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我傻傻地愣在那里,只感觉到耳鸣心跳。
老师说的话字字在理,却也字字诛心。
在学校方面,最好最妥善的的处理方式往往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幕后的造谣者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而我这个受害者却要承受着旁人难以想象的无休止的舆论攻击与骚扰。
这对我来说过于残忍不公了。
话都说到这种地步,我也是彻底明白了过来,这条路是行不通了。
我并未崩溃,深吸了一口气向老师道谢,转身出了办公室。
尽管感激中夹杂着显而易见的不甘心。
4
正值考试周,我复习地焦头烂额,分不出精力再去想、也不愿去想这些事。
但这不代表我就会忍气吞声假装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和张知文有过交集的朋友也陆陆续续给我发来一些证据,每一条消息都如同燃料,直到我的愤怒燃烧到无法压抑。
当下课时看见有说有笑的张知文时,我的愤怒无法抑制地冲昏了我的头脑。
我几乎是冲到他面前一样,对着他的脸狠狠打了一巴掌。
本打算和我一起回宿舍的室友被我突如其来的反应吓得呆在了原地,等她们回过神来,我已经连着扇了好几下。
看着张知文没有丝毫红肿的脸颊,我不禁被他的厚脸皮逗笑了。
张知文大脑似乎也宕机了,愣在那死死盯着我。过了半晌才出了声:“你打我干嘛?”
我觉得好笑,自己做了太多亏心事,已经不知道我是为了什么寻仇的吗?
我顺手点开了一份他造谣的聊天记录,怼到他眼前给他看:“你在外面说了什么话造了什么谣,自己没印象吗?”。
我甚至希冀着他会表现一丝悔意。
但他只是看了两眼,就别过脸去,一声不吭。
我被良久的沉默搞得更加火大,又是一巴掌上去:“这些话不是你说的?”
张知文终于正眼看着我,只不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