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上战推文 > 其他类型 > 老楼与锅炉房——每个人都有秘密张雪峰于德才小说结局

老楼与锅炉房——每个人都有秘密张雪峰于德才小说结局

思读而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好收拾收拾这个臭娘们!”“呜呜呜——”梅姨终于脱身,转身走进屋里,却并不关门,她一边整理散落在地上的枕头被褥,一边哭哭啼啼地诉苦,乍一听每句话都是说给自己的,仔细一琢磨却意味深长。“都是我不好,是我瞎了眼,嫁了这么个人家,多少年了,无儿也无女,无依也无靠,不高兴了就骂,不顺心了就打……你自己不行,怪得了我吗?呜呜呜……你有什么资格打我?瞅你那熊样,浑身上下没一样行的,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伺候你这么多年了,连个种子都种不上,我好命苦哇!你再看人家老张,孩子都要上四年级了,两家可是同年结的婚……呜呜呜……”妈妈忙着将邻居们劝走,说都过去了,没啥好看的,实在太晚了,大伙儿都散了吧,早点休息……忽然看到我站在人群后面,登时哭笑不得,冲...

主角:张雪峰于德才   更新:2025-01-01 16:3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张雪峰于德才的其他类型小说《老楼与锅炉房——每个人都有秘密张雪峰于德才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思读而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好收拾收拾这个臭娘们!”“呜呜呜——”梅姨终于脱身,转身走进屋里,却并不关门,她一边整理散落在地上的枕头被褥,一边哭哭啼啼地诉苦,乍一听每句话都是说给自己的,仔细一琢磨却意味深长。“都是我不好,是我瞎了眼,嫁了这么个人家,多少年了,无儿也无女,无依也无靠,不高兴了就骂,不顺心了就打……你自己不行,怪得了我吗?呜呜呜……你有什么资格打我?瞅你那熊样,浑身上下没一样行的,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伺候你这么多年了,连个种子都种不上,我好命苦哇!你再看人家老张,孩子都要上四年级了,两家可是同年结的婚……呜呜呜……”妈妈忙着将邻居们劝走,说都过去了,没啥好看的,实在太晚了,大伙儿都散了吧,早点休息……忽然看到我站在人群后面,登时哭笑不得,冲...

《老楼与锅炉房——每个人都有秘密张雪峰于德才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好好收拾收拾这个臭娘们!”

“呜呜呜——”梅姨终于脱身,转身走进屋里,却并不关门,她一边整理散落在地上的枕头被褥,一边哭哭啼啼地诉苦,乍一听每句话都是说给自己的,仔细一琢磨却意味深长。

“都是我不好,是我瞎了眼,嫁了这么个人家,多少年了,无儿也无女,无依也无靠,不高兴了就骂,不顺心了就打……你自己不行,怪得了我吗?呜呜呜……你有什么资格打我?瞅你那熊样,浑身上下没一样行的,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伺候你这么多年了,连个种子都种不上,我好命苦哇!你再看人家老张,孩子都要上四年级了,两家可是同年结的婚……呜呜呜……”

妈妈忙着将邻居们劝走,说都过去了,没啥好看的,实在太晚了,大伙儿都散了吧,早点休息……忽然看到我站在人群后面,登时哭笑不得,冲我瞪圆了眼睛,低声呵斥道,“你在这里干啥?大人的事情你懂个屁,快回去睡觉!”

我心里老大不情愿,然而母命难为,只好慢吞吞往回走。

“好!好……”于叔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老子没能耐,老子不行,那我走,给你腾地方,有能耐你找去!看谁愿意种你那块荒地!”

妈妈在边上劝道,“哎呀,我说老于呀,你瞅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又耍小孩子脾气呢?动不动就走啊走的,这种话能乱说吗?小梅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发作起来一阵风,过去了就云开雾散,啥事儿没有,你可不能当真呀……”

(四)

过了几天,早上起来吃完饭,爸爸忽然说,他今天不去上班了。

妈妈问为啥?

“明天我要出差,这是年前最后一趟差,估计腊月二十八或二十九才能回来……领导体谅我,让我今天不用去局里,就在家里收拾一下行李,顺便备点年货,明天一早从家里直接去火车站。”

“明白了。那你在家陪小乐吧,辅导他写写寒假作业。”

妈妈交代完毕,上班走了。

我写完作业
里忙得很,连过年都不一定放假呢!”

“是的,不然张哥也不能让我把孩子从这领走。大妈,自己个儿亲生的孩子,爹妈肯定想孩子想得厉害,这个咱得理解,是这个理儿不?”

奶奶虽然老了,脑子可不糊涂,“反正公家的事儿,咱小老百姓也整不明白,既然要去H市,那这孩子就交给你了,一路上千万小心,到了就给我来个信儿,别让老婆子牵肠挂肚就好。”

汽笛一声,火车缓缓地开动了,我坐在靠窗的位置,贪婪地望着外面的景象。

山川河流、田野林地,全部覆盖着皑皑白雪。远远近近、高高低低,目力所及到处银装素裹。

快到中午了,于叔叔问我,“饿不饿,小乐?”

“饿!”

“走吧,叔叔带你去吃法。”

他拉着我的手,不紧不慢地走过两节车厢,我仰头东张希望,看到的尽是些疲惫困乏、无精打采的面孔。

我有些不解——坐火车不是一件最开心的事情吗?他们为什么看上去都不是很高兴?

我们坐进餐车里,于叔叔要了一盘蒜苔炒肉、一盘醋溜白菜,两碗米饭。

我们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低下头去,开始默默地吃饭。

深夜,列车不再狂奔,气喘吁吁地停靠在积满冰雪的月台上,爸爸将我从于叔叔手中接过来,立刻给我裹上一件大衣,扣上一顶棉帽子,又戴上了手套和围脖。

“嗖——”一股寒风迎面扑来,我激灵灵打个冷战,脸上感觉像刀割般疼痛。

“冷不冷啊,乐乐?”爸爸关切地问我。

“冷!”

“冷就对了,”爸爸呵呵一笑,“H市是全国最冷的城市。”

我们走出火车站,公交汽车早已停运,爸爸背着我,踏着厚厚的积雪,艰难地走过静寂的大街。

我趴在他的背上,脸蛋冻得僵硬麻木,呼出的热气很快在他的棉帽舌外形成一片闪闪发亮的冰片。

街道两侧耸立着几座古怪的建筑,每
下,将那扇木头门推开一条缝,壮起胆子走了进去。

门后面是一段长楼梯,水泥砌就。

我拾级而下,边走边数,一共二十九级。

楼梯尽头又是一条走廊,非常宽阔,至少能跑两辆汽车。

走廊里隔不远就有一盏电灯,十来个灯泡连成一条直线,指向尽头一座半圆形拱门。

我沿着走廊往前走了没多远,双脚便开始感受到地面的轻微震动,离拱门越近,震动越强烈。

我觉得脸上和身上越来越暖和,迎面吹来一阵阵热风,伴随着浓烈的烟气,呛得我喉咙里又干又痒,特别想咳嗽。

来到拱门前,我用袖子捂住口鼻,看到幽暗的灯光下,纷飞的粉尘里,一个身材高大、脖子上围着白毛巾的黑衣人正往小推车上装煤。

他身后不远的地方,躺着一台巨大的机器,肚子敞开着,冒出熊熊火焰。

火焰旁边,站着第二个黑衣人,五短身材,脖子上也围着一条白毛巾。

我看见他在什么地方捣鼓几下,机器忽然开始往外喷出浓重的白雾,迅速充满四周。

这就是那个老头说的“锅炉”吧?比我想象中的可大多了。

眼前的景象与我的梦境何其相似!

同样的白雾弥漫,而那台巨大的“锅炉”,俨然就是我梦中吃人的怪兽。

我怕被那两个人发现,便转身走向拱门右侧。

那里有一间小房子,没有门。

我大着胆子走进去,发现这是个很小的房间,最里面放着一张铁桌子,三把木头板凳,桌子上杯盘狼藉,还有两只空酒瓶。

铁桌旁有一张木板床,上面躺着第三个黑衣人,正和衣而卧,脸朝墙发出巨大的鼾声。

对侧墙上开了扇小窗户,刚好对着锅炉。

窗户边上挂着一块牌子,上面落满灰尘,虽然写着几行字,但是模糊不清,在昏暗的灯光下,非常难以辨认。

我眯起眼睛,费了好大力气才认出最上面那几个字——“锅炉房
这栋“怪兽大楼”里。

“怪兽大楼”的官方地址是“芙蓉街171号”,据说是当年俄国商人修的一座仓库,后来又被日本人改为兵营,解放后这里数次易主,现在是矿务局的职工宿舍。

新家虽然只有一间房,但是面积挺大,摆了一张双人那床,一张单人床,一张梳妆台,一个餐桌,还有两个柜子,一个装书,一个装衣服被褥。

门窗都很破旧,好多地方原本漏风透光,都被妈妈用破棉絮塞住了。

这种老式房子唯一的优点是屋顶很高,显得特别宽敞,甚至有点空旷,每当我高声尖叫,清脆的童音便在房间里来回飘荡,久久不会消失。

高高的天花板上,挂着一盏孤单的白炽灯泡,散发出橘黄色的光芒。

东西墙和窗户底下各有一组铸铁暖气片,上面搭着洗过的衣服。

房间里温暖如春,妈妈先帮我脱掉靴子帽子围脖手套,接着是大衣和棉衣棉裤。

她望着我身上的浅蓝色毛衣毛裤,问道,“小乐,是不是小姑织的?”

“嗯。小姑织了三身,她自己一身,红色的,奶奶一身,灰色的,还有我这一身。”

(三)

第二天,妈妈专门请假在家陪我。

吃完早饭,棉布门帘“啪嗒”一响,走进来一位中年女性。

“这是小乐吧?真是个漂亮的小伙子,昨天晚上我们家老于告诉我说,这孩子又乖巧又机灵,一路上带着可省心了。”

我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

“儿子,这是你于叔叔家的梅姨,还不问好?”

“梅姨好!”

我抬起头来,仔细打量眼前的女人。

虽然我很爱妈妈,但是我必须承认,梅姨的确比妈妈更有气质、更丰满、更漂亮,不仅如此,她身上还不时散发出一阵香味,好像茉莉花和玫瑰花混在一起的味道。

“你好,小乐!”梅姨一屁股坐在我家的双人床上,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慢慢走向梅姨。
王铁气喘吁吁地怒吼道,“给我放老实点!再敢乱动弹,信不信我弄死你!”

随着“啪啪啪”几声脆响,梅姨高亢的喊叫声终于低沉下去,变成了哀哀的啜泣。

床板上开始不停地往下落灰。

我害怕万一被煤灰呛住,忍不住发出咳嗽,可就小命难保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尽量将脸贴在地板上,双掌捂住脸颊两侧,防止煤灰飘进鼻孔里。

三个锅炉工,一个一个轮流来……我感到自己的耐心已经用尽,毕竟这趴在床底下的滋味,实在难受。

可那三个家伙好像完全不知道疲倦,至于梅姨,她已经很久没有发出任何动静。

啊——

王铁忽然发出一声瘆人的惨叫。

“怎么了?”

“好像……好像没气了。”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房间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这可咋办?人死了,要偿命的!咱仨一个都跑不掉!”说话的是王铁。

“但是,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他不说,就没人知道她今天来过这里。”第一个锅炉工说道。

“对,只要把她往锅炉里一扔,什么痕迹都留不下,嘿嘿,警察打死也想不到是咱们……”另一个锅炉工阴惴惴地赞同道。

王铁心有余悸,磕磕绊绊地说道,“刚才你说为了办这事,薛飞燕还给了咱一笔钱,如今人死了,钱要不要先退回去?”

第一个锅炉工大约是气急了,飞起一脚踹在王铁肚子上。

“真是个蠢货!现在把钱退给薛飞燕,除了让她起疑心,别的还能有什么屁用?老子活到四十五岁,楞是没见过比你更傻的东西——白给的钱竟然不要,咋的?想死啊!”

第二个锅炉工忙上前劝阻,“你俩不要吵了,抓紧时间把死人处理掉,当心夜长梦多。”

我实在没有胆量看他们将尸体塞进炉膛里,便趁着这个机会悄悄钻出床底下,借着忽明忽暗的炉火,哆里哆嗦爬到房门口,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