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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兄长扔进乞丐窝后,我把自己献祭鬼神苏云裳云儿大结局

苏云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本以为自己早已不在意那些事情,可当我一件件说出的时候,我才发现不在意哪有这么容易。那些痛苦与委屈,早已刻入我的骨髓深处。没有苏云裳亲娘的调换,我本该爹娘疼爱、兄长宠溺地过完这生。没有苏云裳的蓄意陷害,我更能如小草般安安静静地活着。可他们不肯给我留活路,他们想我受尽屈辱与折磨去死!而我的亲人,在围剿我过程中,竟是最大的帮凶!墨珩为我擦掉眼泪,心疼道。“阿梨,不哭了。”“我现在就把他们赶走。”望着我伤心欲绝的模样,苏母急忙辩解道。“阿梨,这些我们都能够解释的。”“不用解释!”我站直身子,盯着他们说道。“我只问一句,她做的那些难道能够瞒过你们吗?”“你们不知道,我那十几年过的什么日子。”“还是你们不知道,苏云裳在其中动了手脚?”不用回答...

主角:苏云裳云儿   更新:2025-01-01 1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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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云裳云儿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兄长扔进乞丐窝后,我把自己献祭鬼神苏云裳云儿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苏云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本以为自己早已不在意那些事情,可当我一件件说出的时候,我才发现不在意哪有这么容易。那些痛苦与委屈,早已刻入我的骨髓深处。没有苏云裳亲娘的调换,我本该爹娘疼爱、兄长宠溺地过完这生。没有苏云裳的蓄意陷害,我更能如小草般安安静静地活着。可他们不肯给我留活路,他们想我受尽屈辱与折磨去死!而我的亲人,在围剿我过程中,竟是最大的帮凶!墨珩为我擦掉眼泪,心疼道。“阿梨,不哭了。”“我现在就把他们赶走。”望着我伤心欲绝的模样,苏母急忙辩解道。“阿梨,这些我们都能够解释的。”“不用解释!”我站直身子,盯着他们说道。“我只问一句,她做的那些难道能够瞒过你们吗?”“你们不知道,我那十几年过的什么日子。”“还是你们不知道,苏云裳在其中动了手脚?”不用回答...

《被兄长扔进乞丐窝后,我把自己献祭鬼神苏云裳云儿大结局》精彩片段

我本以为自己早已不在意那些事情,可当我一件件说出的时候,我才发现不在意哪有这么容易。

那些痛苦与委屈,早已刻入我的骨髓深处。

没有苏云裳亲娘的调换,我本该爹娘疼爱、兄长宠溺地过完这生。

没有苏云裳的蓄意陷害,我更能如小草般安安静静地活着。

可他们不肯给我留活路,他们想我受尽屈辱与折磨去死!

而我的亲人,在围剿我过程中,竟是最大的帮凶!

墨珩为我擦掉眼泪,心疼道。

“阿梨,不哭了。”

“我现在就把他们赶走。”

望着我伤心欲绝的模样,苏母急忙辩解道。

“阿梨,这些我们都能够解释的。”

“不用解释!”

我站直身子,盯着他们说道。

“我只问一句,她做的那些难道能够瞒过你们吗?”

“你们不知道,我那十几年过的什么日子。”

“还是你们不知道,苏云裳在其中动了手脚?”

不用回答,所有人的沉默已经说明了这个答案。

苏行舟却在这时忽然说道。

“阿梨,我们一开始只是以为苏云裳受不了落差,所以才做错了事情。”

“我并不知道她隐瞒季越临感染风寒一事,才害得你险些被折磨。”

“我们已经知道错了。”

“你看!”

话音刚落,一行人压着一个狼狈不堪的女人穿行了过来。

定睛一看,竟是苏云裳。

只是此刻的她远不如从前那般光鲜亮丽,一身脏污破败的衣服裹着全身,头发凌乱不堪,手脚都呈现出不同程度的扭曲,显然是早已被折磨过。

她望着我,眼里流露出怨恨。

“苏芷梨,都怪你!”

“你为什么不去死?”

“为什么几次都被你逃了过去?”

“你如果早点去死,就不会有这些多余的事端!”

“闭嘴!”

苏行舟一个猛踹,将苏云裳踹倒在地,吐出大口鲜血。

“是你占了阿梨的身份,你不知感恩还想害她。”

“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连你一同砍头了事!”

苏云裳倒在地上,却仍强撑着笑道。

“是苏芷梨自己没有福分,又怪得了谁?”

“更何况我如今这样,不正是你们纵出来的吗?”

“苏芷梨回了丞相府受的那些苦,你们难道没有看到吗?”

“是你们不在意,是你们的错!”

“我死又如何,她照旧会恨你们一辈子!”

苏云裳说着说着便癫狂地笑了起来,眼神中满是怨愤,如厉鬼般盯着在场所有人。

当视线扫过我时,墨珩一个抬手直接废了她的一双眼睛。

“啊啊啊!”

苏云裳惨叫出声,墨珩却不耐地将让她失了声。

“聒噪。”

墨珩握住我的手,危险的目光扫过苏家几人。

“大喜之日,我也不愿见血。”

“识相点,就自己滚出去!”

“否则别怪我不留情!”

苏行舟见我无动于衷,咬了咬牙道。

“阿梨,你是被这妖物蛊惑了。”

“不过没关系,我特意去寻了圣上,让国师出手将这妖物收服。”

“等解决了这个妖物,你自然会清醒。”

话音刚落,一个白胡子老头便出现在众人眼中。

我心下一慌,立刻挡在墨珩面前。

“他什么也没做,你们凭什么要对他动手?”

国师皱紧眉头,随后叹息一声。

“苏小姐,妖物蛊惑人心,便是最大的恶。”

“只是如今这些话,想必你也听不进去。”

“待老夫收了这妖物,你自会明白丞相的良苦用心。”

我还想在说什么,墨珩却冷声道。

“小桃,将你家小姐带远点。”

“免得伤到了。”

我不肯走,墨珩却安抚我道。

“相信我。”

“这国师,我还不看在眼里。”

在一旁守着的小桃连忙应声,拽着我退到旁边。

国师见墨珩如此淡定,冷哼道。

“鼠辈竟敢猖狂!”

他拿出一个罗盘,咬破指尖,任由鲜血滴落,随后于空中画符,直冲墨珩而去。

墨珩站在远处,不闪不避,抬手便抗住了国师的全力一击。

“就这点能耐,也敢在我面前叫嚣?”

墨珩满脸不屑,手腕微动,金光便立刻朝着国师逼近。

国师后退一步,又猛地撕破符纸,这才勉强稳住身形。

“你这妖物,倒是有几分能耐!”

“但蛊惑凡人,便是重罪!”

“看我不收了你!”

国师将那罗盘悬于空中,注入灵气,顷刻间迸发出耀眼白光。

“墨珩小心!”

我瞪大双眼,焦急地喊道。

却不曾注意到,苏云裳不知何时掏出匕首,顺着声音直直朝着我冲了过来。

“苏芷梨。”

“你去死!”


“阿梨!”

“小心!”

可为时已晚,我看着苏云裳朝着我冲了过来,下意识抬起手。

手腕忽然闪出金光,猛地将苏云裳弹开。

“砰”的一声!

苏云裳被弹飞数米,匕首掉落在地上,自己也重重砸在地上。

“龙纹符?”

国师被眼前一幕惊得下意识收起罗盘,下一刻就被金光弹飞在地上。

可他全然顾不得身上的伤势,只是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墨珩。

“你到底是何人?”

“龙纹符驱邪避灾,所有妖物避之不及。”

“为何苏小姐身上的龙纹符,竟然伤不到你?”

龙纹符?

我愣愣地看着手腕上隐约的金色符文,脑海中似乎闪过些许记忆碎片。

那日高烧、马下践踏还有破庙欺凌,似乎这道金光都出现过。

可这究竟是何时出现在我手腕之上的?

“我种下的龙纹符,为何会伤到我?”

墨珩来到我身边,仔细检查着我全身上下,又关切地问道。

“阿梨,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不可能!”

国师像是想到了某种可能一般,瞪大双眼不可置信道。

“龙纹符只有龙神才有。”

“龙神沉眠多年,怎么突然出现蛊惑一女子成婚?”

我正想辩解,大殿门口却忽然传来一阵噪杂声。

一个明黄色身影的人径直出现,在看到墨珩的那一刻顿时弯腰行礼道。

“龙神大人,不知您已苏醒。”

“还望龙神大人见谅!”

“陛下?”

国师连着丞相府众人都被眼前一幕惊住了。

“这……”皇上狠狠瞪向他们,出声道。

“那是自然,龙神画像乃皇家密藏。”

“更何况天谕庙神像显灵,指引来此。”

“竟是你们在此扰了龙神安宁!”

我愣在原地,看向墨珩小声道。

“你是传闻中的开国龙神?”

相传百余年前妖鬼肆虐,开国皇帝深感妖鬼祸人,决心要降妖除鬼。

无奈凡人之躯,最终被暗下毒手,奄奄一息之际,是龙神出手相救,不仅将妖鬼驱出百姓居所,而且助建国兴业。

龙神性情淡泊,不喜凡人侵扰,可为了百姓安定,还是同意设下天谕庙。

以免出现难以解决的妖物之时,他不能及时赶来。

只是随着时间推移,妖物出现地越发稀少,连着龙神也逐渐变得传闻。

“什么龙神,我是阿梨的夫君。”

墨珩为我理着头发,冲着我眨了眨眼道。

“不可能!”

躺在地上的苏云裳摸索着地面,不可置信道。

“怎么会是龙神?”

“苏芷梨这个贱人,就该跟妖物厮混受万人唾弃!”

“不会是龙神的!”

皇上不悦,立刻下令道。

“侮辱龙神,来人给我割了她舌头!”

惨叫声响起,墨珩封住我的眼睛,轻声道。

“有点脏,别看。”

他看向众人,不悦道。

“事到如今,你们还要打扰我跟夫人大婚吗?”

皇上心下一惊,连连道。

“自是不敢。”

他看向其他人,呵斥道。

“还不快走!”

苏行舟还不甘心,挣扎道。

“可是阿梨……她与你们已经没了关系!”

墨珩挡在我身前,望着苏家人的目光满是不耐。

“我不过沉眠几年,她便遭了三次生死大劫。”

“若非龙纹符相护,怕是早已没了性命。”

“你们却还护着伤她之人,又怎么配对阿梨指指点点?”

“还有一件事,那生魂石的确会绑定魂魄。”

“那是因为会同享寿命。”

“你们生死病死与我无关,可阿梨却是要与我长长久久。”

眼看着丞相府一行人脸色惨白,我主动握住墨珩的手。

“过去那些事情,你们也不必再提。”

“从今以后,苏芷梨只是苏芷梨。”

“就当丞相府,从未有过那个被调换的大小姐。”

“日后,也不必再见!”


眼泪滴滴砸在手臂的伤口上,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一把将泪水抹掉。

“城东天谕庙。”

我轻声念着这几个字,脑海中回想起那道黑影,不断安抚着自己。

再过七日,我便嫁与那无名鬼神为妻。

届时一切生恩亲缘,都会了却。

怀揣着这样的念头,我强忍着惧意,颤抖着牵起缰绳,一步一步朝着京城走去。

冬日寒风刺骨,身上的衣衫本就单薄无比,吹得骨头都泛起阵阵寒意。

从天亮到天黑,我整整走了一天。

在望见丞相府牌匾的那一刻,身子支撑不住地倒了下去。

再次醒来,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发霉气息。

“小姐,您终于醒了。”

守了许久的小桃惊喜地看着我,连忙小心翼翼将我扶起。

我看着全然陌生的摆设,一时间还有些茫然。

小桃看出我的困惑,低着头怯怯道。

“是……是夫人。”

“夫人说云裳小姐大喜之日在即,您生着病冲了这喜气。”

“所以将您的住处迁移到这破院之中。”

不等我开口,房门忽然被推开。

是苏父苏母,还有哥哥。

“这件事还有我的意思。”

苏父冷漠地看着我,语气中夹带着几分怨气。

“你私自出逃,险些害得丞相府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

“是云儿大度愿意替你嫁过去,你又偏偏在这时候回来,还倒在我相府门口。”

“装出这幅样子,是非要让旁人觉得丞相府薄待了你不成?”

苏母上前一步,看着我的目光带着几分责备。

“小梨,当初被调换也不是云儿本意。”

“你有什么气冲我们来就是了,为何要连累她名声受损呢?”

“还用多问?”

苏行舟冷哼一声,不屑道。

“还不是自己一无是处,所以才起了嫉恨心理。”

我按住小桃的手,不让她为我争辩,只是淡淡说道。

“晕倒一事,为何不问问哥哥。”

“郊外路途遥远,偏偏只留给我一匹马。”

“难道是忘了我险些被马践踏致死,根本无法骑行吗?”

苏行舟一愣,似乎是第一次瞧见我这么反驳他。

看很快他便反应过来,呵斥道。

“那又如何,你难道要伤了腿的云儿一人骑马吗?”

“难道丞相府的马车,坐不下三个人吗?”

我看向苏行舟,平静地问道。

“还是在你们眼中。”

“我就是如此低贱之人,连跟苏云裳同坐一匹马车都不配?”

苏行舟神色一怔,眼底划过一丝愧色。

可不等他开口,苏父率先不耐烦道。

“够了!”

“真不明白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

“自私刻薄、浑身小家子气!”

“亏得云儿还惦记你,想为你腾出一处院子。”

“一番好意到底喂了狗,这几日你就好好待在这院子里,少出来丢人现眼!”

说罢,苏父一甩袖子,转身径直离开。

苏母的目光也染上了些许失望,看了我一眼后移开视线跟了上去。

苏行舟似是自知理亏,只拿冷硬的下颌对着我,沉默了片刻才开口。

“今日之事,是我欠考虑了。”

“可云儿的婚事不是你的筹码,你最好别再打婚事的主意,否则那破庙你逃得了一次,也讨逃不了下一次。”

屋子里重归寂静,小桃慌张地抓着我的手,不住打量道。

“小姐,大少爷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破庙,您这几日究竟去哪儿了?”

我摇了摇头,按住小桃的手道。

“没事,你去帮我买几匹红布吧,我要给自己做一身嫁衣。”

小桃闻言着急道。

“可是宋公子他……不是他。”

我看向窗外被雪盖住的梨树,轻声说道。

“是救过我命的恩人。”

“他救我于水火,我许他半生。”

“小桃,届时你可愿与我一同离开此地?”

小桃红了眼眶,随后郑重地点了点头。

“小姐去哪里,小桃就去哪。”

我虽被变相禁了足,但好在小桃还能自由行动。

她为我寻来嫁衣针线,看着我如何为自己准备。

嫁衣一事自然瞒不过爹娘他们,他们怒气冲冲来,质问我是不是准备当众抢亲。

而我只是平静地回答道。

“我不过是提前为自己缝制身嫁衣罢了。”

“难为你们如此看得起我,丞相府这么多人,难道还看不住我一个弱女子吗?”

爹娘自是无话可说,可临走之前偏偏寻来管家,当着我的面扬言道。

“大婚之日,若有人来捣乱。”

“无论身份,格杀勿论!”


寒风刺骨,偏偏等了许久天谕庙前也空无一人。

小桃忍不住担忧地问道。

“小姐,那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你知道吗?”

“为何等了许久,也不见得迎亲队伍?”

我不自觉捏紧了手,随后摇了摇头道。

“我不知道。”

“只是估摸着,多半不是人。”

未等小桃惊诧,突然一阵疾驰声传来。

循声看去,竟是丞相府的一行人。

“阿梨,你快跟我们回去!”

苏母急切地拉上我的手,却被我闪身避开。

“你们应该在苏云裳婚宴上,而不是来这里。”

苏行舟见状,着急解释道。

“阿梨,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宋家百年世家,规矩多又不能出错,你嫁进去必定受不了那些束缚。”

“哥哥为你寻了季家次子,季家家风清正,又没有那么多规矩。”

“原本只是吓唬你,可没曾想到季越临染了风寒……所以呢?”

我直勾勾望着苏行舟,轻声问道。

“阿梨,你先跟我们回去!”

苏父四下扫了一眼,急切地说道。

“天谕庙这些年虽香火稀少,但一直都是皇室每年必供奉之地。”

“让你独自在此处瞪着的人,又能是什么好东西?”

“来人,给我扒了她嫁衣,带小姐回府!”

众多丫鬟齐齐上阵,撕扯着我辛苦缝制的嫁衣。

“我不要回去!

你们放开我!

放手!”

我被堵在一处,拼命护着自己的嫁衣,却还是抵不过那么多双手的撕扯。

绝望一点点蔓延在心尖,正在我羞愤欲死之际,一阵金光闪过,下一瞬身旁的所有人竟全被掀翻在地。

“迟来了一会,你们竟如此羞辱本尊的妻子?”

金光褪去,一双手扶住我的腰,我抬头看去,只见身侧正站在一个面覆金纹面具,穿着一袭流光暗纹喜服的高大男子。

男人抬手一挥,我身上破碎的嫁衣顿时变成一身极为华美的嫁衣,就连头上朴素的银簪也变成了缠丝芙蓉金簪。

一番装扮,竟将急匆匆赶来的苏云裳都给压住了几分。

在场所有人都被眼前这一幕惊得后退,更有直接大喊道。

“妖…妖法!

这是妖怪啊!”

苏云裳抓着苏母的手道。

“娘,苏芷梨跟妖物厮混,快除掉她呀!”

“你给我闭嘴!”

苏行舟抬手狠狠扇了苏云裳一耳光。

苏云裳惨叫一声,捂着脸跌坐在地,这是苏行舟生平第一次对她发火。

一身华丽的嫁衣染上了污泥,狼狈又怨毒的瞪着我,却不敢再开口。

苏行舟却没心思管她,只小心翼翼看向我。

“阿梨,你也看到了。”

“他根本就不是人是妖怪!”

“你快回到哥哥身边来。”

轻笑声传入耳中,男人凑近我脖颈,呼出的热气泛起层层痒意。

“吾名墨珩,恰是他们口中的妖物。”

“你还愿同本尊成婚吗?”

对上苏家众人期盼的目光,我深吸了一口气,抬手主动握住了墨珩的手。

“那一日我便与你承诺。”

“你救我一命,我嫁你为妻。”

“丞相府不是一直嫌弃有我这样的女儿丢人现眼吗?”

“刚好,日后我与丞相府再无关系。”

“你们也当那一场认亲,从未存在过!”

听到我的话,苏母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哀婉地问道。

“阿梨,你是我十月怀胎,辛苦生下的孩子。”

“你如今竟要同我们断绝关系吗?”

我避开苏母的目光,冷声说道。

“不是你们说的吗?”

“早知今日,不如当初便将我掐死。”

“如今正全了你们的意,当只有苏云裳一个女儿便好。”

苏行舟更是急迫地望着我,解释道。

“阿梨,你不要被这个妖物蛊惑了!”

“他来历不明,谁知道你被带走会被他怎么折磨。”

“难道你怕被他所害吗?”

“害?”

我念着这个字,心里愈发觉得荒唐。

“害我的,难道不一直是你们吗?”

“是谁在宴会宣扬我不懂礼仪、不分尊卑,让我受众人耻笑?”

“是谁让我拖着病体移居偏院,连吃食炭火都不肯给我。”

“又是谁将我丢弃在满是乞丐的破庙之中,害得我险些被玷污至死。”

“是你们厌弃我妖物将我救了下来,给了我继续活下去的机会。”

“人又如何妖又如何。”

“你们不辨是非,可我却分得清楚谁才是对我好的。”

望着众人惨白的脸色,我主动靠近墨珩,轻声道。

“带上小桃,我们走吧。”


尽管丞相府的人再不愿,可皇上担心墨珩发怒,硬是逼着他们走了。

无关的人离去,我与墨珩一同将鲜血滴入生魂石之上。

两道金光分别闪入我们眉心,墨珩紧紧握着我的手道。

“阿梨,你我此生,再也不会分开。”

大婚夜,小桃识趣地早早离开。

墨珩望着略微紧张的我,忍不住说道。

“阿梨今天真美。”

我抬起头,望向他问道。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跟我认识的。”

“为何我脑中,竟没有一丝记忆?”

墨珩坐在我身旁,指着我手腕的龙纹符道。

“你仔细想想,这一处可曾被什么东西碰过?”

我皱着眉,忽然某个东西一闪而过,随后惊诧地看向墨珩。

“当初那条小蛇,是你?”

“什么小蛇!”

墨珩不满地咬了一口我的嘴唇。

“那是恰逢我虚弱期,在休眠。”

“没想到被某个不看路的小姑娘踢到,委屈巴巴地抱着我哭,说了一堆有的没的。”

“还以为我要死了,寻了那么多难闻的草药给我敷上。”

“当时候我就在想,怎么有小姑娘这么爱哭呢?”

“哭着哭着,我便想着养着也挺好的。”

“偏偏这次乃我生死大劫,我不得已另寻地方沉眠。”

“原本是用龙纹符送你去亲生爹娘那边,以为你会好过一些。”

“没想到不如待在那村中。”

“你可知我刚一苏醒,便察觉到你的死意有多慌张……”不等墨珩说完,我主动上前封住他的嘴,望着他笑吟吟道。

“可你赶到了,将我救了下来。”

“墨珩,你救了我,不止一次。”

空气似乎变得燥热起来,纱幔被放了下来,一只手探出,又很快被另一只大手抓了回去。

门外的小桃羞红了脸,小步跑走。

天上云与黑夜交缠,隐约泄出柔和的月纱,风似乎也多了些许缠绵的气息……与墨珩成婚后,他便带着我四处游玩,看尽山水。

大漠的黄沙蔽日,北疆的雪草相连,江南的婉约水镇……直到我怀上身孕,墨珩才带我重回宫殿之中。

恰在这时看到了有人正在将丞相府的牌匾卸下。

路边百姓议论,这才知晓自那日后,皇上便派人查了丞相府的事情,更觉丞相府荒唐无比。

放着自己好好的女儿不疼,竟让始作俑者的女儿享受了一切。

苏云裳被丢在街道中乞讨,可京城人人皆知她做了什么,对她自是不待见。

最后被活生生饿死在了一个冬日。

丞相府也自此被冷落,后来更是寻了个借口将整个丞相府打入大牢。

丞相夫人老早便疯了,整日抱着枕头喊着阿梨阿梨,入了大牢后竟直接撞墙而死。

丞相原本就苍老了不少,夫人一死竟一夜白头,而苏行舟也生了重病自此后身体虚弱不堪。

死罪虽免,但却免不了流放。

只是这一路苦寒,怕是活不了那流放之地。

我没有继续听下去,只是抓住墨珩的手道。

“殿前梨花应该开了,我们回去看看。”

年岁漫长,不过是过往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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