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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在哪儿?”
许之一直接打视频电话过来,特别欠地把镜头对准自己和朱酰胺。
“我们在自己家,你满意了吧?”
我翻了个白眼,挂了电话,气喘吁吁地喝了一大口水。
“我送你回去吧。”
刘犀栀拉着我的手往回走,回了车上,他问:
“是谁想杀你?”
“不知道。”
我疲惫地靠在玻璃窗上,看着外面的霓虹灯,觉得这些灯实在是太刺眼了。
“我已经报警了,大马路上都有监控的,很快就能找到人,别担心。”
“谢谢。”
这一次,我活过了8月16号。
警局的人告诉我,通过查看监控,只能看出来是个女人,能看出大概身形和身高,但实在是看不出面容。
“要不,暂且跟我一块上下班吧。”
到家快分别时,刘犀栀转向我,担心地说:
“这一时半会儿恐怕是找不到人的。”
我点点头,拍拍她他的肩膀说:
“谢谢我的好老板,感恩戴德啊,我要是能不死,我一定给你效犬马之劳,我一定努力工作。”
刘犀栀笑了笑,拎着自己的行李箱回去了。
一个人的时候,我又开始胡思乱想,实在想不到还会有谁。
晚上老爸来了短信,问我:
“你出差回来了吗?周末回不回家吃饭?”
我的后背发凉,毛骨悚然的感觉直钻后脑勺。
5
“回,这周日我就回去。”
我抖着手把这行字打了出来。
给了自己一巴掌,喃喃自语道:
“慌什么,我在哪儿,哪儿就是我的家。”
“谁杀我,我绝对不让她好过。”
周末的时候,我打的回了老家,坐在车上的时候我给刘犀栀打了个电话:
“怎么了?”
“刘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