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认真庄严的神情，只觉得悲哀，竟还不是为了我自己。
无知和愚昧不知早已让这个村子多少女孩命丧湖底，他们也只会认为那是荣耀和奉献。
湖水一点点将我淹没，灌入我的眼耳鼻口，窒息感将我笼罩，我一点点失去了意识。
睁眼的瞬间，我知道自己又没死成。
救我的是个怪人，一个满脸快被胡子入侵的老头。
他说我是他救的第十个人。
他曾试着去说服村中长老，这种献祭仪式根本是在草菅人命，可那儿的人只信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东西，他便只有着手救人。
他对我的事也大概知晓一二，并直言这世间并无不老不死之人，只是时机未到罢了。
接着他又谈论起我这玉佩的来历。
“姑娘这血玉原应是白色，是被至真之血浸染之故。”
“这玉确是难得一见的宝物，传闻女娲补天所弃一五彩石，是灵性之物，能教人起死回生。”
“世人皆知其表，不通其里。起死回生何等荒谬，这有的不过是以命换命。”
这话让我讶异。
原来。
我的命是公子换的。
两次。
7
皎月拿钱离开时欲言又止，似乎有很多话想对我说。
我看得出她很纠结，索性挑明。
她劝我小心谨慎，直言乌崖生不是什么善类，让我别把自己玩进去。
我感谢她的提醒，并衷心祝福她能得偿所愿，和所爱的人长长久久。
或是我太过平淡的态度，她为了警醒我讲述了一件深埋心底的旧事。
那是她还同乌崖生在一起的时光，她曾真心爱过他的日子。
一如往常，将她送回宿舍后，乌崖生独自一人返回租住的小屋。
天已经渐黑，皎月上楼后才发现他的钥匙在自己的包里，想着刚走不久，她就追了上去。
刚看见他的背影就发现这条路并不是他回家的方向，鬼使神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