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玥王桂花的其他类型小说《断亲后,我成了暴君白月光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柠檬小丸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傻丫,快过来。”张大柱两眼冒光的望着角落里洗衣裳的少女,莫约十二三岁年纪,身上的衣裳破破烂烂,头发乱糟糟的,可架不住小小年纪长得极标致。张大柱早就惦记了,有贼心没贼胆。可这次不一样,上头发话了。被叫傻丫的少女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子上烧鸡,咽了咽口水。“快过来,来,烧鸡给你吃。”张大柱冲着她招招手。傻丫毫无防备地走过去。一只脚刚迈过门槛,伸手要去摸烧鸡,下一瞬张大柱脸色一变将门关上,朝着门后躲藏的王桂花喊了声:“快动手!”王桂花早就躲在那,抬起手一棒子狠狠地打在了傻丫后脑勺,将人放倒,看着昏迷不醒的傻丫,她啐了口:“要不是早早埋伏在这,哪这么容易弄到小傻子。”傻子力气极大,不是两个人根本防不住。张大柱迫不及待的抬着昏...
《断亲后,我成了暴君白月光完结文》精彩片段
“傻丫,快过来。”张大柱两眼冒光的望着角落里洗衣裳的少女,莫约十二三岁年纪,身上的衣裳破破烂烂,头发乱糟糟的,可架不住小小年纪长得极标致。
张大柱早就惦记了,有贼心没贼胆。
可这次不一样,上头发话了。
被叫傻丫的少女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子上烧鸡,咽了咽口水。
“快过来,来,烧鸡给你吃。”张大柱冲着她招招手。
傻丫毫无防备地走过去。
一只脚刚迈过门槛,伸手要去摸烧鸡,下一瞬张大柱脸色一变将门关上,朝着门后躲藏的王桂花喊了声:“快动手!”
王桂花早就躲在那,抬起手一棒子狠狠地打在了傻丫后脑勺,将人放倒,看着昏迷不醒的傻丫,她啐了口:“要不是早早埋伏在这,哪这么容易弄到小傻子。”
傻子力气极大,不是两个人根本防不住。
张大柱迫不及待的抬着昏迷不醒的傻丫朝着炕头上走,背后的王桂花见状,愤愤地咬着牙,还不忘狠狠推了一把张大柱:“没良心的。”
“瞧你,我只不过是听主子的话办事,你别往心里去,这小贱人也只够玩玩而已。”
“哼,等这小贱人回了靖国公府才发现失了清白,还有什么脸嫁镇南王世子,到时候主子的赏赐少不了。”
“是......是。”
男人一边敷衍,猴急地朝着榻上摸过去,另只手开始解裤腰带,王桂花见状,眼睛像是淬了毒,一扭头离开了。
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摸索,榻上的少女指尖轻轻动了下,眉心一拧,无数记忆碎片犹如凶猛的潮水不断袭来。
她才不是什么傻丫。
而是靖国公府大房正经嫡女,叫宋玥!
从记事起就一直住在别院,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割草,喂猪,洗衣服,一日复一日。
之所以傻乎乎的,也是因为被三岁开始就被灌下使人痴呆的药而已。
嘶!
肩膀处一凉。
张大柱俯身就要压上来,洋洋得意道:“什么国公府贵女,还不是被我压在床上羞辱?”
宋玥掀开眼皮冷冷的看向了张大柱,眼神平静宛若在看一具死尸。
许是她的眼神太过犀利,所以,张大柱下意识地抬起头,撞入一抹幽暗凌厉的眼神中。
吓得他一激灵,反手一巴掌:“小贱人,吓死老子了。”
巴掌声并未落下,反而被少女一把掐住。
张大柱脸色微变,渐渐露出痛苦之色,还未喊出声,宋玥已经极快地翻起身一把掐住了张大柱的脖子。
“不,不要......”张大柱满脸惊恐。
宋玥收紧力道。
嘎嘣一声清脆声响。
竟硬生生地掐断他的脖子。
张大柱宛若死狗一般软在榻上。
宋玥嫌弃地擦了擦手,环视一圈,眸光落在了桌面烧鸡上,她抬步走了过去,弯腰坐下,拿起烧鸡闻了闻。
没毒,可以吃!
一边吃着烧鸡,一边思索当下处境。
现在是北楚两年。
十年前北楚太宗帝因战败求和,将她的母亲秘密送往南疆和亲,对外宣称
她母亲嘉华郡主病故。
也因此,靖安侯府摇身一变成了靖国公府。
靖国公府将她送来了别院自生自灭,整整十年不闻不问。
直到两年前,太宗帝病故,传位于三皇子,改国号北芪。
但这位北芪帝却是个命短的,仅仅在位半年就被同胞弟弟五王爷篡位,改国号北楚!
今年是北楚帝登基的第二年。
靖国公府之所以能想起她这个女儿,全是因为北楚帝几日前在朝上提了一句:“嘉华表姐嫡女也有十三岁了吧?”
仅一句话就让靖国公府着手准备派人来接她回京。
张大柱和王桂花两口子之所以敢对自己下手,是得了如今某位主子的吩咐,坏她清白。
这样,她就不能嫁给镇南王世子了。
上辈子被坏清白,回到靖国公府被人耻笑,那时她心智未开,还不懂,只知道每个人都凶她,时不时打她手掌心。
罚跪,不给饭吃。
冬日里还被人浸在湖里。
她只要叫喊一声,就会挨打。
只有每个月初一她入宫请安那日才能打扮的漂漂亮亮,吃上一顿极丰盛的饭菜。
周而复始。
可即便她被坏了名声,照样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被镇南王府给抬入府上做正妻。
因为她的靠山是北楚帝。
她娘,是北楚帝的心上人。
而她娘,则死在了北楚帝即将讨伐南疆的前一个月。
北楚帝将对娘的愧疚全部加注在她身上,对镇南王府威逼利诱,逼着镇南王府不得不妥协。
又找来无数名医给她治病。
终于,在一年后她彻底清醒了。
可惜没多久北楚帝被刺客重伤,不治而亡。
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镇南王太夫人找来十几个武功高强之人,将她制服,强行灌下毒药,又将她活活镇在棺材里。
密不透风的棺木内,漆黑不见手指,她呼吸急促,五脏六腑像是被人一刀刀凌迟。
这样的死法,她这辈子都不想体验。
“张大柱!”
王桂花砰砰敲门,拉回了宋玥的思绪。
砰!
王桂花极没有耐心地推开门,她心里门儿清,自己的丈夫不是什么好货色,早就盯上了宋玥。
丈夫就在眼皮底下和别的女人苟且,王桂花好歹也是别院的小小掌事,哪能受得了这份窝囊气。
推开门一看见宋玥坐在桌旁,桌面上还有一堆鸡骨头,她愣了。
再看榻上昏死过去的张大柱,王桂花眼皮跳了跳,快走几步来到榻前查看。
这一摸,鼻息竟断了。
王桂花嗷地一声惨叫:“小贱人,你竟杀了我男人,找死!”
宋玥拍案而起,抄起一旁的木凳子冲着王桂花的命门砸去。
鲜红的血迹顺着王桂花的脸颊流淌,她傻眼了,抬起头对上了宋玥一双清澈的眼眸。
“你......”
“我乃靖国公府嫡女宋玥,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叫我小贱人!”宋玥快步上前,抬起手一把握住了王桂花的下颌,眸色泛起森森寒意。
王桂花是看着宋玥长大的,何时见过她露出这一面,整个人都吓傻了:“鬼,鬼啊。”
一定是鬼上身了!
王桂花吓得语无伦次地大喊大叫。
啪!
一巴掌打在王桂花脸上。
叫声戛然而止。
王桂花瑟瑟发抖地看着宋玥:“姑,姑娘,都是方嬷嬷指使我这么做的,我也是被逼无奈。”
宋玥松了手,后退几步:“毒打国公府嫡女,试图对其不轨,不论哪一条罪,都是死!”
王桂花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场面,眼前的少女就像是地狱里爬上来索命的罗刹,吓得她魂儿都快没了。
跪在地上冲着宋玥磕头:“姑,姑娘饶命。”
宋玥居高临下瞥了眼王桂花,眼前的人固然可恨,但现在还不是死的时候。
她弯腰坐下,漫不经心地看着王桂花:“你毕竟照顾了我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你,说不定我早就死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可方嬷嬷却指使你对我做出这种龌龊事,这事儿只要传到靖国公府,你们全家老小逃不过一个死字。”
经宋玥提醒,王桂花想想也对,心里将方嬷嬷骂了好几遍。
“昨日方嬷嬷找张大柱时,我就在墙根底下洗衣裳,方嬷嬷承诺张大柱,只要事儿成了,再将责任推到你身上,将你灭口,张大柱就可以去靖国公府当差了。”
王桂花不信:“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张大柱和方嬷嬷可是老乡。”宋玥提醒。
上辈子王桂花就是被张大柱跟方嬷嬷联手弄死,把责任都推给了王桂花,张大柱仗着宋玥痴痴傻傻不会告状,心安理得的留在了靖国公府当差,最后跟方嬷嬷搭伙过日子。
“方嬷嬷头上的那支赤金如意簪就是张大柱送的。”宋玥道。
王桂花一听跳起来了,骂骂咧咧:“好个老贱人,竟然在背地里出馊主意害我!”
宋玥撇撇嘴,要是真的惦记,会不去别院看她?
“当年有些事你还小根本就不懂。”
“靖国公府也有难言之隐,是靖国公府护不住你,亏欠了你,你要是有什么怨气,实在不行就冲我这个老婆子来吧。”
宋玥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太夫人:“祖母,我只要一个公道。”
“公道?什么公道?”太夫人追问:“别院那些人都死了,死无对证,你还要什么公道?”
宋玥抿唇不语,仍是一脸冷静。
太夫人有些气不过,但又不敢把人逼急了,试探性地问:“你对你母亲究竟知道多少?”
瞧瞧,没几句话就暴露目的。
她猜,太夫人一定是认出了凌一,所以才会昨夜给她做主,又要求元茯苓腾出院子。
宋玥耸耸肩:“我三个月就被送去别院,又怎么会知晓母亲的故事呢?”
想套话?
做梦!
“那你身边的侍卫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太夫人急问。
宋玥一脸无辜:“我也不知道,只是他说是来保护我的。”
太夫人不信,她曾在嘉华郡主身边见过凌一一次,凌一已经十年没有露脸了,现在却出现在宋玥身边。
难道是嘉华郡主临走前让凌一去保护宋玥?
不排除这种可能。
“还有一件事,你和八王爷是不是见过?”太夫人问这句话时目光一直盯着宋玥,试图看出什么破绽。
宋玥仍旧是一脸懵,晃了晃手上的帕子:“祖母说的是刚才给帕子的那位吗?”
“嗯。”
“孙女也是第一次见。”
“真的?”太夫人并不相信,八王爷今日来得也太巧了,而且见过宋玥之后就走了。
分明就是冲着宋玥来的。
可实在是从宋玥脸上看不出什么来,只好作罢。
她拉着宋玥的手:“玥姐儿,俗话说的好,家丑不可外扬,有些事还是不要对外人说,只有我们才是你的家人。”
宋玥垂眸委屈:“我在别院坏了名声,现在已经闹得人尽皆知了,是我给靖国公府丢人现眼了,也不怪张嬷嬷看不起我,汪妈妈说我不配,原来都是我的错。”
“胡说!”太夫人气得脑袋嗡嗡,当下保证:“我一定会让你父亲追查,还你个公道。”
说完太夫人还喊来了管家:“从今日开始谁敢当众诋毁三姑娘,报到我这来,定严惩不贷。”
管家弓着腰应声。
太夫人在宋玥这没讨到什么好处,车轱辘话一遍又一遍,都被宋玥轻轻松松给挡回来了。
意思很简单,想要宋玥别乱说话,先把别院的事彻查清楚。
太夫人也只能将宋玥放回去。
人一走,又叫靖国公来了一趟。
“这孩子聪慧着呢,临危不乱,有勇有谋,要是当年留下。”太夫人欲言又止。
嫡女就是嫡女,小小年纪就已经展露风姿。
反观宋瑶,只知乘风吃醋。
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
“别院失火的事一定要给个圆满的交代,否则,八王爷和京兆尹,还有京都城无数百姓都能戳断靖国公脊梁骨。”太夫人有些懊悔,当初就不该将宋玥送去不闻不问。
若是略施小恩,也不至于现在连感情牌都打不出去。
靖国公点头。
两人都心如明镜,这事儿十有八九就是元茯苓派人做的。
图什么?
还不是因为宋瑶看上了镇南王世子这门婚事了?
“她说得对,趁着京兆尹没查出来,趁着皇上还没召见她,要抓紧时间。”太夫人提醒。
八王爷脾气好,没当场表态,可不代表北楚帝会惯着他们。
靖国公也听懂了弦外之音,他冷着脸:“都这么多年了,谁知道皇上还惦记着,真是家门不幸!”
这份屈辱,靖国公只能私底下说。
太夫人又何尝不生气呢:“皇上登基,施行武术,招兵买马又是什么意思,就差没有直接宣告天下是什么意思了。”
靖国公的拳头紧紧攥着,心里宛若压了一块大石头,沉甸甸地令他喘不过气来。
“她还活着一日,皇上就不会死心。”靖国公沉声。
他多希望人死了。
太夫人却深吸口气道;“他越是如此任性妄为,就越是让人不满,尤其是那些皇亲国戚,属地藩王,百姓怨声载道,只要他兵败,这皇位必定坐不稳。”
到了那个时候,靖国公府就有了出头之日。
突然话锋一转,太夫人沉声:“在那之前,咱们无异于以卵击石,一定要沉住气。”
靖国公深吸口气:“母亲的话儿子记住了。”
......
玉菡院
云冬红着眼给宋玥抹药,看着红肿的巴掌印小声说:“姑娘,日后莫要再受伤了。”
望着云冬的眼泪,宋玥心里暖洋洋的,这大约是整个国公府唯一真心对她的人吧。
她微微一笑:“我记得你老子娘,还有兄长都在庄子上当差?”
云冬不明所以地点头。
宋玥知道云冬的兄长很勤快,念过书,对数字过目不忘是一把算账的好手,只可惜上辈子得了肺痨死了。
“姑娘,奴婢一家子都是贱命,您放心不论是谁威胁奴婢,奴婢都不会背叛您的。”
云冬以为宋玥是怀疑她有异心,赶紧跪在地上表明忠心,举起三根手指头就要对天发誓:“您是奴婢的第一个主子,奴婢定会好好服侍您。”
看着云冬一脸认真模样,宋玥嘴角扬起笑容,弯腰将人扶起来:“我没有怀疑你,只是想着你父母兄弟都在外头,有些事办起来也方便了许多。”
云冬一听狠狠地松了口气:“姑娘,您需要办什么只管吩咐,奴婢的兄长每个月初一十五都会从庄子上来探望奴婢。”
每个月么?
宋玥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只要有心惦记,哪怕是为奴为婢,也会想尽一切法子来探望亲人。
脸上抹了药之后,她斜靠在榻上假寐。
云冬做事也是轻手轻脚,生怕吵到她。
傍晚
到了用晚膳时,一大桌子美味佳肴,足足十二个菜,有荤有素,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
宋玥挑眉,元茯苓掌管着家里大小事,包括她的吃喝用度,她何曾有过这种待遇?
弯腰坐下,菜香味传入鼻尖,宋玥眼眸微微动,嘴角勾起一抹讥诮。
她就说么,元茯苓怎么可能改了性子对她好?
原来在这等着呢。
每一道菜里都下了轻微的凌云草,凌云草的作用便是吃多了,会有头晕目眩,呕吐的反应。
甚至连脉象也会呈现出假孕,需一个月后药效在体内消失,孕脉才会消失。
她才十三岁,身上背负被糟蹋的恶名,转眼就送来了凌云草,这是要坐实她被清白不在的罪名啊。
“这事儿都过去了,你怎么还揪着不放?”宋瑶见母亲脸色苍白,她挺身而出站出来解释:“把这件事闹大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可是......”
“瑶瑶!”元茯苓及时呵住了宋瑶。
才让宋瑶没有将不堪入耳的话说出来。
世家千金,怎么能说出那么粗俗的话呢?
“我可是什么?”宋玥往前一步,来到了宋瑶面前:“昨日二姐姐不许我入府,嫌我被人奸污,我倒想知道这流言蜚语是从哪来的,还是二姐姐见不惯我回来?”
“你胡说什么,我才没有这么说。”宋瑶急得矢口否认。
宋玥嗤一声,将视线重新放在靖国公身上:“父亲可要尽快将此事查清楚,还女儿一个公道,否则被京兆尹先查出来,有些事可就由不得父亲了。”
是提醒,也是威胁。
她知道,靖国公一定是发现了什么线索。
即便他不查。
也会有人继续排查。
“现在要做的就是息事宁人,而不是为了你一个人闹得人仰马翻!”宋瑶斥道:“因为你,父亲已经一夜不归,你怎么就不知道体谅父亲?”
宋玥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宋瑶,她是在给靖国公最后一次机会,这事儿要是被京兆尹亲自给查出来送到北楚帝面前,正好就给了北楚帝惩治靖国公的借口。
要知道北楚帝在这世上痛恨的人有两个,一个是死透了的太祖皇帝,另一个就是靖国公了。
当年北楚帝年纪还小,比不得靖国公有权有势,眼睁睁地看着靖国公娶走了最心爱的嘉华郡主。
岂能不痛恨靖国公?
这么简单的道理靖国公也明白,外人不知,他心如明镜,在朝堂上只要是他提出来的建议都会被北楚帝一个否决了。
多次针对,就连明眼人都能察觉,也因此多少交好的大臣跟他关系生疏,生怕被北楚帝嫉恨上。
“够了!”靖国公呵斥打断了宋瑶的话:“你是千金小姐,不是市井泼妇,玥姐儿刚回来,你不仅不让着她,反而处处针对,为父平日就是这么教你规矩的吗?”
被靖国公吼了一嗓子,宋瑶傻了,立马红了眼圈。
“父亲,瑶瑶也是为了您的安危着想,宋玥没回来之前,家里不都是一团和睦么,还有刚才汪妈妈肯定是被冤枉的,宋玥狡猾,一定是故意在八王爷面前露脸,让八王爷看尽咱们笑话。”
宋衡川赶紧站出来替宋瑶辩解,还不忘指责了一把宋玥:“都怪你!”
宋玥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真是蠢货!
被娇养惯了,压根不知靖国公府现在的处境。
不提八王爷还好,这一提就是在提醒靖国公,现在除了京兆尹之外又有一个人知道了宋玥的处境。
“父亲,您不知道,宋玥身边不知从哪弄来武功高强的人,昨儿在玉菡院大开杀戒......”
话音未落,靖国公再也忍不住了,一巴掌打断了宋衡川的话。
啪!
清脆利落。
宋衡川的话戛然而止,脸歪向一侧,耳朵嗡嗡作响。
“孽子,她是你亲妹妹!”靖国公勃然大怒,手指着宋衡川:“还不快滚回去闭门思过!”
宋衡川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向着宋玥,明明是宋玥大逆不道,挑事生非,害的靖国公府丢脸。
祖母罚他跪祠堂,父亲当众打了他。
他还是不是靖国公府嫡长子?
凭什么?
“川哥儿,快回去。”元茯苓及时上前按住了宋衡川的胳膊,压低声劝说:“玥姐儿才刚回来,你别招惹你父亲生气。”
宋衡川激动的心这才平复了。
“国公爷,川哥儿向来规矩稳重,您消消气,妾身一定会好好劝劝他的。元茯苓又来到了靖国公身边,低声劝着。
靖国公脸色稍霁。
也难怪宋衡川那个草包会向着元茯苓了,几句话就让两个男人有了各自的台阶。
明明她才是受了委屈的那个。
可现在所有人抱团,好像她才是那个施暴者,将她排挤在外。
想到上辈子的遭遇,宋玥将心中恨意压下,仰着巴掌脸对着靖国公说:“父亲,是我突然回来,打搅了府上的安宁,是我不该抢二姐姐的衣裳,顶撞大哥,求父亲将我送回国公府的庄子上。”
靖国公刚刚平息的怒火,瞬间又被宋玥给挑起来了,别院失火的事还没彻查呢,府上倒乱起来了。
靖国公一把拂开元茯苓的手,对着宋衡川说:“滚回去反省思过,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起来。”
宋衡川脸色一白,临走前狠狠瞪了眼宋玥,气恼地拂袖而去。
宋玥见状还不忘疑惑地问:“父亲,大哥是不是对父亲的处罚不满生气了?”
闻言,宋衡川的步伐一滞。
靖国公呼吸急促:“长松,你亲自监督大公子跪满十二个时辰!”
“是。”
宋玥弯了弯唇。
十二个时辰而已,她可是经常跪,就是不知道身娇肉贵的宋衡川能不能忍着了。
元茯苓眼看着父子俩的情绪被自己安抚,又被宋玥轻而易举地挑起来,她深深看了眼宋玥。
迎上一抹似笑非笑,宋玥冲着她咧嘴一笑:“元氏,不知月华阁收拾得怎么样了?”
元茯苓眼皮一跳。
“什么月华阁?”靖国公问。
太夫人在背后清了清嗓子:“是我昨日让元氏将月华阁腾出来让给玥姐儿。”
元茯苓立马委屈的看向了靖国公,期盼着对方能给她做主。
可这次,靖国公忙的焦头烂额,哪有心思为元茯苓做主,点了点头:“母亲安排的极好,茯苓,你尽快腾出院子,还有,再给玥姐儿置办几套华贵的衣裳和首饰,一切账从我的私房走。”
元茯苓愤愤的差点把牙都给咬断了,强撑着说了句好。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早膳自然是没人有心情吃了,众人不欢而散。
唯有宋玥心情不错。
“玥姐儿!”
太夫人喊住了宋玥,将人留下。
等其他人都走了。
太夫人拉着宋玥坐下,泪眼婆娑:“玥姐儿,你受苦了,是祖母没用护不住你。”
看着太夫人红了眼眶哭,宋玥一点也不意外,因为上辈子太夫人就是用的这一招,编排假话说什么北楚帝就是嫉恨靖国公府手握实权,所以才会设计陷害,要她保守秘密不许乱说话。
说什么血浓于水,当初将宋玥送走,也是被逼无奈。
半痴半傻的她自然就信了,只记得不能乱说话。
在北楚帝面前愣是没有说过靖国公一个字不好,甚至在病治好了以后也从未说过靖国公不好。
甚至她还替靖国公求情,才让北楚帝对靖国公手下留情。
“你父亲一个人撑起这个家也不容易,玥姐儿,这些年你父亲其实一直都惦记着你......”太夫人哽咽。
宋衡川提着手里的鞭子,气恼地挥开宋瑶和元茯苓:“今日我就要代替已逝的母亲狠狠教训你。”
看着宋衡川咬牙切齿的样子,根本不像是教训顽固的妹妹,而是仇人。
元茯苓将宋瑶拉到了一旁,嘴里假惺惺地喊着不要。
宋衡川高高扬起鞭子,朝着宋玥劈过去。
宋玥就站在那,纹丝不动,嘴角隐隐划过讥讽。
鞭子的惨叫声并未传来,而是稳稳地被凌一接住了,用尽内力,一根龙骨制作的长鞭瞬间断成好几节,随意的散落在地。
宋衡川愣了:“大胆,你是什么人,竟敢毁坏了我的鞭!”
那可是他请了名师工匠耗费好几月才打造而成的,自认为坚固不可摧,竟然被一个小小侍卫轻易摧毁了。
“他是我的侍卫,我有难,替我挡下又有什么错?”宋玥撇撇嘴,不屑的看了眼碎了好几节的鞭子。
“你!”
国公府的太夫人急匆匆赶来,她呵斥打断了院子里的吵闹。
“够了!”
众人安静。
宋瑶顶着巴掌印记的脸朝着太夫人走近,委屈地说:“祖母,玥妹妹动手打了我也就罢了,还顶撞大哥,侮辱母亲。”
看着巴掌印,太夫人眉心紧皱,肃穆的脸上闪烁不悦,看向了宋玥:“你打的?”
“是。”宋玥大方点头承认。
宋瑶也没想到这小傻子这么快就承认了,她捂着脸呜呜咽咽地哭,显得越发委屈。
太夫人呼吸一紧。
“宋瑶公然诋毁我被人奸污,她该打,其次我从未侮辱母亲,而是教训一个不懂事的姨娘罢了,至于顶撞大哥......”宋玥沉吟片刻,指了指地上碎了的鞭:“我只是自保。”
太夫人见她牙尖嘴利地辩解,越发恼怒,这么多年又有几个晚辈敢在自己面前这么放肆?
“谁告诉你她只是个姨娘的,你自小养在乡下多年,一点规矩都不懂!”
见太夫人呵斥宋玥,其他人无一例外都是幸灾乐祸。
尤其是元茯苓,她红了眼眶哽咽:“母亲您消消气,玥姐儿年纪小不懂规矩,等儿媳得空一定好好教她规矩。”
“就凭你,也配!”宋玥毫不客气地指着元茯苓,冷笑连连:“你若是正妻,那我母亲嘉华郡主又算什么?”
元茯苓呼吸急促,她飞快地瞥了眼太夫人阴沉脸色,心里暗暗骂了一句不知所谓。
太夫人沉声,眸光阴沉地盯着宋玥:“你说什么!”
宋玥嗤笑,对着太夫人一字一句的说:“国公府能有今日全凭我母亲嘉华郡主,太夫人执意抬举一个妾,将我母亲的功劳至于何地?”
“你!”太夫人被气的说不出话来,眼前一阵阵发晕,指尖颤抖的指着宋玥。
宋玥丝毫不惧,又顶着那张脸,在太夫人看来分明就是嘉华郡主又回来了。
想起嘉华郡主,太夫人不由得有些心虚。
“祖母......”宋瑶委屈地晃了晃太夫人的胳膊:“玥妹妹太不像话了,现在连您也不放在眼里了。”
宋玥却一点儿也不惧,她知道太夫人心里同样也很慌,北楚帝上位,她没有一日不提心吊胆的,生怕北楚帝会找理由对靖国公府下手。
今日要是旁人诋毁元茯苓,她肯定不会坐视不理。
但宋玥顶着那张脸,又是受了气回来的,将此事闹大了,过几日北楚帝要见宋玥,万一宋玥再胡说八道些什么。
所以,太夫人轻轻拨开了宋瑶的胳膊:“瑶姐儿,你是大家闺秀不是市井泼妇,怎么能对妹妹说出那种话呢?”
宋瑶愣了。
“还不快给玥姐儿赔罪!”太夫人呵斥。
宋玥一点也不意外,似笑非笑地看着宋瑶,上辈子宋瑶是跟着她一块嫁入镇南王府的,虽顶着贵妾的身份,可待遇丝毫不比她这个嫡妻差。
一进门,宋瑶就管家。
裴昭日日宠幸。
而她被圈在院子里,也没少被宋瑶欺辱。
在看不进的地方,宋瑶指使嬷嬷用银针扎她,又疼还不会留下痕迹。
这笔账,她亲自讨回。
“母亲!”宋瑶委屈地看向了元茯苓。
元茯苓张张嘴,就被太夫人打断:“瑶姐儿!”
见太夫人动了怒火,宋瑶不得不硬着头皮给宋玥赔罪:“玥妹妹,是我心直口快,还请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次。”
宋玥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只要瑶姐姐不说错话,我是不会轻易打你的。”
“你!”宋瑶气得咬紧腮帮子。
小傻子,气死她了。
宋玥见好就收,规规矩矩地冲着太夫人屈膝:“给祖母请安。”
太夫人也并未为难宋玥,仿佛刚才的不愉快并未发生,笑着将人扶起来:“好孩子,你受苦了。”
宋玥委屈的噘嘴:“这几日的确是受了不小的惊吓,祖母可要替我做主啊,还有那些流言蜚语,也不知从哪来的,简直是要逼死人呢。”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元茯苓头皮一紧。
太夫人敷衍地点头:“你才回来,应该好好休息,事关国公府颜面,决不能姑息,来人,带三小姐下去休息。”
“祖母!”宋玥冲着太夫人扬起甜甜的笑容:“我想住在母亲的月华院。”
“不行!”宋瑶急着拒绝:“那是我母亲住的院子,你的院子被安排在了玉菡院。”
没理会宋瑶,宋玥直勾勾地盯着太夫人看。
“宋玥,你别得寸进尺,搅得家里鸡犬不宁!”宋衡川咬牙切齿地威胁道。
宋玥一脸委屈地看向宋衡川:“大哥,我从出生就没见过母亲,我好不容易回来了,想住在母亲曾经住过的院子,沾沾母亲的气息,有错吗?”
宋衡川语噎,脸色有几分难堪,转头看向了元茯苓脸上的失落,他又赶紧说:“母亲的遗物还在,我一会叫人收拾出来送去玉菡院。”
“遗物?”宋玥挑眉,看来宋衡川还不知道真相呢。
真是个蠢货!
人贼作母,被人耍得团团转还不自知。
太夫人直觉宋玥肯定是知晓些什么,赶紧打圆场:“你暂且住在玉菡院,实在不习惯,日后再搬。”
宋玥知道今天是搬不进去了,反正已经回来了,有些事也不必急于一时,这月华阁么,她定是要让元茯苓亲自腾出来。
“好,就听祖母的。”宋玥乖巧点头,仿佛刚才那个嚣张跋扈的姑娘不是她。
临走前她看了眼元茯苓。
对方索性也不装了,用一双恶毒的眼睛回望。
宋玥挑唇笑了笑,在丫鬟的带领下去了玉菡院。
玉菡院说不上差,只是位置比较偏僻,院子里打扫的很干净,布局和上辈子一模一样。
看似富丽堂皇,实际屋子里全都是假货!
上辈子她被王桂花磋磨,大字不识,加上脑子不好,根本就不认识这些东西的好坏。
直到病治好,被北楚帝身边的太傅亲自教导了一年多,恶补了不少知识,才知道分辨东西的好坏。
“三姑娘,这可是上等的羊绒毯子,您怎么直接踩上去了?”
一声惊呼,打断了她的思绪。
宋玥看清来人,张嬷嬷。
元茯苓身边的得力嬷嬷之一。
张嬷嬷正一脸鄙夷的盯着宋玥看,肉眼可见的心疼地上的羊绒毯子。
宋玥垂眸,看着羊绒毯子上轻微的脚印,脚一抬,印记很快就消失了,一张毯子而已,也值得大惊小怪。
“三姑娘许是没用过这么珍贵的毯子,这毯子只能看,不能踩,即便是要踩,也要脱了鞋袜。”张嬷嬷一本正经的解释。
次日一早宋玥起身洗漱,张嬷嬷送来了几套精美的衣裙,颜色娇嫩,款式新颖,刺绣精致。
“姑娘,这是夫人派人送来的。”
宋玥摸了摸料子,的确不错,手指着其中一套浅色系穿在身上,她个子娇小身材匀称,养了几日的脸颊日渐丰盈,梳起长发挽了个凌云鬓,鬓间斜插两支玉簪,后点缀一条鹅黄丝带,徒增几分俏皮。
张嬷嬷看着宋玥就跟换了个人一样,不再是之前那个干枯瘦弱,灰扑扑的小姑娘了。
眉宇间也没有胆怯,举手投足反增几分贵气。
这周身的气派,要说从小是在庄子上长大的,没人会信。
宋玥看了眼时辰:“走吧,该给祖母请安了。”
张嬷嬷忐忑地问:“姑娘,这些衣裳都没问题吗?”
她是怕了,夫人恨不得要将三姑娘千刀万剐,万一在衣服上下了毒怎么办?
看着张嬷嬷一脸紧张模样,她微微笑:“衣裳没事。”
闻言,张嬷嬷松了口气,道:“姑娘,老奴去领这些衣裳时,听见夫人说起要让您出丑,还有什么诗词大会,让您出丑,当时大公子也在场,说什么镇南王世子也会来。”
说完这些张嬷嬷低下了头。
不是她不肯替夫人卖命,而是三姑娘太吓人了,动不动就杀人。
所以她只能效忠三姑娘。
“宋衡川还说什么了?”宋玥嘴角荡漾着笑意,语气温和。
可张嬷嬷却觉得浑身凉飕飕的,想到宋衡川说的那些话实在是难以启齿,支支吾吾半天:“大公子说您不知羞耻,专抢二姑娘的东西,还说要给二姑娘撑腰做主,教训您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张嬷嬷说得已经足够隐晦了,实际上宋衡川说得比这个还要粗鄙难听,宋玥嘴角勾起,一点儿也不意外:“此事我知情了。”
离开月华阁朝着凝晖堂走去,云冬几次欲言又止,眼眶泛红,宋玥转过身来安慰她:“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没放在心上。”
“奴婢替您打抱不平,姑娘若是从小在府上长大,也一定和二姑娘一样,知书达理,多才多艺。”
宋玥不以为然,连饭都吃不饱了,哪还有心思学才艺。
不过宋衡川一而再地帮着元茯苓母女俩对付自己,宋玥决定要反击。
正想着耳边传来了一声讥笑。
抬头正好看见了宋衡川那张欠揍的脸。
两人视线对上,宋衡川眼底是毫不遮掩的厌恶,心口起伏,耐着性子说:“宋玥,你离开靖国公府乖乖去乡下庄子上,一辈子都别出来,我可以保证让你衣食无忧,过往种种我都不计较了。”
这是他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
宋玥眯了眯眼;“一辈子不出来,被困死在庄子上?”
宋衡川认真地点头:“你大字不识,又粗鲁无礼,在庄子上多学学规矩,不愁吃喝,难道还不够吗?”
她嗤笑,忽然觉得这个解决对宋衡川似乎也不错。
“怎么?还不知足?”宋衡川蹙眉,压低声音威胁:“别看现在父亲纵容你,等日后我继承了国公府,定不会饶你,所以识相的,见好就收,我还能看在一母同胞的份上厚待你。”
在他看来,这就是宋玥最好的安排。
宋玥冷笑连连,实在是懒得理会宋衡川,抬脚朝着凝晖堂走去,宋衡川闹了个没脸,拳头紧攥:“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
凝晖堂内两人请安之后,管家像是掐着时间送来了两张请帖:“老夫人,这是沈尚书府派人送来的请帖,说是邀请二姑娘跟三姑娘去府上做客。”
“沈尚书府?”太夫人皱了皱眉。
沈尚书府跟靖国公府关系极好,这些年两家走动颇近,且沈尚书的嫡长女沈如韵跟宋衡川从小青梅竹马,两家私底下已经议亲,婚期就定在后年春日。
邀宋瑶去玩,她也不会说什么,只是带上了宋玥,太夫人犯嘀咕了,担心宋玥会闹出什么令国公府丢脸的事来。
太夫人为难之际,宋衡川站出来说:“祖母,三妹妹回京还未曾去过宴会,毕竟是国公府嫡女,总不能一直畏畏缩缩躲在府上,也该出去见见世面才是。”
“可是......”太夫人看向宋玥,虽换了打扮,可她脑海里还记得宋玥灰扑扑的模样。
这样的人出去做客,不是会被人笑话么?
她期待宋玥亲口拒绝。
宋玥垂眸,忽略了视线一句话也不接。
太夫人见状心口一堵,只好妥协:“也罢,那就去吧,沈尚书夫人是个善解人意的长辈,玥姐儿,你可要懂礼数。”
宋玥抬起头冲着太夫人说:“祖母,孙女也可以不去的,等孙女学完规矩再去参加宴会也不迟,也不差这一时半会。”
“不行!”宋衡川急了。
“我不去宴会,大哥为何这么激动?”宋玥故作疑惑地看着对方,看着宋衡川脸色变化多端,强行解释:“沈尚书和咱们关系不错,点了名要你去,你不去岂不是不给沈家面子?”
宋玥一脸为难:“我从未去过宴会,万一丢脸了怎么办,祖母,我还是别去了......”
太夫人点头,巴不得宋玥老老实实的待在家。
“祖母,我已经代替宋玥答应了,不能出尔反尔了。”宋衡川辩驳。
宋玥看着宋衡川像只跳梁小丑一样上跳下窜,强忍着暗笑,故作疑惑的反问:“这帖子不是才送来么,大哥怎么提前知道沈家会给我送帖子?”
宋衡川猛的语噎,眼珠子一转强行解释:“我......前几日听沈家人提起过,所以擅自替你答应了,沈姑娘不介意你没见识,同意让你去参加宴会,已经是抬举了,宋玥,你别不知好歹!”
笑话!
明明是惦记着算计自己,还好意思指责?
“沈家姑娘真是人美心善,我昨日才在御前洗脱清白名声,没想到前几日她就不介意此事,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宋玥眯了眯眼笑着点头。
宋衡川又怎么会听不出话里话外的讥讽,脸色有些不自然,没好气瞪了眼宋玥:“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不知分寸?”
“大哥,你要这么说,那我可就装病不去了哦。”宋玥龇牙。
敢威胁自己?
她不去,这宴会上还有什么热闹?
“你!”宋衡川被气的脸色通红,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人当成猴子戏耍一样。
可恶!
“三妹妹,你应该多像沈姑娘学习学习,改掉一些粗鲁的毛病,好了,此事就这么定了,两日后我在府外等你!”宋衡川说完,便对着太夫人鞠躬行行礼退下。
那架势生怕再留一会儿就跟宋玥再吵起来,脚步加快,不一会儿就消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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