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然后……真的吻了下来。
他的吻,不像我想象中那么温柔,带着一丝侵略性,却又意外地让我沉迷。
我感觉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吻。
几分钟后,他才放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
“棠心,”他轻笑一声,指尖轻轻擦过我的唇角,“你的‘以口渡药’疗法,是这样吗?”
我被他调戏得满脸通红,两腿有些虚浮,瘫软在他身上:“你、你还算及格吧!”
他扶着我的腰,似乎因为扳回一局有些开心,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那我们多多练习。”他说着,又凑了过来。
我被他撩得快要疯了,却又无力反抗。
这个男人,他说的特殊胃口还不清清楚楚,但胃口……应该很大!
我捂着被他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瞪着他:“楚晖,你属狗的吗?还咬人!”
他轻笑一声,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唇瓣,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沈姑娘,接吻不是你要求的吗?怎么,现在反倒怪起我来了?”
“我……我只是说要以口渡药,又没让你……”我支支吾吾地说,感觉自己被他完全拿捏了。
我被他撩拨得浑身酥麻,却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不及格,再来!”我故作强硬地说,心里的小鹿却已经撞得快要跳出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以“研究药物”为借口,频繁地“召唤”楚晖,美其名曰“临床试验”。
起初,他还算配合,任我予取予求,我每天都过得活色生香,几乎都忘了自己是个毒医圣手传人,而是没羞没躁的情欲妖女。
直到有天,我兴冲冲地去找他,却发现他不在房间里。
问了药庄里的下人,才知道他一大早就出去了。
这个楚晖,自从伤好了七七八八,就开始神神秘秘,三天两头往外跑。
有时还会有飞鸽传书,还会有神秘黑衣人来