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别吃了。”我真的快笑出声了。
“不能浪费。”她继续委屈巴巴的吃着。
这说明味道还是不错的,不然烤蛹就是它的下场。
“好了,别介怀这块汉堡了,改天带你去蟹堡王是真真正正的汉堡,给我介绍介绍你的彼岸花朋友吧”跟哄小孩一样。
女孩子真是个可可爱爱的生物。
“是吃蟹黄堡!”她抗议道。
“行,吃蟹黄堡。”我腾出一只手帮她打开薯条。
“拉钩。”她伸出粉粉嫩嫩的小拇指。
“拉钩。”我们的手指勾到一起,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并没有想象中的激动和欣喜,反倒是平平淡淡的,像冬日的湖面,冰层如枷锁一般死死地扼住了命运的咽喉, 潮水冻结于上世纪的坟墓里。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谁变谁是痞老板。”
“行,谁变谁是痞老板。”我扭头对着她笑了下。
“彼岸花主要生活在我国的中原和南方地区,性喜阴湿。传说这种花只开在通往鬼门关的黄泉路上,被人们称为亡灵之花。彼岸花的长相是很特殊的,它除了顶部开着如喇叭状的花冠外再往下看,看不到任何的枝叶,像在风中凌乱的诗人,飘渺而引人感怀,之所以喜欢它很大一部分也源于此种意象的感觉。”一名诉道者的自谕。
“这么说来还挺有趣的。”我看了那花一眼,疏疏间有花瓣飘落。
“吃完喝掉咖啡到后座美美的睡一觉吧。”明天就结束了。
“嗯。”女孩用鼻音回应。
日影西斜,日光渐淡。
女孩轻微的呼吸声充斥了整个车内,我止住汽车的脚步,给她铺上了一条毛毯,阳光斜打着,经过黑黑的车窗,依旧温和可人,照亮了她的面庞,也照亮了两条本不重合的路。
“I think its time that I be hhonest”
(我想是时候正视自己的内心)
“Sh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