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初棠谈舒忱的其他类型小说《陷落初棠谈舒忱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初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谈谨宴开始时不时在我面前找存在感。我去医院看喻初棉他也要跟着,我出门工作,他也要上赶着来送我。甚至他的狐朋狗友打电话让他出门,他也拒绝。他的朋友跟我开玩笑说,我让一个浪子收心了,我笑了笑,否认了他的话。“我不觉得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一旁的谈谨宴眸色突然暗淡了下来。我和谈谨宴的这场交易,我一直很清醒,我与谈谨宴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有一段正常的恋爱关系。如果说我之前还对谈谨宴抱有幻想的话,从他因为我仅仅只是喷了岑念最爱用的香水就和我滚上床起,我对他的幻想就一点点碎掉了。直到他用喻初棉威胁我,让我替他去勾引谈舒忱的那一刻,我就再也不会对他有一丝一毫的旖旎心思。在他眼里,我从来都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他可以随意折辱的商品。比起他来,谈舒忱显然就...
《陷落初棠谈舒忱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谈谨宴开始时不时在我面前找存在感。
我去医院看喻初棉他也要跟着,我出门工作,他也要上赶着来送我。
甚至他的狐朋狗友打电话让他出门,他也拒绝。
他的朋友跟我开玩笑说,我让一个浪子收心了,我笑了笑,否认了他的话。
“我不觉得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
一旁的谈谨宴眸色突然暗淡了下来。
我和谈谨宴的这场交易,我一直很清醒,我与谈谨宴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有一段正常的恋爱关系。
如果说我之前还对谈谨宴抱有幻想的话,从他因为我仅仅只是喷了岑念最爱用的香水就和我滚上床起,我对他的幻想就一点点碎掉了。
直到他用喻初棉威胁我,让我替他去勾引谈舒忱的那一刻,我就再也不会对他有一丝一毫的旖旎心思。
在他眼里,我从来都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他可以随意折辱的商品。
比起他来,谈舒忱显然就更加懂得如何尊重我。
有时候我也会恍惚,我和谈舒忱之间究竟是交易关系还是我真的是他的女朋友。
他会很贴心在我生理期的时候适时地送来一碗已经煮好的红糖姜水,哪怕他没空,也会让他的助理送给我。
除了必要的牵手和拥抱之外,他对我始终保持着让我感到愉快的安全距离。
他知道对我而言,喻初棉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所以他也会在喻初棉送到ICU里的时候,帮我找来全海城最好的医生给喻初棉会诊。
我无助地坐在椅子上,浑身发抖,他也会坐到我的身旁,将我揽入怀里,无声地安慰我。
他说:“初棠,整个海城最好的医生都在这里,初棉会为了你挺过去的。”
医院血库告急,谈舒忱知道他和初棉是同一个血型,站起身来直言让医生抽他的血。
我看着谈舒忱,视线一片模糊,心里也泛起阵阵酸涩。
我抓着他的手,跟他说他不值得为我做到这个份儿上。
他没说话,只是将我重新搂在怀里,亲了亲我的发顶,沉默了好一阵后才开口:“值得。”
我在锦城开了个花店,喻初棉也在准备考研。
从前在海城的那些事,就好像前尘旧梦,谈舒忱也好,谈谨宴也好,都像是上辈子认识的人。
在锦城的一年后,我朋友转交给我谈谨宴给我写的情真意切的信。
洋洋洒洒写了很多,总之是在向我道歉,他说将我和他的关系说出去,只是想引起舆论逼谈舒忱放手,可是没想到我会被他逼走。
他说他知道我和他之间已经没有可能,他只是想跟我道歉。
无论是逼着我去勾引谈舒忱,抑或是在我身上发泄他对岑念龌龊的欲念,甚至是最后将我推入舆论的漩涡里。
他说,喻初棠,我希望你幸福,我希望有朝一日和你重逢的时候,你还能笑着和我打招呼。
老实说,我没有那么恨谈谨宴。
因为我和他本就是一场交易,这些都是我作为乙方的服务内容而已。
在他诚恳跟我道歉的时候,这些前尘往事早就该化成齑粉消散在岁月里了。
只是我偶尔还是会想起谈舒忱。
刚到锦城的半年里,我还时不时会收到他的消息。
要么就是他成为了谈氏的继承人,要么就是他已经订婚了的消息。
我虽然难受,但我也祝福他,至少,他值得一个平等开始,不掺杂交易的爱情。
锦城虽然是个小城市,但临到年节,年味儿却比海城浓很多。
喻初棉早就跟我约定让我提早关了花店门,赶紧回家和她一起做年夜饭。
我看着挂在墙上的时钟逐渐指向中午12点,我打算收拾好关店门,却有了新的订单。
是一束黄玫瑰花束的订单,下单的人说,他会在12点半来取货。
反正是最后一单,再多等半个小时也没什么。
门口的风铃声响起,我抬眼,就看到了那个我日思夜想的那张脸。
谈舒忱穿着白色的羽绒服,头上落了雪,站在门口,笑着看向我:“初棠,我把这束黄玫瑰送给你,你能原谅我吗?”
“对了,我再介绍一遍自己。”
“我叫,谈舒忱,一个爱慕了你很多年的男人。”
直到我一曲结束,站起身来的时候,在众人的欢呼和掌声中,看到了站在人群外的谈舒忱。
他看着我,眼里带着怀念。
那个眼神,并不是隔着我在看另一个人的眼神。
我在脑海里不停地搜寻着,却丝毫不记得自己跟谈舒忱有什么交集。
跟谈老爷子交谈了好一番之后,我才百无聊赖地端着香槟杯站在角落里发呆。
“你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我抬头,发现是谈舒忱,我原本还在想如何和他搭上话,可没想到他却主动找上我。
我一秒收起有些惊讶的神色,然后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还来?”
谈舒忱用一种探究的眼神打量着我。
我被他看得心里有些发毛,总不能直言我是被谈谨宴拉来勾引你的吧。
我笑了笑,“我和谈小少爷是朋友,听他说起今日是谈老爷子的大寿,他想送给谈老爷子一个贺礼,我也只是为了他这份孝心来的。”
滴水不漏的漂亮场面话,这是我作为金丝雀的必修课程之一。
谈舒忱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点了点头,眼神里并没有透露出信任。
无所谓,要是谈舒忱因为我这三言两语就完全信任,那这个谈家继承人的位置他也可以不用坐了。
谈舒忱虽然不相信,但也没走,依旧站在我的身旁。
这场寿宴的焦点除了谈老爷子之外就是谈舒忱,因此众人的视线早已经渐渐聚焦在角落的我和谈舒忱身上。
我并不适应被人围观,因此我局促地就要跟谈舒忱道别然后溜走。
可谈舒忱却抓住了我的手腕,他放下手里的杯子,然后微笑着朝我伸出手来:“喻小姐,不知道我能否有这个荣幸,请你跳一支舞?”
我有些尴尬地看着谈舒忱朝我伸出来的手,不是谈谨宴没有给我突击培训,而是我实在在跳舞这方面手脚极度不协调。
“但是……我不会跳。”
谈舒忱笑了笑,握住了我的手,将我带入他的怀里。
我听见他在我的耳边低笑,“没关系,我会带着你跳的。”
谈舒忱实在是个绅士,哪怕我频频踩到他的脚,他都不生气,反而低声安慰我。
说实在,他比起谈谨宴那个外表人畜无害的公子哥来说,实在更像是个上位者。
在那之后,谈舒忱一直跟着我,即便我依旧躲在角落里,他也时不时端来些点心和菜肴过来。
直到谈老爷子的生日蛋糕推出来,吹蜡烛前熄了灯的那一刻,我被人拽着到了露台。
借着昏暗的灯光,我看清了来人,谈谨宴铁青着脸,抓着我的手腕都用了力。
他青筋暴起,开口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喻初棠,离谈舒忱远一些。”
谈舒忱抬起手来撩起了我鬓边的发,我本能地往后躲,他冷下脸来收回了手。
“到时候身败名裂的不是他,而是整个谈家。”
“而且。”
他带着些许玩味的眼神看着我,“他对你,不见得就只是单纯的交易关系。”
我觉得谈舒忱倒真是有些异想天开,谈谨宴对岑念的心思不是一天两天了,不然他的助理也不会特意送我一瓶岑念的爱用香水。
“喻小姐,考虑考虑吧,我给你的,能比谈谨宴给你的还要多。”
我知道,谈舒忱这话是实话,谈老爷子把他看得如珠似宝这件事,整个海城谁不知道。
见我没有回应,他打开了车门锁。
我抬起头来看他,只说了一个“好”字。
比起跟谈谨宴做买卖,谈舒宴更稳赚不赔。
我没想到推开门的时候,谈谨宴依旧穿着他今天的那身西装,整个人紧绷着坐在沙发上。
“很惊讶么?
看到我。”
我的确没想到他今天还会回来,所以难免露出了个惊讶的神色。
“没有,这里是你家,你在这里有什么奇怪的。”
我坐在玄关的换鞋凳上,脱掉那双8cm的细高跟,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脚。
他走到我的面前,我只能抬起头来看他,却发现他阴沉着脸。
“你跟谈舒忱聊得挺好的啊。”
我换上拖鞋起身,有些不解地看了看他。
“挺好的,你的计划正在稳步进行着。”
可他却冷哼一声转头进了卧室,还将房门锁上。
我叹了口气,幸好次卧一直都有打扫,我睡在次卧也不是不行。
自从和谈舒忱达成合作起,他几乎是每天都会来找我。
我也问过他,但他说,既然要做,就要逼真。
这倒是让我无法反驳。
不过谈谨宴的态度倒是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每次我和谈舒忱出门回来,他都会阴沉着脸等在客厅里,说话也带着阴阳怪气。
于是在谈舒忱的礼物被他第五次扔出去的时候,我抱着臂站在玄关问他是不是疯了。
这句话仿佛戳到他的痛脚,他三步并作两步走了上来,抓住我的手腕恶狠狠地开口,“我是疯了,我疯到要让你去做我小叔的女人!”
我任由他抓着我的手腕,冷笑一声,“谈少爷这是在干什么?
你心心念念的谈氏不想要了?
还是说你爱的人,不再是你那个风情万种的小妈了?”
听见我提起岑念,谈谨宴神色一变,像是被烫到一般撒开了我的手。
“没有。”
我揉了揉已经红了的手腕,“那希望谈少爷最好如此,毕竟,我们之间本来就只是一场交易。”
这是我第一次认认真真打量眼前的女人。
我记得谈舒忱跟我说过,岑念自幼在江南水乡长大,如今当她穿着一身杏色的真丝旗袍坐在我对面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谈谨宴对她有着那么深的执念。
岑念的确长得漂亮,眉黛青山、秋水剪瞳,浑身散发着极温婉的气质,就连说话也轻言细语。
谈谨宴父子栽在她的身上,我一点也不稀奇。
“喻小姐,谨宴真的很喜欢你,你能不能别离开他的身边?”
我放下手里的果汁,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片刻后开口问她:“谈太太是以什么身份来跟我说这番话的呢?
是谈谨宴的后妈,还是,谈谨宴心爱的女人?”
岑念那双好看的杏仁眼里浮上些尴尬,握着杯子的手指也泛了白。
我知道谈谨宴将对岑念的欲望全都发泄在我身上这件事,和岑念没有什么关系,可她不该明知道谈谨宴对她有别样心思之后,还来劝我和谈谨宴在一起。
“我知道,我这么说有些不合时宜,但是谨宴现在的状态真的不好。”
她回避了我的问题,那双秋水剪瞳的眸子逐渐蓄起了眼泪,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他整日里酗酒,迷迷糊糊叫的都是你的名字,每日心不在焉,就连工作也偶尔出岔子,老爷子对他的意见越来越大……他从前的确做错了事,可他现在是真心爱你的。”
她这副模样,要不是我知道谈谨宴和她之间不清不楚的,我倒真要相信她是个疼爱继子的年轻后妈了。
我有些烦躁地撩起了从额角垂落的发。
“谈太太,不是他知道错了,我就一定要原谅的。”
“而且,直到两个月以前,谈老爷子寿宴的那一天,他心里装着的人是谁,你我都清楚。
你没有立场来跟我说,谈谨宴反省了,谈谨宴爱的人是我。”
我拿起放在一旁的包就要起身,“他不该找你来当说客,烦请谈太太转告他,如果他真想跟我道歉,就请他亲自来。”
我推开门走出去的时候,谈舒忱正倚靠在他那辆保时捷的车旁,笑意吟吟地看着我。
“你怎么会来?”
他接过我手里的包,替我拉开了车门,“我来看看,万一我的女朋友被人抢走了,我也好抢回来。”
我刚坐好,谈舒忱借着替我系安全带,将我按在车里亲了个气息不稳。
是谁说,谈舒忱是个不苟言笑,不近女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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