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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君心后续+完结

灵境故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新婚夜之后,我有好几日没见过萧城渊。因着替嫁一事惹恼了他,我被分到王府一处僻静的小院,日子过得还算清净。我紧绷的心神也稍稍松懈下来。这日正觉闷得慌,我便踱步到院中散心。孟秋时节,院中芍药开得正热烈,引得我走入花丛观赏。忽然,一只雪白的京巴犬蹦跳着来到我脚边,看着如同一团柔软的云朵。小狗亲昵地蹭着我的裙角,怎么也不肯离开。我被它逗得心情愉悦,前几日的阴霾似乎都随着这个小生命的亲近而散去了。我正要蹲下身逗弄它,却听一道沧桑的声音响起。“王妃,这狗儿虽可爱,但老奴劝您莫要贪恋。”说话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嬷嬷,脸上和眉间都刻着深深的皱纹。“为何?”我不解地抬头看她。老嬷嬷却只是沉默着朝我行了一礼,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她这般反常的态度,令我顿时...

主角:萧城渊阿妩   更新:2025-01-01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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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城渊阿妩的女频言情小说《揽君心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灵境故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婚夜之后,我有好几日没见过萧城渊。因着替嫁一事惹恼了他,我被分到王府一处僻静的小院,日子过得还算清净。我紧绷的心神也稍稍松懈下来。这日正觉闷得慌,我便踱步到院中散心。孟秋时节,院中芍药开得正热烈,引得我走入花丛观赏。忽然,一只雪白的京巴犬蹦跳着来到我脚边,看着如同一团柔软的云朵。小狗亲昵地蹭着我的裙角,怎么也不肯离开。我被它逗得心情愉悦,前几日的阴霾似乎都随着这个小生命的亲近而散去了。我正要蹲下身逗弄它,却听一道沧桑的声音响起。“王妃,这狗儿虽可爱,但老奴劝您莫要贪恋。”说话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嬷嬷,脸上和眉间都刻着深深的皱纹。“为何?”我不解地抬头看她。老嬷嬷却只是沉默着朝我行了一礼,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她这般反常的态度,令我顿时...

《揽君心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新婚夜之后,我有好几日没见过萧城渊。
因着替嫁一事惹恼了他,我被分到王府一处僻静的小院,日子过得还算清净。
我紧绷的心神也稍稍松懈下来。
这日正觉闷得慌,我便踱步到院中散心。
孟秋时节,院中芍药开得正热烈,引得我走入花丛观赏。
忽然,一只雪白的京巴犬蹦跳着来到我脚边,看着如同一团柔软的云朵。
小狗亲昵地蹭着我的裙角,怎么也不肯离开。
我被它逗得心情愉悦,前几日的阴霾似乎都随着这个小生命的亲近而散去了。
我正要蹲下身逗弄它,却听一道沧桑的声音响起。
“王妃,这狗儿虽可爱,但老奴劝您莫要贪恋。”
说话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嬷嬷,脸上和眉间都刻着深深的皱纹。
“为何?”
我不解地抬头看她。
老嬷嬷却只是沉默着朝我行了一礼,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她这般反常的态度,令我顿时心生疑虑。
我正欲起身回房,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娇柔的女声。
“吠云!”
我回身望去,只见一抹粉色身影款款而来。
那女子约莫十六七岁,身着淡粉色对襟襦裙,面若桃李,眉目含情。
她气喘吁吁地停在我面前,指着脚边的京巴犬娇嗔道:
“原来你在这儿,害我好找。”
她身后两个丫鬟也匆忙赶来,见到我后慌忙行礼。
那女子这才注意到了我,神色顿时一变,收敛起了方才的随意,娇声道:
“妾身见过王妃,适才唐突了,还望王妃恕罪。”
“无妨。这是你的狗?”
我指着正在打盹的京巴犬,放轻了声音问道。
女子垂眸恭敬地答道:
“这狗儿是王爷赐予妾身,让妾身养在身边解闷的。”
原来是萧城渊的小妾。
我淡淡应了一声,看着酣睡的小狗道:
“待它睡醒,再让人送回去吧。”
说罢,我彻底失去了赏花的兴趣,转身向厢房走去。
未走几步,便听见身后的两个丫鬟窃窃私语:
“不过是个不得宠的弃妃罢了,姑娘何须听她的,奴婢这就把吠云抱回去。”
“闭嘴!”
方才还温柔似水的女子突然变得凌厉起来:
“荷月,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你怎可如此无礼!”
“若再有下次,我免不了要罚你!”
那女子训斥完丫鬟之后,一行人便匆匆离去,身影消失在庭院的转角处。
夜幕降临,微风带着凉意穿过偏僻的庭院。
我正准备解衣就寝,忽然听房门被人狠狠踹开。
那声音如同雷霆乍惊,划破了这方小庭院的宁静。
我迅速披上一件月白色外衫,快步走出内室。
萧城渊一身玄色锦袍立在外间,眼神冰冷如霜。
见我出来,他的眸中瞬间迸射出骇人的杀意:
“是你杀了吠云?”
那只京巴犬......死了?
我回院子之后便一直未出房门,原以为那女子已命人将狗送回,却不想突然会被萧城渊如此责问。
掐了掐手心,我平静地看着他,答道:
“不是我。”
我不知萧城渊为何如此笃定是我所为。
但不是我做的事,我决不会认下。
“不是你还能是谁?吠云在宁漪那里养得好好的,偏偏来了你的院子就没了命,你让本王如何信你?”
萧城渊寒声质问,眼中布满血丝。
我的心一沉再沉,刚要开口辩解,突然想起白日那老嬷嬷的警告。
狗儿虽好,但莫要贪恋。
电光火石间,我明白了一切。
今日这一切根本不是巧合,而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想必是那个叫宁漪的小妾忌惮我正妃的身份,害怕我会分走她的荣宠,这才想出这招来陷害我。
我克制住身体轻轻的颤抖,直视着萧城渊反问:
“王爷,我与那京巴犬无冤无仇,为何要害它?”
正在此时,那小妾不顾丫鬟们的劝阻,哭哭啼啼地闯了进来。
她盈盈跪倒在地,拽着萧城渊的衣袍,哭得泣不成声:
“王爷你不要责怪姐姐,都是妾身失责,没看好吠云,王爷要罚就罚妾身吧。”


卫无争直直对着萧城渊的视线,声音低沉:
“从前被我视若珍宝的人,如今落入王爷手中瘦成这副模样。”
“王爷若只是不爱惜便也罢了,为何要如此伤她?”
卫无争这番话犹如惊雷一般,在我的耳边炸响,让我瞬间感到一阵眩晕。
他这是不要命吗?
我惊恐地看向萧城渊,咬着牙准备俯身告罪。
萧城渊却并没有动怒,反而抓住我的手臂制止了我的行礼。
他的目光慢悠悠在我和卫无争身上转了一圈,似笑非笑道:
“卫大人如此激动,本王是不是可以认为,你与本王的王妃之间存有私情啊?”
我虽与萧城渊相处的时间不长,却也向府中的老人大致打探清楚了他的脾气,知道他最厌恶别人触及他的底线。
卫无争今日在他面前如此放肆,日后若是被萧城渊抓到机会,必会遭他毒手。
“卫大人!”
被钳制的手臂处传来的一阵阵痛意昭示着萧城渊此刻的怒火。
我急切地开口,想要阻止卫无争继续回话,却被萧城渊一把扯到了身边。
他低头看向我,眼中闪着危险的笑意:
“王妃,你这是要做什么?”
“是有什么话,想单独和你的卫大人说吗?”
我心头一颤,垂下眼帘掩饰内心的惊惧,强自镇定地对着卫无争道。
“多谢卫大人挂怀,王爷这些日子待我很好。”
这句违心的话一出口,我的心口好似被一把尖刀插入。
萧城渊不愧是人人称道的冷血王爷,
他得不到我嫡姐,如今便要看我与卫无争互相折磨取乐。
我忍住心中的恶心和恐惧,继续说道:
“手上的伤是我不慎所致,卫大人是我儿时故交,我知晓大人自小把我当妹妹看待,但如今你我都长大了,我也已有夫婿,还望大人慎言。”
卫无争静静地看着我,良久都没有说话。
半晌,他才微微侧身,郑重地行了一礼:
“是臣逾矩了。”
这一声“臣”,彻底划清了我与他之间的界限。
萧城渊挑出了一个满意的笑,牵起我的手大步从卫无争身边走过。
一直走到宫门,我的心神依旧在御花园中的卫无争身上。
萧城渊察觉到了我的心不在焉,手指轻轻摩挲我的掌心,声音轻慢又暗含威胁:
“王妃既然这么舍不得卫大人,要不要本王将他请到府上常住?”
我悚然一惊,连忙摇头:
“卫大人不过念及我们儿时的情分,才一时失言,还望王爷不要怪罪他。”
萧城渊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人,如今他又手握重兵,权倾朝野。
倘若他真将卫无争抓到了王府,朝廷上下又有谁敢置喙?
只怕到时我和卫无争悄无声息死了,也不会又人知道。
听了我的回话,萧城渊挑了挑眉:
“原来如此啊,那是本王错怪王妃了。”


宫宴上,我安静地坐在萧城渊身侧。
玉阶之上,皇上与满朝文武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席间忽然有大臣提议,请今科状元即兴赋诗一首。
皇上闻言大悦,欣然应允。
随后一道清润如玉的声音在殿中响起:
“臣领旨。”
那声音刺入我耳中,如同千万把利刃穿透了我的心口,让我的心脏剧烈地抽搐起来。
我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从席间起身,一席月白儒衫,俊秀挺拔。
他谦卑地朝皇上行礼,又随景题诗。
他的嗓音温润如春雨,清冽似山泉。
赋诗之人的名字我曾唤过无数次——卫无争。
说起来,我还可以唤他一句师傅。
因为我的丹青技艺,便是拜他所授。
我十一岁那年冬日,父亲请了几位夫子来府上,教导兄长们和嫡姐读书。
卫大人与父亲交好,便也将卫无争送来一同求学。
身为庶女的我按照规矩不能入学堂读书,却因为好奇夫子教授的知识,总是偷偷躲在学堂外的老榕树下,远远地听着嫡姐和兄长们读书。
那日,众人下学散去后,独有一个白衣少年留在堂中,执笔专注地作画。
我在树下看得入神,他似是察觉到我的目光,抬头望来,唇边带着温和的笑意。
和他对上视线后,我慌乱地想要逃开。
刚跑了两步,却又按捺不住对画作的好奇,回头看时,正见他含笑朝我招手。
我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不自觉地朝他走去。
他将手中的毫笔搁在笔架上,案前铺着一幅素白如雪的玉兰图。
“真好看。”
我不禁赞叹。
他温柔地看着我:
“你就是商婳吧?”
我有些诧异,不知道他为何会知道我的闺名。
抬头望向他时,晚霞透过窗棂洒在他脸上,映得他如玉般的面容更显清俊。
好像娘亲给我讲的故事中的天上神仙。
我不自觉放轻了声音:
“你是谁?”
学堂里的外姓男子有好几位,我那时并不知道他到底是哪家的公子。
那少年轻轻一笑,修长的手指执笔,在纸上写下三个清隽的字:“卫无争。”
卫无争。
我在心底默念了一遍,便记在了心里。
卫无争看出了我对丹青的痴迷,便与我约定,待兄长们下学后,我可来此处跟着他学画。
经年累月,在他悉心指导下,我的画技大有长进。
有一日,娘亲无意中发现我藏在闺房的画作,非但没有责备我偷学,反而红了眼眶,心疼地说:
“可怜我的阿婳,偏偏投生为庶女,处处都要遮掩锋芒,屈居人后。”
“若是投生为嫡女,凭我阿婳这手丹青,定能名震京华。”
我连忙拥住她,轻声安慰:
“娘亲不要难过,我从未怨过自己是庶女,能做您的女儿,已是女儿今生最大的福分。”
宫宴散场后,我被萧城渊带到了御花园中。
但他并没有和我搭话的意思,我也只是沉默着走在他的身后。
思绪还停留在方才卫无争吟诵诗句的身影上。
他作的诗中每个字也在我心中萦绕不去,宛如蛛丝缠缚,让我胸口滞涩,难以呼吸。
走在前方的萧城渊不知为何突然止了步,我恍惚间差点撞上他挺拔的背影。
我抬眼望去,这才发现卫无争正迎面朝着我们走来。


大婚那日,我身着金丝织就的大红嫁衣被迎入了六王府。
隔着红盖头,我只能隐约看见萧城渊挺拔高大的身影。
在喜娘的搀扶下,我与他并肩走入厅堂,在宾客们的祝贺声中开始拜堂。
随着礼官高唱“礼成——入洞房!”,我直起身子,随着喜娘的搀扶准备离开。
萧城渊却情不自禁大步走了过来,轻轻握住我的手柔声道:
“阿妩,我让嬷嬷在房中准备了点心,你先垫垫肚子,我很快就回来。”
他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与喜悦。
激动于自己得偿所愿,成功把心上人娶了回来。
我僵着身子被喜娘送入洞房,手心都渗出了冷汗。
但好在萧城渊没能像他说的那样很快赶回。
嬷嬷说他被下属拉着敬酒,中途皇上还派大太监送来了许多赏赐。
她笑眯眯地说着什么皇上看重王爷王妃、王爷王妃天作之合日后必得贵子之类的讨喜话,我却在盖头底下稍微松了口气。
万幸萧城渊被绊住了脚。
之后,一直等到夜幕降临,我倚在雕花床榻上险些睡着时,外间房门才被人推开。
我惊醒过来,赶忙端正地坐好,手指轻颤着理了理繁复的喜服。
“阿妩......”
一道低沉的男声自门外传来。
听到这声呼唤,我心头顿时一颤。
我闻到一丝酒气渐渐靠近,那人在我面前站定。
萧城渊,回来了。
我紧握着手中的锦帕,手心的汗在帕子上晕出一片痕迹。
我努力放缓呼吸,试图平复纷杂的心绪。
“阿妩,你终于是我的了...”
萧城渊的声音带着几分醉意与沙哑。
我却从那声音中听出了一种如愿以偿的欣喜,仿佛是得到了令他心心念念的珍宝一般。
他缓缓抬手,掀开了我头上的红盖头。
视线豁然开朗,我抬起头,看到了一双含着温和笑意的眸子。
可当萧城渊看清我的容貌时,那双眼眸中的温度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森冷可怖的寒意。
刚被摘下的红盖头瞬间被他捏得起了褶皱。
萧城渊厉声质问:“为何是你!”。
他竟是认得嫡姐的。
我与嫡姐的确五官相似,幼时祖母常常唤错我们的名字,总是拉着我喊:“阿妩啊,到祖母这来。”
但那是因祖母年迈眼花。
若是相熟之人,还是能一眼分辨出我们姐妹的不同。
父亲和嫡母笃定萧城渊认不出我的身份,是因为他在边关征战十年,从未见过嫡姐。
却不曾想,他竟能认出我并非嫡姐。
萧城渊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目光凌厉如刀:
“你究竟是谁?竟敢冒充太傅独女,不怕本王砍了你吗?!”
手腕的骨头好似要被萧城渊的大掌捏碎。
我皱眉忍痛,直视着他如实回答:
“我是商婳,太傅府的二小姐。”
萧城渊周身瞬间散发出骇人的怒气,面容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阴沉。
他咬着牙,一字一顿道:
“太傅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欺瞒圣意,违抗圣旨。”
“这样的欺君之罪,若是我报上去,你们太傅府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萧城渊紧盯着我,凌厉的目光仿佛要将我刺穿。
可这事说是欺君,实则不然。
在家待嫁的那段时日,我发现这场替嫁分明是皇上默许的。
他断不会让自己最重视的太子的心中所爱,嫁给这个忤逆混账的六皇子。
父亲是得到了皇上的暗示,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藏匿嫡姐。
这其中曲折,也只有萧城渊和朝臣们还被蒙在鼓里。
“不知王爷要如何处置我?”
我已做好了承担一切的准备,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决然。
“处置?”
萧城渊忽地勾起唇角。
他脸上的怒意消散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胆寒的玩味。
那眼神,像是饥饿的猛兽终于寻到了猎物,充满着危险和兴奋。
“本王自会好好善待你,定不辜负太傅的一番美意。”
萧城渊冷笑着,转身走到桌前,一把掀翻了桌上的合卺酒。
我听着玉盏破碎的声响,只觉得那声音像是利刃划过心口,激起一阵惊悸。
萧城渊冷冷地凝视着我,眼中尽是讥诮:
“你那好爹爹可别忘了,日后时日还长,一切都还未成定数。”
“这合卺酒,本王定会与你姐姐同饮。”
话音未落,他已拂袖离去。


若非我已看破她的诡计,恐怕此时也要被她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骗过。
我冷眼旁观她的表演,而萧城渊却在耐心安抚她。
他的眼中闪过疼惜和柔情,与方才凶神恶煞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宁漪泪眼朦胧地望着萧城渊,嘴上还在不停地为我求情:
“王爷,宁漪求求您,千万不要责罚姐姐。”
萧城渊只是轻轻地将宁漪扶起,直接唤来下人将她送回房中休息。
随后又命人在外间守着,将房门紧闭。
待门外的脚步声消失后,萧城渊冰冷的目光转向了我:
“随我进内室。”
我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得默默跟着他走到内室。
门帘刚刚垂下,我便见萧城渊从腰间解下一条白玉腰带,玉石在烛光下闪烁着冷冽光芒。
而后眼前一花,那玉带重重抽在了我的身上。
萧城渊常年习武,力道大到直接将我击倒在地,身上的骨头顿时像是被抽断了一般,传来一阵阵痛意。
被萧城渊打中的同时,随着“哗啦”一声脆响,玉带应声断裂,晶莹的玉片四处飞溅。
有一块碎玉生生划开了我的手背,瞬间有血涌了出来。
我疼得紧紧蹙眉,却死死咬着唇,连一丝声音都不敢发出。
萧城渊的身影笼罩住倒在地上的我,一步步走近时仿若索命的鬼差。
他的眸中燃烧着炙热的怒火,脸上浮现出残忍的笑:
“既然王妃不肯说实话,本王今日便让你长长记性。”
他握紧断裂的玉带,锋利的碎玉割破了他的掌心。
暗红的血迹顺着他的指缝流下,将他墨色的锦袍染出一片更深的色泽。
我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若他此刻要取我性命,这偌大的六王府,没有一个人能帮我拦住他。
萧城渊伸腿踢来一个凳子,撩起袍子在我面前坐下。
他不耐烦地丢开玉带,随后俯身抓起我的裙摆擦拭手上的血污。
我避开萧城渊的视线,越发屏气凝神,不知道这个疯子下一步会做什么。
萧城渊仔细地擦拭干净每一根手指,忽地伸出大掌牢牢地扣住我的脖颈。
“本王最后问你一次,吠云是不是你杀的?”
萧城渊看着我的眸子仿佛都要迸射出火花来。
我鼓起勇气直视着萧城渊,坚定地吐出两个字:
“不是。”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萧城渊。
他的手越收越紧,眸子里的杀意渐起。
我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脖颈如同一根脆弱的枯枝,随时会被他彻底折断。
窒息的感觉逼得我眼中涌出了泪珠,顺着脸庞滑下,砸在萧城渊的手背上。
就在这时,萧城渊突然从滔天的杀意中清醒了过来。
他像是被火燎到一般迅速丢开我,好半晌才平复心神,盯着我的脸冷笑:
“你该感谢上天赐予了你这张与阿妩相似的面容。”
我伏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身子也因心有余悸不住地颤抖。
刚才我真的以为自己会死在他的手中。
萧城渊阴着脸起身离去,撩起门帘时,他转头对门外的孙嬷嬷吩咐:
“王妃以下犯上,罚跪一夜。”
就这样,我在冰冷的石阶上跪了一整夜。
单薄的衣衫根本挡不住夜风和寒露,我被冻到几乎感受不到身上的疼痛。
晨光照进这方小院时,我的双腿已经完全失去知觉。
还是孙嬷嬷和几个丫鬟将我搀扶回房的。
本就带伤在身,又受了一夜寒风,我终是撑不住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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