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被划破,却远没有心口来的痛。
这一次江屿风没有伸手来扶我,甚至看都没有看我。
[好。]
心口涌上的血堵住了喉咙,我的嗓音沙哑。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卧房的。
只知道这个赌约,还没问出口,我就已经输的一败涂地。
(三)
我搬回了宫里住。
听闻江屿风将安月接进了将军府里安顿。
我在宫里安静地继续绣着那个围兜,无意间摸到平平的肚子,悲伤顺脊柱而上,我与江屿风也曾有过一个孩子。
可惜江屿风那时候正恋上柔云,还不知道孩子的存在,这孩子就没了。
孩子已有六个月,都成形了。
从怀孕开始,我就亲手为孩子绣衣服。还差一个围兜,我就备齐了孩子的所有衣物。
江屿风若是知道他曾有个孩子,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这几日,前朝有许多弹劾江屿风收容南疆余孽的折子。
江屿风不仅仅收留了安月认为义妹,还收容了许多南疆遗民,都是曾跟着柔云想要复国的教徒。
父皇震怒,命江屿风进宫解释。
冠军侯府老太爷是开国功臣,祖母是四大世家之女,江屿风父亲战死沙场,母亲是陈国郡主,一门显赫尊荣,是忠君爱国的代表。
这一代就剩了江屿风这根独苗,除非他犯上作乱,否则父皇都动不了他。
我正好给父皇送汤食,跟江屿风在连廊前相遇。
天色已晚,廊里刚刚挂上宫灯,廊外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有些凉。
几日不见,江屿风消瘦了些,眼眸黝黑,沉稳不少,身长玉立地站在廊下,侧身向我行礼。仿如十八岁订婚宴前的长廊一瞥。
他装作谦恭有礼,却在我经过他身旁时偷偷踩住我的礼裙,我惊呼一声,怕弄坏了礼服不敢再走。
江屿风趁机附到我耳边悄声说,[你今日真美。]少年看着我红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