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
说着,我便要离去。
可他怎么会让我走,将我扑倒在地后,就想对我行不轨之事。
我是一个女人,力气哪有他大。
只能恳求他放了我。
他紧紧把我压在身下:“我那么爱你,怎么可能会放你。”
“你不是总想让我要你,现在我如你所愿。”
若是以前,他对我这样,我定不会拒绝。
可现在我对他,只有厌恶。
12
“救命!”我哀嚎着。
他却笑嘻嘻道:“所有人都被我支走了,芙儿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说着,他便暴力撕破我的衣裳。
正当我以为会失身于他时。
一个身穿蓝色衣裳的男子从天而降,直接拔剑放在他的脖颈上。
“放肆,我可是……”
他还没来得及将身份说出来,那男子便道:“皇弟,难道你不知强扭的瓜不甜吗?”
竟是萧泽南。
见此,我一把推开他,躲在萧泽南的身后。
也就在这时,我发现萧泽南的脖颈有处很大的伤疤。
是被火烧的疤。
我开始疑心,当年救我的人是萧泽南。
因为我迷迷糊糊中,有感受到,被火烧掉的房梁砸在救我的人身上。
可为什么我清醒时,陪在我身边的人却是萧泽寒。
尽管好事被打断,但碍于来者身份高贵,萧泽寒忍下不悦道:“皇兄,您怎么来了?”
萧泽南没有回他的话,而是直入正题道: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皇弟今日抢夺良家妇女,是不是该罚?”
他想反驳,但萧泽南不由他分说:
“就罚你去越州当个守城王爷,非朕吩咐,不可入京。”
“什么?”
一听要去远在千里之外的地方,他不再做小伏低:
“你罚这么重,就不怕母后怪罪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