无法坚持的徒弟,却还在固执坚持,心中一软,冷硬的面容也缓和下来:“讲。”
“宗门秘籍乃是弟子偷拿给曲流觞,曲流觞不日便还回师尊,敢问师尊,秘籍可曾被打开过?”
魏芷殊深吸一口气:“宗门有规,盗取秘籍者,重罚,窥窃秘籍者,亦同罪!”

昊天同魏芷殊皆是无父无母的孤儿。
魏芷殊便将他当做亲弟弟一般照料,对他的要求次次有回应,对他百般疼爱,百般信任,可没想到第一个背叛她的,是这位她视为亲人的五师弟。
前世魏芷殊刚从水牢中出来,身体还未大好,她的好师弟便将她带到此处,笑嘻嘻的让她还钱,说出了还不上钱便用她这纯阴之体作抵押。
她永远忘不了这些人得知自己是纯阴之体那垂涎的让人恶心的目光。
若非那日她幸运逃脱,她根本不敢想自己会有何遭遇。
而她的那位好师弟根本不是如她所说去找救兵,而是仿佛无事发生的回到宗门,去叶霜面前大献殷勤。
前世的自己怎么会那么蠢?
魏芷殊扫视一圈,开口解释:“那人的确是我师弟,我却不知他带我来到此处是为还钱,我也是被诓骗到此,冤有头,债有主,既然是他欠了钱,诸位便去找他本尊,如何?”
“那小子滑不溜手难抓的很,既然他把你留在这里,这钱你还也得还,不还也得还!”管事十分凶狠:“不还钱也行,就像那小子说的,金丹剖出来抵了,他的债一笔勾销。”
魏芷殊从喉间发出一道冷冷低笑,缓缓抽出了剑,剑锋直指那人。
“有胆的话,你可以试试!”
“哟呵,这娘们想和咱们动手?”管事哈哈一笑,眼底轻蔑:“小姑娘,我劝你不要不自量力,到头来还是自讨苦吃,这细皮嫩肉的,若是真动起手来......”
魏芷殊眼睛一眯。
管事只觉眼前银光一闪,随后发出一声惨叫。
他的一只手臂竟是被生生的割下!
魏芷殊眉眼森然的望着其冲过来他人,挥剑,一一斩下!
热闹吵杂的赌坊内忽然爆发出一道尖锐的叫声:“着火了,着火了!”
浓烟与火光瞬间让众人尖叫着逃离赌坊。
魏芷殊一边大喊着着火了,一边在赌坊中寻找着什么。
下一刻,魏芷殊的手腕被拉住,强行被带去外面。
本想挣扎的魏芷殊看到拉着自己的人时愣住了。
男子将魏芷殊拉着逃离了火光冲天的赌坊,关切问:“魏师妹,你没事吧?刚才我瞧着背影像你,没想到竟真是你,你在这里做甚?”
随即他又道:“方才我似乎看到昊天那小子从这里出来,可是他将你带至这里?”
魏芷殊也没有想到在这里她竟然可以碰到逍遥峰的大师兄,鹤伯清。
此人性情磊落高洁,是魏芷殊生命中出现的少有不带任何目的对她好的好人。
只是后来此人惨死,十分可惜。
魏芷殊将昊天将她如何骗来,将她抵押在此,说出剖她金丹作为抵债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听到最后,鹤伯清俊脸已是怒意。
“简直混账!自己所犯过错却要旁人为他买单,这是何道理?走,你同我一起找他理论去!”
魏芷殊任由他抓着自己,回头看了眼越烧越旺的赌坊,勾了勾唇。
虽然遇到鹤伯清是预料之外,但是她的目的达到了。
鹤伯清与魏芷殊找到昊天时,对方正拿着一个钱袋子在手中一下一下的抛着。
看到魏芷殊后,昊天眼神游离过心虚,待听到魏芷殊将赌坊的人杀了,还将赌坊烧了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师姐你你你你,你糊涂啊!你知不知道这赌坊的势力遍布修真界,你烧了他们一处产业,他们定会把这账算到我头上的,这可不妙啊。”
“走走走,师姐快去与我同他们解释清楚,此事是你所为,与我毫无关系,或者师姐你给我钱,我赔给他们,此事就算作罢,如何?”
“简直胡闹!”鹤伯清越听做不像话:“昊天,此事分明是你闯出祸端来,将你师姐推入险境之中,你不担心你师姐安危,反倒还惦记着钱,你可真是......”
昊天捂着耳朵不耐烦哇哇叫:“我师姐乐意,你管得着吗,对吧,师姐?”
魏芷殊问他:“师弟,若是今日我身上既无钱财,也不是金丹修为,我一人面对他们众多修士,你可知我会有何遭遇?”
昊天最是不耐说教,他拧起了眉头:“遭遇?能有什么遭遇,我都说了我会叫人回去救你,可谁让师姐你如此沉不住气,反而将我连累。”
话语中全是不耐和抱怨。
他没有想过自己的处境,亦或者压根不在意。
魏芷殊看着昊天,目光冷冷淡淡的,全然不似往日那般温柔包容。
被这目光盯着,昊天感觉到了不自在。
他恼羞成怒道:“你这么看我做甚,难道我说错了吗?”
“你没错,是我错了。”魏芷殊摇头,表情十分受伤:“是的,是我看错你了,昊天,你记着,从今往后,我不会再管你的任何事,你日后不要来找我。”
昊天脸色一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魏芷殊没有理会他:“师兄,我们走吧。”
“魏芷殊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站住!”
眼见魏芷殊越走越远,昊天气恼的跺了跺脚,眼中浮现愤恨来。
魏芷殊这是什么意思?是她说的,自己有什么事去找她就行,如今却说不管他了,凭什么?
“好你个魏芷殊,竟然这样对我,我去告诉师娘,去让师娘收拾你!”
鹤伯清历练归来,是要去管事堂登记的,魏芷殊便提出一起,正好这个月的月钱和灵药她还未领取。
二人一同前往管事堂,里面的伙计听到魏芷殊的来意后愣了一下。
“方才昊天师兄说授了师姐你的意,将此月的月钱和灵药提前领走,难道师姐你不知道?”
鹤伯清想到方才昊天抛着的钱袋子,面色一变。
魏芷殊自然知道。
在此前,她的这位好师弟便一直借着她的名义,拿着她的钱,干着坑害她的事。
她佯装意外,随后想到了什么,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五师弟拿走了?罢了,他拿走便拿走吧。”
伙计见状哪里还不明白的:“您不知道此事啊,那这......”
毕竟是由他们发放月钱,这出了问题,若是问责下来,他们也负责不起。
索性魏芷殊并非有意为难,只是让他们日后多加注意即可。
这般宽容的态度让伙计松了一口气,对这位御陵峰的四师姐好感倍增。
都说魏芷殊小心眼爱记仇,传言也不见得是真的。
与鹤伯清告别后,魏芷殊并未急着回清心居,而是直到傍晚时,才慢悠悠的回去。
她想。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踏踏清心居的那一刻,一声怒喝自身后传来。
“魏芷殊,你还敢回来!”
魏芷殊唇角勾起,眼底浮现晦色。
来了。

一名神色美艳,气势凛然的女人大步而来。
魏芷殊对女人行礼,唤了声:“师母。”
“啪!”
话音刚落,一道清脆的响亮声响起,随之,魏芷殊的脸偏到一侧。
脸上火辣辣的疼。
魏芷殊眼眸低垂,掩盖了其中翻腾的深色。
再抬起眼时,双眼已满是惶恐,慌张,不解和委屈,似乎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
“师母恕罪。”
说着,怀桑真人抬手欲要再打过来,却被魏芷殊擒住了手腕。
“魏芷殊,你好大的胆子!”
怀桑真人一双美目冷冷的瞪着魏芷殊,想要抽回手腕,发现对方的手紧紧的,让她一时无法挣脱。
她眯了眯眼,冷笑一声:“前几日便听说你修为已到金丹,果然有些本事,翅膀硬了,如今也敢与我动手了。”
“师母恕罪,弟子并无此意。”魏芷殊松开了她。
“魏芷殊,你可知罪?”
魏芷殊看了一眼躲在怀桑真人身后冲她做鬼脸的昊天,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乖巧顺从:“求师母明示。”
“先前我是怎么教你的,你是怎么同我保证的,如今你修为大涨,不知自谦为何物,反倒是目中无人起来,先是与你二师兄生了间隙,如今又欺负到你小师弟的头上来,魏芷殊,你现在不过是个小小金丹,就如此张狂如此,他日莫不是要骑到我头上去!”
“上不尊师兄,下不爱护幼弟,既然夫君不曾教你规矩,今日我便教你何为规矩!”
铮的一声,怀桑真人抽出了佩剑,朝着魏芷殊刺过去!
昊天看着在怀桑真人招式下节节败退的魏芷殊,只觉得心里的那股怨气散了大半。
哼,让你这样对我,看师母不狠狠教训你!
随着怀桑真人的攻击,魏芷殊一边躲藏一边大喊着‘师母别打了’‘弟子知道错了’的话,心中不断的盘算着计划。
前世时,魏芷殊一直不明白,这位师母为什么不喜欢自己,时时打着为她好的名义对她轻则辱骂,重则动手,眼神盯着自己如同一条毒蛇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她不明白这位对外人和善的师母为何会恨毒了自己。
后来她才明白,自己的这位师母心底一直自卑,自卑到了扭曲的地步。
她天赋平庸,便羡慕天赋好的修者,师尊对她冷淡,她便羡慕叶霜可以夺得师尊的呵护。
她嫉妒,却不能表现出来。
因为她是青莲剑尊的道侣,她要识大体,宽容大度。
唯有在面对自己时,怀桑真人才会流露出自己最刻薄恶毒的那一面,因为她是弱小的,无人在意的,可以任人欺辱,不会被人诟病。
她是师母,教训顽劣不堪的弟子,天经地义。
她折磨着魏芷殊,每每听到她的哀嚎惨叫,只觉得心头无比的痛快。
而眼下魏芷殊就像是一只泥鳅一般滑不溜手,让怀桑真人无比恼恨。
“魏芷殊,你还敢躲!”
怀桑真人心中起了杀意,下手越发狠厉。
这番动静很快招来了些许不明所以的弟子,有些好事者去叫了青莲剑尊。
鹤伯清回到逍遥峰后,迎面撞上了姝雨,听她咦了一声:“师兄,你腰间是什么?”
鹤伯清低头一看,只见他腰间的一根穗子上面挂了一个香囊,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只成色极好的玉佩。
看到玉佩后,姝雨惊讶:“这玉佩不是那日青莲剑尊送给小殊的东西吗,怎么会在师兄这里?”
香囊的绳子与腰间的穗子纠缠在一起,鹤伯清想,应当是在赌场时他拉着魏芷殊往外走,不小心挂在了自己身上。
他道一声坏了。
青莲剑尊送给魏师妹的每样东西她都十分珍惜,若是发现东西不见定是会着急的。
他立刻招来一只仙鹤一跃而上,对姝雨说:“师妹你同师尊讲明缘由,我晚些去拜见他老人家,我去去就回。”
赶到清心居时,见这里聚满了人,鹤伯清心中纳闷,看到怀桑真人招招致命的朝魏芷殊攻击,心头一跳。
从其它弟子口中前因后果后他眉头紧皱。
看来那位昊天小师弟去找师母告了状。
这其中因果也是被他添油加醋,怀桑真人怕是被蒙在鼓里。
“师尊到了,师尊到了!”
人群骚动起来。
余光中看到青莲剑尊的身影,魏芷殊眼中闪过一道暗光。
随着怀桑真人全力刺过来的一剑,魏芷殊动作一滞,那一剑便正正刺中了她丹田处。
看到魏芷殊面露痛色,怀桑真人心中只觉得痛快。
“躲啊,你不是很能躲吗!”
方才有多恼恨,此刻看到魏芷殊的痛色,她便心中有多么的畅快,便是下意识的将剑又刺入几分。
“师娘,弟子知错了。”
魏芷殊面上显露痛色,然而她却在握住了怀桑真人的手,暗自用力将剑在此往自己的体内深刺进去。
从外人眼中便是魏芷殊想要推开怀桑真人的手,而怀桑真人却一脸狠色。
旁人看不到魏芷殊的表情,觉得她应该是痛苦的,殊不知,她在笑。
魏芷殊握着真人的手将剑一寸一寸的没入自己的身体,直到穿透,血珠自剑刃滴落。
魏芷殊的笑容越来越大,真人表情惊恐。
她无法挣脱魏芷殊的手!
魏芷殊想干什么!
若是换做往日,怀桑真人必定会痛下杀手,可如今众目睽睽之下,当着青莲剑尊的面,她无论如何都要保持自己的端庄大度。
“魏芷殊,你快放开我!”
“师母,弟子再也不敢了,弟子好痛啊,求求师母放过弟子吧。”
那双倒映着怀桑真人的黑眸落下两行清泪,笑容近乎愉悦,声音却破碎的,哽咽的,祈求的。
一股寒意自怀桑真人背脊窜上,近乎失态的,发疯的要挣脱魏芷殊的手。
魏芷殊突然呕一口血,支撑不住的身体前倾,刀刃将她的身体刺的更深。
前世,她被囚禁时,她的好师母给她下了蚀骨虫,冷眼看着她日日受尽折磨而无动于衷,她妒忌叶霜可以得到师尊的宠爱,便将扭曲的心思报复到她的身上,剜肉剔骨,日复一日的折磨着她。
绝望中,她曾祈祷有人来救自己,无论是谁都好,可是没有人。
既无人来救,那她便自救!
“师母,杀了弟子吧,求您了。”
绝望的让人心碎的声声祈求,一时让周遭的众人汗毛竖起。
魏芷殊究竟做什么,竟让怀桑真人如此惩戒?
怀桑真人疯狂的挣扎,眼中倒映出魏芷殊愉悦到诡异的笑脸上,只觉得毛骨悚然。
魏芷殊疯了!
“你找死!”怀桑真人暴起,灵力汇集掌心本想强制挣脱时,原本桎梏她的力道竟变得轻飘飘的,失控的,她一掌打向魏芷殊。
魏芷殊身体如残破的风筝被击飞出去。
“噗!”
魏芷殊重重摔到地上,吐出一口血来,与此同时,一股灵力自她身上倾泻而出,随后便归于平静。
“魏师妹!”鹤伯清疾步上前,将奄奄一息的魏芷殊扶起来,目光惊恐抬头,望向青莲剑尊:“魏师妹的丹田,毁了!”

叶霜惊呼一声,跑出来跪在了魏芷殊身边:“师尊,四师姐她身体虚弱,如何受的住三百鞭,求师父网开一面!”
神色关切无半分虚假。
周遭宾客纷纷夸赞,青莲剑尊收的这位小徒弟心地至纯至善。
心头浮上烦躁的许清歌脸色缓和下来。
小师妹当真是心地善良,若是魏芷殊有小师妹一半懂事,就好了。
魏芷殊低垂眼眸。
至纯至善?
呵。
上辈子便是如此。
这位小师妹表面对她亲切友好,可内心却恨不得送她去死。
她说,师姐,像你这样的人就该像条狗一般蜷缩在角落里,不碍任何人眼的死去。
她喜欢的,她抢。
喜欢她的,她夺。
她在意的,她毁。
她不知道叶霜为何会对她存了这般大的恨意,不过这都不重要了。
她想要,便给她,反正,她也不稀罕了。
思此及,魏芷殊露出一个笑容。
这笑容算不得开怀,多是因为在水牢中受的苦楚让她流露疲惫,便是一副病容之姿。
她轻声道:“小师妹,规矩重如山,既然我犯了错,自当是要受到惩戒的,若是人人效仿,求师尊网开一面,怕是要出乱子的。”
她牵起了叶霜的手:“今日是你拜师大喜的日子,身为师姐,我没什么拿得出手的,这个你便收下。”
她从脖颈间解下随身携带的玉佩,递到了叶霜的手中:“希望小师妹不要嫌弃。”
众人看到魏芷殊送的玉佩后,纷纷睁大了眼睛,便是连几位师兄也都睁大了眼睛,其中反应最大的当属许清歌。
“魏芷殊,你敢把这枚玉佩送出去?”
不怪许清歌反应这般大,当年师尊带他们猎杀灵兽,他们师兄弟一起联手杀一只上品灵兽,师尊取了灵兽头骨,亲手制了几枚玉佩送给他们。
他们每个人的玉佩形状不同,合在一起便成了一个整体,这是当初魏芷殊提出来的。
她说,玉佩就像大家的心,要永远挨在一起。
除了叶霜入门晚,他们师兄弟几人每人都有一枚。
这玉佩在他们心中,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
平日里魏芷殊极为珍惜,这枚玉佩随身携带着,旁人想碰都不能碰,宝贝的很。
别说送人了,就是旁人看上一眼都不能。
上一世,叶霜便趁她重伤,夺了她的玉佩,满是讥讽的对她说:“就像你这样的人,也配拥有师尊亲手做的东西?”
那日她发了狂,拖着重伤的身体伤了叶霜,自己受到了责罚,玉佩至此也没能要回来。
既然叶霜喜欢,那就送给她。
左右,她也不打算要了。
叶霜似乎并不知道这枚玉佩对御陵峰的大家有何种意义,捧着玉佩分外欢欢喜:“师姐,好漂亮的玉佩,当真送给我吗?”
魏芷殊点了点头。
一旁的三师兄朗钰眉头紧皱,忍不住道:“四师妹,你这是做什么?”
就算今日是小师妹拜师的日子,可也不用送出此物来。
平日里极为宝贝的东西,就这么轻易的送了人,就好像,送了玉佩,便也让了自己位置。
小师妹有了玉佩,那她自己呢?
看着魏芷殊,朗钰没由来一阵揪心:“师妹若没东西可送,我这里还有......”
魏芷殊却道:“不过是个玉佩而已,小师妹喜欢就好。”
叶霜眉眼弯弯,捧着玉佩分外欢喜。
无人注意,高高在上的青莲剑尊看到魏芷殊送出玉佩的那一刻,眉头皱了起来,便是松开了,也有浅浅的褶皱留下了痕迹。
不是连睡觉都要握着,就这样轻飘飘的送了人?
可见叶霜小心翼翼捧着玉佩的欢喜模样,他心道,罢了,大不了改日再补送她一块便是。
省得回头再来找自己哭鼻子来讨要。
魏芷殊问:“敢问师尊,今日曲流觞可来?”
本以为她重新悔过,没想到她却另怀心思!
许清歌涌现的复杂情绪立刻被压下,冷下了脸:“魏芷殊,你究竟是诚心悔过还是想借着悔过的名义再对曲流觞死缠烂打?”
“你若再这般执迷不悟,我看你也别受那三百鞭刑,不若再去水牢,冷冷你的脑子,免得给宗门丢人现眼。”
魏芷殊摇头:“二师兄误会了,我并非想要对他有所纠缠,只是想同他有个了断。”
“了断?”许清歌轻嗤一声:“什么了断?我看了断是假,想要借着你这副病体对他装可怜,惹他怜惜才是你的本意吧?”
“之前是弟子不懂事,经水牢一事,弟子已彻底幡然悔悟,弟子认为爱一个人没有错,错的是爱错了人,爱了不该爱的人。”
魏芷殊道:“弟子想要由师尊做个见证,弟子日后绝不会在对曲流觞死缠烂打。”
许清歌冷哼:“说的好听,你可敢去誓言峰发誓?”
“好。”魏芷殊答应的痛快:“行刑之地与誓言峰相距不远,待行刑之后,便去誓言峰。”
可在场诸位都不相信,毕竟魏芷殊之前痴恋曲流觞众人有目共睹,爱成那样,甚至不惜窃取宗族秘籍,如何说放下便放得下?
不过是当她呈一时口舌之快。
许清歌冷笑一声:“希望你说到做到,别到时又成了大家的笑话。”
魏芷殊没有理会他的讥讽,只是看着青莲剑尊。
看着魏芷殊苍白倔强的小脸,青莲剑尊神色略有缓和:“好。”
大家听说魏芷殊受刑后要去誓言峰发誓,当众断绝与曲流觞的关系,纷纷前来看这热闹。
“真是开了眼了,那位竟然说要和曲师兄划清界限,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撇清关系是假,想拖着一身伤惹得曲师兄怜惜才是真吧?”
“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断然不会相信魏芷殊那张划清界限的嘴,若是能信她的话,我都能即刻突破元婴。”
“哈哈哈哈哈。”
周围的声音毫不避讳地传入了魏芷殊的耳中。
她神色坦然,好似全然没有听到。
许清歌端看她的神色,心中冷嗤一声。
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他倒要看看她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此时曲流觞也已到了行刑处。
见他一袭月牙白袍,神色冷然,便是连精致的眉眼也布了一层寒霜。
魏芷殊知道他一直是冷的,也以为是性子使然,可也不曾想过,他也会笑,会心软,会宠爱另外一人。
曲流殇冷冷的看着魏芷殊,同众人一样,也想看她在耍什么把戏。
魏芷殊朝他走来。
随着魏芷殊越走越紧,曲流觞的神色便越来越冷。
直到魏芷殊与他擦肩而过,他冷漠的表情才出现了些许怔愣。
往日,她见到自己,眉眼总是弯弯,装满了爱恋。
看着魏芷殊一言不发的走向刑罚地,那背影似乎透露着决绝,莫名的,他心中激起了波澜。
魏芷殊在水牢中以待了十日,这十日已足够让她身体虚弱,没人相信她能从这三百鞭中坚持下来,更多的是相信她会在半道哀嚎求饶,使出一切手段躲过这次刑罚。
毕竟这样的事情魏芷殊先前做过很多次。
可出乎意料的,魏芷殊坚持了下来。
一鞭......十鞭......一百鞭......
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众人看着,受刑的虽并非自己,却也感觉身临其境,只觉皮肉一阵疼痛。
可受刑之人却死死咬着牙一声未吭。
三百鞭,未出一声,生生扛了下来。
众人看的心惊胆战,从刚开始的鄙夷不屑,到最后有了隐隐的钦佩。
三百鞭,一鞭不多,一鞭不少。
姝雨飞快的来到魏芷殊身边,将她搀扶起来,满眼的心疼。
便是连平日里自己舍不得用的珍藏丹药,此刻也毫不犹豫的塞到她口中。
魏芷殊已是浑身是血,但她却好似感知不到疼痛,借由着姝雨的力道站起了身:“走,我们去誓言峰。”

魏芷殊身上披着宽宽大大的衣裳,眼中透露着茫然,显然不知道自己因何缘由变小,看着青莲剑尊的眼神十分无助。
青莲剑尊探查一番,得出结论。
想来是因为她丹田被毁,修为尽散,而他又给魏芷殊灌入了许多灵力,使她身体无法承受,本能将自己调节到根骨最佳时期,方便吸收灵气的缘故。
魏芷殊眼睛带着希冀:“如此一来,弟子是不是还有修炼的可能?”
青莲剑尊点头。
“太好了!”魏芷殊拉了拉他的衣袖。
青莲剑尊低头,随后脸颊一热。
魏芷殊亲了他一下,眉眼弯弯:“多谢师尊!”
莫名的,青莲剑尊心头一软。
魏芷殊道:“师尊,弟子想要闭关修炼。”
丹田被毁给魏芷殊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如今看她心怀希望,也是不错的选择。
青莲剑尊点头,又想到如今她年幼,便让两名童子来照顾她。
魏芷殊闭关时,告知两名童子没有她的允许不可进入她屋中。
深时,童子趴在门上看,发现魏芷殊在床上打坐修炼,便打了一个哈切,对同伴道:“都说了不必看着,困死了,我们也去睡觉。”
寒崖常年被冰雪覆盖,是处极寒之地,平日里,只有犯了重大过错的弟子才会被罚到此处。
到底是夫妻,知怀桑真人身体孱弱,在这极寒之地必是难熬,青莲剑尊便差人送来日常所需,待过些时间便将她接出去。
此举是为了给魏芷殊一个交代,也是为了保全怀桑真人,若是此事传到掌门耳中,必然不会轻易罢了。
可惜怀桑真人并不领情,这几日将洞府中所有的东西扫落在地,能打的打,能砸的砸,一地狼藉。
夫君,夫君竟然为了一个魏芷殊这么对她!
她眼睛通红,恨得咬牙切齿:“魏芷殊,你害我至此,待我出去,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师娘如此挂念弟子,弟子真是受宠若惊啊。”
一道含着笑声的声音传来。
怀桑真人警惕:“什么人!”看清来人后,眼中恨意与杀意夹杂:“魏!芷!殊!”
“你该死!”
“弟子特意来看望师娘,师娘怎么这副模样,师娘不开心吗?”
怀桑真人的灵力被青莲剑尊尽数封印,为的就是让她老实待在这里,若非如此,怀桑真人见到魏芷殊的那一刻,便已经冲上去将人碎尸万段!
“你的丹田已毁,你是怎么来的?”
魏芷殊歪了歪头:“谁告诉师娘,我丹田被毁了?”
“不可能,我那时明明已经......”
“毁了,便不能再修复吗?”魏芷殊打断了她,笑吟吟道:“师娘怕是还不知道吧,师尊为了修复我的丹田,散了大半修为呢,师尊对我,可真是用心良苦。”
怀桑真人面色一变:“不可能,他不可能那么做!”
魏芷殊十分奇怪:“这有什么不可能,师尊疼爱我,自然是愿意的,不然我为何会出现在师娘面前?”
怀桑真人死死盯着魏芷殊,目光几经转变,仍是不信,直到看到魏芷殊身上佩戴的“还魂”,一顿。
注意到她的目光,魏芷殊道:“师母是在看这玉佩?这玉佩是师尊送的,师尊说,要护我平安。”
“不可能,这玉佩当年我同他讨要他都不曾送给我,怎么可能会给你,你说谎!”怀桑真人疾言厉色:“说,这玉佩你是从哪里偷来的!”
“师母好奇怪,师尊贴身之物,谁能在他手中偷窃东西,师母是在说笑吗?”
魏芷殊将她惊疑不定的模样收入眼中,唇角深陷,笑意加深:“师尊就在外面,师娘可知师尊为何不来?”
不等怀桑真人回答,魏芷殊便走到她面前,感慨说道:“因为师尊厌弃了你。”
“你说谎!你算什么东西在这里胡说八道!夫君呢,我要见他!”
怀桑真人最受不得旁人质疑她与青莲剑尊的感情,毕竟她心底一直自卑,旁人若是说上一句,她便要解释十句来证明二人感情甚好。
“师尊不会见你的,我说了,师尊已厌弃了你。”
想起什么,魏芷殊道:“对了,师尊虽然不会见你,但是让我送个东西给你。”
什么?
魏芷殊握住了她的手。
下一刻,怀桑真人只感觉掌心一痛,随后仿佛有什么进入到了她的掌心中,身体传来了剧痛。
她忍不住哀嚎一声。
“魏芷殊,你做了什么!”
“师尊担忧师娘在这里无人陪伴,便在师娘的住处发现了师娘饲养的小虫子,好像叫蚀骨虫吧?这虫子喜人的很,难怪师娘会喜欢,甚至不惜以自身之血饲养,如今它可与师娘日日作伴,师娘可高兴?”
怀桑真人疼得满头大汗。
魏芷殊蹲在她面前,掐起了她的下巴,眉眼弯弯:“师娘可莫要辜负师尊的一片心意啊。”
“你,啊!”
怀桑真人灵力被封,如今就是一副肉体凡胎,她疼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地上哀嚎打滚。
魏芷殊笑盈盈欣赏着她这幅狼狈的姿态,眼中尽是冷意。
谁能想到,出身名门正派的怀桑真人会饲养此等阴邪之物,为了满足自己变态扭曲的心,将其用在弟子身上呢?
怀桑真人疼的说不出话来。
魏芷殊看着她,收敛了脸上的笑容,蹲下身来捏着她的脸:“师娘这就受不了了?你可知道,这样的痛,我受了五年。”
整整五年,生不如死。
魏芷殊转身往外走,想起什么一顿,回头道:“师尊说了,这辈子都不会想看到你,看到你会让他觉得无比恶心。”
魏芷殊出去后并未急着离开,而是静静的等着,不一会儿便从洞府中传来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青莲,你不能这样对我!”
魏芷殊无声的轻笑,缓缓吐出一口气来,这才不紧不慢迈着悠闲的步子离开。
少年跟在她身边不解其意:“你利用我的力量助你来到此处,就是为了做这等无聊的事情?”
“怎么会无聊呢。”魏芷殊心情甚好,话语带了几分轻快:“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有趣?
哪里?
少年道:“我以为你会杀她。”
回想前事种种,魏芷殊轻哼一声:“哪有这样的好事。”
她嘴角噙笑,眼中闪动着愉悦:“你说,当一个人孤立无援,却又无比痛苦时,她会怎么样?”
不等少年回答,她便自顾自的说:“她会怨,会恨,会疯,然后......”
“不顾一切的杀了那个让她痛苦的罪魁祸首。”
这才是她最后的目的。
也不知这位师母究竟会不会让她失望。
当她的师尊看到一个疯疯癫癫的想要杀他的爱人时,不知又是何表情。
可真是令人期待啊。
少年啧了一声:“说到底,她还不是要杀你,多此一举。”
魏芷殊脚步一停,奇异地看了他一眼。
少年问:“怎么,我说的不对?”
魏芷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觉得自己一番话对牛弹琴。
“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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