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上功夫虽然输了一招,但你绰号大刀神鹫,刀法必有一套,石某就以金刚门牧人棍法相迎,咱们兵器比比,你看如何?”袁英明道:“惭愧!当年我师父说过,拳法若是不及对手,兵器差的更多。不比也知输赢,实在不敢再与老师比啦!我这就走。” 说罢便欲起身离开。 石岳山轻轻伸手拦下他,笑道:“ 袁先生为人倒也坦诚,石某很喜欢,你远道而来,我实在无物相赠,就演练一套牧人棍法给先生看看,也让先生不虚此行,如何?”
袁英明听到牧人棍法,眼中现出光芒,喜道: “金刚拳,牧人棍,打遍天下无人问!若是能得见牧人棍法,实在是三生有幸!”
田精忠似有话要说,欲言又止,石岳山看出他心思,正色道:“不必说其他的,好好看着!” 田精忠点头称是。
三人走出屋门,石岳山手持蜡黄短棍,立于小院正中。此时夕阳已是落尽,弦月微露,天上星星点点,院中无风,满地落叶堆积。石岳山驻立院中,良久未动,仿佛成了一座石像。此刻尚未开练,一旁两人已觉得空气凝固,袁英明早闻牧人棍法大名,从未见过,田精忠虽已学完棍法,但却没见过师父如此认真,二人心中尽是忐忑。
陡然间,石岳山右手一拂长袍,左手一甩短棍,使出牧人棍法起势——“将军跃马扬鞭”,紧接着将十二路牧人棍法一一使出,这垂暮老人,一使开棍法,双眸精光四射,犹如变了个人,身法如游龙,棍响似虎鸣,身形纵跃,仿佛将军破阵,短棍抡劈,仿佛虎入羊群,十二路棍法,劈 挑 戳 点 扫 弹 撩 拨,势势清晰可见,又浑然一体。田精忠与袁英明二人,只觉得院中起了一阵旋风,旋风到处,残叶飞舞,宛如蝴蝶。石岳山抡棍一劈,尘土顿时飞扬;抖棍一点,地面立现一坑,待得石岳山练到“定海一柱擎天”,缓缓收势,院中已是满地斑驳,坑洼遍处。
这套牧人棍法,田精忠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只觉自己所练与师父天差地别,不可同日而语。袁英明则是沉默不语,汗水涔涔而下,心想多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